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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趙策英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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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豐六年的日子,過得很快!

  九月末,石見銀山提煉的銀子,從東瀛運到了汴京。

  一百五十七萬斤!

  一斤十六兩,也即兩千五百一十二萬兩白銀,合銅錢三千七萬貫左右。

  這一提煉量,不可謂不恐怖。

  以往,一年的提煉量也就二十五萬斤左右。

  一百五十七萬斤,已然達到了六倍的水準。

  就算是相較起上一年來說,增長量也足足達到了四十四萬斤。

  當然,這其實是一種“超負荷”狀態的提煉量。

  這主要是有一部分負責提煉銀礦的&"工人”遭到了較為嚴重的壓榨。

  事實上,關于白銀的提煉,并未有真正意義上的工人。

  軍就是工,工就是軍。

  渡海東瀛的軍卒為五千人左右,工人自然也就是五千人左右。

  不出意外的話,從頭到尾都會是渡海東瀛的五千人負責提煉銀礦。

  然而,讓人意外的在于,藤原氏的人竟然動手搶奪銀礦。

  并且,不少人都還慘遭鎮壓,遭到俘虜。

  這也就使得,石見銀礦中有不少負責提煉的工人,其實都是慘遭鎮壓的藤原氏士卒。

  對于賊寇,大周人可不會仁慈半分。

  自然而然,卻是不可避免的存在著一些壓榨。

  如此,自然也就成了“超負荷”的提煉量。

  當然,江老爺心善。

  對于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江老爺于心不忍,已然責令有失人道,下不為例。

  而且,一百五十七萬斤!

  就江昭估計,這種程度的提煉量,基本上就已經達到了一年提煉量的上限。

  往后,若欲拔高提煉量,無非是兩條路子。

  要么增添工人,要么革新技術。

  但不論如何,白銀的提煉量都已經足以支撐銀本位的推行。

  經濟繁榮,社稷興盛,嚴然是唾手可得!十月中句,大理、西夏、占城三國都來了使者,西南“自治”的土司大族也有幾位代表性人物入京,一齊上貢。

  其中,大理國政局變化不小。

  就在遼、周、夏三大政權相爭之際,大理國的權臣高智升父子也趁機發動了政變。

  國王段思廉,剃發為僧,自愿禪位。

  不過,或許是顧忌正統名義的緣故,高智升父子并未宣布算位,反而是扶持了曲經擔任過使者的段廉義作傀儡國王。

  此次入京的使者,就是高智升父子的人,為的主要是聯絡關系,防止大周插手大理國政。

  西夏一方,涉及外戚干政的梁氏一族,已經近乎族滅,幼主李秉常就此親政。

  不過,也僅僅是名義上的親政而已。

  實際上,真正的學權者還是國相李清與樞密副使嵬名阿吳,而非是毫無根基的幼主李秉常。

  也因此,究競是幼主親政,還是權臣算權,還真就不太好說。

  占城國造使入京,純粹是為了聯絡藩邦關系。

  大周十萬大軍,夷滅交趾,實在是太猛,一下子就解除了占城國的危機。

  為此,占城國卻是真心的認定了老大哥。

  除了一些特產以外,占城國還上貢了“貢女”,約莫有十余人,大都是重臣的女兒,甚至于是一國公主。

  其中,大部分都入了內廷,或是作女官,或是作宮女,一些身份較高的側是成了才人、美人。

  偶爾一兩位宮女,卻是被賞賜了下去,作重臣的妾室,亦或是婢女,以拉攏人心。

  西南土司入京,也是為了聯絡關系。

  對于“自治”制度,無一例外,土司大族都相當滿意。

  入京上貢,卻是純粹的為了認識中樞的大人物,借此穩因地位。

  十一月左右,熙豐六年的糧食產量有了結果。

  大豐收!

  經江昭授意,戶部將收上來的農稅錢都拿去買了糧食,以梗米五成的糧價,輕輕松松就買到了一萬一千萬石糧食,較上一年的九千萬石,上漲了近三成。

  究其緣由,蓋因熙豐五年是占城稻真正意義上的大規模推廣,百姓第一次種植,肯定大都心存顧慮,不敢種得太多。

  然而,去年占城稻競是出乎意料的大豐收,百姓嘗到了甜頭,今年自是種得更多。

  以十五稅一論之,農稅錢的十五倍,就是真正的農業GDP。

  也即,一萬一千石糧食的十五倍,就是真正的農業糧食產量。十六萬五千萬石①!

  這是真正能養活上億人的糧食產量。

  為此,就連京中的糧價都受到了些許影響,粳米從七十文一斗降為了六十五文一斗。

  占城稻更是僅僅二十文一斗。

  尋常百姓,就算是賣苦力,一天也大都可賺百文錢左右,也就是五斗!

  十斗為一石,五斗也就是半石。

  而半石米,通常是夠成年漢子八九十天的消耗。

  勞苦一日,即可維持生計八九十日!

  所謂的開元盛世,糧價也從未如此低過。

  上上下下,稱頌之聲,不免漸起。

  總之,就總體而言,熙豐六年,唯有一件大事一大一統!

一切事宜,都在為大一統的豐功偉績讓步  就連變法新政,其實也在為大一統讓步,并未推行任何可能產生太大動蕩的政令。

  秋去冬藏,一月初一。

  中書省,政事堂。

  自上而下,左右立椅,六位內閣大學士,相繼入座。

  大相公江昭拾著一道文書,不時作沉吟狀。

  其余五人,皆是注目過去,默不作聲。

  約莫十息左右。

  江昭抬起頭。

  ”一年之計在于春。”

  “上半年的大局規劃,關乎政令推行,循序漸進,可謂是至關重要。”

  江昭扶手正坐,平和道:“為此,今日暫不議政,就以制定上半年的規劃為主。”

  “可有異議?”

  自其以下,五位內閣大學土,相繼搖頭。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一些大局規劃的制定,無疑是相當有必要。

  當然,就以江大相公的“強勢”風格而言,所謂的制定大局規劃,可能更偏向于通知,而非一齊制定。

  “就總體而言,上半年主要就五件事必須得予以重視。“一道文書入手,僅是粗略一瞥,江昭就傳了下去。

  “其一,為歲計議政。“

  江昭平和道:“吏部、戶部、兵部,工部,銀行、國子監、軍械監、榷場、熙河路、陜西路、西南都護府、燕云十六州的一干文書,都關乎重大,必須得予以重點關注。”

  文書傳下,五位內閣大學士,相繼傳閱。

  文書上,記載的主要就是涉及重點關注的司衙,亦或是重鎮。

  吏部、戶部,一者關乎人事,一者關乎財政,幾乎是年年都受到重點關注,不足為奇。

  兵部被重點關注,主要是涉及糧草、軍械的若干問題。

  熙豐六年,幾十萬人打了半年仗,糧草、軍械的消耗,自然也是不小。

  為防止其中有人貪得太狠,必須得嚴查賬簿銀行是儲蓄問題。

  涉及幾億貫錢財的儲蓄,稍有差池,就有可能影響貨幣體系,關乎實在太大,讓人不得不予以重視。

  特別是可能存在“私自挪用”的問題,更是得重點防范。

  江昭甚至都有意成立專門的監管部門,并定下專門的罪責處罰。

  刑不上士大夫,銀行除外!

  國子監、軍械監,一者關乎報紙和半免費教育,一者關乎軍械軍火,嚴然是內外百司中的“新責”。

  榷場,主要是涉及遼、周、夏三國的貿易,具體的貿易量,以及走向趨勢,都得予以重視。

至于熙河路、陜西路、西南都護府,以及燕云十六州,或是北方重鎮,或是新拓漂域,自然是得重視一二  約莫百十息,文書傳回了江昭手中。

  “其二,春闈恩科。”

  “二月初一,就是三年一度的春闈大試。“一伸手,又是一道文書傳了下去。

  江昭平和道:“主考宮、副主考的人選尚未定下。內閣要擬定幾人,呈奏上去讓官家選定,幾位大學士自可舉薦一二。““不知大相公舉薦了何人?”文淵閣大學士元絳拾著文書,徐徐問道。

  春闈恩科是禮部的主要職責之一。

  為此,禮部官員肯定會占據主副考官的位置之一。

  區別就在于,若是禮部尚書主考,占據的就是主考官的位置。

  若是禮部左侍郎,亦或是禮部右侍郎主考,占據的就是副主考官的位置。

  江昭舉薦的人選,決定了其余幾人究競是該舉薦三品,還是二品。

  “禮部尚書章衡。“江昭平靜道。

  僅此一言,五位內閣大學,皆是面有了然。

  既然禮部尚書也在舉薦之列,那其余人就注定只能爭副主考的位置。

  不一會兒,文書就傳了回去。

  江昭拾著文書,瞥了兩眼。

  不出意外,文書上記著的名字有好幾人都是“內閣苗子”。

  韓絳一脈,為銀青光祿大夫鄭獬。

  這位是江昭上一屆的狀元郎。

  嘉佑二年,兩人有進行過工作交接。

  元絳一脈,為右副都御史蒲宗孟。

  余靖一脈,為光祿寺卿王式。

  王硅一脈,為新任翰林學士鄭居中。

  這位是王珪的三女婿。

  卻說王硅的長女嫁給了李格非,生下了李清照。

  如此一算,鄭居中卻是李清照的三姨夫。

  此外,王珪的孫女嫁給了秦檜,鄭居中也是秦檜的三姑父。

  至于張方平,僅是象征性的舉薦了國子監祭酒曾布。

  堂堂春闈恩科,肯定不至于主副考官都是一脈的人。

  曾布也僅僅是正四品,肯定是選不上副主考官的。

  &"其三,泰山封禪。”

  江曉沉聲道:“泰山封禪,暫定在五月末。“

  “自汴京至泰山的官道,都得重點修整,萬不能有半分差池。”幾位內閣大學士,相繼點頭。

  泰山封禪,關乎重大,肯定的上半年庶政的重中之重。

  這一點毋庸置疑。

  “其四,二月得對東瀛動兵。“

  文書傳下,幾位內閣大學士,皆是面色一肅,鄭重傳閱。

  文書上,主要就是記載的東瀛的動向,以及不得不動兵的理由。

  石見銀礦,實在是太過重要。

  可以說,大周從銅本位轉向為銀本位,就指望若石見銀礦呢!

  這是萬萬不能有失的東西。

  動兵,勢在必行!

  “可。”

  ”善”

  &"可。”

  幾位內閣大學士,沉吟著,相繼點頭。

  若是以往,連年征戰,大周肯定是吃不消的。

  大國打仗,陣線實在太長,大都是互有勝負的局勢。

  除非是指揮者存在過大的差距,否則基本上都是打持久戰。

  持久戰,也就是打后勤。

  連年征戰,對后勤的壓力實在太大,大周自然是耗不起。

  不過,自從占城稻推廣開來,一切就有了轉機。

  十萬人以上的大型征戰,大周肯定還是不太敢連年消耗,但常規性的支撐一兩萬人作戰,卻是問題不大。

  以石見銀山的重要性,蠻夷倭寇敢覬凱,自然是得狠狠的打殺!

  “其五,政績大考。”

  江昭向下望去,平和道:“三年一度的政績大考,都會有大量人事變動。就連內閣,也有可能會有人員更替。”

  “這也是重中之重。”

  一聲落定,幾位內閣大學士,相視一眼,或多或少都有些許憂慮之色。

  一晃,就已經三年了嗎?內閣人事變動啊!

  輕絮簌簌,梅枝積白。

  御書房。

  ”一年救亂、二年克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

  “嗒—“

  古卷輕拍,誦讀聲一止。

  “這,真的可能嗎?”

  趙策英神著手,低聲一嘆,一時為之沉默。

  無它,太過“玄幻”了。

  一年救、二年克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五年營成周、六年制禮樂、七年致政成王!

  這是《尚書大傳》上記載的有關于周公旦攝政的故事。

  從輔佐武王、攝政平叛、分封諸侯,延續到還政成王,一一詳細記載。

  只是…

  僅僅七年,便使天下臣服,社稷興盛,還政于王。

  這,真的可能嗎?

  特別是還政于王,實在是太扯了!

  這樣的道德,也太過高尚了吧?

  甚至于,都讓人不得不心生猜疑—古往今來,真的有周公旦這樣一個人嗎?

  &"唉!&"

  一聲嘆息,書卷輕置,趙策英一伸手,拾起了其它的兩卷古籍。

  近來,趙官家迷上了史書。

  一日之中,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在讀史。

  至于為何如此?

  只能說,幾千年古史,包羅萬象,囊括萬千。

  一切有關于“人“的疑惑,都可借古鑒今。

  趙官家心頭有疑惑,有擔憂,自然也就罕有的讀起了史書。

  《漢書光金日磾傳》、《晉書·文帝紀》、《尚書大誥》。這是趙策英主要讀的三卷古籍。

  其中,周公旦的故事,就是記載于《尚書大誥》。

  其余的兩卷古籍,一卷是記載的西漢權臣霍光,一卷是記載的大魏權臣司馬昭。

  此外,偶爾也會涉獵王莽、諸葛亮、長孫無忌、竇憲、司馬懿、王導、桓溫、范質、檀道濟的故事。

  “唉!”

  又是一聲嘆息,趙策英神著手,一伸手,又將拾起來的書卷放了下去。

  不難窺見,其心頭煩躁非常,頗為猶豫不決。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近來。趙策英都在為一件事猶豫不決,遲疑不定一是否要制衡,亦或是清算了大相公江昭!

  單聽起來,可能很不可思議。

  世人皆知,趙官家與大相公同為一心,堪稱千古君臣,怎么可能會有制衡,乃至于清算一說?

  但事實上,就是如此。

  為了此事,趙策英正滿心猶豫,已有相當一段時日。

  究其緣由,蓋因欲為子嗣鋪路。

  癰疽之癥,堪稱無藥可醫。

  官家趙策英,有可能活不久了!

  這是大內御醫的診治結果。

  為此,趙策英大怒,連若治罪了幾位醫官。

  但,治罪醫官,從來就不等于病癥可治。

  自七月以來,一日一日,趙策英幾乎是可清晰的察覺到身體在不新衰弱。

  可能表面上,他還是一副正常的壯漢樣子。

  但實際上,這純粹就是因其底子好。

  作為上馬殺伐的皇帝,趙策英的身子骨,較常人來說無疑是要好上不止一籌。

  身子骨的底子好,重癥也并未太久,單從表面上觀察,自是不會有太大變化。

  但,身子骨的異動,騙得了其他人,騙不了自己。

  趙策英心頭自知,他的確是在不斷的變得哀弱。

  凡事,都得講究未雨綢繆。于是乎,趙策英自是一邊積極治病,一邊試著為身后事作打算。

  大相公江昭,無疑就是重點中的重點。

  “周公、霍光、司馬昭”

  趙策英微閨若眼,連連嘆息。

  江昭的權勢,實在是太大了。

  文臣武勛,都有他的人。

  不處理好江昭的問題,也就相當于什么都沒處理。

  可以說,就算是作為官家的趙策英,要想對付他,都得耗費不小的精力。

  其實,趙策英本來也不想考慮江昭的權勢問題。

  就以君臣二人的默契,他自是非常相信江昭的。

  若是有可能,他甚至都準備讓江昭當幾十年的內閣首輔,君臣一齊創造千古盛世。

  一方面,他認可江昭的本事。

  這是一位真正的千古一相!

  另一方面,趙策英有其獨特的人格魅力和威望。

  憑借著堪比開國皇帝的威望和學控力,趙策英完全有自信壓得住文武百官,并讓大相公江昭真心實意的予以認可。

  二者,未必不能是千古君臣!

  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的身體沒問題。

  &"唉!”

  連著三嘆,趙策英臉上盡是苦澀。

  可惜,他病了!

  而且,大概率活不久了!

  他壓得住文武百官,不代表小皇子也壓得住文武百官。

  他可讓千古一相真心效忠,不代表小皇子也能讓千古一相真心效忠。

  雖然有句話不好聽,但事實就是&"暗主佞臣”。

  其實,史書上的一些赫赫有名的千古奸臣,也有可能是忠臣的。

  奸臣、忠臣,無非一念之差。

  論及緣由,無非是君王的差距。君王是賢君,臣子便賢。

  君王是昏君,臣子便奸。

  如今,賢君在位,大相公江昭自是忠正非常。

  可,若是幼主在位呢?

  這一點,卻是趙策英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基于種種擔憂,時至今日,他有三種選擇:

  其一,清算權臣。

  趁著身子骨還沒差下去,徹底清算了大相公江昭。

  如此,權臣退出朝野,幼帝自然也就不必擔心權臣的問題。

  當然,這也會滋生一個較為特殊的問題。

  沒有了江大相公,還會不會有其他權臣?

  可能嗎?

  非常有可能!

  類似于國舅,亦或是垂簾聽政的太后,都有可能將小皇子吃抹干凈!

  所以,這一法子不太行得通。

  其二,制衡權臣。

  趁著身子骨尚好,借機簡拔一些老臣,并不斷打壓大相公江昭的威望。

  如此一來,自可造成臣子制衡的狀況。

  制衡時間一長,權臣權勢消減,也就不再是權臣。

  幾位重臣相互制衡,自可讓小皇子平安成長。

  當然,這一法子也會滋生一些問題。

  譬如,以江昭的本事,有沒有可能打破制衡,重新統合內閣?

  亦或者,本來的忠臣,有沒有可能被這一招一點一點的逼得沒有退路,不得不放棄造福社稷,轉而專攻政斗之術?

  其三,效仿諸葛亮故事,托孤于權臣。

  這一法子,相較于清算和制衡來說,有一讓人不可忽視的特殊點。

  也即,維持了大相公江昭的權威。

  這也就使得事情可能走向兩種極端:其一,好的方向。

  以大相公江昭的本事,以及托孤重臣的權威,足以其繼續維持變法新政,甚至于創造盛世!

  事實上,無論是清算,亦或是制衡,都不可避免的走向一種結局,也即無法繼續推行變法革新。

  大相公江昭,乃是變法唯一核心,這并非是空話。

  沒有江大相公主持新政,把握大方向,變法革新絕對是板上釘釘的會失敗。

  足以壓倒一切的權威,正確的變法方向。

  這就是變法革新成功的關鍵!

  趙策英凝眉,面色異常凝重。

  而一旦他不幸去世,且大相公江昭也遭到制衡,亦或是遭到清算,自然是意味著變法革新沒了權威和大方向。

  變法革新,自然也就會無法繼續推行下去。

  甚至于,可能都會有人&"開倒車”,將一些已經成功推行的變法給取消掉。

  其二,壞的方向。

  以大相公江昭的權威,要是真的走向了邪路,恐怕也是無人可攔。

  文武大臣,可有不少人都是江昭簡拔起來的啊!

  那時,可能就不叫江昭了,改叫司馬昭了!

  ”唉!”

  趙策英連連搖頭,久久無法抉擇,異常犯難。

《知否:我,小閣老,攝政天下》花雪飄飄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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