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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終成,新氣象,新發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

  顧知行微怔,隨即坦然點頭:“是規劃院那邊,提供了一個副總的職位。不過我已經回絕了。”

  “為什么?那個位置很多人求之不得。”

  顧知行看著她,目光沉靜:“這里的工作還沒完成。而且,我更喜歡現在這樣,能親手把圖紙上的東西一點點實現。”

  何凝雪嘴角微揚:“我父親看過階段性報告,他很滿意。特意讓我轉達,后續的內部展陳設計,也交由你負責。”

  “謝謝何董信任。”顧知行頓了頓,聲音溫和了幾分,“也謝謝你,凝雪給我找到這樣的機會。”

  “是你自己用自己的專業度爭取到的。”何凝雪笑道,顧知行看得有些癡了。

  “傻樣!”

  “啊,哦,不好意思,實在是.實在是.”

  “什么。”

  “凝雪你笑得太美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你能不能,呼呼呼,做我的女朋友!”顧知行磕巴了半天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深吸了幾口氣,說了出來。

  “咯咯咯咯,看你表現吧。”

  “那我們等會一起吃個飯?”

  “不好吃的我可不樂意。”

  “好好好。”

  年底的時候,何凝雪負責的申城項目第一期順利交付,市場反響出乎意料地好。她回四九城述職,順便跟進博物館項目的內部展陳方案。

  顧知行提前一天就到了現場做最后檢查。何凝雪推開修繕好的朱紅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徹底煥發新生的庭院。原先破敗的梁柱如今漆色沉穩,磚石地面平整如新,陽光透過擦拭一亮的窗格,在廊下投下清晰的光影。

  “所有結構加固和屋面修繕都完成了,水電暖通這些隱蔽工程也全部到位,符合博物館的安防和恒溫恒濕要求。”顧知行走到她身邊,遞過一本厚厚的圖冊,“這是初步的展陳動線規劃和幾個重點廳室的布局設想。”

  何凝雪接過圖冊,沒有立刻翻開,而是沿著回廊慢慢走了一圈。她伸手摸了摸一根重新補配了雀替的檐柱,榫卯嚴絲合縫,漆色溫潤。

  “手藝很好。”她說。

  “請的是蘇州的老師傅,帶著徒弟干了兩個月。”顧知行道。

  走到正廳,何凝雪停下腳步,這里按照方案將來會陳列一些青銅重器。她抬頭看著高大敞亮的空間,想象著射燈打亮展柜的樣子。

  “這里,”她指著一面空白的墻體,“預留多媒體設備的接口和荷載都考慮進去了?”

  “考慮進去了,管線都預埋好了。承重也復核過,懸掛大型顯示屏沒問題。”顧知行翻開展陳圖冊的某一頁,指給她看對應的設計節點。

  何凝雪點點頭,繼續往前走。走到后院那棵高大的銀杏樹下,她轉過身:“展陳方案我原則上同意,細節上你再和集團文化基金會那邊對接一次。”

  “好。”顧知行應下,看著她被冬日陽光勾勒的側影,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你這次能在四九城待幾天?”

  “大概一周。述職,還有幾個年終會議要參加。”何凝雪看向他,“怎么,有事?”

  “我父母……他們想請你吃頓便飯。”顧知行說得有些謹慎,“當然,看你時間方不方便。”

  何凝雪微微挑眉,隨即笑了笑:“好啊。你定好時間地點告訴我。”

  顧知行明顯松了口氣,臉上露出清晰的笑容:“那就明天晚上?我知道一家淮揚菜館,比較安靜。”

  “行。”

  這頓飯安排在一家不大但很雅致的私房菜館。

  顧建明和林曉君到的比約定時間稍早一些。

  見到何凝雪本人,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干練明亮,言談舉止落落大方,既不拿架子,也沒有刻意親近,分寸把握得極好。

  席間話題多是圍繞著建筑、城市發展,偶爾也聊些四九城的老典故。

  顧建明發現何凝雪對城市建設并非一無所知,反而能提出一些頗有見地的看法,緊繃的神情漸漸緩和。

  林曉君則細心觀察到兒子看向何凝雪時,眼里是藏不住的欣賞和專注。

  飯后,顧知行送何凝雪回家。車子停在胡同口,何凝雪解開安全帶。

  “你父母人很好。”她說。

  顧知行看著她:“他們很喜歡你。”他停頓了一下,聲音溫和而堅定,“凝雪,我爸媽的意思……如果方便的話,他們想和你父母見個面。”

  何凝雪推車門的動作頓住,轉回頭看他,昏黃的車燈下,他的眼神認真而期待。

  “這么著急?”她眼里帶著一絲調侃。

  “嗯,”顧知行老實點頭,“怕你跑掉。”

  何凝雪笑了起來,推開車門:“我跟我爸媽說一聲。走了。”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胡同深處,顧知行才緩緩發動車子。

  何雨柱和小滿聽了女兒的轉述,沒有太多意外。

  小滿笑道:“看來小顧是認真的。見面沒問題,你看安排在哪天方便?”

  兩家人的見面約在了一周后,地點是老何家。

  何雨柱和小滿態度平和,顧建明和林曉君也表現得體。

  雙方都沒有過多提及家世背景,話題更多集中在兩個年輕人本身,以及他們對未來的規劃。

  顧知行明確表示會繼續經營自己的工作室,何凝雪也表達了對自己事業的堅持,雙方家長都表示了理解和支持。

  氣氛比預想的要輕松融洽,這也讓顧父打消了顧慮,人家老何家明顯不是招什么上門女婿的。

  顧建明為自己之前的想法老臉一紅,然后主動舉杯,向何雨柱和小滿表示:“兩個孩子投緣,能走到一起是他們的緣分。我們做父母的,希望他們以后能互相扶持,把日子過好。”

  何雨柱也舉杯回應:“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覺得好,我們就支持。”

  這便算是默許了二人的關系,并將訂婚事宜提上了日程。

  離開時,小滿和林曉君已經互相留了聯系方式,約好下次一起去逛商場。

  一九九四年元旦,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比往年更熱鬧。

  大紅燈籠早早掛起,廊檐下新貼了鎏金的喜字。

  何凝雪與顧知行的訂婚宴設在家里,沒去外頭酒樓——這是何大清和陳蘭香的意思,說家里更顯親近。

  何耀祖和何耀宗兄弟倆穿著一新,早早便站在垂花門前迎客。

  最先到的是老方和老趙,兩人都是一身深色中式棉服,精神矍鑠。

  “方爺爺,趙爺爺,您二位里面請,我爺爺和父親在正房等著呢。”何耀宗笑著上前攙扶。

  老方擺擺手:“不用扶,我倆還沒老到那份上。”目光在院里掃了一圈,點點頭,“布置得不錯,喜慶。”

  陸續有賓客登門。

  香江的阿浪、白毅峰特地趕來參加何家小公主的訂婚。

  許大茂帶著妻子,妹妹從特區趕回。

  何雨水一家也到了,她拉著小滿的手,低聲說著體己話。

  伍千里、梅生和余從戎是一起來的。

  三人穿著便裝,身姿卻依舊挺拔。何雨柱聞訊從正房迎出來,與老戰友用力握手,互相拍了拍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萬里和熊杰實在走不開。”伍千里解釋道。

  “理解,都一樣。”何雨柱點頭,引他們進去喝茶。

  老何家只有何雨垚和何雨焱因為工作關系回不來,其他眾人全部回來了。

  顧家人到得稍晚一些。

  顧建明和林曉君顯然精心準備過,衣著正式而不失親和。

  顧知行跟在他們身后,穿著合身的深色西裝,神情略顯緊張,直到看見從東廂房走出來的何凝雪,眼神才安定下來。

  何凝雪今日穿了件正紅色的改良旗袍,襯得人明艷大方。

  她走到顧知行身邊,自然地幫他理了理領帶,低聲道:“放松點,就是家里人吃頓飯。”

  訂婚儀式沒有大操大辦,就在正廳簡單走了流程。

  雙方家長交換了聘禮和回禮,一對新人給長輩敬了茶。

  何雨柱和小滿給了紅包,又額外拿出一對成色極好的玉如意,遞給顧知行和何凝雪。

  “往后的路,你們相互扶持,穩穩當當地走。”何雨柱看著女兒和準女婿,語氣平和。

  顧知行雙手接過,鄭重道:“謝謝伯父伯母,我會照顧好凝雪。”

  宴席就設在院里,搭了暖棚,宴開八桌,杯碟交錯,笑語喧闐。

  席間,何耀宗拎著一瓶茅臺,笑瞇瞇地攬住顧知行的肩膀:“知行,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這杯酒可得干了。”

  何耀祖在一旁幫腔,親自斟滿了小酒盅:“對,咱哥倆先敬你。”

  顧知行推辭不過,只得接過,一飲而盡。酒液辛辣,他忍不住輕咳了一下。

  “好!爽快!”何耀宗大笑,又給他滿上,“來來來,好事成雙!”

  另一邊,何凝雪被樂惠珍和陸書怡一左一右拉著說話。

  “凝雪,你這身旗袍真好看,在哪定做的?”樂惠珍摸著料子問。

  陸書怡也笑:“是啊,這顏色襯得你氣色特別好。”

  何凝雪嘴上應著,眼角余光卻瞥見顧知行那邊又空了一杯,眉頭微蹙,隨即又被嫂子們的話拉回注意力。

  暖棚里熱鬧非凡。

  老方和老趙坐在主桌,看著年輕人鬧騰,臉上帶著笑。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玩法。”老方抿了口酒。

  老趙點頭:“看著他們,就想起咱們年輕那會兒。”

  何雨柱和小滿陪著顧建明、林曉君夫婦說話,氣氛融洽,偶爾也看向被圍住的準女婿,但并未出言阻止。

  幾輪酒下來,顧知行臉上已泛起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但依舊努力保持著端正的坐姿。

  何耀宗湊到他耳邊,聲音不大卻帶著戲謔:“還行不行啊,妹夫?不行就認輸。”

  顧知行努力聚焦視線,擺了擺手,舌頭有點打結:“沒沒事,哥,我還能喝.”

  何耀祖笑著按住何耀宗又要倒酒的手:“差不多了,真喝趴下,凝雪該心疼了。”

  何凝雪這時終于脫身走過來,看到顧知行的樣子,嘆了口氣,對兩位哥哥道:“你們呀盡胡鬧。”語氣里卻沒有多少責怪。

  她倒了杯溫茶遞給顧知行:“喝點茶,緩一緩。”

  顧知行接過茶杯,仰頭對她露出一個有點傻氣的笑容:“凝雪.我沒事.”

  宴席接近尾聲,賓客陸續告辭。

  顧知行勉強站起來送客,腳步有些虛浮,何耀宗和何耀祖一左一右架著他。

  “叔、姨,你們慢走.下次再聚”他努力維持著清醒,口齒卻不太清晰。

  顧建明和林曉君看著兒子這樣,又是好笑又是無奈,跟何雨柱夫婦道別后,先回去了。

  送走大部分客人,何耀宗和何耀祖把顧知行扶到廂房的炕上。

  顧知行幾乎是沾炕就著,呼吸變得平穩綿長。

  何凝雪跟進來,給他脫了鞋,蓋好被子,看著他熟睡的樣子,搖了搖頭,嘴角卻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她走出廂房,看到兩位哥哥還在院里。

  “這下滿意了?”她故意板起臉。

  何耀宗嘿嘿一笑:“考驗通過,酒品見人品,咱這妹夫,實在!”

  何耀祖也點頭:“是個實誠人。”

  夜色漸深,院子里恢復了安靜,只有紅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幾天后,《關于進一步深化對外貿易體制改革的決定》正式頒布。

  消息傳來時,何雨柱正在書房與老方、老趙研究一份半導體產業動態報告。

  小滿拿著剛到的文件復印件走進來,放在書桌上:“柱子哥,政策下來了。核心是改革匯率制度,取消外匯留成,還有逐步放開進出口經營權。”

  何雨柱拿起文件迅速瀏覽,目光在“創造條件,推動各類企業直接進入國際市場”等處稍作停留。他放下文件,看向老方和老趙:“二位叔,你們看?”

  老趙沉吟道:“匯率并軌,取消外匯券,這是大事。意味著以后出口結匯更方便,但匯率風險也大了。”

  老方手指點著桌面:“關鍵是進出口權。以前咱們很多出口要掛靠外貿公司,層層剝皮。以后如果能直接做,利潤空間和主動權就大不一樣了。”

  何雨柱點點頭,拿起內部電話,直接接通了正在特區的許大茂。

  “大茂,看到新政策了嗎?”

  “剛看到,哥!正想跟你匯報呢!這可是大利好!咱們的交換機、手機,以后是不是能自己直接往外賣了?”

  “先別急。你立刻組織人手,研究清楚申請進出口權的具體條件和流程。特別是通訊設備這類產品,有沒有特殊管制。摸清政策邊界。”

  “明白!我馬上辦!”

  接著,何雨柱又聯系了香江的何耀祖。

  “耀祖,政策有變。國內出口門檻降低,黃河通訊和電子制造板塊,未來可能逐步轉向自營出口。你那邊要做好銜接,香江公司的角色可能需要從主導轉為輔助,重點轉向資金調度、國際風險管理和離岸服務。”

  “爸,我明白了。我會重新評估香江各公司的定位。”

  幾天后,黃河集團高層會議在四九城總部召開。

  戰略發展部提交了一份初步分析報告,指出新政策下,集團在通訊設備、電子元器件、部分精密機械和服裝皮革等領域,已具備直接出口的條件和優勢。

  許大茂匯報:“我們初步摸了下底,申請自營進出口權的門檻不低,但咱們集團完全達標。關鍵是產品認證和目的地市場的準入標準。”

  何耀宗補充道:“通訊設備這邊,GSM系統在歐亞多國已經拿到準入,障礙不大。但一些特定市場,可能還會遇到非關稅壁壘。”

  何雨柱聽完匯報,做出決策:“成立集團進出口公司,統一負責權限申請、報關物流、退稅結算等事宜。各產品公司設立國際業務部,負責市場開拓和客戶維護。雙線并行,專業分工。”

  他看向何耀宗:“你們通訊公司打頭陣,用GSM系統和‘大麥’手機,先試水東南亞和東歐市場。記住,初期不求量,關鍵是跑通流程,建立渠道。”

  “明白。”

  “精工和重工那邊,繼續依托現有渠道,但也要開始接觸終端客戶,了解直接需求。”

  “微電子研究所的芯片,暫時不直接出口,以配套整機為主。這個領域太敏感,看看風向再說。”

  決議迅速下達,黃河集團這臺龐大的機器開始調整方向。

  一個月后,黃河貿易公司正式改名黃河集團進出口公司,總公司在特區、津門是分公司。

  首批以自營名義出口的GSM基站設備和五百臺“大麥”手機,從特區裝船,發往波蘭。

  何雨柱沒有出席發運儀式,他在書房聽著許大茂的電話匯報。

  “哥,手續都辦妥了!比以前快多了,省了好幾道環節!”

  “嗯,后續跟緊物流和客戶反饋。”

  “放心!”

  與此同時,何耀宗帶隊參加了在東歐某國舉辦的通訊展。

  展臺上,“黃河通訊”的標識首次獨立出現在國際展會上。憑借性價比和現場演示的穩定性,他們當場與一家當地運營商簽下了首個直接出口訂單。

  消息傳回,集團內部士氣大振。

  老方和老趙在院里下棋時,聊起這事。

  “這一步,算是走對了。”老方落下一子,“自己攥著渠道,心里踏實。”

  老趙點點頭:“不過樹大招風。以前躲在代理后面,現在站到前排,盯著的人就多了。”

  他們的擔憂并非空穴來風。

  不久后,歐洲某國就以“安全審查”為由,暫緩了黃河通訊部分設備的入網許可。幾乎同時,北美一家競爭對手,針對黃河GSM系統的一項底層專利,提起了侵權訴訟。

  何雨柱在書房接到何耀宗的越洋電話。

  “爸,他們這是有備而來。專利是繞不開的,但訴訟可以拖。市場準入的問題更棘手,可能需要高層溝通。”

  “專利官司,按程序打,該反訴就反訴。市場準入,讓駐外機構幫忙斡旋。必要的時候,可以同意聯合成立技術審查小組,證明我們的設備沒有后門。”何雨柱語氣平穩,“記住,我們是按國際規則做生意,不惹事,也不怕事。”

  “明白。”

  放下電話,何雨柱沉思片刻,又拿起電話打給香江的何耀祖。

  “耀祖,通過我們在北美的投資公司,搜集那家起訴我們的競爭對手的市場信息,特別是他們是否存在壟斷行為或者不符合當地法規的情況。另外,接觸他們的主要零部件供應商,看看有沒有合作可能。”

  “爸,您是想……”

  “兩手準備。商業競爭,不能只守不攻。”

  不久后,那家北美競爭對手突然面臨其國內監管機構的反壟斷調查,同時,其兩家關鍵零部件供應商提出漲價要求。

  雖然不足以讓對方傷筋動骨,但也牽制了其部分精力。黃河通訊這邊,則通過積極的技術澄清和第三方檢測報告,最終獲得了歐洲那個國家的入網許可。

  一場風波暫時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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