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法驗證完畢,何雨柱本想走的,可是方組長被手下一群人圍著說了些什么,然后他就對何雨柱道。
“咳咳,小何啊,我這幫兵聽說你的格斗也很厲害,想見識見識,你看?”
“格斗?沒學過。”
“那你。”
“我是練武的,他們要是只練過軍中格斗技那就不用比了。”何雨柱搖搖頭道。
“你們聽見了沒?想跟人家比試,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盡量。”
不過真有那頭鐵的。
“形意拳,李弘文,請指教!”
“八卦掌,趙興懷,請指教!”
“八極拳,段一銘,請指教!”
“通臂拳,崔承平,請指教!”
“白猿通臂拳,八極拳,何雨柱!”何雨柱抱拳。
“兩門?”看幾人都是一愣。
“還學了點太極,方組長有地方么?”
“有,有,你們還不帶路。”
“請!”眾人齊聲道。
到了地方,最先入場的自然是八極拳段一銘,倒不是說他最厲害,學八極的都剛一點罷了。
何雨柱入場站定,擺了個起手式,段一銘的瞳孔就縮了縮,一切太自然了,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他師傅好像都做不到這樣。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上了,何雨柱也沒太欺負他,收了力,用的也都是八極。
段一銘不管是貼山靠,頂心肘,還是撐捶、降龍式,何雨柱都輕易化解,然后用同樣的招式來打他,他就有點接不住了,三五招過后。
“你,你拳法大成了?”段一銘驚呼。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吧。”何雨柱道。
“我不是你對手。”段一銘就要下場。
“等等,段同志,我想問下他們幾個跟你比如何?”
“互有勝負吧,趙興懷強一些。”
“既然這樣,那你們一起上吧。”
“嘶”下面一片吸氣聲。
這小同志有點太狂了吧,這幾個人可是他們這最能打的了,他們執行任務也不是沒遇到過練家子,最厲害的也就能讓兩個一起出手。
現在這位居然讓四個一起上,這得多自負。
“小何,你這”
“方組長,剛才我只用了三分力而已。”
“嗯?那我就不勸了,你們幾個自己決定,要是放不下面子,不比也罷,讓何同志回家!”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這家伙哪里是勸呢,這是激將呢,練武的哪里受得了這個。
“我們比,不就是一起上門,小何同志,拳腳無情,若有閃失還請擔待!”
“對,拳腳無情。”
“我知道,幾位請吧,我趕時間。”
場上,四道人影分立四方,將何雨柱圍在中央。
“何同志,小心了!“形意拳李弘文率先發難。
他左腳前踏,右拳如炮彈出膛,正是形意五行拳中的“炮拳“。
何雨柱不閃不避,八極拳“頂心肘“迎上。
李弘文可沒傻到用拳頭去對人家的肘,手腕急轉,化拳為掌,掌刀切何雨柱肘彎,這是形意拳中“橫拳”破招之法。
哪料何雨柱腳下一蹬,這肘就突然加了,肘尖擦著李弘文掌心掠過,以肘帶肩,一記“貼山靠”撞向對方胸口。
李弘文倉促間雙臂交叉格擋,卻被撞得“蹬蹬蹬”連退三步。
“哥幾個,一起上吧,我們的臉面就是狗屁,一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李弘文喊道。
其余幾人并未搭話,不過卻都動了。
八卦掌趙興懷身形如游龍,腳踏九宮步繞到何雨柱側后方,雙掌如刀斜劈肩頸。
通臂拳崔承平則長臂舒展,一招“劈山式“直取中路。
段一銘重整旗鼓,八極拳“猛虎硬爬山“直撲下盤。
何雨柱突然輕笑一聲,身形如陀螺般旋轉。
白猿通臂拳的“猿猴繞樹“施展開來,先是借旋轉之力蕩開趙興懷的掌刀,左臂如鞭梢般抽在崔承平手腕,右肘精準截住段一銘的攻勢。
“太極云手?“趙興懷驚呼。
方才何雨柱化解三人合擊的手法,分明帶著太極拳借力打力的韻味。
場邊觀戰的方組長,眼睛亮的嚇人,可是想到何雨柱的拒絕,他還不能用強,他有點郁悶。
這小子可是在上面都掛了號,只是不方便見而已,上面還讓尊重這小子自己的意愿,因為從這小子歷來的軌跡來看,他選擇的都沒錯,也都能做好。
關鍵是能給國家帶來最大的利益,這個是上面無法拒絕的,不提最后的那個。
煉鋼、坦克、拖拉機這幾個項目他都是知道一些的,最少能省國家五年的時間,這還是少說的,因為送回來的是全套資料,比毛熊專家來教的要多的多。
“注意了!“何雨柱突然變招。
八極拳的剛猛驟然轉為通臂拳的綿長,右臂如靈蛇出洞,在四人攻勢間隙連點帶打。
李弘文剛要變招,突然發現自己的炮拳被對方通臂拳纏住,緊接著一股柔勁順著胳膊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轉了個圈。
“這是.通臂拳的'白蛇吐信'接太極'捋勁'?“崔承平瞪大眼睛。
他練通臂拳二十年,從未見過有人能把不同拳法的精髓如此自然地糅合在一起。
趙興懷的八卦掌突然變招為“青龍探爪“,想趁何雨柱應對其他人時偷襲。
誰知何雨柱背后長眼似的,一個“懶驢打滾“避開,起身時八極拳“立地通天炮“直沖面門,在距離鼻尖寸許處戛然而止。
“承讓。“何雨柱收拳后退,呼吸平穩如常。
四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抱拳行禮。
段一銘苦笑道:“何同志,您這哪是'學了點太極',分明是融會貫通了各家精髓。“
場邊突然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那些原本等著看熱鬧的特殊部門人員,此刻都心服口服地拼命鼓掌。
方組長快步走來,對何雨柱道:“小何啊,你這身功夫真是讓我開眼了。“
何雨柱拍拍衣服上的塵土,謙虛道:“都是傳統武術,練得年頭久了自然就熟了。“
他看了眼手表,“方組長,要是沒別的事.“
“等等!“趙興懷突然喊道,“何同志,能能指點我們幾招嗎?就十分鐘!“
看著四人殷切的眼神,何雨柱無奈地笑了:“行吧,不過真得抓緊時間。“
“好。”
教人可就沒有切磋那么好看了,方組長讓人散了,又讓幾個人一會把何雨柱送去他辦公室,他就先回去了。
何雨柱的表現讓他還想再爭取一下,結果電話打了幾個后他就放棄了。
因為他還聽說了一件事,之前還有人推薦何雨柱做貼身警衛員都被拒絕了,還被罵了一頓,說是亂來,是對人才的浪費。
何雨柱約莫半個小時后又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把槍和證件給了何雨柱,然后就揮揮手。
“快走,快走,去領了火藥就走。”
何雨柱納悶著態度怎么變得這么快,便問道:“方組長,您這是?”
“你表現的這么優秀,又不能來我這,我看著心煩。”
何雨柱恍然,笑道:“這樣啊,方組長,我相信我們還會打交道的。”
說完何雨柱拎著東西就跑了,先跟人去領了火藥,并不是黑火藥,而是無煙發射藥,還有一些火帽,何雨柱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們也有霰彈槍。
事情辦完了,何雨柱就出了辦公大樓。
出來就被方組長的司機給攔了,說是領導交代要送他回去,何雨柱沒拒絕。
到了院門口,何雨柱抱著盒子下車,手槍上車就被他別衣服里了,其實是扔空間了,拿在外面再嚇到別人。
院門口沒碰到閻埠貴,何雨柱還有點不習慣,心道:“這老摳改了性了?”
拐過影壁他看都沒看倒座房的方向,直接往前院走,前院到是碰見那些婦女了,只不過一看見他聊得正興起的婦女們都不吭氣了。
何雨柱直接進了中院,沒有去正屋,而是把槍先放回了,自己的東廂房,只不過火藥之類的他都收進空間了,家里小孩子多,別再給點著了。
放好東西他就去了正房,老太太也在,見了就問:“柱子,你跑哪去了?”
“我去問了問工作。”
“咋樣了?還回原來那個單位?”
“回不去了。”
“啊?怎么還回不去了?”娘倆同時驚叫。
“那邊的崗位沒了,我可能要調別的單位了。”
“什么單位,有沒有原來的好,什么職位?”陳蘭香一連三問。
“娘,好幾個單位要人,我還沒考慮好去哪。”
“好幾個,都什么單位?要不要問問你霞姨和萍姨,她們肯定知道。”
“不用了,跟原來單位差不多,不過采購的東西不一樣。”
“還是那種出差的?”老太太聽懂了。
“嗯。”
“你就不能換個不出遠門的?你出門就是好幾年。”老太太道。
“不會了,太太,上次是因為特殊情況,以后不會了。”
“真不會了?”
“不會了,我保證。”何雨柱只能撒個小謊,他哪知道會去哪,去多久,不過像之前那樣好幾年應該不會。
“那就好,你不知道你出去一趟家里多擔心。”
“對了你還沒說到底什么單位呢。”陳蘭香問道。
“對外貿易部,進出口總公司,糧食進出口公司。”何雨柱道。
“貿,貿易部?那不是上面直屬的,算是最大的了?”陳蘭香好歹還有點見識,因為何大清提過軋鋼廠是重工業部直屬的。
“算是吧。”
“什么職位?”
“副處長。”
“我的乖乖,跟你爹的直屬上級一個級別?”
“差不多吧。”
“你這三年沒白熬,這是熬出頭了。”老太太道。
“那你工資不是要過百了?”陳蘭香道。
“還沒定工資級別,定了才知道。”
“又比你爹工資高了,之前他提主任工資比你高了,可把他樂壞了。”
“啊?他跟我比什么勁啊。”
“誰知道呢,不過被自己兒子落下那么多,他可是憋氣了好一陣呢。”陳蘭香笑道。
“我怎么不知道?”
“哪能讓你知道了,你再懟他兩句,他不得更上火了。”
“那我這次的,你們就說跟以前一樣好了。”
“不用,這樣還能讓他更努力一點掙錢。”
“好吧。”
“對了,你那邊什么時候能定下來?”
“兩三天吧。”
“今天下午你有空沒,有空去把小滿接回來?”老太太問道。
“有,她不是自己回來么?”
“人家自己回來跟你去接能一樣么?”陳蘭香沒好氣道。
“行,她一般什么時候回來?”
“下午四五點吧,你早點去。”
“好。”
“要不我給你點錢和票,你帶著小滿外面吃吧,順便看個電影啥的?”
“外面吃沒肉票也吃不了個啥吧,再說了還能比我做的好吃?電影等我見了她再說,現在看電影買票不用提前排隊買了?”
“那就回來吃好了,電影大茂清楚,我不知道,還有見到人你主動點,聽到沒?”
“知道了,娘。”
吃過了午飯,何雨柱在自己屋里擺弄了一會獵槍,也就是填裝幾顆子彈,他還把門從里面插上了。
就怕兩個小子彈突然沖進來,那兩個小的太皮了,這幾天跟他熟了,沒事就往他這邊跑,就差住他這邊了。
“砰砰砰”何雨柱正擺弄著,就聽外面敲門聲。
接著就是陳蘭香的聲音傳來。
“柱子,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還拴上門了?”
“娘,有事么?”
“你中午答應的事你忘了,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快開門。”
何雨柱看了一下表,兩點四十五,忽地想起他沒有自行車,坐公交過去可不就要一個多小時,忙道。
“來了,來了。”
“你在屋里折騰啥呢?槍?柱子你從哪弄的槍?”門一開陳蘭香就沖了進來,一眼就看見桌子上的槍了,可把他嚇了一跳。
“獵槍,別人送的,我有槍證。”何雨柱道。
“你可別騙娘,你萍姨跟我說了你想弄槍打獵,她那邊都辦不下來,你自己就辦了。”
“我真有,我拿給您看。”何雨柱進了里屋把獵槍的持槍證拿了出來。
陳蘭香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真假來,便道:“槍你收好了,不許亂放,也不準帶出去,聽到沒,這個證我先拿走了,晚上我要問問你萍姨是不是真的。”
“這真是真的,娘。”
“哼,你在外面路子野的很,誰知道是不是呢。”
“行吧,您拿去,肯定是真的,我一國家干部,我能干犯法的事么。”何雨柱無奈道。
“就因為你是國家干部,所以才要更嚴格的約束自己。”
陳蘭香這話,讓何雨柱一愣,這可不像是個家庭婦女能說出來的。
“看什么看,你娘我去上過學習班,還是街道協調員的先進呢,就不能知道多點。”
“能,能,我收拾東西這就走。”何雨柱麻溜的收了槍,然后放到里屋的立柜上面,保證小的們都拿不到,子彈自然不會留下,空間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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