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訣 技能職業:仙隱者。
技能特效:隱修(在隱修之地修煉時,五行訣效率顯著提升)
技能介紹:五行之道,始于其中。
通用技能一轉,立得職業加持。
沈河再運法決,只覺百脈皆舒,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靈氣聚斂入體,在五行缺的作用下融入五臟六腑,按照五行之屬在臟器之中蘊養靈力,從而達到“聚靈”之境的修行。
雖說大道三千,殊途同歸,但起始之路仍有不同。
武道的重點在于鍛煉肉身,以氣血凝就內力,再將內力純化為真氣罡元,直至踏入五境,才會接觸天地之力,利用煞淬煉金丹。
而仙道起始的重點在于元靈修煉,利用天地元靈改變身體,使其逐漸元靈化,早早就可以修煉出堪比武道真元的法力,四境筑基便可一定程度的調動天地之力。
武道練體!
仙道煉氣!
這是兩大體系起始的一點區別。
雖有區別,但也不乏相似,甚至共通之處,因此常有人仙武同修,既練肉身,又煉靈氣,可謂武中仙。
沈河如今,武道已入三階,仙道才剛起步,按理來說應要摸索一陣,但有過煞煉丹的經歷,他對天地之力的操控早已得心應手,修煉起來并不困難。
唯一的阻礙就是靈根。
原本的鐘川,并沒有靈根,那道五行俱全的偽靈根,沈河估計是之前“靈漁夫”升級的時候,仙道資質增長才誕生出來的后天靈根。
如今靈漁夫轉為仙緣者,靈根資質雖未進一步增長,但憑著五行與隱修之力,還有煞煉丹的經驗,修煉效率也顯著提升,不敢說比什么天靈地靈,但起碼不下于黃階靈根。
如此這般,半日之后,沈河才感到一陣疲乏,自那奇妙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修行講究循行漸進,仙道修行更是如此,因為要直接吸收天地元靈,哪怕有靈根與功法的幫助,對于肉身魂魄依舊是極大的負擔,必須松弛有度,否則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這也是為什么,仙道修行極其注重“法地財侶”的原因。
天地靈氣是可以吸收,但這玩意就跟污水一樣,含有各種亂七八糟的雜質甚至毒素,那一份精粹的,可供修真者利用的靈氣在其中只占少量。
修者修行,就是要通過功法與靈根,凈化靈氣之中的雜質與各種穢毒,將那最合適自己,最精純的元靈融入體內。
所以,法地財侶,極其重要。
法是法術,法為長生之法,術為護道之術,不僅影響修者的修煉速度,還關乎性命生死,道途存亡,乃是重中之重。
地是靈地,居住在靈氣充盈的地方,能夠顯著提升修行效率,減少走火入魔的可能,若是高階靈地,那甚至都不需要修者主動修煉,身在其中,潛移默化,就能養就元靈之體。
財侶也是一般,財為靈石等物,乃至丹符器陣,靈石的靈氣精純,丹藥更是有各種補益,能夠大大助益修行。
以沈河為例,他若吸收一塊靈石,那起碼能抵數日練氣之功,服用丹藥更不用說,幾月甚至幾年都不在話下,若是得用極品靈丹,那甲子之功一夜而成也非虛妄。
可惜,大部分修真者都沒有這個條件,別說什么極品靈丹了,就是低階丹藥,乃至下品靈石,都不能用于日常的修煉,只能在突破的時候勉力一用,其中心酸,外人難知。
也是因為這財物珍貴,有的人便另辟蹊徑,從“侶”入手,搞出一些采陰補陽的惡毒法門,生生將道侶變成了爐鼎。
沈河現在有五行訣,還有隱修之地,以及丁勝己等一干散財童子的貢獻,法地財侶已有其三,只要舍得靈石,那就算靈根不濟,也能讓修為突飛猛進。
但他并沒有立即拿出靈石修煉。
小隱于林,大隱于市,這靈農的工作還沒做呢。
沈河從儲物袋中拿出一袋靈米稻種,還有一柄玄鐵鑄的鋤頭,接著便離開茅屋,開始下地耕種。
鋤禾日當午,粒粒皆辛苦!
紅楓谷只管租借田地,稻種農具什么的,都要靈農自己購買,耕種也是虧盈自負,不管有沒有收成,每年定額的靈米都要繳起,否則就會扣去質押的靈石并收回靈田。
所以,靈農想要生存,就必須看顧好自己的田地,耕種才是主業,修行只能排在第二。
雖然也有部分靈農以修行為主,只租借一畝靈田,平日也不耕種,就在茅廬苦修,等到年關就去坊市收購靈米繳納田租,但那樣的人只是少數,沒有足夠的靈石根本支撐不起。
沈河雖有不少靈石,但也不能坐吃山空,所以這靈田他同樣要種,不僅要種,還要大種特種,種出一條通天仙路。
只見他身軀躬彎,玄鐵鋤頭揮出道道殘影,憑著元武者的強悍體魄,很快就將這十畝靈田翻了一遍。
什么,牛犁 很抱歉,靈獸入谷,也要繳費。
畢竟靈獸也要吸納天地靈氣,要是是算人頭,是收靈氣費用,這一個人拉幾百頭牛退來,紅楓谷還要是要干了事實下,御獸和丹符器陣一樣,在修真界屬于低端產業,許少修真者連自己都養是活,哪沒少余的靈石去培育靈獸 必須要沒一定的身家支撐,否則之要修真者遇到奇珍異獸,最壞的結果不是下桌。
那也是靈田有沒將鐵翎雕放出來的原因,是僅顯眼,還要給它交一份靈租,雖然是少,但總歸是是必要的花費,能免則免。
十畝靈根,粗耕細耕,使其足夠松軟。
隨前靈田再提起重功,和周邊田所的武者一樣,提著幾個小水桶在田間飛縱,將一桶桶靈溪之水取來,灌入田中令其化為水田。
縱是武者,如此工作,也覺辛勞。
但俞凡卻樂在其中,日以繼夜的提水澆灌,終在八日之前將那十畝靈根都灌成了水田。
此時稻種也在靈溪水的浸泡上發了芽,靈田又之要一畝田一畝田的插秧。
如此那般,日出日落,來到傍晚時分。
殘陽如血,斜照之上,十畝靈根泛著水光,一株株青綠的禾苗插在插在濕潤的黃泥之中,看來朝氣蓬勃,沒一種新生的希望。
勞作一天的靈田,也有沒再去修煉,只搬出一把躺椅放在茅屋后,放松身體躺入其中,看著滿田青綠的禾苗,眼中也露出了老農特別的欣慰與喜悅。
田園生活,農家風光,雖沒些辛苦,但也沒一股獨特的魅力,讓人沉浸其中,期待豐收的到來。
俞凡,很厭惡那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