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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一個月后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修仙后,她一心做老祖

  且不說留守的隊友們,如何分組探索方圓三五百里,遇到搶劫的又如何誘人入陣。

  單講沈歲稔這邊,引丹田內夢蔻葉,將修為外顯結丹期。

  半個時辰,就飛出幾千里,翎羽的遁速成功引來修士注目,沒多久已被兩波人追。

  沈歲稔沒有留量,飛速加到無限快,足足飛一刻鐘才甩開他們。

  小狐王在靈獸戒內,負責神識畫圖,然后再對照兩個合歡宗修士,以及結丹女修的路線圖。

  是的,那青衣女修在吸收完藥力,傷勢全好之下,主動將她知道的秘境所有地圖,拿出做為謝禮。

  但她想以此被放走,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小分隊主動放棄雪山洞府。

  小狐王看著外邊的山水,和時而飛向各處的人修妖修,“居然沒有遇到斗法……”

  可她話都沒說完,就見幾個修士圍攻一個,邊打邊往他們靠近。

  沈歲稔果斷調轉方向,不能與之接近。

  不成想,斗法中的一個修士,突然向她這個方向揮來一劍。

  她迅速傾斜鳥翎斜向飛遁,仍被一些劍光掃到防護光罩。

  裂開縫的光罩登時碎掉,她也從半空跌落,并在那修士追來之際,一拍遁地符,溜了。

  “好速度。”那修士沒再追,返身飛回繼續斗法。

  可沈歲稔不知啊,她盡量以最多的遁地符,跑的更遠。

  然后,然后就跑迷了路,一露出地面,發現一株萬年地元果,而兩個妖修正在為爭靈果,打的不可開交。

  一見她出現,卻又齊齊用拳頭轟向她。

  沈歲稔在土里憋出了火氣,腦子沒那么靈光,干脆奉送兩妖三個劍氣球。

  劍鳴聲中,她摘下靈果,咻的再遁土而去。

  “嗷!”被傷到身,又不見靈果的兩妖,再次聯合,一個在空中,一遁入地下追。

  小狐王還不到出手時,“土系的妖,咱們遁地是下策。”

  “空中飛的是個什么八階的鳥類吧?她要化為真身,翎羽沒她快。

  萬幸,身后土系妖修的神識被壓的過狠,只要優于他百里,基本沒事。”沈歲稔選土遁,也屬無奈之舉,她當時昏了頭,才去抓走地元果。

  一定是大腦缺氧的鍋。

  當然,還她是不可能還的,對方也不會慈悲放她。

  瞧,飛在半空那位,時不時會用神識犁地刨坑,一拳到地上,震的她不得不多次轉向。

  而追在后邊的妖修沒動手,是因為大家都在地下,他打一拳會阻礙追速。

  沈歲稔非常認真的在遁逃,靈符是一張又一張,在檢驗她北海閉關十年的成績。

  且前來說,成效不錯,暫時沒被八階妖修追上,感謝北玄秘境壓制修為。

  “人族常說事不過三,希望逃開這次,別再被人追。”小狐王的神識隨時捕機會,透出地表觀察飛在空中那個。

  經過一片林子時,她把握時機,瞬間施展幻術。

  那妖修陡然看見雀皇現身眼前,冷冷注視,登時心里一慌急忙停下。

  遺憾的是,小狐王離開的太快,幻像僅能維持少許,好在沒有鳥類妖修給土系妖修指引方向,極大減輕了沈歲稔的壓力。

  但,土系妖修憑著嗅覺,將她追至一處瀑布,地下的土質過硬,令她不得不再次飛出,用一把水箭符迎向同樣飛出的妖。

  那土系妖修怒極,居然絲毫不避,正面沖開萬千水箭,然則,等待他的是一把火球符。

  土系妖修心道大意,此時再閃開躲過,神識中哪里還有沈歲稔的影子。

  他的伙伴追來,即便將百里內掃個遍,都找不見人。

  而沈歲稔并不完全是自己脫逃的,她當時配合小狐王的水符,扔完火符第一時間跳下瀑布。

  原認為憑借閃遁符可有韌有余閃走,沒想到這瀑布是個禁制,她被飛掛的銀河吸入洞中,想飛卻被禁靈禁空。

  那青衣女修若是看到,定會說一句:現世報來的太快。

  沈歲稔神識未禁,她第一反應就是奪命刀護體,第二反應則是:“水簾洞?”

  可惜洞內除卻幾塊可以坐臥的石頭,沒有寶座,更沒有個猴王。

  她神識掃視間,還能聽見兩妖在瀑布頂端生氣的怒吼。

  她不禁道:“他們的神識,發現不了瀑布的異樣嗎?”

  “或許和這個有關。”小狐王在她肩上展開爪子。

  “悟老祖的玉骨?”沈歲稔方才阻敵時,是小狐王控制八卦盤玉骨保護兩人的。

  她趕緊拿過玉骨,在自己認為可能的石頭上,放置。

  無果后,小狐王出主意道:“休息休息,腦子有精神,才能找到。”

  “我試下能不能喚醒,老祖封在玉骨內的一縷魂息。”有外掛而不用,是個勺子。

  禁靈之地,沈歲稔也布不了陣旗,僅能擺出些許靈石,布個迷魂陣防御。

  她在小狐王給護法下,快速將神識透入玉骨之內。

而遠在太元界的悟玄子,第一時間感應到她的神魂呼  不過她此刻正在南歸墟海上布置引雀陣,無暇與之溝通。

  所以沈歲稔這邊的外掛,干了個寂寞。

  不過她內核穩,沒有外卦咱自己干。

  而歇了求助之心后,她將整個洞連洞的地方走個遍,終于在瀑布水濺入洞口的那處,發現端倪。

  “覆水迎山陣。”

  “能破嗎?”

  “這個得按正確方法解開,否則下一個就是一串兒以水為陣的困陣。

  線頭一亂,困我們個十年八年小意思。”

  正說話間,一股夾雜著水氣的氣旋擊向她頭部。

  沈歲稔憑借內力飛退數尺,奪命刀刷刷斬出,以極其快的速度橫劈斜斬,片刻間將氣旋切碎。

  但只要她再靠近那處潮濕區域,又會又氣旋襲擊,如是再三,刀都劈麻了。

  沈歲稔深吁一口,轉身找塊石臺坐下,刷刷刷將食盒取出擺盤:“來,吃飽好干活。

  就不信一個大活人,還打不碎個小小氣旋。”

  “烤雞不熱不好吃。”小狐王現在挺挑的,她只選涼菜配果酒,偶爾才吃口咸點。

  沈歲稔不挑,就算辟谷,她也改變不了口腹之欲,饞的時候總會找各種吃食。

  恰好師父怕她餓著,連靈餐都準備好幾盒。

  不管挑不挑,一人一狐吃的賊拉,半刻鐘掃光盤。

  她給噎住的小狐王倒靈酒,小狐王抓過來時灑出大半杯在石面。

  剩下的酒還沒吞入口中,身下石臺嗡一聲一顫,白光閃爍間,他們消失不見。

  而那兩妖也終于發現百丈瀑布中間有異,當他們飛近被吸入此間看見一地碎盤,恨道:“又跑了!”

  然后,他們才后知后覺發現此處禁靈,但再想出,可就沒的辦法。

  沈歲稔并不知道還有這一出,在發現自己是被傳送時,便緊緊抱住小狐王,盡量不讓她被傳送的空間拉力傷到。

  許久后,小狐王伸出腦袋,“我怎么覺得,傳送時間好長。”

  “沒有靈力護體的錯覺。”沈歲稔沒太大感覺,或許是因為她掛著老祖的玉骨,又比小狐王多吃一個合神丹的緣故。

  “陣宗的人好奇怪,居然用酒水為引,開啟傳送。”小狐王已經想通里邊的關節。

  “歲初,你說我們會直接傳送到北玄秘府嗎?”

  “會。”

  “嗯?”

  “你看。”沈歲稔在白光消失剎那,向前一指。

  好嘛,現在神識也被禁住,妥妥的得用武功。

  小狐王扭過身仰頭一看,好大一座仙府佇立在山頂,它時而閃著五色靈光,時而被云彩遮住。

  “哇,不是幻像是真的。”她急切的跳地上,飛奔著跑向山腳。

  一爪子拍向崎曲山璧:“歲初,快看,這是藤梯。”

  沈歲稔輕功飛騰幾下,就見山壁掛滿各式長藤,白青黑紅黃綠紫藍,恰恰對應八種靈根。

  “我四靈根,選哪個最好?”她稍有遲疑,還是抓住紅色的,畢竟小狐王是金火兩系。

  “來,你還跳我肩上。”剛一抓藤登上第一階,就有大風席卷而來,將她的聲音卷碎。

  好在小狐王原就不會自爬,很有默契的跳上肩頭。

  而沈歲稔抓的藤梯,仿佛秋千一樣被蕩起,她眼睛睜不開,只能死死抓住藤運。

  感覺梯子要回落到山璧時,運轉內力用一只腳抵住。

  “風住,快。”

  小狐王感覺這是考驗,沈歲稔沒時間想太多,快速向上爬。

  不幾階,又是凍雨冰錐打下,這玩意只能硬著頭頂。

  頂上去,不出意外是噼里啪啦轟隆炸響的雷。

  沈歲稔以前被雷打太多次,最不這可個,她在雷劈電打中,爬上半山腰。

  可憐小狐王最怕雷,躲在歲初懷里都躲不過,眼看歲初站在峭壁的剎那,靈力刷的回復,她不解:“我的靈力神識嘞?”

  “秘府禁妖族修為。”沈歲稔活活筋骨,大吸一口靈氣,讓木靈力走遍全身,清掉手臉的血痕。

  然后才看向那延伸向上的青石階梯,“不知會讓人解著陣上去嗎?”

  結果完全出乎意料,石階除了不斷增加重力,使人背動煉體排出體內雜質,別無考驗。

  但,就是有點長。

  長到以她的修為,爬三天三夜,才將將看到秘府大門。

  那金燦燦的北玄二字,差點閃的她掉淚。

  接下來,一步一臺階,一階一個陣,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無所不有。

  沈歲稔解的是如癡如醉,醉里挑燈,眼花繚亂,很好,解錯亂碼,人被踢回第一個臺階,重新來過。

  如是再三,讓她腦子里全是陣法陣法,看著喂她水喝的小狐王都覺得是陣眼。

  于是……

  一個月后,不知死去多少腦細胞的沈歲稔,躺在北玄大匾的門前,呼呼大睡。

  雪山洞府的隊友們,終究在滅殺一個又一個劫修后,被一個元嬰級選手識破陣法,并招人聯合攻打。

  圍攻者眾多,大陣殺的了幾人,殺不了會破陣的一群人。

  “撤!”聶成章果斷放棄此處據點。

  臨走前扔給青衣女修陣牌:“各自逃命吧,半柱香后大陣會自爆。”

  他們轉移到幾百里的中轉洞府后,也并未多做停留,毀陣再遁之時,雪山那邊轟轟轟的炸起。

  看著好些修士斃命在法陣自爆中,返回司雨星君大驚失色,迅速傳訊云川。

  他得知原委并尋到小分隊后,劈頭蓋臉一頓罵:“膽大包天膽大包天,一個禁空陣,你們也敢持續誘殺劫修到門前。

  大荒的修士每年都與妖族打一場大戰,他們集結速度非常快。

  你們現在受到反噬,連個落腳點也沒,一點不虧。”

  “師伯,雪山那里雖然沒有靈植,但早晚得離開。

  趁此機會滅些未來之敵,也未嘗不可。”云川對于繳獲眾多儲物工具,很是高興。

  司雨瞪他一眼,“你們一共才殺了幾個?大荒人妖兩族進來兩三萬,是你們能殺完的。

  而且還將囚困的結丹放走,人家轉頭能把你們的情況傳遍秘境。”

  說著,就傳訊沃相長老,問他可還遇見什么安全地帶。

  接著再找歲初,她一直不回復。

  “你們最后一次聯系到她,是什么時候?”

  “她走的當天,我們留有小狐王的毛,她說如果出事,這根毛會自燃。

  如果聯系不上,說明她進入某個禁地。”云川如實報。

  司雨星君看看這些隊員,蹙眉道:“還有三個呢?”

  “稟星君,洛道友、程道友和覺行,向南五千里尋人。

  他們三個路遇修士劫財,目前正避在一處河底。”回話的是聶成章,歲初失聯他不可能不讓人找。

  隨又深感大荒修士奇特,修到結丹還干著四處打劫的勾當。

  “啟動隱身符,我帶你們去找他三個。

  至于歲初,安頓好你們再尋。”司雨早前從云川這里,知曉歲初是被假連翹令人調包過,看見她多少有點愧疚,。

  今日,希望這孩子能一如繼往的運氣好。

  沈歲稔不知今次算不算運氣好,狠狠睡了三天三夜,被自家老祖宗叫醒。

  睜眼就在大殿的玉床上,而眼前一面墻,都實時映出秘境修士的活動。

  她甚至看到覺行三個,被司雨星君從水底撈出。

  還看見一條狹谷內,有上千人修妖修在四處走動,找禁制的,搞交易的,斗法的,不一而足。

  她揉揉還有點暈的頭,“悟老祖,此處中樞,有無被后來的陣宗弟子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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