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快穿:回收金手指從種田開始!
這次返程,謝姎買的是經濟艙的票。
商務艙沒有整排連坐票了,跟別人換也麻煩。
選座時誰不是挑喜歡的座位選的?不能因為自己帶著孩子,就強迫別人跟自己換,干脆不糾結了,經濟艙也不錯。
反正將來出行有的是機會帶他倆體驗頭等艙、商務艙。
第一次坐飛機,倆孩子激動得著呢,根本不在意是商務艙還是經濟艙。
一落座,在謝姎指導下,倆孩子扣好安全帶,就迫不及待地趴舷窗上看外頭的風景了。
馮子諾吵著要跟兄妹倆一起坐,被他媽媽鎮壓了。
也是,三個孩子坐一排,前后排乘客估計要投訴了。
“哥哥,大灰雞真的會灰嗎?”
兩歲半的小孩兒,咬字還不太準,但當哥哥的聽習慣了,先糾正一遍她的發音,接著才道:“姑姑說會飛,那就會飛。”
“那啥時候灰呀?”
“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吃飽飽了就灰啦?可它介么……介么大,得吃多少蟲子才飽飽呀?”
天真的童言稚語逗笑了來檢查行李架的乘務員,笑著給兄妹倆送了兩副能在小餐桌上玩的紙質拼圖。
這是乘務組專為航班上的小朋友準備的。
見斜后方的馮子諾也收到了,兄妹倆道過謝,開心地收下了。
這下,他倆手上有兩樣玩具了:一個是酒店的餐廳經理送的小樂高,一個就是剛剛得到的小拼圖。
小心翼翼地裝入謝姎逛影視城時給他們買的小書包,這會兒沒工夫玩。
事實上,從上飛機到起飛后一個小時里,兄妹倆的眼睛幾乎沒離開過窗外。
尤其是當飛機升空,倆孩子捂著小嘴時不時發出驚訝的低呼。
哪怕升上平流層,望出去看到的都是似的大朵白云,看久了容易產生視覺疲勞,倆孩子也樂此不疲。
一直到乘務員推著餐車來送茶點,才收回視線。
津津有味地品嘗完精致點心和果汁,謝姎以為他倆這下總把注意力放拼圖或樂高上了吧,沒想到頭一扭,又接著去看舷窗外的“”了。
好奇心的持久力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下了飛機,拿上行李,謝姎打了個車,帶兄妹倆回家了。
她現在住的是七年前考到京市大學后買的單身公寓。
步行幾分鐘就是學校,畢業了還能回母校蹭蹭圖書館,又是地鐵上蓋,出行方便得很。
單身公寓面積不大,總共才45平米,一個帶干濕分離浴室和落地大飄窗的臥室,開放式餐廳和客廳打通,乍看就兩個房間外加一個南向陽臺,但一個人住足夠了。
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搬。
但侄子侄女來了以后,肯定要換地方住。
還有戶口、學校也要盡快落實。
侄女倒是不著急,過完暑假也還不滿三周歲,起碼得明年才能上幼兒園。
但侄子七歲了,過完暑假上學,也比同班孩子大一歲了,所以這事兒不能拖。
好在有公安機關出具的證明,去辦個落戶就能帶他去學校報名了。
她早已物色好一個安保不錯、學區也還可以的高檔小區,明天就聯系中介抽時間去看房。
謝姎當年買的這套單身公寓位于28層,今天有點多云,站在飄窗往外看,仿佛置身云海間。
“姑姑,咱們是住在天上嗎?”
到家以后,倆孩子跟著謝姎參觀了一下房間,然后蹲在飄窗前移不開眼了。
天幕直播著這一幕。
今日又是信息量很大的一天,大梁人幾乎一直仰著頭在看天幕,脖子都看酸了:
[我的老天爺!天宮的客棧原來還不算最高,姑姑住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天上啊!窗外仙霧繚繞,這要不是天上,還能是哪里?]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大梁人也跟著喊謝姎“姑姑”了。
個別還尊稱她為“仙姑”。
[仙姑說她住在京市,是不是就是咱們大梁的京城?難怪一路看過來,確實比之前的地方更氣派。高聳入云的樓宇鱗次櫛比,道路更寬更漂亮,路上還架著旱橋,旱橋上四四方方的車排成長龍,可見人口極其龐大。]
敢自稱本王的能有幾位?
蕭衍澤面無表情地盯著這條彈幕,心中冷笑:不事生產的蠹蟲,就知道拿先祖打下的基業禍禍,顯擺你們了!
這廂,謝霽臨也扭頭問謝姎:“姑姑,我們真的在天上嗎?”
謝姎啼笑皆非:“不是哦,是我們住的樓層比較高。今天多云,能見度低,所以望出去霧蒙蒙的。等晴天的時候,能看清樓下的馬路、往來的車輛。”
話趕話地說到這兒了,她順便對倆孩子提了下搬家的事:“明后天我們去看房,選個大點的學區房。過完暑假,就送臨寶去上學。”
“是馮子諾說的小學嗎?”
“對!滿三周歲上幼兒園,六周歲上小學,后面還有初中、高中、大學……姑姑讀到大學畢業,你們的話只要喜歡念書,想念到什么時候都行,姑姑供得起你們。”
“姑姑,那錦寶呢?”小錦初糯聲問,“錦寶可以上學嗎?”
“當然啦!不論男娃女娃,到了年紀都要上學。只是錦寶的年齡還不夠,等明年就可以去了。”
錦寶用力點點頭:“錦寶會好好念書噠!”
這個認知再次顛覆了大梁人的三觀。
天宮竟然允許女娃上學?
這是什么道理!
蕭衍澤望著天幕,看著循循善誘給侄子侄女科普的謝姎,幽深的眸底若有所思。
這就是讀過書的天宮女子嗎?
言之有物、落落大方。
同樣有著一頭長至腰間的青絲,卻有著大梁朝女子鞭長莫及的智慧。
憶起幼年時,長姐曾哭著問母后:緣何弟弟能去上書房讀書,她卻不能,她哪里不如弟弟?
想到這里,蕭衍澤轉身回到御書房,提筆擬起女子書院的興建方案。
“速召國子監祭酒前來議事!”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