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快穿:回收金手指從種田開始!
謝姎惦記著晚上的行動,特意選了套方便跑動的長袖長褲——
黑色襯衫搭配黑色牛仔褲,襯衫的下擺還塞進了褲腰里。
“謝姎,你穿這樣去參加篝火晚會啊?”
陳安琦看到她的裝束,抽了抽嘴角。
林笑寧也疑惑地看著謝姎:“怎么不穿裙子呀?我記得你有條裸粉色的無袖連衣裙,那個很襯你皮膚。”
謝姎能說裙子礙事嗎?
隨口找了個理由搪塞:“我怕晚上蚊子多。”
“那倒也是。”陳安琦轉身回房,“我記得我帶了驅蚊水的,你要不要噴一點?”
這時,謝丹旎和劉漾也從她們房間出來了。
兩人一個是風情萬種的波西米亞風吊帶長裙,一個是性感無比的包臀短裙。
老實說,謝姎這身搭配其實也不難看,但兩廂一對比,她這身純黑的長袖長褲確實有點另類。
謝丹旎巴不得她出丑,心下一陣幸災樂禍,嘴上問:
“導演讓我們早點去廣場,說是篝火晚會現場提供當地特色的小吃,那咱們還吃晚飯嗎?”
“那就不吃了吧。”
“我也不吃了,最近伙食太好了,吃得有點多,再不控制,經紀人又該碎碎念了。”
除了謝姎,其他女嘉賓都說不吃飯了。
男嘉賓也無所謂吃不吃。
像他們做藝人的,三餐不定時那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什么時候三餐正常了才該著急了——說明通告少了,閑賦在家的時間多了。
只有謝姎,捧著煮好的碗面埋頭吃得很香。
在場嘉賓,就她不是正兒八經的藝人,也沒簽約經紀公司,沒人管她,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吃怎么吃。
何況她晚上還要干活呢,不吃飽點兒怎么行!
吃飽喝足,她拿了把椅子到院子里,挑了個有樹蔭的地方坐著,慢悠悠地啜著茶賞著景,倒也愜意。
姜拓是第一個跑到她邊上坐著聊天的。
不知什么時候,傅一臣、周寒清也坐了過去。
肖成磊干脆把茶桌端到院子里,招呼陸鳴一起:“陸哥,走!去外面坐會兒,外面空氣好。”
陸鳴受謝丹旎的影響,加之前幾天被謝姎摔了個過肩摔,丟盡了臉面,是以對她的印象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但其他男嘉賓都坐在院子里聊天,攝像機圍著他們擺了一圈,似乎粉絲們很愛看他們聊天的日常。
他要是不去,到時候播出的時候,這一段說不定就沒他什么鏡頭了。
于是,當四位女嘉賓化完妝,出來一看,怎么都圍著謝姎坐了呢?
謝丹旎差點端不住小仙女的人設。
她第一次生出了后悔的情緒——不該邀謝姎來這個節目。
怨恨值沒賺到,反而還讓她勾搭了這么多頂級男藝人。
深吸一口氣,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對男嘉賓們說道:“怎么都坐著聊天?你們不去換身衣服嗎?”
劉漾附和道:“是啊,你們也趕緊回房換衣服吧,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沒必要等天黑再去,落日余暉多漂亮啊,沿途還能拍點合照發圍脖。”
林笑寧和陳安琦聞言直點頭,要是等天黑再過去,誰看得清她們美美的妝容啊?
“有道理。”肖成磊第一個響應,“那我們也去換衣服吧。”
傅一臣等人也陸續起身,回房拾掇了一下,換了身適合篝火晚會的服裝,一起出發了。
一路上,謝丹旎等女嘉賓拍照興致很濃。
以至于來到篝火現場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廣場中心的篝火已經點燃,今天結婚的新郎新娘笑容滿面地在帶頭載歌載舞。
鼓聲、樂聲、歡笑聲……多重聲音交織在一起,場面十分熱鬧。
“人是不少,但這么吵,我們怎么做任務啊?”肖成磊還惦記著線索卡。
姜拓隨著鼓樂聲搖晃著身體:“管他呢,先玩會兒再說。”
他即興跳了一段。
“跳得真不錯!”
有個來吃喜酒的年輕人眼睛亮了,顯然也是個舞中高手,跟姜拓斗起了舞。
嘉賓們自發地圍成圈,給他們加油。
姜拓的好勝心被激了起來,跟對方痛痛快快比斗了一場。
直到激烈的音樂結束,換成了一首悠揚抒情的樂曲,他才停下來。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他撩起t恤下擺擦了擦臉上的汗,下意識地找起謝姎。
結果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人,倒是看到了謝姎的跟拍pd。
“她人呢?”他走過去問。
“說是有點鬧肚子,去廁所了。”攝像大哥指指身后不遠的公廁。
女嘉賓去廁所,他指定不能跟進去拍啊。
“但進去有十幾分鐘了。”
“十幾分鐘了還沒出來?”姜拓驚訝道。
正好有個大姐去上廁所,他托大姐幫忙問問,擔心謝姎身上沒帶紙,被困里頭了。
結果大姐上完廁所出來說,廁所里沒別人。
姜拓唰地變了臉色,轉身去找導演。
相比鑼鼓喧天、熱鬧非分的新區廣場,春和古鎮的老村落靜謐得仿佛遺世獨立。
漆黑的夜,唯有一束狹窄的月光,透過采光的高窗照進黑黢黢的地窖。
地窖角落,一名被鎖鏈束縛著手腳、身形嬌俏玲瓏的女人,抱著膝蓋蜷縮而坐。
披散的頭發不光遮住了她的臉,還幾乎覆蓋住了她的上半身。
她一動不動,好似已經枕著沁涼的月光睡著了。
地窖里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從而能清晰地聽到廣場那邊傳來的歡樂鼓樂聲以及時不時的喝彩聲。
“篤篤篤——”
采光口方向傳來三聲輕微的叩窗聲。
女人的身子僵了僵,抱膝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帶動質地較輕的不銹鋼鎖鏈發出刺耳的拖拽聲。
“你還好嗎?”
謝姎隔著一條三指寬的窗玻璃,透過玻璃縫對地窖里面的女人說:“我看到你了,你被綁住了是不是?等著,我找找地窖入口。”
地窖里的女人這才意識到有人來救她了!
不是那個惡魔!是來救她的人!
她真的等到救援了!
四年了!
整整四個三百六十五天!
她想這一刻想瘋了!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指指地窖入口的方向,聲音嘶啞的好似聲帶被刀子割過一樣:“那里!入口在那里!你小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