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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看直播的網友,還是觀察室的觀察員,都猜不透謝姎素顏上鏡的目的。
沒有人不愛美。
即使是實力派男明星,上鏡前也會找造型師給自己弄弄頭發、補補妝容。
女明星們為了不讓妝容花掉,寧可端坐著不休息。
謝姎不但跑去吊床午睡,完了還素面朝天地出鏡。
導演看到她都頭疼了。
好在她對于節目流程還是比較配合的。
說她擺爛吧,導演的要求她依然很配合,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說她積極吧,她對男嘉賓、對角逐的搭檔乃至明天的約會對象表現得很淡然,仿佛看開了一樣。
謝姎其實只是想快點完成任務而已。
這檔節目和她簽的片酬是稅后五十萬。
她猜她應該是所有嘉賓里酬勞最低的。
畢竟她要作品沒作品、要人氣沒人氣,長得也相當普通。
如果不是謝丹旎想賺她的怨恨值,哪怕她倒貼錢節目組都未必肯收她。
所以這五十萬,對她來說也算是高薪了。
畢業后如果不靠家里,以她現有的專業,能不能找到一份年薪十萬的工作都是未知數。
這么一想,謝姎覺得還是要珍惜這樣的機會。
何況她要是中途退出,不但拿不到五十萬,反過來還得賠節目組十倍的違約金。
盤算了一遍原身的小金庫,總額都沒五百萬。
這么一想,她更賣力了。
賣力到——讓所有看她玩游戲的人都生出一種錯覺:仿佛她參加的不是戀綜,而是一檔競技類綜藝。
第一個游戲是蒙眼辨隊友。
游戲規則:
五名男嘉賓噴上不同的香水站定不動,每名女嘉賓輪流蒙上眼睛,找出與自己身上同款香水的男嘉賓。
準確找出隊友并用時最短的女嘉賓積1分,沒被找出,那么則是男嘉賓積1分。
按理說,這個游戲能讓男女嘉賓玩出曖昧與甜蜜的感覺,除了謝姎這個奇葩——
她蒙上眼睛后,與每位男嘉賓保持著一米的距離,從他們身前勻速走過,然后準確無誤地辨出了隊友。
其他嘉賓表示不相信:“這怎么可能呢!人都沒靠近,真的能嗅出香水味嗎?”
肖成磊心直口快地問:“你不會是胡亂猜的吧?”
謝姎眉一挑:“需要我挨個報一遍你們的主要香調嗎?陸鳴:檸檬佛手柑;傅一臣:檸檬香茅;肖成磊:柑橘檸檬;姜拓:柑橘香茅;周寒清:檸檬馬鞭草。我自己的是檸檬馬鞭草,所以我隊友是周寒清。夠清楚了么?”
[忒牛了!前面四個女嘉賓嗅半天還不見得找對了隊友,她一上來,別說一找一個準,連是什么香調都給聞出來了。這要是沒偷題,我給這姐妹跪了!]
觀察室里的四名觀察員都笑出眼淚了:
“我的天哪,謝姎她是直女嗎?”
“什么直女,分明是俠女。”
“唉呀媽呀,我眼淚都笑出來了。她不會以為贏的人可以選擇坐哪種交通工具吧?導演沒講清楚游戲規則嗎?贏了也只是優先選擇而已,具體選到什么還得看運氣。游戲不過是為了讓嘉賓互動,增加可看性。”
“……以及湊節目時長。”
“哈哈哈哈!這是能說的嗎?”
“沒事兒,謝姎憑一己之力縮短了節目時長,導演頭禿都來不及,沒空管我們。”
“你們說我們四個坐在這里,明明是來觀察嘉賓之間甜蜜互動的,結果怎么像是在看搞笑綜藝?”
“哈哈哈哈……別說了,我魚尾紋都笑出了……”
錄制現場,導演無奈地舉牌:“……本輪游戲結束!謝姎、陸鳴、傅一臣各得1分,其余嘉賓0分。”
“下面開始第二輪游戲……”
導演剛念出游戲名,直播間就開始瘋狂刷屏:
現場的男女嘉賓一聽“枕頭大戰”,也不由露出靦腆羞澀的笑容。
當然,謝姎除外。
她以前沒接觸過戀綜。
被圣母系統綁定做任務的那一百世,穿過形形色色的位面、接過五花八門的任務,就是沒接過娛樂圈的相關任務。
神豪系統那一世,她倒是為了做任務收購過一家娛樂公司,但她只是出錢投資,完了就當起了甩手掌柜,連公司大門朝哪個方向開都不清楚。
平時看節目,就算刷到戀綜,也很少會戳進去看,更不說戀綜節目里穿插的小游戲了,完全沒get到其他嘉賓羞澀的點。
不就是大象鼻子轉十圈后,拿著手里的枕頭砸向對面男嘉賓么?這有何難?
“請男嘉賓圍成外圈,女嘉賓站在圈里,你們手里的枕頭編號必須打中號碼一致的男嘉賓才算贏,誰第一個打中,積1分。”
導演說完游戲規則,男女嘉賓分成內外兩圈站定。
謝姎對面的男嘉賓是肖成磊,她手里的枕頭編號是5,肖成磊身上的號碼牌也是5,只要打中他游戲就結束了。
謝姎朝導演比了個“oK”的手勢。
導演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本想叮囑謝姎幾句,然而哨聲已經吹響,游戲開始了。
謝姎看了眼其他女嘉賓的姿勢,哦,懂了,她也單手捏住自己鼻子,彎腰成90度,另一只手提著枕頭,繞過捏鼻子的手伸向前方,模擬大象鼻子原地轉了十圈,轉完后迅速將手里的枕頭砸向肖成磊。
前后不過五秒鐘,謝姎就結束了此輪游戲。
被砸中的肖成磊:“……”一臉懵逼。
其他圍成圈的男嘉賓:“……”什么情況?
看直播的網友:“……”
開始了嗎?不!結束了!
導演扶額。
他就知道!
當謝姎朝他比出“oK”手勢時,他就有這股預感了。
這是女人嗎?
不!這還是人嗎?
大象鼻子轉十圈以后試問誰不蒙圈?何況還轉得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