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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姎目光淡淡地掃了眼在場三名老知青:“需要我幫忙挪鋪嗎?”
拿著鏡子在照臉的周曉晨冷哼一聲:“有本事你就挪唄!”
謝姎點了點頭,不再廢話。
徑直走到床鋪邊,拎起最外面一床被褥輕輕抖了抖,在其抖得挺直的一剎那迅速往里一推——
瞬間,四床被褥連同床褥之間的雜物同時往里挪了位,雜物直接彈到了每個人的被子上。
最外面騰出一個空位,正好一米二寬。
謝姎在三人目瞪口呆間,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大包袱,先拿出做墊被的褥子,鋪好后,再把大包袱放上去,裹著的床單四下拉平直,床單也就鋪好了。
她知道火車上臟,但天已經黑了,洗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干,索性將就著用吧。
反正包袱皮是反著裹的,床單正面朝里,包裹的也是被子、枕頭、衣服以及一些日用品。吃食雜物都在另一個小包袱里。
拉平床單、鋪上蓋被、放上枕頭,床就鋪好了。
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暫時沒地方裝,就挪了一把凳子過去,放在床尾,暫時充當一下置物柜。
凳子她看過了,房里一共六把,可見是按六人份置辦的,她當然有份。
忙完這些,她解開小包裹,拿出一斤米和一條手指長的煙熏五花肉,其余的仍舊裝回包裹,打了個不懂原理只會越解越緊的雙扣活結,然后帶上毛巾、香皂、臉盆、暖水瓶以及一套干凈的換洗衣服出去了。
馮雪梅三人等她走了才回神。
“這人太……太過分了吧!不經我們同意就把鋪位挪了?還挑了個最好的外鋪?她想得可真美!”周曉晨氣得差點跳腳。
外鋪上下床方便,而且不用像夾心餅干一樣被夾在中間,她們都想睡外鋪,最后是抓鬮定的人選。結果謝姎一來,直接把外鋪占了!
“她憑什么呀!就算要挪鋪,鋪位也要重新排吧!”
馮雪梅吐出一口濁氣:“人家先問過我們了,是我們自己不肯挪。”
“……那也不能直接強占啊!”周曉晨憤憤看向自己的鋪位。
她運氣不好,當初抓鬮時抓到了靠墻的鋪位,土坯墻一遇雨天就濕噠噠的,還發出了霉斑,不僅臟還有一股霉臭味。
好在之前每個人的鋪位留出了四五十公分空隙,不挨著墻睡倒也沒什么。
可現在倒好,和墻面只余十幾公分空檔了,稍有不慎,被子就會沾到泥墻。這讓她怎么睡啊!
“話說她是怎么做到的?”胡月好奇地湊近鋪位,試著用謝姎方才的手法,看看能不能推動五床被鋪,發現不僅推不動,還把謝姎的被鋪搞亂了。
她:“……”
手忙腳亂地把被子拉平整。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試試。她不會知道吧?”
謝姎沒看到這一幕。
她那一手是在神豪位面跟保鏢隊長學的,這個位面服用了體能藥劑,力道和速度控制得更到位,做起來更加行云流水,她自己都挺滿意。
她拎著大米和煙熏五花肉來到廚房,遞給正在切菜的來招娣。
今天輪到溫寧做飯。
但她到現在還沒學會用大灶做飯,做出來的飯不是夾生就是焦黑,所以每次輪到她,都是來招娣幫她做飯。
她只需負責燒火,但需要分一成口糧給來招娣。
“肉?”看到謝姎遞過來的東西,來招娣瞬間兩眼放精光,“臘肉?”
謝姎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大,笑了:“熏肉。不過炒著吃跟臘肉味道差不多。”
溫寧從灶膛后邊站起來,看了看大米和五花肉,又看了看謝姎,對謝姎的敵意少了幾分:“你這是家里帶來的吧?大隊長已經派人把你們未來三個月的口糧送來了,你這些留著日后開小灶吧,我們才不饞。”
說不饞,其實口腔里的唾液都快泛濫了。
“我知道。”謝姎點點頭,“但今天是我第一天加入知青所這個大家庭,這個就當是我的入伙禮。”
來招娣亢奮地說:“哎呀謝姎你人真好!你放心,我一定把菜炒得香噴噴的。”
“好。”
謝姎交給她們就不管了,她舀了一盆熱水去洗澡。
火車上四天三夜沒痛快洗過澡,人快餿了。
來招娣不僅給她的臉盆裝滿熱乎乎的湯滾水,暖水瓶也給灌滿了,還說不夠再來舀。
謝姎端著臉盆、提著暖水瓶,去了廚房旁邊用毛竹片和草墊子搭蓋的沖澡間,痛痛快快地淋了個簡易浴,換好衣服又去接了一盆熱水,洗了個頭。
頭發擦得差不多快干時,晚飯也做好了。
今晚的伙食除了常吃的蒸地瓜和野菜湯外,多了一大盤野蒜苗炒熏肉和一盆粘稠的白米粥,都快把大伙兒的眼神粘住了。
“熏肉和大米是謝姎請我們吃的,大家鼓掌表示感謝!”
李成國說完,帶頭鼓起掌。
其他人也跟著熱烈鼓掌。
拋開別的不說,熏肉和大米是真受歡迎啊!
這一刻,大家似乎忘了晚飯前發生的不愉快,所有人都在埋頭吸溜吸溜地喝粥、吃菜。
至于原本打算在晚飯時把后續值日排班定下來的議程,也被拋到了腦后。值日排班哪有干飯重要!
以前是沒的吃,才會借著吃飯合計點有意義的事。
真有東西吃,誰還管排班輪值啊!反正就那點活,誰也逃不掉。
一大盆米粥和野菜多熏肉少的炒菜,瞬間被瓜分干凈。
趙晚晴嚼著搶到的最后一片熏肉,混著大白米粥邊吃邊琢磨:農場空間什么時候可以種水稻啊?她想吃白米飯了!
可系統說,水稻是比較高級的作物種子,得等經驗值升到十級才會開放。
養殖場養殖豬肉的經驗值要求更高,要等二十五級。
她犧牲睡眠時間忙了大半個月,連收獲期最短的小白菜都還沒成熟,上哪兒弄積分、攢經驗值啊!
怎么辦,她快撐不下去了!
要是有人能幫幫她就好了!
可這么神奇的東西,她不敢對任何人說。
可是靠自己,什么時候才能過上隨時有肉、頓頓細糧干飯的愜意生活?
她迷茫了。
謝姎聽不到趙晚晴的心聲。
她看到李成國幾個男知青把剩余一點湯汁用地瓜滾了幾圈蘸了個一干二凈,連盤都不用洗的那種,心里不禁感慨:
半年就把城里人改造成這樣了,堪比變形記啊。
可見鄉下有多缺肉……不!不光鄉下,城里也缺!
想到原身姑姑一家的拮據生活……她覺得有必要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