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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是你寫的這封挑撥離間的信?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總有仙子對我圖謀不軌

  “你現在……是不是欲求不滿?”

  倚在門邊的裴綰妤眸光幽幽地看著蕭隱若,直截了當的說道:“昨晚床單上的……不是汗。”

  聽著裴綰妤的聲音,蕭隱若心底并不慌張,畢竟這在她的預料之中。

  就像裴綰妤發現不了她如今施加在南枝身上的‘共情’道法一樣,她也發現不了裴綰妤的一些小動作。

  但是在事關今安這件事上,她的思維和身體都處在優勢。

  再加上這是她暗中鋪墊的結果,所以能夠預料到好友的一些小動作。

  “床單怎么了?”蕭隱若眸光游離了一瞬:“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你通過‘共情’初嘗禁果之事,這種事有多舒適我比你更清楚。”

  裴綰妤雙臂環胸:“再加上你修的是忘情道,始于覺情、深情、極情……所以你現在有些忘不了那種食髓知味的感受,對不對?”

  話音落下,她就發現蕭隱若的表情有些慌張起來。

  就像是……被發現偷玩不該玩的東西的小女孩。

  看著這幅表情,裴綰妤覺得蕭隱若確實沒有共情,只是單純的為自己的行為被發現而驚慌。

  因為真的‘共情’的話,蕭隱若應該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而是會通過平靜或是某些話術來無視或反駁。

  床笫之事就像一扇充滿誘惑的門,一旦推開,就會在一定時期因為好奇的探索而產生迷戀。

  大部分事都是如此……所以隱若正處在這個階段。

  裴綰妤有點想笑,不過不是因為蕭隱若的表情,而是因為她的行為。

  如果隱若持續下去,會不會又一次忍不住的進行‘共情’?

  如果‘共情’的話,豈不是就離今安更近了一步?

  這樣一來的話,還是有機會繼續撮合這兩人的。

  她移開視線,不去看蕭隱若有些漲紅的雙頰,輕聲說道:“我理解你的這種心情。”

  就像當初在鬼城第一次讓今安嘗過絳珠一樣,她就想每天都讓他嘗嘗。

  因為這種事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美妙。

  “書上不是說過么,這種事除非是身負的體質使然,不然放縱的話對身體不好,一直憋著也對身體不好。”

  裴綰妤笑了笑:“禁欲這么多年,一旦打開了這扇門,有些念念不忘也很正常,所以這沒什么的。”

  蕭隱若坐回椅子上,眉眼低垂,清冷的氣質似被裴綰妤的一番話打破,便只剩下了羞澀。

  她纖長的手指輕輕揉捏著桌上紅色布料的邊角,沉默了好一會兒緩緩說道:“你這么說讓我有種負罪感。”

  “我又不是外人。”裴綰妤在她的對面坐下:“而且咱們都是女人。”

  “不一樣。”蕭隱若抬眸看了裴綰妤一眼:“你一直想推倒你徒弟,而我……是清渺宮的宮主。”

  “修忘情道的女人就不是女人了?”裴綰妤反問:“那南枝還算清渺宮的圣女嗎?”

  “她修的是……”

  不等蕭隱若開口,裴綰妤直接打斷她的聲音:“你們修忘情道的都說兒女情長是小道,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奪了南枝的圣女之位?

  是因為她是你一手拉扯大的徒弟,所以清渺宮的其她人忌憚你而不敢動她嗎?”

  蕭隱若微微蹙眉:“南枝憑的是修為和實力!”

  “我知道。”此時的裴綰妤不像往日慵閑,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你們對她寄予很高的期望,但她還是這么選了,所以既然不影響什么……你為什么會有負罪感呢?”

  “覺得這么做不符合你一直以來的身份?”

  蕭隱若不言,似是默認。

  裴綰妤笑了笑:“于修士來講,陰陽之道算是丟臉么?”

  蕭隱若反駁道:“陰陽之道和陰陽交合不一樣。”

  “會影響到你的忘情道嗎?”裴綰妤反問。

  “不會,但是……”蕭隱若盯著裴綰妤:“你將這件事講出來了。”

  “我是外人嗎?”裴綰妤白了她一眼:“我都讓你‘共情’過我,你被我知道這點小愛好有什么問題嗎?”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臉皮厚?”

  “我都不怕讓你‘共情’。”裴綰妤靠在椅背上:“而且你要是臉皮薄的話,能當上清渺宮的宮主?”

  蕭隱若收起桌上的紅布:“懶得和你辯。”

  裴綰妤眸底閃過笑意,這事應該算是說開了。

  “我不會對別人說的。”她緩緩說道:“誰沒點小愛好呢?”

  蕭隱若抿了抿紅唇:“這種愛好……正常嗎?”

  裴綰妤眸光微亮,這種事在隱若心中已經稱得上是愛好了?

  看來她這不是一次兩次了……好事啊。

  這樣一來的話,她應該很快就明白自己在這種事上有局限性,繼而懷念起‘共情’,然后再次‘共情’,再然后……

  嗯,要將自己腦海中的構想變成現實!

  不過此事依舊不能操之過急,而且還不能表露出自己想要幫她的心思,不然將來怎么捉弄她?

  “怎么就不正常了?”裴綰妤笑吟吟地看著她:“我有時候還想踩今安的臉呢。”?

  蕭隱若愣了一下,這是什么玩法?

  “只是想想。”裴綰妤輕咳一聲:“我沒這么做過。”

  蕭隱若若有所思的看著裴綰妤,心底直接將這個玩法排除。

  “所以,這種愛好很正常。”裴綰妤回到正題:“所以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負擔,反正只有我知道。”

  蕭隱若猶豫了幾秒后點了點頭:“嗯。”

  “不過還是有一點你要注意。”

  “什么?”

  “別把元陰弄沒了。”裴綰妤強調道。

  蕭隱若眸底閃過羞澀:“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

  看著蕭隱若一副純情的模樣,裴綰妤有心想胡扯幾句,但是思索一下后決定不胡扯了。

  萬一讓隱若看出她想讓隱若把元陰留給今安的想法怎么辦?

  她輕咳一聲:“真要出了事,我能一直嘲笑你。”

  “我才不會做這么離譜的事。”

  蕭隱若白了裴綰妤一眼:“我還覺得丟臉呢。”

  裴綰妤點了點頭,話音一轉:“就覺得你瞞著我什么,還真被我猜對了。”

  蕭隱若給她沏了一杯茶:“不許和別人講。”

  “知道。”裴綰妤一笑:“需要我給你講點知識嗎?”

  “不需要。”蕭隱若瞪了她一眼:“趕緊喝完茶離開吧!”

  “不喝了。”裴綰妤起身往外走去:“我的好奇心已經滿足了。”

  “呵呵……慢走不送!”

  看著裴綰妤離開的背影,蕭隱若笑容微斂,低頭看向杯中茶水,她眸光稍顯復雜。

  這是她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

  第一步就是讓綰妤誤會她的小愛好,并產生理解。

  接下來就慢慢讓綰妤心底的警惕降低,最后在‘東窗事發’時,讓綰妤除了憤怒之外產生其它的無奈、理解的情緒。

  讓綰妤別那么生氣。

  她對綰妤是真的愧疚,所以想盡量彌補。

  蕭隱若閉上雙眸,感覺心情有些郁悶,于是她取出了傳訊羅盤,給陸今安發過去一條消息。

  大意就是綰妤現在誤會我自己那什么,接下來就是慢慢鋪墊了。

  她覺得陸今安肯定能懂她的意思,因為昨晚今安哄南枝的時候,那話術一套一套的,愣是將被動化作了主動。

  打了訊息之后,蕭隱若單手撐著下巴,靜待著陸今安的回復。

  沒一會兒,消息傳來。

  蕭隱若連忙看去,今安只發了一句話:那我以后就叫您扣扣姨了。

  看著這句話,蕭隱若想給陸今安一個棒槌,不過嘴角卻悄然揚起了笑容。

  有點想聽他親口這么叫一聲了。

  蕭隱若扭頭看向屋外在微風中起伏的床單,走神間收起了傳訊羅盤。

  還是先別聊了。

  不然忍不住要去調戲這孩子了。

  萬道宗,執令院。

  收起傳訊羅盤的陸今安隨口問道:“康行欽交代什么了嗎?”

  姜無涯搖了搖頭:“把他還在刑院大牢之后,他除了用餐便是打坐,除此之外一句話也不說。”

  陸今安也沒指望一晚上就能得出什么結論,而且也沒抱多少希望,因為這些人知道的情報并不算多。

  頂多也就是更了解上界一些。

  “從他過往的親朋好友著手調查吧。”

  “明白。”姜無涯點頭應是。

  陸今安便繼續看著桌案上的情報。

  從周元符那里得到情報之后,萬道宗在一晚上的時間里收獲頗豐,在他將昨晚整理好地關于上界的資料交給宗主之后,宗主便讓他全權負責下界奪舍者一事。

  陸今安也沒有拒絕,便直接來到了執令院將這件事接手,在執令院一坐就是一上午。

  眼見執令院的長老們都在忙著其它事,于是他便直接將姜無涯等人叫過來幫忙了。

  “如果這些人都是上界的奪舍者,那和他們有關宗門、家族的人加起來不是一個小數目。”

  關雯看著名單,語氣有些憂愁:“這些先不說,和這三位仙人有關的門生故舊才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這三名被上界奪舍的成仙之人最小的也有四千歲,在這漫長的歲月里和無數人產生了聯系,因此篩查起來不是一件易事。

  何況這些人還有可能被利用的為三位仙人出頭。

  “二師兄、三師兄……”關雯看向了姜無涯等人:“你說怎么處理這批人最好?”

  一大早從青樓趕回來的趙世澤靠在椅背上:“我覺得都殺了省事。”

  姜無涯微微皺眉:“先關起來再做處理,不過肯定要殺一批以儆效尤……。”

  “二師兄,此言差矣。”何欽笑了笑:“當初圣子在榆林域揪出楊關時,和他有關的那些人可都被殺了。”

  “我知道。”姜無涯說道:“但是楊關所涉及到的人數不算多,此次光涉及到的上界奪舍者就超過了百人,其中還有三位仙人,涉及地域之廣、人數之多都不是楊關能相提并論的,就算要殺,也要徐徐圖之。”

  “殺晚了容易出變故。”

  “圣子,您的意思是?”關雯連忙看向陸今安。

  “先審,再殺。”陸今安淡淡說道:“總要先給所有人一個合理的交代,審過之后,一個不留。”

  他抬頭看了其他人一眼:“該抓到已經抓了,還藏著的也抓不到,現在局勢還穩,殺晚了也不會有太大的變故,所以不用急。”

  “什么時候局勢會不穩?”何欽沉吟著問道。

  “五宗七院或是長青仙族出事。”陸今安起身道:“這段時間忙點,不過別忘了修煉,不然將來再占理也什么都做不到。”

  “無涯,世澤,跟我去一趟刑院,先把抓回來的這批人審了。”

  午時。

  太初殿的廚房內,香飄四溢。

  秋青棠坐在院內桌后的石凳上,一雙粉眸不時掠過廚房內忙碌的祝南枝。

  雖然昨晚什么都沒看到、聽到,但是她從祝南枝眉宇間的春意和愉悅的心情就能判斷出,清渺宮的圣女昨晚一定是吃得飽飽的。

  她很好奇修忘情道的圣女在床上是什么樣的表現。

  但可惜的是,圣女對她抱有一定程度的敵意。

  ‘真護食……’

  秋青棠一邊想著,一邊看向了邁步而來的慕傾月,她便露出燦爛的笑容,湊到她的身邊‘小聲’問道:“你們和好了嗎?”

  慕傾月“嗯”了一聲。

  “這就好。”秋青棠長舒了一口氣,仿佛比本人還要著急的樣子:“有什么話說開就好,你們兩個可不能吵架。

  你們要是鬧矛盾了,陸公子也煩心,就沒辦法色色了,對不對?”

  慕傾月平靜的‘看’著這只粉毛狐貍,那封信到底是不是這只狐貍寫的呢?

  “傾月。”祝南枝從廚房探出頭:“相公回不回來吃飯?還是我一會兒送過去?”

  “回來。”

  “好的。”祝南枝眼底閃過一絲遺憾,她還想著當著萬道宗弟子的面當相公的貼心小娘子呢。

  不過回來吃飯也很好了~

  眼見祝南枝重新回到廚房,秋青棠雙手撐著下巴:“你不去幫忙嗎?

  事先說明,我想幫忙來著,但是她不讓。”

  慕傾月微微一笑:“多聊聊天就好。”

  說罷,便又折身準備去叫‘娘親’。

  秋青棠看了廚房一眼,她手頭雖然有關于清渺宮圣女的情報,不過并不算多,尤其是性格方面的情報更少。

  怎么樣才能和祝南枝拉近關系呢?

  秋青棠走神的思考著,陸今安也返回了太初峰。

  一上來便看到蕭隱若站在樹下,手指捏著一片火紅的楓葉,遺世而獨立。

  陸今安露出笑容,直接傳音打招呼道:“扣扣姨。”

  蕭隱若扭頭看向她,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柔和笑意:“你叫我什么?”

  “扣扣姨啊。”陸今安邁步走過去:“想想還怪好聽的。”

  蕭隱若松開指間的楓葉,似乎因為陸今安的聲音,桃花眸周圍似乎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暈紅,便成了一幅朦朧的畫卷。

  “我讓你這么叫了嗎?”蕭隱若嗔了他一眼:“這是應付綰妤的說辭。”

  “我懂,但不妨礙我這么叫。”陸今安笑著說道:“雖然是應付的說辭,但是挺符合的,不是嗎?”

  “胡說八道。”蕭隱若邊走邊說:“我可沒有。”

  “您不是共情了么?”

  “共情都感受到你了,我何須自己?”蕭隱若淡定說道。

  “是嗎?”陸今安不懂‘共情’,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好奇:“那也這么叫你。”

  “信不信姨把共情的感受施加到你的身上?”蕭隱若威脅道。

  “呃……”陸今安沉吟著:“這還是算了吧。”

  蕭隱若笑了笑,繼而輕嘆一聲:“我現在在綰妤心中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了。”

  陸今安反問:“不是嗎?”

  蕭隱若剜了他一眼:“怪誰?”

  陸今安正要開口,就聽蕭隱若幽幽開口:“愧疚不?”

  陸今安知道她指的是對師尊的愧疚,于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瞞著師尊和她的閨中密友上了床,怎么想都不合適。

  “出了問題解決問題。”陸今安開口道:“一味的愧疚沒用,我和您一起說服師尊。”

  “你應該懂姨今早給你傳訊的消息的意思,對吧?”

  “懂。”陸今安點頭:“是個好辦法,我會一起配合您的。”

  蕭隱若眸底閃過笑意:“要是她最后還是不同意,姨就鎮壓她,你直接上。”

  陸今安笑了笑:“太狂野了,到時候再說吧。”

  走入太初殿內,陸今安便先走一步來到東華閣內,鋪好桌布的祝南枝第一時間迎了上來:“相公回來的正好~”

  陸今安看著祝南枝天藍色的雙眸,心想眼前的病嬌圣女也是一個不小的難關。

  畢竟若姨算是她的半個娘親……

  想到這一層關系,陸今安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幾分,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今早若姨的話。

  兩只白璧無瑕的老虎……

  陸今安壓下腦海中的想法,抬手捏了捏祝南枝的臉蛋:“不累么?”

  “肯定沒相公累呀~”祝南枝輕哼一聲,拉著陸今安就往桌旁走去。

  “師尊。”陸今安有些心虛的朝著裴綰妤打招呼。

  昨晚沒找師尊,今早也沒找……

  裴綰妤笑吟吟地看著陸今安,因為心情不錯,所以才不會計較昨晚這個臭徒弟沒找自己的事。

  所謂禍福相依,她現在還有些慶幸今安昨晚找了南枝,不然她也發現不了隱若食髓知味、欲求不滿的秘密。

  更別說重新找到暗中撮合隱若和今安的方法了。

  “我聽人春雨說了,宗主把奪舍者的事讓你全權負責了,是吧?”

  “嗯。”陸今安落座之后點了點頭:“我把無涯他們都叫過去幫忙了。”

  裴綰妤恍然,宗主這是想借此事讓今安培養將來成為宗主之后的班底啊。

  “相公一定很累吧~”祝南枝殷勤的給他夾著菜:“多吃點。”

  陸今安點著頭,蕭隱若坐在他的對面,側身對著裴綰妤說道:“鄭宗主會不會太急了?”

  她顯然也懂鄭東流讓陸今安全權負責上界奪舍者一事的深意。

  “雖然他們都是萬道宗的親傳,但誰又能保證將來必定成仙呢?”

  “差不多,其中有幾個都是仙體、圣體。”裴綰妤抿了一口小酒。

  在人族,擁有仙體的修士就像妖族擁有上位血脈的妖獸一樣,只要中途不死,就必然能夠成仙的真仙體。

  而圣體成仙的概率雖然因人而異,但是成仙的幾率也是很大的。

  “今安也渡劫了,所以也該提上日程了。”她輕聲說著,蕭隱若便也不再多言,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陸今安和祝南枝,桌下藏在繡鞋中的玉足不由自主的往前探了探。

  長桌的另一側,秋青棠看了看陸今安,眼珠一轉之后,側身對著慕傾月小聲說道:“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分叉的事情么,我今早又發現了,唉~”

  “是嗎?”慕傾月配合著秋青棠:“還真是少見。”

  陸今安扭頭看向她們兩個,想著不能冷落了師姐,于是插嘴道:“又不是凡間,頭發怎么還會分叉?”

  “陸公子,不能隨意插話哦~”秋青棠的兩只狐耳動了動:“這是女孩子之間的私密話題。”

  陸今安愣了一下:“頭發而已,算什么私密話題。”

  “我們說的是另一種毛發。”秋青棠責怪的嗔了陸今安一眼。

  “我多嘴,我有罪!”

  陸今安翻了一個白眼,秋青棠一開口還是熟悉的風格。

  蕭隱若略感驚疑的看了慕傾月和秋青棠一眼,聊這么大膽的話題?

  這只狐貍精和今安是什么關系?

  蕭隱若看了裴綰妤一眼,見她表情沒什么異樣,心下稍安。

  看來是這只狐貍精的天性。

  秋青棠隱晦的看了蕭隱若一眼,蕭宮主貌似聽懂了。

  這是人族忘情道第一人能聽懂的話題嗎?

  秋青棠輕輕擺動了一下身后的尾巴,就聽祝南枝輕笑一聲的開口:“你還有這樣的煩惱啊?”

  秋青棠回過神來,歪頭看著笑容玩味的祝南枝,她竟然搭話了?

  “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祝南枝單手撐著下巴,表情有點兒小得意:“能有煩惱也不算是壞事,畢竟別人想有也有不了。”

  秋青棠疑惑的看著祝南枝,然后慕傾月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光溜溜。”

  雖然只有三個字,但是秋青棠一下子就懂了。

  祝南枝原來是在炫耀啊。

  炫耀她的白璧無瑕。

  而且從祝南枝的神態語氣來看,還是天生的……確實是非常稀缺啊。

  秋青棠微微一笑:“陸公子一定很喜歡吧。”

  陸今安沒有說話,祝南枝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當然。”

  蕭隱若晃著酒盅,眸底閃過一絲笑意,有意說道:“畢竟今安昨晚一回來就找你啊。”

  秋青棠扭頭看著蕭隱若,這也聽得懂???

  這和傳聞中的蕭宮主不符啊……

  祝南枝看了一眼師尊,師尊這是在幫自己,但是……

  她看了一眼裴綰妤,含蓄的笑了笑:“是裴姨讓相公多陪陪我的。”

  裴綰妤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畢竟你大老遠來找今安,讓他多陪陪你。”

  “謝謝裴姨。”祝南枝起身幫裴綰妤斟了一杯酒:“相公也確實想我了。”

  裴綰妤眼神玩味的看著祝南枝,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和這小丫頭一般見識。

  祝南枝坐回座位上,心想裴姨比傾月難對付啊。

  蕭隱若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南枝和綰妤的關系變好是好事,但是真想‘欺負欺負’這兩人。

  想著,她微微低頭,悄無聲息的給陸今安傳音:“往前坐一坐。”

  陸今安心底一驚,立即隱晦的給了蕭隱若一個眼神,不要這么刺激吧?

  “反正不是第一次,不是嗎?”蕭隱若淡定說道。

  陸今安一下子就想起來當初南枝第一次來太初殿時,桌下三只腳勾搭他的那一幕。

  那會若姨就開始共情了啊……

  但是現在和那會兒的心情不同。

  但是現在桌上還有著一塊桌布遮掩……

  陸今安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的將椅子往前挪了挪,完了,自己也跟著若姨墮落了。

  蕭隱若眸底閃過一絲滿意,繼而悄悄將繡鞋褪去,朝著陸今安的大腿內側探去,五根玲瓏的玉趾微微蜷曲,靈活的摩挲著陸今安的大腿。

  陸今安不僅感覺到她沒有穿羅襪,而且還感覺到她的動作和昨晚的南枝一樣。

  玲瓏的玉趾格外的靈活。

  在師尊和南枝的眼皮底下做這種事,陸今安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幾分,吃飯的速度也慢了幾分。

  “瞧瞧姨找到了什么寶貝”

  蕭隱若柔媚的聲音傳入耳中,陸今安抬頭看了她一眼,蕭隱若神情淡定的飲著小酒,誰能看出她此時觸及到了陸今安的把柄呢?

  陸今安穿的并不厚,因為他體質好。

  所以此刻的感覺格外的清晰。

  清晰到五根嫩葡般的玉趾趾縫分開、微攏,在裴綰妤和祝南枝的面前,每一根玉趾都像是正在擁抱的戀人,溫柔的糾纏。

  陸今安忽的有些明悟若姨為什么要共情了……積累經驗。

  “相公,怎么不吃了?”

  祝南枝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回過神的陸今安頓感心臟跳的厲害,他不動聲色的看向了離他稍遠一些的菜,正要伸筷的時候,慕傾月先一步夾起,然后起身以左手虛托著送到陸今安的嘴邊。

  “師弟,張嘴。”

  祝南枝撇撇嘴,手真夠快的。

  她輕哼一聲,胡扯道:“傾月,雖然用手做碗看著高雅,也能顯出關系的親密,但是油容易滴到手上,不太有美感”

  秋青棠振振有詞的反駁:“未必哦!”

  祝南枝疑惑的看著秋青棠:“嗯?”

  “如果手盛著的是陸公子的某種東西,是不是妖冶十足,美感倍增?”

  聽著秋青棠的語出驚人,祝南枝張了張嘴,可卻又想起什么似的抿了抿櫻唇。

  “你這話……不太好反駁。”

  “明明有很多反駁的理由,好吧?”陸今安將師姐送至嘴邊的菜一口吞下,然后趕緊說道:“快反駁。”

  蕭隱若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秋青棠,這只小狐貍說話雖然大膽了點,但是真的挺有道理的。

  不過這只小狐貍在今安面前講這種話,是單純的本性使然,還是對今安抱有某種目的呢?

  “陸公子,你準備怎么反駁呢?”秋青棠笑瞇瞇的看著陸今安:“都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說著,她又偷瞄了一眼蕭隱若。

  大名鼎鼎的蕭宮主不似外表這般清冷啊。

  “對對對。”陸今安敷衍說道:“太有道理了。”

  秋青棠輕哼一聲,感覺心底的郁悶抒發了不少,舒服多了。

憋了大半個月,終于又可以講澀澀啦  而且……祝南枝貌似對這種話題有點興趣的樣子。

  也是,論理論經驗,自己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秋青棠得意的想著,就感覺到祝南枝的視線停駐在自己的臉上,她看過去,就聽祝南枝慢悠悠的開口:“你是不是對相公有意思?”

  這么直接?

  秋青棠放下筷子,也直截了當的說道:“對。”

  祝南枝微微一笑:“所以你為了占有相公,寫了那封挑撥離間的信?”

  話音落下,她將保存完好的信件直接放在了桌面上。

  秋青棠眼底閃過一絲迷茫:“什么信?”

  她又扭頭看向了慕傾月:“你之前也說了信,指的就是這個?”

  慕傾月輕輕點頭,陸今安已經伸手拿起信件看了起來。

  信上言之鑿鑿的說他被師姐調教成了狗狗。

  對比了一下之前收到的秋青棠的信,兩封信的字跡并不相同。

  不過不排除找人代寫的可能性。

  陸今安將信放回桌面上,繼續動起了筷子,他心底還是覺得姐姐‘作案’的可能性很高。

  秋青棠的動機不太充足。

  陸今安夾了一塊雞肉送入嘴中,還沒來得及咀嚼,就聽秋青棠緩緩開口。

  “原來指的是這個啊……”

  秋青棠看著桌面上的信件:“我確實寫過一封信。”

  陸今安看向了秋青棠,慢慢咀嚼著雞肉,感覺若姨的玉足停止了對他的調戲。

  其她人也在此時都看向了這只粉毛狐貍。

  真是這只狐貍精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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