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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陸今安從熟美如嬰兒般的睡夢中醒來之后,只覺得渾身筋骨都透著一股莫名的爽快。
他心知這是南枝無垢仙體反哺回來的陰氣所帶來的好處。
雖說當初拿到南枝元陰的時候并沒有雙修,但是無垢仙體也并非一次性的仙體,除非真的將南枝當成鼎爐進行消耗。
陸今安看了一眼窗口,確定現在卯時過半之后,扭過頭看向睡在里側的祝南枝。
昨晚回來本就不早,和南枝盡興過后已經到了寅時,所以此刻還能看出祝南枝面色桃紅,肌膚嫩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此時此刻的南枝側躺著入眠,睡的特別香,一頭青絲隨意散落,如水般流瀉在床上,宛如瑩亮的綢緞。
一縷發絲覆蓋在一側的雪靨上,沾著櫻唇,隨著均勻的呼吸輕輕吹動。
雖然已是深秋,但是屋內并不算冷,所以蓋的還是輕薄的被子。
南枝凝白炫然的雪肩玉頸露在空氣中,輕薄的被子襯出堆雪般的弧線,一抹陰影深邃的似不見底。
纖腰之下,臀部的曲線隆出誘人的弧度,娉婷婀娜,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視覺感官享受。
陸今安感覺自己的右手被她的雙腿緊緊夾著,不僅能夠感受到輕薄的白絲,更能感覺到她細膩的美妙肌膚,南枝的香肌玉體本身便很滑嫩,在白絲的加持下更顯絲滑。
邊摸邊捏間,鼻尖還能聞到床上屬于祝南枝馥郁的汗澤和體香,以及一抹如蘭似麝的誘人氣息。
無論是視覺、嗅覺亦或是觸感,都是一種香艷至極的享受。
陸今安戀戀不舍的將手抽出,湊近祝南枝的額頭親了一口,繼而幫她褪下了早已破損的吊帶白絲,便下床找出練功服穿了起來。
穿著穿著,看了祝南枝一眼的他忽的想起昨晚若姨沒有趁南枝睡著之后來找刺激。
也是,這里畢竟是太初殿,而且睡著的也不是師尊,真要是偷偷摸摸的過來,被發現的幾率就太高了。
穿好衣服,又給祝南枝掖好被子之后,心情愉悅的陸今安走出了悄然走出了房門,朝著廣場的方向走去。
剛來到廣場,就看到了一襲白裙似雪、迎風而立的蕭隱若。
見若姨手中握劍,陸今安便知道她又要給自己喂招了。
“若姨。”
陸今安走過去作了一揖。
蕭隱若扭頭看他,能夠聞到他身上摻雜了南枝的如搗爛熟果的奇異味道。
不難聞,相反還有點兒香。
蕭隱若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貪婪,接著便抽出‘靜水流深’,邊走邊說:“我昨晚共情南枝了。”
剛取出冥證的陸今安猛的抬頭看向蕭隱若,您這是真上癮了?
上癮看‘直播’了……還是直播間唯一的榜一大姐。
“感覺不錯。”
蕭隱若面向陸今安,將發絲勾到耳后之后微微一笑:“我喜歡你和南枝的這種親密。”
陸今安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保持沉默的擺出了架勢,正要出招的時候就聽蕭隱若冷不丁的又道:“昨晚,綰妤來我這邊了。”
陸今安眼角一抽,已經聽出了若姨的言外之意:在‘共情’的時候和師尊見面。
這么找刺激是吧?
或許這也是凌晨那會兒沒有趁南枝睡著的時候偷偷摸摸過來的原因之一吧。
“您的心可真大,就不怕被師尊察覺么?”
“我有做好準備。”蕭隱若平靜說著,看著持劍而來的陸今安,忽的又道:“但是她可能發現了點什么。”
陸今安硬生生的止住步伐:“您說什么?”
“她想換床單,我沒同意,但是……”蕭隱若意味深長的看著陸今安:“她應該察覺到那可能不是汗了,是什么呢?”?
陸今安愣愣的看著若姨,有點懷疑她在勾引自己。
“她應該也去了扶搖居看我有沒有在南枝身上施加了‘共情’道法。”蕭隱若悠悠開口:“不過她肯定什么都沒發現,畢竟我現在是神隱,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您在通過這種方式進行鋪墊,對嗎?”陸今安有些明白蕭隱若在做什么了。
“算是。”蕭隱若輕笑:“姨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她的。
當然,更重要的是姨喜歡這么做。”
呵,變態!
陸今安心底吐槽一聲,繼而調整了一下心情后說道:“那我上了。”
“來吧。”蕭隱若挽了一個劍花:“姨都接著。”
陸今安當做沒有聽見,沉浸在了神隱大能的喂招之中。
“你平時除了用劍,還喜歡用什么?”
晨練過后,蕭隱若看著坐在臺階上的陸今安輕聲問道。
“槍。”陸今安直接說道:“又能拍又能捶又能捅,在兩界關殺妖的時候很爽。”
蕭隱若眸底閃過若有若無的笑意:“倒是適合你……不過你控制著點,別殺上頭了導致心智出現什么問題,不少修士因為殺戮過多而沉浸其中,導致修行出了問題。”
陸今安“嗯”了一聲:“我有分寸。”
“那就好。”蕭隱若輕輕點頭,話音隨后一轉:“昨晚回來陪了南枝,想好怎么和綰妤解釋了嗎?”
“想好了。”陸今安看著初升的朝陽:“我知道師尊疼我,但是我不會仗著這份疼愛為所欲為的,若姨您不用擔心。”
“你既然明白,姨也就不多說什么了。”蕭隱若雙臂環胸:“再過六天是綰妤的生辰,你沒有忘記吧?”
“記得。”
陸今安一笑,雖說修仙之人不注重平時的這種生辰,但是不注重歸不注重,行動卻是要行動的。
尤其自己這個當徒弟的,可得好好盡一盡孝心才對。
當然,姐姐除外。
他記得姐姐的生辰,但是這十年都被他無視了。
不過以前是因為畏懼和不爽,現在想想應該給她寫信來著,這樣到時候回家的話,她說不定會溫柔點……
不過今年姐姐的生辰已經過了一個月了,等明年再說吧。
“若姨,您的生辰是什么時候?”陸今安好奇的問道。
“十二月十二。”蕭隱若隨口說道:“如果到時候來清渺宮的話,姨就大辦。”
陸今安怔了一下,繼而小聲問道:“幾百歲生辰?”
蕭隱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么想知道?”
陸今安輕咳一聲:“隨便問問,您不說也沒關系。”
“你知道綰妤活了多少年了嗎?”。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您的年紀比師尊要小。”
“小不少。”蕭隱若保持著雙臂環胸的姿勢:“不過姨也不會告訴你這個小壞蛋……今年剛好湊個整。”
“這樣啊。”陸今安點了點頭:“那以后叫您‘姐’?”
“別。”蕭隱若搖了搖頭:“叫姨好聽。”
陸今安笑了笑:“行,那我冬天去清渺宮……若姨您要待到師尊生辰過后嗎?”
“嗯。”
“那咱們提前說好,到時候您可別又在晚上偷偷摸摸的過來。”陸今安認真說道:“不然我就不去清渺宮了。”
蕭隱若白了他一眼:“我肯定不會打擾到你們的。”
“好嘞。”陸今安輕呼出一口氣:“那我先去沐浴了。”
“最后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蕭隱若走進陸今安,眸底帶著一絲笑意:“南枝的漂亮,還是姨的漂亮?”
陸今安沉吟了幾秒說道:“下次一起我再對比對比。”
“滑頭”蕭隱若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吧。”
陸今安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您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姨當然有不被發現的底氣。”
蕭隱若輕抬下巴:“要不,再和姨一起洗?”
陸今安撂下一句“不用了”之后趕緊離開。
若姨的玩法刺激歸刺激,但是真的對心臟不好。
看著陸今安落荒而逃的背影,蕭隱若輕笑一聲,她剛才拍他的動作沒有絲毫隱瞞,因為綰妤沒看這里,而偷窺的慕傾月也已經離開。
在太初殿的廣場這么做……真是一件愉悅心情的事。
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家里偷別人的男人……
蕭隱若步伐輕快的返回了翠清居。
她沒有現在就去找綰妤的心思,先讓綰妤糾結一會兒再說。
綰妤有可能先按捺不住嘛。
至于現在……
她取出了布料,開始裁剪起來。
黃山域,山澗堡。
頭戴斗笠、身穿黑袍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隱蔽的山洞之中,當來到洞府深處的一處祭臺前后,摘下了斗笠,雙手快速掐訣。
隨著祭臺光芒的亮起,青年似是放松了一些,但是臉上難掩焦慮的來回踱步。
不多一會兒,祭臺云霧升騰,似有仙人騰云駕霧而來。
青年腳步一頓,連忙停下腳步跪拜:“參、參見白上使。”
祭臺之上的身影恍若云霧,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青年,面色不虞。
“上使大人,周元符死了。”
青年聲音著急:“候選者中我已經聯系不上三個人了。”
“請上使大人救我!”
青年額頭觸地,聲音中帶著緊迫:“請上使大人指出一條明路!”
作為無極魔宗少宗主的候選人之一,岳宗吾此刻真的感覺到了心慌。
周元符命牌碎裂之后沒多久,他第一時間聯絡了其他人,但是沒過多久,五名候選者中的三人便再也聯系不上了。
岳宗吾沒有第一時間去找他們,也沒有搭理剩下一位候選者的傳訊,直接來到這里尋求幫助。
他不知道周元符為何被抓、也不知道因何死去,但是原本應該高興的自己此刻滿是怨懟,絕對是周元符泄露了他們的信息。
不然的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聯系不上其他人了?
白上使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岳宗吾,下界發生了什么事他當然一清二楚。
因為那些廢物的奪舍者的命牌在一天之內碎了不少。
一日之間,安插在下界的棋子就損失了三分之一,想到無極魔宗少數人所掌握的名額,白上使知道這些棋子算是徹底廢了。
他的心底并無憤怒,因為上界的廢材雖然死了,但是下界死的卻是一個個天才。
這虧嗎?
顯然不虧……畢竟這些人遲早有一天會死。
但是白上使的心底不無可惜,因為這群人還沒有發揮出價值就都死了。
在原本的計劃中,如果將這些奪舍了天才的廢物利用好,能夠給下界造成更大的損失,可惜還沒成長起來就都死了。
如果不出預料的話,那三名仙人的命牌即使還沒有碎裂,但恐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成仙了也沒發揮出原本的價值……可惜啊。
“廢物。”
白上使低罵一聲,不用想也知道周元符是在圍殺陸今安的過程中失敗了,失敗也就算了,人還沒有逃走……
那群禿驢也太沒用了。
不過……青蓮秘境中究竟發生了什么,能讓周元符的行動失敗呢?
“青蓮秘境發生了什么事?”白上使幽幽問道。
問出這個問題的白上使眼底閃過惱怒,該死的鄭東流!
若不是這個老東西領著一幫人對上界進行封鎖,上界對下界的掌控根本不會弱到現在這種地步。
連重要的情報也沒辦法快速掌握。
岳宗吾連忙說道:“佛門死了數尊佛陀,就連帝釋天也死在青蓮秘境中了,清渺宮的宮主突破至神隱之境……
佛門好像要往長安域搬遷……這是萬道宗公布出來的信息。”
“帝釋天死了?”
白上使眼底閃過詫異,繼而難掩心底的喜悅,沒想到下界這么一個如日中天的人物也死了,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萬道宗這么說的,應該是死了……”
“應該啊……”
白上使微微皺眉,到底死沒死?
如果帝釋天沒死且蕭隱若突破至神隱,這就不是好消息了。
不過現在從無極魔宗這里也問不出更多的消息了。
“請上使大人救我!”
岳宗吾再次開口:“如果無極魔宗再次覆滅,對您不利。”
白上使沒有理會岳宗吾,他現在在思考一個問題,周元符怎么會泄密呢?
在他識海中種下的禁制,就算是搜魂也不可能得到這些情報才對……
上官奇正那個老東西找到破解禁制的辦法了?
可這種禁制也不是出自上界,那個老東西怎么可能破解?
除非和冥古合作達成合作。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事。
酆都大帝為鬼正直,絕不可能和陽間進行合作。
除非酆都大帝知道了些什么……
但這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酆都大帝也在上界的防備范圍內,不會讓酆都大帝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
白上使瞥了一眼岳宗吾,無極魔宗還有用處,但是這個廢物沒用了。
他看了眼洞外,眼底閃過一絲譏諷,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岳宗吾猛的抬頭看向逐漸崩潰的祭臺,目露絕望。
他握緊雙手,立刻就想離開這里,但是剛起身,凌厲的劍氣就從身后而來,冰冷的劍刃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岳宗吾看著來人身穿的劍服,目露絕望:“臨淵……劍宗。”
岳宗吾閉上眼睛,在猶豫著要不要自殺的時候,卻感脖子上的劍刃離開,他睜開眼睛,對上來人的視線。
“跟我來。”
白浮從屋內走出,眺望遠處的祥云縹緲、仙禽爭鳴,一步邁出來到仙山云霧深處。
靜謐的山谷之中,宛若世外桃源的庭院之中,老人揮動著鋤頭,將田地翻新,顯然是準備種植新的作物。
白浮邁步走入,作了一揖:“見過家主。”
他將得到的情報快速講了一遍。
在聽到“帝釋天有可能死了”這話時,老人放下了鋤頭:“確認此事真假。”
“遵命。”白浮躬了躬腰,猶豫了一下說道:“周元符的暴露損失太大,接下來不好和祁陽孔氏爭鋒……”
老者取過一旁桌上的菜籽:“這個季節該種白菜了,不然的話,冬天就吃不上了。”
白浮保持著作揖的動作:“我聽不懂。”
老者走到白浮的面前:“為什么聽不懂?”
白浮坦然的看著老者:“鄭東流不會這么神神叨叨。”
老者朗聲一笑,繼而將手中的菜籽隨手扔掉,給大拇指上戴上了一枚扳指:“算了,不裝了。”
他邁步前行,身上多出了華麗的錦袍:“太史丹聯系上了嗎?”
“沒有,可能忙著躲藏吧。”
“無極魔宗是一步棋,還不能從棋盤上消失,不然姓孔的又跑過來嘲諷了。”
“那接下來……”
“無妨,我已經聯系妖族了,他們要是也失敗了,我無話可說。”
白浮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要干擾一下孔氏的計劃?”
老者斜睨了白浮一眼:“你是鄭東流安插的間諜嗎?”
白浮連忙搖頭:“屬下怎么可能是鄭東流的人?我和他之間有滅族的血海深仇。”
老者冷哼一聲:“如今局勢不利,奪舍者的存在也暴露了,還想繼續輸下去?”
“不敢。”
老者摩挲著扳指:“你通過妖族親自下去一趟吧,想個辦法聯系上太史丹,我去面見圣皇陛下。”
“遵命。”
看著白浮離開的身影,老者沉吟了幾秒,決定先去一趟長陵魏氏。
太初殿,扶搖居。
祝南枝慵懶的趴在床上,修長白皙的小腿輕輕晃蕩著,眉宇間帶著云雨滿足過來的春意。
“你昨晚偷窺了吧?”
她聲音有些啞的問著坐在桌邊的慕傾月:“怎么沒進來呢?”
慕傾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的嗓子是叫的還是吃的,嗯?”
祝南枝嘴角揚起笑容:“兩者兼具吧,相公煉體是越來越厲害了,太棒了”
“為什么不用用其它方式?”慕傾月摩挲著茶杯:“這么久了,也該讓師弟得到你的一切了吧?”
“嗯?”祝南枝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慕傾月淡淡說道:“你沒得到的第一。”
祝南枝這下子聽懂了,于是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你管我?”
慕傾月笑了笑:“今早若姨陪師弟練劍的。”
祝南枝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也顧不上腰酸腿困的連忙問道:“相公和師尊說什么了嗎?”
慕傾月將杯中的涼茶飲盡:“不知道,我就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師弟和若姨聊天用的傳音,你不妨親自去問問。”
傳音?
祝南枝表情一怔,為什么聊天要傳音呢?
師尊不是在指點相公嗎?
既然是指點,有什么話不能被知道?
祝南枝的表情一下子就憂郁了起來,相公真的和師尊在青蓮秘境中發生什么了?
昨晚忘記問了……
“你沒有去問問嘛?”祝南枝忍不住問道。
“你知道的,我喜歡偷窺。”慕傾月‘看’著茶杯:“我……”
“就你的修為,也就能偷窺偷窺我了!”祝南枝無語的說道:“相公和師尊肯定發現你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師弟和若姨傳音聊天的內容。”
慕傾月起身往外走去:“不過你都接受了我娘,如果再加一個若姨也不要緊,不是嗎?”
“這不一樣!”
“那你就去問唄,若姨是你的師尊。”
聽著慕傾月的聲音,祝南枝眉宇間陰郁了幾分,思忖間忽的叫住慕傾月:“今晚把相公讓給你,我去問師尊!”
“嗯?”慕傾月回頭‘看’她:“這兩者有什么必然聯系嗎?”
“反正相公今晚是你的,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祝南枝要趁著相公和慕傾月那什么的時候,去觀察師尊的變化。
畢竟師尊‘共情’了傾月,所以師尊肯定會有所變化的!
慕傾月不再多言的離開了扶搖居。
坐在床上的祝南枝深吸一口氣,低頭盯著床單怔怔出神。
而此時,裴綰妤也在陽光下看著飄蕩在翠清居外的一張床單。
隱若為什么不施法清理床單,還要多此一舉的手洗呢?
想著,裴綰妤邁步走進了翠清居中,昨晚摸過床單的觸感在心頭回憶起來。
南枝的身上也沒有‘共情’道法……雖然隱若入了神隱之境,但只是這樣,還不具備瞞過她眼神的實力才對。
除非這個道法非常高明,但是可能嗎?
裴綰妤還是更偏向于蕭隱若開了頭之后喜歡上這種感覺而自己那什么。
如果真是這樣,還是有機會撮合她和今安的。
走進翠清居中的她看向正打量著一塊紅布的蕭隱若,蕭隱若扭頭看著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裴綰妤雙臂環胸:“你瞞不過我。”
“嗯?”
“你現在……是不是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