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街上,有穿著精致的時髦女郎、有西裝革履的男人、有穿著長衫的垂垂老者,也有滿是補丁挑著籮筐的窮人。
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有等級。在星際,她跟哥哥就是在底層夾縫中求生存的孤兒。可他們那么努力地活著,眼見著日子也越來越好,卻因為那些權貴瞬間陷入絕境。
“將證件拿出來。”
韓卉回過神,從挎包里拿出良民證跟剛到手的工作證遞給巡警:“這又出什么事了?”
巡警本來有些不耐煩,但看到她工作證后臉色沒那么臭了,不過說出的話仍不中聽:“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這樣能活得長一些。”
韓卉買了紅棗糕跟兩個柚子回去,進家門看到一個穿著長衫的陌生男人。
黃淑芬一見立即介紹了起來:“小滿,這是你哥的朋友張斌。”
韓卉朝著對方點了點頭,放下東西就上樓了。
黃淑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先生,你別介意啊!我家小滿平時不這樣,估計是在外面碰到不順心的事心情不好。”
張斌笑著表示不介意,然后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韓卉回屋收拾被褥。雖然碼頭那邊發了被褥,但有些發黃,她不愿意用。
黃淑芬走過來,看到她收拾衣服被褥:“小滿,你這要住到那邊去嗎?”
韓卉解釋了原因:“娘,你放心,平日都會回來的。只是碼頭有時候也需要加班,太晚了我就不回來,不安全。”
白班是六點下班,坐電車很快就到了。這宿舍雖是單人間,但肯定沒家里住著舒服了。
“怎么還要加班呢?”
“上夜班的時候,太累也不回來,就在宿舍補覺。”
黃淑芬聽到還要上夜班本能地皺起了眉頭,一來傷身二來不安全。不過她也沒說不讓去這話,有用也不會到今天了:“現在轉涼了,我等會給你量下尺寸,得給你做冬衣。”
午飯后韓卉就回房間休息了,一直到晚飯小草叫才下樓。
晚餐很豐盛,有白斬雞、牛腩牛筋蘿卜煲、梭子蟹年糕、蔥爆大蝦、清蒸石斑魚,海鮮湯。
黃淑芬給韓卉夾了一塊牛腩:“嘗一嘗,看看好不好吃?”
這牛肉很有嚼勁,味道也是韓卉喜歡的:“娘,這菜你跟誰學的?”
黃淑芬說道:“跟你賀姨家的保姆學的,說是本地菜。”
女兒愛好美食,她會做的也就那幾樣,擔心姑娘吃多了會膩。所以就努力學習新菜,這樣女兒也不會總去下館子了。
韓卉將這話記在心里,回屋就去商城兌了一本菜譜,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給黃淑芬。等黃淑芬學會了上面的菜式,她就有口福了。
吃過飯韓卉就拿著行李走了。對黃淑芬的說法是明早上班遲到不好,所以晚上直接住宿舍。
韓卉沒去碼頭宿舍,而是先在外面逛了會買了些東西,等天黑以后去了張家花園一座獨棟空置的洋房。之前摸排張家花園時,她已經將里面的布局弄得差不多了。
蘭應輝的宅子,韓卉是知道里面有大批財寶所以直接從一樓找起。可這棟宅子她沒目標,就從閣樓開始掃描。運氣不錯,在閣樓發現了夾層。設計者心思很巧合,夾層有里外兩層。外面是字畫跟書籍;里面是裝著珠寶的匣子。
除了閣樓外,韓卉在其他地方沒找到寶貝了。不過她也知足了,匣子里的六樣玉首飾拿到商城兌換了三萬二千財富值。她已經找了人收集玉石,等過兩日下班去找他。
半夜一點多,韓卉去了王川那兒。來到后巷發現之前的門不見了,她還納悶,等躍上墻頭發現跟隔壁鋪面打通了。而她裝大黃魚的布袋子,正綁在屋檐下的晾衣架上。
韓卉先取了布袋子,然后放下東西離開了。她將這一片摸熟了,知道旁邊有一戶人家去了北平,房子空著。
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上次路過這兒,有個大媽指著一棟房子,不屑地說里面的女人不正經,是被男人養的情婦。然后聽八卦的另外一人拉住大媽告誡她不要對外去說,原因是那男人有槍,是她們得罪不起的。
桃色緋聞韓卉是不在意的,但這男人明顯不是一般的人,大概率是鬼子的走狗。正巧她今晚不用回家,就想碰碰運氣。
到了女人家里發現只她一人在,就進空間吃東西了。等她吃完東西準備走時,有個男人開門進來了。
一開燈,韓卉看到男人的臉很高興,看來今天的運氣在這兒。她是沒見過這個男人,但在報紙上看到過。這男人當時站在偽政府sz周海旁邊,事后報紙上那張大合照的人,她都打聽出來了。房間里的這個男人,是76號的一個小頭頭。
直接殺到76號弄死那些狗漢奸不可能,但現在碰到了肯定不會放過了。
男人一看到女人就摟著啃了起來,兩個人太投入,連韓卉將點著香放進房間都沒發現。
韓卉不想聽魔音,將香放進房間后就躲進空間。算著時間才出來。此時,房間已經沒動靜了。她直接開門進去,此時屋里的兩個人已經因吸了太多的香昏死過去,她走到床邊都沒反應。
韓卉開天眼看兩個人,男人頭頂漆黑,這在她的預料之中,可女人頭頂也是漆黑如墨卻出乎她的預料了。她忍著惡心將兩個人綁了,嘴巴也塞了臭襪子,然后才將兩個人弄醒。
陳勇銘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女人則一邊掙扎,一邊流著眼淚哀怨地看著韓卉。可惜韓卉是女人,不為所動。
韓卉拿匕首抵著陳勇銘的脖子:“錢放在哪里?”
之所以沒立即殺了他,是因為76號這些畜生為了錢,敲詐勒索、欺行霸市,明搶暗偷以及售賣煙土。雖然76號成立不過一年多時間,但斂財無數。像陳勇銘這樣的小頭頭,肯定從中撈了很多。
陳勇銘以為是遇見綁架的,拼命地點頭,那意思愿意將所有錢財交出來。
韓卉放開他一只右手,拿了紙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