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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雀澤廉震驚對上蕭錦笙不帶一絲困意的目光,篤定開口:“你根本沒睡著!”
“那你還說,叫我放心待在山洞,你不會進來呢。”蕭錦笙揚笑反駁。
她干脆偏頭枕在他胸口,整個人賴在他身上。
“你……你先起來。”雀澤廉直接從耳尖紅到臉再紅到脖子,抬手推了推她。
可他一推,蕭錦笙將他抱得越緊。
蕭錦笙搖著腦袋:“不起,不起,我困了。”
“還有你臉紅什么。”蕭錦笙伸手掐了掐他臉頰,哼聲:“又在裝純情,我早就看透你了。”
“這一次,你休想騙我。”
故技重施。
她是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
她不會再被男人騙了。
蕭錦笙當即選擇讀心。
就聽見雀澤廉內心委屈:我好像變不回鳥了 雀澤廉:變不回去,不能飛行。
雀澤廉:就無法去霞光找回記憶。
“咳咳,你沒騙我啊……”蕭錦笙尷尬一笑。
趕緊起身,就要拉雀澤廉起來。
剛剛有她擋著,再加上注意力在雀澤廉臉上。
此刻視線一挪下,入目就是讓她臉紅心跳的光景。
蕭錦笙急忙抬手一巴掌蓋臉上。
張開的指縫,視線跟伸手想要撈石床上鋪著的干草遮擋的雀澤廉對上。
沉默……環繞在蕭錦笙和雀澤廉身上良久。
最終是雀澤廉憋紅著臉提醒:“轉過去。”
“不轉。”蕭錦笙干脆放下遮眼的手。
環胸而抱居高臨下看著她。
她的目光往下一寸,雀澤廉的心神就慌亂一分。
只能一把抓過石床的干草,胡亂先蓋在自己身上。
“我有你的衣服呀。”蕭錦笙笑著蹲下,湊近看他:“現在變不回鳥了,你要不要我把衣服給你呀。”
“你想要什么?”雀澤廉詢問。
蕭錦笙這個人,他一眼看透。
好說話,也十分不好說話。
至少有一點,他能肯定。
蕭錦笙很記仇。
只不過他和她之間的仇,或許在自己丟失的那段記憶里面。
“我要什么?”蕭錦笙思索:“這我得好好想想。”
畢竟在家里她最大。
說什么這些獸夫都會同意。
當然,除了離婚。
一時之間,蕭錦笙還真沒找到能作弄雀澤廉的想法。
她看向雀澤廉,心念一動,同時亮出掌心的云霧:“你答應我,以后只要有這種云霧出現的地方,你必須全部聽我的。”
“在以前,我不聽你話嗎?”雀澤廉詢問。
“你一點都不聽話。”蕭錦笙氣聲。
“好吧,那我答應你。”雀澤廉點頭,同時伸手,指尖去碰觸蕭錦笙異能所化的云霧:“只要有你這種云霧在的時候,你說什么,我都會聽。”
“衣服。”許諾完,雀澤廉就對蕭錦笙伸手討要。
蕭錦笙心念趕緊回到界域去幫他找衣服。
她目光直接略過穿著簡單的襯衣,給雀澤廉拿了身穿扮繁瑣華麗的金紅錦袍。
“給你,這是你自己的衣服。”蕭錦笙將衣服堆在雀澤廉懷里。
雀澤廉看著里三件外三件的古裝錦袍卻是陌生,在原地犯了難。
他抬眸,目光落蕭錦笙那身只需要拉個鏈條就能系緊的外套不解:“為什么我們的不一樣?”
“想跟我穿情侶裝?”蕭錦笙直言反問,在雀澤廉不解的目光下,懟他:“都不記得我了,還想穿情侶裝,想得美。”
“這件是你自己愛穿的呀。”
說著,蕭錦笙還拿出三雙襪子遞給他:“這也是你愛穿的,襪子低于三雙你都不穿的。”
“真的?”雀澤廉遲疑的目光看她。
蕭錦笙收著壞笑的小模樣,就算他不能讀心,也根本不信蕭錦笙的鬼話。
“是真的,快穿吧。”蕭錦笙伸手往他遮掩自身的干草抓去:“一直不穿,還是說你喜歡更自由的感覺。”
“我自己可以。”雀澤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想要作惡的手腕。
“那你自己來。”蕭錦笙笑著收手。
可雀澤廉并沒動作,只是坐在原地,衣服蓋身,霞色目光一直望著他。
他也不說話。
知道蕭錦笙時不時會讀心自己。
干脆在心聲里說著自己的要求。
“想要我出去?”蕭錦笙笑問。
“嗯。”雀澤廉點頭,低頭間長發垂到臉側。
紅色的發絲,襯托本就泛著粉的臉更紅了。
“你說了山洞歸我,我不走。”蕭錦笙轉身,干脆坐在石床不動。
在雀澤廉抬眸看來時,她對他勾了勾手指:“想要我出去可以啊,你求我。”
“求……”雀澤廉剛開口,就見蕭錦笙臉上的笑更濃。
他心中一橫。
干脆學她先記仇。
嗡聲道:“求你。”
“太小聲,沒聽清。”蕭錦笙搖著腦袋。
“求你。”雀澤廉加大了聲音。
“沒感情,你好人機啊。”蕭錦笙嫌棄。
“求你了。”這一次雀澤廉很有覺悟。
放緩了語氣,也放柔了聲音。
就是聽在蕭錦笙耳中,里面含帶幾分委屈,還有些咬牙切齒。
避免雀澤廉記仇。
蕭錦笙見好就收,起身時順道揉了把他腦袋。
直接將他紅色長發揉亂,才心滿意足轉身離開山洞。
可是在外面等了幾分鐘,雀澤廉還是沒出來。
蕭錦笙背靠山洞墻壁,干脆聽著心聲。
就聽見雀澤廉內心一片焦急:這個帶子怎么系?
雀澤廉:當鳥沒系過扣子 雀澤廉:這個是穿里面還是外面?又有這么多花紋……
“你不會連衣服怎么穿都忘記了吧。”蕭錦笙從山洞口探出腦袋,往里面望。
就見猜猜還在地上吹著七彩水泡泡,睡得天昏地暗不知日月更換。
而雀澤廉只穿著長褲,正在研究那繁瑣的上衣和外套。
注意到蕭錦笙的視線,他急忙拉過外套擋在上身。
蕭錦笙揚起眉梢:“其實你擋也沒用。”
“你想說,你早就看過了?”雀澤廉僵著神情詢問。
“不是。”蕭錦笙搖頭,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再移動手指向雀澤廉:“我想說,我會透視。”
雀澤廉:……
“所以你擋再嚴實,我都能看見。”蕭錦笙自顧自點頭。
回應她的,是雀澤廉伸手抓了件上衣,往自己身上又遮了遮。
“你到底行不行呀,雀澤廉。”蕭錦笙見他被自己精心挑選的衣服難住,笑得幸災樂禍:“需不需要我幫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