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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狗頭男特輯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

  這是一部真實的紀錄片。

  像這樣的錄像帶不止一部,整整有165盤經過剪輯的錄像帶流入市場,其內容無一例外是「新世界」的試煉游戲。

  參與血腥的游戲,通過智力與體力的較量,最終贏得千萬乃至億萬大...

  大友百合的聲音在昏暗的錄像廳里回蕩,帶著一絲顫抖和壓抑已久的委屈。北條敏咬了一口冷掉的烤肉便當,油漬沾在嘴角也未察覺。他原本以為這只是一部獵奇向的密室逃脫類B級片,可隨著劇情推進,某些細節開始讓他脊背發涼。

  “我……我不是自愿來的。”屏幕上的百合低聲說,“那天晚上,我在便利店打工結束后,收到一條短信,寫著‘你已被選中參與新世界試煉’。我以為是詐騙,沒理它。但第二天,我的銀行賬戶突然被清空了最后一筆還款額度那是我還貸的最后希望。”

  鏡頭晃動了一下,像是拍攝者也在呼吸急促。背景音里傳來金屬門開啟的吱呀聲,遠處有低沉的腳步聲逼近。

  “然后呢?”另一個畫外音問,是個年輕男聲。

  “然后我就醒了,在這間黑屋子里。”她抬頭看向天花板的吊燈,“沒有窗戶,門從外面鎖死。桌上放著一副撲克牌,還有一張紙條:‘集齊七張鬼牌,否則永遠別想離開。’”

  北條敏皺眉。這種設定不算新鮮,但他注意到一個細節百合說話時,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腕內側,那里似乎有一道淺淺的疤痕。而就在她提到“紙條”的瞬間,攝像機視角微微偏移,露出墻角一張折疊整齊的白紙,上面用紅墨水寫著一句話:

  「背叛者將承受代價」

  字跡歪斜,像出自孩童之手,卻又透著令人不安的惡意。

  “這不是電影。”北條敏忽然開口。

  錄像廳老板正端著一杯速溶咖啡路過,聞言停下腳步:“你說什么?”

  “我說,這不像是拍出來的。”北條敏盯著屏幕,聲音壓低,“你看她的瞳孔反應、微表情變化、還有那個傷口的位置……太真實了。演員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情感代入,除非”

  “除非什么?”老板冷笑,“你以為這是真人在直播殺人游戲?北條先生,你是不是警視廳工作太累,產生妄想了?”

  北條敏沒理會。他的職業本能已經蘇醒。作為池袋警署刑事課的一名普通巡查部長,他見過太多偽裝成娛樂內容的真實犯罪記錄。尤其是那些地下直播、非法賭局的影像資料,拍攝手法粗糙,卻處處藏著無法偽造的生命恐懼。

  畫面切換到第二位試煉者。

  那是個戴眼鏡的女人,約莫三十歲上下,穿著整潔的襯衫裙,頭發一絲不茍地扎成馬尾。她坐在角落,雙手交疊放在膝上,語氣冷靜得近乎冷漠。

  “我叫佐藤由紀,東京大學心理學博士在讀。”她說,“參與試煉的原因……是因為我的導師失蹤了。他在研究一種名為‘意識投射’的心理實驗,參與者會在深度催眠狀態下進入虛擬空間完成任務。三個月前,他最后一次聯系我時說:‘如果我也消失了,請替我去看看那個世界。’”

  北條敏猛地坐直身體。

  東京大學心理系?意識投射實驗?這些詞組合在一起,讓他想起去年一樁被高層壓下的案件:三名大學生在同一夜集體自殺,遺書內容完全一致,都寫著“我已經通過試煉”。

  當時他負責現場勘查,發現三人手機里都有同一段未命名的音頻文件,播放后只有一串摩斯電碼,破譯結果為:“七鬼歸位,門已開啟。”

  現在,這段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老板。”北條敏轉頭,“這部片子什么時候上架的?”

  “三天前。”老板舔了舔嘴唇,“是一個匿名包裹寄來的錄像帶,附帶一張紙條,寫著‘請于每周五晚八點準時播放’。我們本來不信邪,結果第一晚就有二十多個常客來看,都說看得出神……后來就成了固定節目。”

  北條敏心中警鈴大作。

  他又看向屏幕。此時畫面正在播放第三位試煉者的自述。那是個光頭中年男子,滿臉橫肉,說話帶著關西腔。

  “俺叫山本健司,以前是暴力團的會計。”他咧嘴一笑,露出一顆金牙,“因為挪用組織資金被抓,判了五年。去年越獄成功,躲進山里。那天突然有人敲我家門,遞給我一張黑卡和一封信,說只要贏下試煉,就能拿到真正的自由身份和五億日元。”

  他說完,從懷里掏出一把彈簧刀,在指間翻轉。

  “禁止暴力行為?”北條敏冷笑,“那你手里那玩意兒是怎么回事?規則形同虛設。”

  就在這時,第四位試煉者出現。

  是個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皮膚蒼白,眼神渙散,說話時總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我……我沒有名字。”他說,“他們叫我‘零號樣本’。我從小就被關在一個地下室里,每天接受記憶清洗和情緒剝離訓練。直到三天前,他們把我放進一輛貨車,醒來就在這個房間了。”

  全場寂靜。

  連錄像廳里的其他觀眾都不再吃零食、聊天,而是屏息凝視著屏幕。空氣仿佛凝固,只有投影機風扇嗡嗡作響。

  北條敏感到一陣寒意爬上后頸。

  這些人……每一個都不是普通的“參賽者”。他們的背景交織著精神控制、非法實驗、黑社會交易甚至政府陰影。而所謂的“試煉”,更像是某種篩選機制,一場針對特定人群的精神與意志摧殘。

  游戲繼續。

  第一輪換牌開始。規則說明再次浮現:每人初始持有七張牌,其中混入若干張鬼牌(Joker),總數未知。每回合可選擇從他人手中隨機抽取一張,或強制交換一張。目標是集齊恰好七張鬼牌,且僅剩七張牌在手。

  “這根本不可能靠運氣完成。”佐藤由紀分析道,“假設整副牌共54張,除去常規52張,剩下兩張鬼牌。但我們四人各持七張,合計28張,意味著至少有六張鬼牌存在。否則無法達成‘集齊七張’的條件。”

  她推了推眼鏡:“所以,牌堆中至少有七張鬼牌,甚至更多。而且……這些牌可能不是物理存在的。”

  “什么意思?”山本怒吼。

  “意思是,”百合輕聲接話,“也許我們每個人本身就是一張牌。”

  話音剛落,廣播響起。

  試煉第一輪,開始。

  眾人沉默片刻,隨即動作。

  山本直接沖向少年,一把搶過他的牌組,粗暴地抽出一張甩在地上是紅桃A。

  “老子不喜歡被動!”他咆哮,“誰擋我誰死!”

  “禁止暴力!”佐藤厲聲警告。

  “我沒殺人。”山本獰笑,“我只是……拿了一張牌而已。”

  北條敏握緊拳頭。他知道,真正的崩壞,往往始于對規則的輕微踐踏。

  接下來幾輪,局勢迅速惡化。

  為了提高抽中鬼牌的概率,佐藤嘗試建立聯盟,提議三人聯手對付最強威脅山本。但她忽略了少年的存在。而在一次換牌過程中,少年悄悄將手中唯一一張鬼牌塞給了百合。

  “給你。”他低聲說,“你比我更需要活下去。”

  那一刻,他的眼神短暫恢復清明。

  然而下一秒,廣播驟然響起:

  檢測到違規協作行為。懲罰啟動。

  所有人愣住。

  緊接著,天花板裂開一道縫隙,一根細長的金屬針緩緩垂下,精準刺入少年右肩,將他釘在地上。鮮血順著地板紋路蔓延。

  “啊啊啊!!!”少年慘叫,身體劇烈抽搐。

  “住手!快停下!”百合撲過去想拔針,卻被一股無形力場彈開。

  五分鐘后,針收回,少年奄奄一息,右臂徹底廢了。

  懲罰結束。游戲繼續。

  整個過程,攝像機穩穩對準,未加任何剪輯。

  北條敏猛地站起,椅子轟然倒地。

  “這不是電影!”他怒吼,“這是實錄!他們在直播真人折磨!我們必須報警!”

  “你瘋了嗎?”老板臉色鐵青,“報警?拿什么報?這帶子根本查不到來源!而且……而且你看清楚,這只是虛構劇情!哪有這種變態組織敢公開作案?”

  “你不明白。”北條敏喘著粗氣,“那個少年……他剛才看百合的眼神,那種純粹的犧牲欲,絕不是演技能模仿的。還有佐藤說的‘意識投射’,山本提到的‘黑卡’,全都能對應現實中的地下犯罪網絡!這不是劇本,是某個正在進行的儀式性篩選程序!”

  他掏出手機,準備撥號。

  可就在按下110的瞬間,屏幕突然閃爍。

  一行紅色文字浮現在影片末尾:

  「觀看者編號:#2471

  您已被列入候補名單。

  若當前試煉無人勝出,您將自動接任。」

  北條敏的手僵住了。

  不止是他,整個錄像廳的人都看到了那句話。

  有人驚叫,有人狂笑,更多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老板手中的咖啡杯滑落,碎在地上,褐色液體像血一樣擴散。

  “開……開玩笑的吧?”他喃喃,“這只是宣傳噱頭……一定是……”

  北條敏緩緩坐下,目光重新回到屏幕。

  此刻,畫面定格在百合的臉龐。她的眼中含淚,卻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你知道嗎?”她對著鏡頭說,“其實一開始,我也以為這只是個游戲。”

  停頓兩秒。

  “但現在我才明白……我們從來都不是玩家。”

  “我們是祭品。”

  影片戛然而止。

  投影機發出“滴”的一聲,自動關閉。

  黑暗籠罩整個錄像廳。

  沒有人開燈,也沒有人說話。

  北條敏感覺胸口悶痛,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從體內蘇醒。他摸了摸口袋,發現自己的警官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黑色卡片,上面印著一串數字: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歡迎加入新世界。

  下周五,你將收到正式邀請函。

  請準備好你的七張牌。」

  北條敏猛地抬頭望向窗外。

  夜色深沉,霓虹閃爍。

  池袋街頭依舊喧囂繁華,情侶挽手走過,醉漢趴在路邊嘔吐,高中生嬉笑著拍照打卡。一切如常。

  可他知道,有些東西已經變了。

  這個世界,比他想象中更深、更黑、更邪惡。

  而他,已經被卷入其中。

  幾天后,北條敏開始頻繁做同一個夢。

  夢里,他站在一間漆黑的房間里,頭頂吊燈搖晃。對面坐著四個熟悉的人:百合、佐藤、山本、少年。他們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桌上擺著一副撲克牌。

  他伸手去拿,卻發現自己的手變成了半透明狀,仿佛隨時會消散。

  廣播響起:

  試煉即將開始。

  請確認身份。

  他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猛然驚醒時,已是凌晨三點。

  床頭柜上的鬧鐘停了,日期顯示永遠停留在“星期五”。

  他沖進浴室,用冷水洗臉。抬頭看向鏡子,赫然發現左腕內側多了一道細小的疤痕,形狀如同一枚撲克牌的鬼臉。

  與此同時,警署接到報案:早稻田大學一名女學生失蹤,名叫大友百合,最后出現地點為池袋某便利店。

  北條敏主動請纓調查此案。

當他翻閱監控錄像時,渾身血液幾乎凍結  畫面中,百合走進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結賬時,收銀員遞給她一張收據。

  而那張收據上,打印的日期赫然是:

  未來的時間。

  三天后的日期。

  “這不可能……”北條敏喃喃。

  他調取所有相關數據,發現該時段所有電子設備記錄均出現異常延遲,GPS定位漂移,人臉識別系統誤判率達98以上。

  更可怕的是,當晚值班的所有店員,第二天全都辭職失聯。

  他意識到,這不是簡單的綁架案。

  這是一個跨越現實與虛界的裂縫。

  而“新世界”,正在慢慢吞噬東京。

  某日深夜,他在辦公室整理線索,突然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門被推開,一個身穿制服的女警走了進來。

  兔耳發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北條前輩。”她說,“我是新調來的搭檔,高木麗奈,請多指教。”

  北條敏怔住了。

  因為她手腕上,戴著一枚刻有編號的手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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