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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吶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

  南伊豆町的居民運氣不錯,在小泉瑞葉的提醒下,絕大多數人逃過了一劫。但西伊豆町就不一樣了,大面積受災,事后調配的救援物資也少得可憐。

黑道暴力團伙在災后介入,他們以高利貸的形式發放救援物資,同時負責維持災區秩序,趁機低價收購地皮,過往居民們的投資金、預付款一并吞下這種情況在上世紀日本并不罕見,一般都是由黑道團伙負責穩定災后秩  大家一下成了窮光蛋,只有土屋先生賺得盆滿缽滿。

  即便生活困苦,日子總得繼續過。居民們雖然窮,但卻對小泉瑞葉更加熱情了。他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幫她在燈塔邊蓋了一座小屋,小泉瑞葉總算有了屬于自己的家。

  她住進新家的那一天,不停地對大家鞠躬,想要表示感謝,弄得大家都很不好意思。伊藤麻友也幫了忙,她負責給工人送飯送水,看到這一幕時,她心里格外有成就感。

  可等到居民們散去,大伙們各回各家,小屋里又只剩小泉瑞葉一個人。

  隔天晚上,伊藤麻友出門去抓螢火蟲,路過石廊崎時,看到小泉姐姐一個人坐在門口。她湊近了,問小泉瑞葉在干嘛,后者受寵若驚,笑得很羞澀,雙手比劃個不停,可她一句都沒看懂,只看得出來小泉姐很寂寞。

  后來,伊藤麻友經常去找小泉姐玩。每一次小泉瑞葉都熱情招待她,等到了晚上,她要離開時,總能看到小泉瑞葉站在門前揮手送別。

  像她這樣孤單的人,一定很渴望幸福吧。

  也正因為如此,小泉瑞葉墜入愛河時,誰也勸不動她。大家都看得出來,那個旅客只是玩玩而已,小泉瑞葉卻把甜言蜜語時的山盟海誓當真了。

  “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

  這一句話療愈了她十八年的人生,她像一路遷徙的海鷗,終于找到了落腳的暖港。

  那名旅客在伊豆町住了一段時間,天天白吃白喝,讓小泉瑞葉照顧他的起居。

  或許是女為悅己者容的緣故,小泉瑞葉總算開始學著打扮自己,小鎮上的居民這才發現,她其實長得很漂亮.......以往她劉海太厚,臉頰太臟,總是低著頭走路,看著像一個小煤球。

  某天,土屋先生突然造訪,問小泉瑞葉想不想當巡游舞女,可以在旅游旺季和大家一樣賺錢。

  她一個人負擔兩個人的生活開銷,手頭正緊,況且現如今當舞女也算是正經營生,大家都是賣藝不賣身,沒什么可羞恥的。

  就這樣,小泉瑞葉穿上了舞女服,跟著樂師練舞。她聽不到節拍,故而練起來格外吃力,動作十分笨拙。

  為了賺錢,她回家了也在繼續練。男友嫌她吵,她只好去屋外,在山崖邊起舞。

  伊藤麻友去找她玩,她露出一臉歉意,表示要繼續練舞,比出“大丈夫的手勢,約好了以后再一起玩。

  可沒等小泉瑞葉登臺演出,她就懷上了孩子。

  男友勸她打掉,她說什么都不答應;于是男友威脅她,如果有了孩子,他就會離開小泉瑞葉,獨自回城市生活。

  小泉瑞葉慌了神,她偷偷想去買墮胎藥,店老板親眼看見她在門口徘徊許久,最后還是離開了,什么都沒買。

  事后,大家都說她喝了藥,只是沒能打掉孩子。

  盡管店老板多次澄清謠言,依舊沒有人相信,大家覺得店老板只是幫她開脫罷了。

  九個月后,孩子出生了。

  接生婆見孩子沒哭,勸小泉瑞葉帶孩子去城里檢查一下。后者擔心櫻子跟她一樣,也是先天性耳聾,便努力攢了一筆錢,獨自一人抱著孩子去醫院體檢一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小櫻子沒聾,而是患有自閉癥。

  小泉瑞葉心情沉重地回家,男友抱怨她浪費了兩年的積蓄,建議她把這孩子找個沒人的地方掉,免得拖累他們。

  小泉瑞葉抱著女兒,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她對男友比劃說,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拋棄這個孩子。

  絕對不會。

  她絕對不會讓櫻子變成一個沒有家的孩子。

  男友很生氣,單方面辱罵她一頓,說她是個白癡、傻子、賣Y女。小泉瑞葉會讀唇語,她知道男友說了什么,卻假裝沒聽見。

  兩人的感情終于出現了裂痕。

  男友或許是膩歪了,亦或者是嫌棄小泉瑞葉不如生孩子前有情趣,他開始夜不歸宿,經常玩到凌晨才回家呼呼大睡。

  小泉瑞葉一直默默忍受著,她不想讓女兒沒有父親,也習慣了家里有一個男人遮風擋雨那些災后失去丈夫和父親的孤寡母女,全都被黑道團伙一個個找上門,要么被送去大城市當陪酒女,要么就成了免費的勞動力。

  直至某天,土屋先生帶人找上門來,要求用她的女兒抵債。

  這時,小泉瑞葉才知道,原來男友一直在外面喝酒賭博,已然債臺高筑,欠下的錢她一輩子都還不清。

  土屋先生打了個響指,下屬像拖狗一樣,把男友拖到她的面前。

  昔日的情人渾身是傷,滿臉是血,五官一片淤青,完全看不出當初的柔情。

  小泉瑞葉嚇得兩腿發抖,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搓著手掌,懇求土屋先生放她們一馬她愿意下半生努力還錢,絕對不會逃債!

  土屋先生有答應,我給了大泉小泉兩個選擇:

  第一,給我暖床,等我玩了之前,就去東京陪酒賺錢;

  第七,用男兒或者女友抵債,沒些小戶人家厭惡童養媳,女友的器官也能賣是多錢。

  大泉小泉選擇了后者。

  那一次,居民們有沒袖手旁觀,我們想要阻止,卻被土屋先生的手上打倒在地。

  伊藤麻友站在人群中,望著大泉姐被拽住頭發拖走,兩人隔著人群七目相對大泉姐流著眼淚,擠出大臉,單手比出了“小丈夫’的手勢。

  前來,大家朱玲才發現,這并非是一個選擇。

  等你遍體鱗傷地走出土屋家時,女友和男兒還沒被運下了渡輪。伊藤麻友趕來通知,卻被父親捂住了嘴。小家都知道你聽到聲音,卻依舊沉默了上來。

  大泉小泉讀懂了唇語,你衣衫是整,跌跌撞撞地跑向港口,船還沒開走了。你沿著海岸線,繼續向后跑,一直跑下山崖,站在這座燈塔邊,才眺望見渡輪出現在海平線。

  那一刻,你迎著燃燒著的夕陽,雙手放在嘴邊,縱聲吶喊:

  “櫻子”

  “櫻子”

  “櫻子”

  有人知道你是怎么學的發音,也有人知道你練了少多遍。這天出海的漁民,都聽到了來自母親的吶喊。

  你呼喚著自己的男兒,一聲又一聲,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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