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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 這個女婿,實在是胡鬧真不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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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夫妻敦倫,情到濃處時脖頸上被官人留了好幾個印子。

  好在位置并不高,衣領高一些便能遮’

  柴錚錚剛想到此處,走神之下便感覺腳下一空。

  若是平日里,這樣也只是踩空一下,有一旁的徐載靖扶著,柴錚錚自己用勁兒就能站穩。

  可是,在這三天的時間里,晚上就不多說了,柴錚錚經常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

  而且,就連中午午休時,徐載靖都不放過柴錚錚。

  三天下來,柴錚錚早就腰腿酸軟,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于是,柴錚錚只是腳下一空,可整個人就差點軟倒在地。

  “娘子小心!”

  徐載靖反應極快的摟住了柴錚錚的細腰。

  此時已是夏初,柴錚錚穿的衣服并不厚實,感受著腰間溫暖有力的手掌,柴錚錚臉又紅了一下。

  柴錚錚顧不上其他,伸手推了一下徐載靖的手之后,趕忙朝柴夫人躬身行禮:“母親!大嫂,二嫂。”

  跟著的仆從們趕忙行禮。

  多看了柴錚錚一眼,見自家大娘子自己能站穩,徐載靖也拱手躬身一禮:“岳母大人金安!見過兩位嫂嫂!”

  兩位盧家的兒媳趕忙回禮。

  徐載靖這個多看一眼的動作,讓柴夫人心情稍好了一些,面露些許笑容:“賢婿,辛苦了。”

  “岳母哪里話。”徐載靖笑著說道。

  這么一會兒,柴家主君已經帶著柴勁兄弟走了出來。

  “見過岳父大人,見過兩位舅兄。”

  看著行禮的徐載靖,柴家主君趕忙上前扶住。

  “父親,大哥,二哥。”柴錚錚低頭叫道。

  柴錚錚身后跟著的云木等人紛紛行禮。

  柴家主君看了眼女兒后,眼中有些心疼的點了下頭。

  看著跟在偌大馬車,手提肩扛各色禮品的隨從,柴家主君道:“勃兒,跟著賢婿來的儀仗隨從可要招呼好了。”

  “父親放心。”柴勃應道。

  牽著徐載靖的手,柴家主君道:“那,咱們進院兒吧。”

  說著,眾人一起朝前院正廳走去。

  還未到正廳前,徐載靖就看到了站在正廳外的柴家親戚。

  站在最前面的親戚他還認識,乃是齊國公夫婦。

  齊國公夫婦身邊的柴家其他親戚,徐載靖就不怎么熟悉了。

  徐載靖朝正廳門前走去的時候,門前眾人不論男女,紛紛朝著徐載靖躬身一禮。

  看到此景,徐載靖趕忙邊走邊笑著拱手回禮。

  若徐載靖是被封公侯之爵,眾人倒也不必如此,可無奈他是王爵。

  來到近前,齊國公笑著擺手道:“我們就不用介紹了。”

  說著,齊國公就和笑著的平寧郡主一起讓到了一旁,

  但徐載靖還是拱手一禮。

  待齊國公回禮后,柴家主君笑看著徐載靖,伸手指著一旁道:“賢婿,這兩位是錚錚外祖程家的大舅、大舅媽。”

  “見過舅舅,舅媽。”徐載靖微笑拱手叫人。

  官階并不高的程家大舅趕忙回禮:“見過郡王殿下。”

  柴家主君繼續介紹“.”

  徐載靖行禮稱呼親戚長輩,親戚長輩們回禮稱呼郡王,大家就這樣各論各的。

  長輩介紹完后,柴勁又幫著介紹了一下幾個平輩的親戚,多是表姐表妹的夫婿。

  其中徐載靖最熟悉的,便是承平伯朱家的在工部供職的庶長子,這位和程家姑娘的婚禮,他都參加過。

  一番敘話后,

  男賓女賓分開,

  徐載靖跟著岳父舅兄去了柴家祠堂一趟。

  今日回門宴,徐載靖作為姑爺,本就是上賓,他又有王爵在身,便在廳堂內的上首落座。

  席間眾人飲茶聊天,為了不讓氣氛太尷尬,徐載靖也少不了說話。

  聊著聊著,便聊到了大家都認識的人家身上,比如倪家。

  “姑姑她回娘家時,常和我母親說,若不是有親戚幫忙,她怕不是找不到倪家表嫂這般好的兒媳婦。”

  祝慶虎的大娘子倪祈秋乃是程家親戚,多年前作為長姐的她在汴京帶著弟妹們生活。

  若不是有程家這幾個表親長輩在,倪祈秋一是無法拜到學按蹺的良師,二是倪家宅子也九成不能保住。

  三則沒這門手藝,倪祈秋自然也不會認識徐載靖嫁到祝家的姑姑。

  聽著徐載靖的話語,程家親戚們很是受用。

  這個話題一開,自然而然就到了倪騰岳身上。

  “之前岳哥兒能進李家書塾,還要多謝徐家二大娘子出力。”程家二舅笑著說道。

  徐載靖笑道:“舅舅客氣了!倪家哥兒能進書塾,也是他讀書刻苦有天分。”

  “中試后,姑姑也曾拿過幾篇倪家哥兒的文章讓我看過,我瞧著文采斐然!想來下一科定然能中。”

  席上眾人紛紛點頭。

  “那就借郡王吉言了。”

  聽著席間的對話,齊國公捋著胡須微笑傾聽。

  說起后輩子侄,眾人又是對徐載靖一番恭維。

  話隙間,又有人提到新建禁軍的事情,話里話外有想讓親戚后輩入摧鋒軍的意思。

  聽完之后,徐載靖笑著點頭道:“好事!這是好事!后輩能有如此上進之心,是好事!”

  “蒙陛下看重信任”說著,徐載靖朝著皇宮方向遙遙拱手,繼續道:“讓小子新建一支萬人馬軍。”

  “但!馬軍不同于步軍!訓練養護所費幾倍于訓練步軍,資財彌多,皆是民脂民膏。”

  “若不能訓出一支強軍,恐辜負陛下所托。”

  “且戰場之上刀劍無眼,軍法也非同兒戲!訓練之時不能吃苦流汗,到了戰場之上,怕不是要多流血乃至丟了性命”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徐載靖要是一個從小到大都沒出過汴京,只會紙上談兵的公侯嫡子,席上眾人聽到此話多會嗤之以鼻。

  可徐載靖自小辛苦鍛煉習武,多次出京,西北建功,數次救駕。

  身背履歷如此之多,他說的話便有了極強的說服力。

  看著言語誠懇的徐載靖,方才說話的親戚態度端正的說道:“郡王所言極是!其中利害我再同后輩說清楚,如何選擇就看他自己。”

  上午時分,

  女性親戚們在屋內說著話。

  婦人們也都是從女孩子過來的,只看一眼柴錚錚的臉色和精神狀態,她們就能猜到這些天發生了什么。

  要是這夫婦敦倫不順利,這新婦自然會心有埋怨蹙著眉頭,說話時也會強顏歡笑。

  要是很順利,這新婦自然眉目流轉紅光滿面。

  而柴錚錚這樣的委頓狀態,明顯是.順利的有些過分了。

  有柴夫人護著,眾人也不好取笑柴錚錚,眾人便聊些別的話題。

  婦人們的話題多是繞著后宅中的懷孩子、養孩子、教養女使之類的話題。

  當然,也會說些別的。

  柴夫人娘家四位嫂嫂中就有一位出身馮家,消息向來靈通。

  平寧郡主身為國公夫人,也是能聽到京中各種八卦逸聞。

  眾人也不免聊幾句京中其他高門家的女婿如何如何。

  臨開話題前,程家舅媽還問了柴夫人一句,畢竟京中女婿有好有壞。

  柴錚錚今日回門,她們聊這樣的話題,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但是有徐載靖這樣的‘考察多年’的女婿在,柴夫人便十分樂意聽這類話題。

  看了眼柴錚錚,柴夫人道:“嫂嫂,你說就是了。咱們聽聽也能攢些經驗不是。”

  廳內眾人紛紛點頭。

  “.德慶侯陳家的女婿可是混賬呢!文不成武不就,聽說.”

  看著廳內眾人興致盎然的樣子,柴錚錚舅媽看了眼平寧郡主后,說道:“聽說,陳家女婿不是逛青樓就是進賭場、還搞什么詩詞唱和的雅集,買些古董字畫!”

  “這成婚這才一年多,陳家姑娘一半兒的嫁妝都給揮霍了!”

  “啊?”廳內眾人面露驚訝。

  平寧郡主搖頭道:“若是女婿上進,要給仕途鋪路,嫁妝銀錢該花就花,哪怕回娘家要也是應該。”

  “這胡作非為還用媳婦兒的嫁妝,忒沒出息!”

  “誰說不是呢!”

  又議論了一番其他人家孩子的前程、婚事之后,

  貼身媽媽來到了柴夫人身邊:“夫人,主君那邊傳話來,說可以開席了。”

  柴夫人聞言點頭:“好!外面的煙花炮仗放起來吧。”

  “是,夫人。”

  隨后,柴夫人笑著起身,招呼親戚們去席面上落座。

  吃席時,柴夫人看著坐在自己身旁,拿著筷子都有些手抖的女兒,心有無奈道:“這個女婿,實在是胡鬧!真不心疼人!”

  柴夫人嘆了口氣,低聲囑咐道:“錚錚,用勺子吧。”

  柴錚錚強撐著羞澀嗯了一聲,放下筷子拿起勺子,費了好大勁才沒讓勺子抖動。

  看著柴錚錚的樣子,席面上的婦人們相視一笑后,有的羨慕,有的心疼。

  下午,飯后,時辰尚早。

  女賓們都是實在親戚,看著不時捂嘴打哈欠的柴錚錚,有程家舅媽心疼道:“妹妹,看著錚錚的樣子,不如讓她去后面休息一下。”

  “我不困。”柴錚錚趕忙笑著擺手道。

  “困不困我們知道!錚錚,去吧!”平寧郡主笑道。

  為難的看了眼蹙眉的自家母親,柴錚錚無奈起身,行禮告罪后和柴夫人一起朝后院正屋走去。

  路上,

  柴錚錚還去了‘闊別’三日的秋聲苑。

  雖然沒有進去,只在門口看了兩眼,柴錚錚心中便感觸良多,就在那一瞬間,她發現自己已經不是柴家女,而是徐家婦。

  到了正屋,

  柴錚錚癱在了自家母親的羅漢椅上。

  依靠著羅漢椅上的靠枕,柴錚錚疲憊的呼了口氣,嘆道:“啊!還是家里舒服啊!”

  說完,

  “啊——哦!”柴錚錚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打完哈欠后,柴錚錚看著一旁蹙眉瞪著自己的柴夫人,賠笑道:“母親,怎么了?您怎么這么看著女兒?”

  柴夫人一抿嘴,略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倆也太不知節制了!尤其是你官人!這個壞小子,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

  話語間,柴夫人看著云木:“你們幾個也不知道規勸著姑爺,護著你們姑娘!”

  云木有苦難言的看了眼柴錚錚,只能低頭道:“是,夫人,奴婢錯了。”

  柴錚錚剛想說話,柴夫人又點了點柴錚錚的額頭,道:“你也是!”

  “母親,女兒錯了!”柴錚錚態度端正的說道。

  “哼!”又瞪了眼女兒,柴夫人道:“讓魏家姑娘跟著你是為了什么?”

  柴錚錚吶吶無言。

  柴夫人看著低頭的柴錚錚說道:“為娘是怕他傷了你的身子這才讓她跟去的!你可倒好,都這樣了還不找人幫你!”

  “我母親,女兒,女兒沒有!”柴錚錚抬頭道。

  “什么沒有?”柴夫人問道。

  “女兒前晚就求.就和他說過了!讓別人來侍奉!可他說.”

  看了眼柴夫人的臉色,柴錚錚繼續道:“可他說不想要,女兒女兒實在拗不過他。”

  柴夫人:“你,你們.!”

  此話一出,柴夫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說了。

  片刻后柴夫人只能恨恨道:“拗不過,你就忍著?他這么不心疼人,等會兒我定要打他幾拳方才解恨!”

  柴錚錚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嗯!是要揍他幾下才好!”

  隨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柴錚錚又道:“還有就是,官人他說”

  看著女兒的樣子,柴夫人蹙眉問道:“還有?他還說什么了?”

  柴錚錚臉色迅速泛紅:“洞房,洞房那日,官人他問過女兒的月事日子!說女郎中說過,這幾日易.易孕。”

  說后面幾個字兒的時候,低著頭的柴錚錚,聲音已經幾不可聞。

  柴夫人聽到此話,思索片刻后眉頭迅速展開,坐到柴錚錚身邊急聲問道:“你官人他真這么說的?”

  “嗯。”柴錚錚羞澀點頭。

  “啪!”柴夫人一拍大腿,高興的從羅漢椅上站起身走了兩步,連連嘆道:“好女婿!好女婿啊!為娘我果然沒看錯人!真是好女婿啊!”

  面露喜色的柴夫人笑道:“靖哥兒這好孩子,真是有心了!有心了!”

  看著變臉的柴夫人,云木一時無言的和柴錚錚對視了一眼。

  高興了一會兒后,看著屋內貼身媽媽、云木和柴錚錚的表情,柴夫人趕忙調整心情。

  努力掩下笑意,柴夫人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也別太頻繁了!對他身體也不好。”

  云木低聲道:“夫人,其實婚后這三日,姑爺每日早晨依舊要鍛煉一個時辰。”

  看著連連點頭的柴錚錚,柴夫人微微有些尷尬的說道:“云木,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這在床上的事兒.不算鍛煉,以后可不要亂說了!”

  柴錚錚聞言,羞澀的迅速躺倒,把腦袋埋進了靠枕下面。

  “夫人,姑爺每早是去徐家跑馬場鍛煉,不是不是在床上。”云木說完后又看了眼自家姑娘。

  “不不在”柴夫人一臉不可思議。

  緩了一會兒后,柴夫人點頭道:“瞧著皇后娘娘是心疼你們的,真要是只有錚錚你自己,那日子可沒法兒過了。”

  “嗯嗯。”

  靠枕下的柴錚錚悶聲應道。

  隨后,柴夫人坐到羅漢椅旁,將女兒從靠枕下拉了起來:“錚錚,過兩日榮家女兒也要入門,你是徐家大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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