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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侯爺,生啦是個哥兒×2【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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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毅侯府,

  外院兒,跑馬場的木欄邊,

  一眾頗為精悍的男子站在那里。

  其中一人放眼看去后,感嘆道:

  “之前聽祖父說,汴京侯府很大,本以為祖父記錯了,比量的范圍夸大了些,如今看來是真記錯了!”

  一旁的年輕人道:

  “表哥說的是!這侯府看著可比外祖父老人家比量的大多了!”

  又補充了一句:“還是在這寸土寸金的汴京!”

  說完,年輕人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那里有正在被騎士打理的幾匹駿馬,

  “表哥,你說啥時候咱們才能騎上這么駿的馬兒!”

  “咱們的坐騎以前在老家,附近的十里八鄉,也算不錯,可這一比.”

  被稱作的表哥的青年,和看過來的侯府精悍親兵點頭致意,道:

  “方才侯府小廝來牽馬的時候,問過了,那幾位是侯爺的親兵!陪著大郎從北邊回來的!”

  “不過,那兩個小廝,說話的有些口音,額頭上還有疤痕,奇怪!”

  “萬椿,你可知道為啥?”

  被點名的青年搖了搖頭,看向了他附近的其他人。

  這六七個人紛紛搖頭,有人道:“是不是兩人打架傷的?”

  這時,一旁有個聲音傳來:“那是北遼的割額禮!”

  眾人紛紛朝著話音處看了過去,只見舒伯和楚戰一老一小,兩人手里捧著還冒著熱氣的栗子走了過來。

  捧著大碗走到眾人跟前,舒伯仔細瞧著一個青年道:“小伙子,你家長輩是不是姓王?”

  被點名的青年眼中滿是驚訝,疑惑道:“老伯如何知道的?”

  舒伯捧著大碗道:

  “來,吃!”

  “你這長得,像是依著你祖父年輕時候的模樣刻出來似的!”

  舒伯又看了其他人幾眼,眼中滿是思索的神色,道:“你姓.龐?”

  楚戰歪頭看了一眼道:“舒爺爺,莫非他也像他祖父?”

  舒伯搖頭:“應是他祖母吧?”

  舒伯這幾句話說完,平常人都知道這是遇到和自家長輩熟悉的老人了。

  一番探問后,姓龐的青年,恍然大悟,道:

  “哦!您就是祖母嘴里的那個沒找媳婦.”

  “咳!”

  姓王的青年咳嗽了一聲。

  “老伯恕罪,這小子的嘴上沒個把門兒的.”

  舒伯擺手道:“無事,當時老夫那也是年少輕狂!”

  一旁的楚戰又把栗子往前遞了遞,道:“如今舒爺爺可是有第一個孩兒了!”

  王姓青年道:“哦,不知老伯孩兒在何處?”

  楚戰:“去年剛懷上,還在肚子里!”

  舒伯笑著,很是自得的和這幫人點了點頭,確認他們的想法。

  “嚯!老伯厲害!”

  “就是您說的這個割額禮,難道就是我等長輩所說的,北遼人誓死效忠的那個?”

  “他們倆是.”

  舒伯點了點頭。

  又說了一會兒話,攀談之間,舒伯聽到某幾個年輕人的長輩已經逝去,面上滿是唏噓的神色。

  跑馬場中的侯府親兵,看到熟悉的舒伯同這幫青年人說的熱鬧,

  便也湊了過來,說起了話。

  聽著這幾個江南東路、兩浙路來的稱贊自己的馬兒,幾個侯府親兵皆是笑著擺手,道:

  “幾位兄弟,還是見過五郎的馬兒再說吧!”

  龐姓青年拱手道:“幾位哥哥謙虛了!”

  侯府親兵繼續擺手。

  這時,清空了碗里的栗子的楚戰一探頭,道:“三位公子過來了!”

  眾人看去后,趕忙相互看了看衣服,站好等著三人連同小廝走過來。

  站在人群中間的楚戰,低聲道:

  “中間的是大郎端哥兒,右邊是三郎章哥兒,左邊是五郎靖哥兒!”

  待徐家三兄弟走近了,這群青年連同親兵一同行禮。

  載端也是拱手,上下掃視了這幫精悍的青年后,滿臉喜色道:

  “無需多禮,都是自家人!”

  說完,笑著看著眾人,氣氛微微一靜。

  徐載靖笑道:“方才看著甚是熱鬧,聊什么呢?”

  楚戰在一旁道:“公子,我們在聊馬兒呢!想看看驪駒.”

  徐載靖和兩個兄長對視了一眼,道:“馬兒不著急,不知這幾位壯士高姓大名”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手里動作不斷,似乎都想讓別人先說話,畢竟第一個印象深。

  一旁的舒伯搖了搖頭,將大碗遞給楚戰,

  對著徐載靖三人一拱手,扯著一人的袖子,道:

  “哥兒,這是咱們家老老侯爺的親兵隊正,王虎的孫兒,王演!讀過書!”

  “親兵方松的重孫,方定、方節!”

  “這小子叫龐萬椿,他爺爺的弓箭之前在侯府親兵里是,這個!”

  說著舒伯豎了起了大拇指!

  隨后,舒伯拍了拍一個身材比青云還要壯的青年,道:

  “鄧元決,他祖父力氣大得很!盾用的不錯,不知道這小子如何!”

  聽到此話,青云很感興趣的看著他。

  而這鄧元決行完禮后,目光卻看向了跑馬場周遭顏色斑駁,使用痕跡太過嚴重,以致報廢的盾牌、箭靶等鍛煉器具。

  “厲田潤”

  “司行芳”

  載端滿眼放光的看著這幾人,口中不停地說著‘好’字。

  隨后,徐載靖打了個呼哨,待阿蘭和尋書看過來,他指了指馬廄。

  兩位侍從會意,立馬朝著馬廄跑去。

  很快,解了轡頭,光溜溜的幾匹神俊的馬兒,慢跑了出來。

  這一番動作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跑馬場中。

  跟著房媽媽來的這幾個青年,來到木欄邊,對著一旁的侯府親兵低聲說道:

  “這哪兒來這么多的神俊馬兒啊!”

  楚戰擠在眾人中間,伸手指著,如數家珍的說道:

  “最不好看的,是靖哥兒的第一匹馬,最好看的,北遼御賜御賜和御賜的驪駒生下來的”

  木欄邊的眾人齊齊咽了口口水。

  載端和載章也站在一旁,看著場中的馬兒。

  徐載靖看著眾人被吸引了注意力,他走到滿臉幸福微笑的舒伯身旁,低聲問道:

  “舒伯,這樣的好手,之前怎么沒和父親去西軍啊?”

  舒伯面色一囧,道:“五郎,這就要說長輩的不是了”

  徐載靖看著一旁不遠處王、龐等人帶著的兵器弓箭,道:“但說無妨!”

  舒伯輕咳了一聲道:

  “之前老侯爺襲爵后,北遼犯邊,盛家老太太是派人來助力的,也是想讓這些故舊有個去處。”

  “結果被侯爺母親咳.給罵走了,關系搞的很差!之前侯爺去西軍,都不好意思去信找人。”

  “如今這與五郎你們同齡的孩子們長起來了,侯爺在北邊也受重用,二大娘子還是盛家大姑娘.”

  “說是老夫人去的信,來不來讓他們自己決定的。”

  徐載靖點了點頭,然后他也來到木欄邊站到眾人身前,

  看到徐載靖的身影,馬兒們并不怕人,邁著步子走到了眾人跟前。

  大飽眼福后,馬兒被阿蘭牽到了馬廄中,

  徐載靖看著眾人追逐馬兒的視線,咳了一聲后,道:

  “既要去北方,不如今日先比試一場,展示一下大家的實力!”

  “如何?”

  眾人紛紛點頭。

  一番熱身后比試,

  王演拿著侯府一柄去金屬槍頭,用布裹著前頭的長槍,和載端比劃了起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載端和王演持槍的攻守,旁邊圍觀的眾人紛紛叫好。

  之后又和幾個侯府親兵對戰,互有勝負。

  不過那個叫龐萬椿的青年,弓箭技法卻是一枝獨秀,比青云都要略微勝上一籌。

  徐載靖看的興起,讓楚戰去到師父殷伯屋子里,把自己的弓箭扛了出來。

  看著徐載靖輕松的把嚇人的弓上了弦,龐萬椿的的眼睛都看呆了。

  徐載靖握著強弓,道:“來!”

  說著,捏著一根羽箭搭到了弓上,剛剛開弓,還未送手指,

  青草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

  “公子,齊國公府派小公爺來了,請公子過去!”

  “看樣子,挺著急的!”

  徐載靖回頭看了一眼,然后順手松開了弓弦。

  嗖,有些粗的羽箭電射而出。

  徐載靖把弓放在一旁的載章手中,看著眾人,道:“大家繼續,哥,你和他們玩著,我去看看。”

  說著徐載靖拱了拱手,離開了此處。

  一旁的阿蘭則是迅速的給馬兒上了鞍韉轡頭后,把韁繩給了青云。

  襄陽侯府,

  大門口,

  看到一行數人騎馬而來,門房小廝趕忙上前,拱手說話:

  “小公爺、徐公子,內院兒發話了,說兩位來了,直接騎馬進去。”

  準備下馬的徐載靖和齊衡,兩人面上的樣子和襄陽侯府的仆從大同小異,都是有些微微緊張。

  聽到此話,兩人馭馬進了侯府大門,

  襄陽侯府的占地面積和勇毅侯府差不多,

  兩人騎了一會兒后,

  在二門處下了馬,進到了內院兒中。

  徐載靖有些疑惑的看著平寧郡主,還有跟在她身后,兩群欲言又止的仆婦,問道:

  “郡主娘娘,這是怎么了?”

  平寧郡主笑了笑,道:“還能有什么,靖哥兒,衡兒外祖父的兩個妾室,要生了。”

  徐載靖疑惑的看著平寧郡主身后的眾人,道:

  “請太醫了?”

  平寧郡主點頭,道:“備著兩位,又去請了。”

  徐載靖抿了抿嘴唇,沒說什么‘老侯爺妾身生了,叫我來干嘛’的話。

  說著伸手道:“來,這邊。”

  隨后,郡主身后的一個仆婦話剛抬頭,話還沒出口,就被平寧郡主一個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呵斥道:

  “誰再敢多話,就別在侯府待了!”

  兩幫仆婦趕忙低頭。

  徐載靖跟著平寧郡主走著,這才知道今早老侯爺的一個妾室忽的臨產,

  另一個妾室似乎是聽到了痛呼聲還是怎么的,肚子也跟著疼了起來。

  襄陽侯府自是周全的備好了一切,還把平寧郡主叫了過來。

  可時間越來越久,老侯爺不知想到了什么,就讓平寧郡主派齊衡去找徐載靖。

  來到了一個院子里,

  院子坐北朝南的正屋開著門,而正屋兩旁各有一棟獨立的屋子,不時的有產婦的痛呼傳來。

  正屋中,襄陽侯老侯爺正坐在里面,四根手指如同彈琴了一般,在桌子上‘鐸鐸鐸’不停的點著。

  看到徐載靖的身影,老侯爺一下站了起來,道:

  “小子,聽皇后說,誕下公主的時候,伱就在?”

  “這,我家這兩個要生的,你可要幫幫老夫!”

  聽到老侯爺的話語,一旁的平寧郡主也滿眼希冀的看著徐載靖。

  徐載靖笑了笑,道:“這小子我又不是郎中!!老侯爺,您先坐下!”

  “郡主娘娘,之前護著我姐姐生產的任醫娘可在此處?”

  平寧郡主點頭道:“在的,在的!白大娘子知道后就派人把任醫娘護送了過來。”

  徐載靖道:“有御醫,也有任醫娘在,還請放寬心!”

  襄陽侯父女動作相似的點了點頭。

  “靖哥兒,坐,快坐!上茶!”

  平寧郡主喊道。

  老侯爺跟著坐下后,手指敲擊的速度慢了很多,有些惆悵的說道:

  “不知道這兩個是男還是女。”

  說著,老侯爺看向了徐載靖,徐載靖苦笑不得,道:

  “老侯爺,這個小子說的真不算。”

  襄陽侯皺眉道:“你,吉祥話都不會說?”

  徐載靖放下手里的茶盅,坐著拱手道:“老侯爺,小子覺得定是兩個男丁。”

  “這還差不多!”

  襄陽侯剛說完,就有仆婦快步跑了過來,高興地神色溢于言表,喊道:

  “侯爺,生啦!是個哥兒!”

  齊衡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了徐載靖。

  而襄陽侯看了徐載靖一眼,高興的站起身,胡亂走了幾步后,老侯爺神色一愣,

  “啪!”

  老侯爺先甩了自己一巴掌,一側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疼!不是夢!哈哈,哈哈哈哈!”

  襄陽侯笑著笑著,居然眼中有了淚水。

  “好!好好好!”

  平寧郡主也是捏著手絹兒,高興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賞!都重賞!”

  然后走到齊衡跟前,笑著道:“衡哥兒,你有舅舅了!”

  齊衡笑了笑,無奈的和徐載靖對視了一眼。

  徐載靖眼神中的意思,齊衡讀的很明白:‘衡哥兒,你這舅舅,年紀夠小的。’

  然后,襄陽侯和平寧郡主趕忙朝外走去,襄陽侯更是拉著徐載靖的胳膊,邊走邊道:

  “小子.不不不,載靖!真有你的!”

  徐載靖笑了笑,五成的可能,真不是他的原因。

  進到溫暖的屋子里,過了一會兒后,穩婆抱著一個裹在襁褓里的嬰孩兒走了過來。

  襄陽侯僵硬的接過孩子,嘴里念念有詞道:“好看,真好看!好看啊!”

  齊衡踮起腳瞅了一眼,撇了撇嘴!

  隨后,嬰孩開始嚎了起來。

  襄陽侯:“嗓門兒也大,好!”

  隨后,在穩婆‘餓了’‘吃奶’的說話聲中,襄陽侯依依不舍的把嬰孩兒交了出去。

  看著奶媽接了過去,襄陽侯笑得合不攏嘴的朝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摟著徐載靖的肩膀道:

  “載靖!另一個我要女兒行不行,平寧她之前滑過胎,是個姑娘。”

  “你看.”

  徐載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低聲道:“老侯爺,小子覺得,兩個哥兒,穩妥些,你說是吧?”

  襄陽侯一怔,趕忙道:“是是是,收回剛才話,載靖,你莫要聽到心里!”

  徐載靖無奈的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有仆婦笑著小跑了過來,

  “侯爺!是個哥兒!”

  襄陽侯心有余悸的笑道:“好!賞!”

  又去齊衡小舅舅那里轉了一遭后,

  齊衡被平寧郡主牽著手,聽到自家姥爺笑著說:

  “載靖,送你倆女使,還我倆兒子!值!”

  說完,還拍了拍徐載靖的肩膀,又說道:“好小.好載靖,他們如你這般壯實才好!”

  后面的事,就和徐載靖沒關系了。

  離開襄陽侯府的時候,和同行的任醫娘說了一路的話,多是關于平梅的。

  “五公子放心,大娘子是有福之人。”

  如今白大娘子有了誥命,可以稱呼白夫人了。

  大娘子,如今可以單指平梅。

  聽到此話,徐載靖點了點頭。

  出了大門后,

  徐載靖身后傳來一陣喧嘩,

  襄陽侯老當益壯的騎著馬兒超過了徐載靖,:“載靖,老夫去宮里謝恩了!”

  晚上,

  皇宮中,

  皇帝在寢殿內踱步,

  忽的懊惱的一拍大腿,看著不遠處的皇后,道:

  “哎!忘記賜五個宮女給那個小子了!”

  “皇后,你也不提醒一下朕!”

  皇后輕拍著公主,道:

  “兒女雙全,挺好的。”

  “再說,當時靖哥兒才多大?”

  皇帝嘆了口氣,暗暗罵了襄陽侯一聲老匹夫。

  然后又走到床榻前,看著眉眼和皇后有些相似,睫毛長長的女兒,皇帝感覺心都要化了。

  “徐家安姐兒就要大婚了,皇后多賜些東西吧!”

  皇后看著皇帝看女兒的樣子,幸福的笑了笑道:“臣妾,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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