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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給朕拖出去打【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知否:我是徐家子

  皇帝眼中,

  這不過是王府侯爵小輩兒之間的毆斗。

  但是,在下面人的眼中,看到的東西可是完全不同的。、

  同是勛貴官員,看到的是那富昌侯府被欺辱了,榮家能怎么樣?

  不過是來宮里找榮妃哭訴,榮妃找皇帝哭訴,

  兗王世子如此欺辱榮顯,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被宗正司申斥,他本身幾乎算是無損的做了這件事。

  更是讓榮家體會沒有底蘊,

  讓榮妃體會到了宮外沒有助力的難處,

  那榮飛燕是不是可以考慮靖海侯府以及汝陽侯府呢?

  不考慮這兩家,那么想要求娶榮飛燕的人家,包家和呼延家他們會不會去搗亂呢?

  要是榮顯答應了,

  那兩家侯府,在皇帝身邊就有了吹枕頭風的了,族中子弟蔭封升遷定是會乘著榮家的東風。

  中間人的兗王府,豈會沒有好處?

  不論如何,只要沒有徐載靖三人搗亂,兗王府都是穩賺不賠。

  “陛下,兗王府如此威逼利誘榮家,所圖.”

  “住口!”

  皇后板著臉厲聲呵斥道。

  徐載靖訕訕的停下了話語,御案后的皇帝面上已經沒了什么憤怒的表情。

  皇后柔聲道:

  “小孩子也沒什么壞心思,都是為了枋兒。”

  皇帝神色不明的看了徐載靖一眼,

  皇帝又看了看他身邊的趙枋道:

  “別跪著了,起來吧。”

  徐載靖眨了眨眼,沒敢動。

  皇帝表情柔軟了下來:

  “哼!這個時候知道害怕了?”

  徐載靖躬身正色道:

  “陛下,您剛才板著臉,我才真正的切身體會到了您微笑時候的和藹。”

  說完徐載靖跪著躬身一禮。

  皇后贊賞的看了徐載靖一眼。

  皇帝則是氣的吹起了自己的胡子道:

  “你個小孽畜,說這話什么意思!來人,給朕拖出去!打五板子!”

  “父”

  趙枋一急正要說話,卻被皇后瞪了一眼后恭敬的喊道:

  “父皇圣明。”

  “謝陛下賜板子。”

  “哼!”

  皇帝又一次甩了袖子離開了御案,走了兩步后停下了身子,支起了胳膊肘,皇后趕忙挽上去后柔聲低低地道:

  “官人,英明。”

  皇帝努力壓著嘴角板著臉朝外走去。

  禁衛士卒站在了徐載靖身旁,沒動手,先對著趙枋行了一禮。

  趙枋看了看對他微笑的徐載靖,又瞅了瞅對他點頭的大內官,再看了看正走遠,似乎忘了他的父皇母后疾步追了上去。

  被拖出去的路上,

  看著微笑跟在徐載靖身邊的大內官,

  禁衛們拖人的動作都小心了起來。

  回寢殿的路上,

  聽著徐載靖挨板子高亢的哀嚎,

  皇帝暗罵了一聲后摟緊了皇后,

  朕哪兒也不去。

南講堂巷  離宮墻不遠,

  榮飛燕情緒低落的下了馬車跟在榮顯身后。

聽著被攙扶著的自家兄長  ‘靖哥兒真義氣’

  ‘是我的好兄弟’

  ‘燁哥兒也不錯’

  ‘驍哥兒更是棒’的碎碎念,

  榮飛燕行了一禮后正要去回雪院。

  榮顯卻是止住了話頭喊道:

  “妹妹。”

  榮飛燕回過頭帶著頭上的首飾晃動著:

  “哥?”

  榮顯看著朦朧燈光下的妹妹,就在嘴邊的話確沒說出口。

  他被打花的臉上露出了個難看的笑容:

  “沒事。”

  榮飛燕白了他一眼后,朝著回雪院走去。

  看著自家妹妹的背影,

  榮顯的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

  笑容消失了。

  “顯兒,快進來,等下讓御醫再給你瞧瞧。”

皇宮內  被允許進宮探望的各家正跟在內官很宮中禁衛們的身后,朝外走去。

  宮中禁衛四人抬著一個木板,上面或躺或趴著的全是傷號。

  雖然有了御醫的醫治,但疼是免不了的。

  而鄭驍和顧廷燁卻是沒啥事的。

  出了宮門,兩人繞著趴在木板上的徐載靖說話。

  “靖哥兒,這行刑的內官力量這么大么?我在殿里都聽到你哀嚎了。”

  “嗯,勁兒很大!”

  徐載靖道。

  一旁的孫氏擔心的問道:“那請個御醫到家里,給你看看。”

  “是,母親。”

  說著話已經來到了宮門不遠處停馬車的地方,

  這里聚集了各家被派到這里等消息的小廝。

  看到出來的眾人,小廝們趕忙走了過去。

  “大娘子,小人是盛家的冬榮,靖哥兒他”

  “大娘子,小人是顧家的有慶,咱們家沒事吧”

  孫氏笑著說了幾句話,得信兒各家的小廝紛紛或上車或騎馬回府保平安去了。

  徐載靖從木板下來后,被青云扶著上了馬車,

  進車廂前,徐載靖對著鄭驍和顧廷燁道:

  “今天承情了。”

  鄭驍和顧廷燁對視了一眼道:

  “那你有空再給我倆切烤鴨吧。”

  徐載靖道:“好!到時讓你們倆吃個痛快。”

  兩人離開了此處。

  孫氏看著不遠處掛著‘包’字和‘呼延’二字燈籠的車駕,嘆了口氣也鉆進了馬車中。

  就這車廂里的燈籠,孫氏看到徐載靖已經安穩的坐在了凳子上。

  “不疼了?”

  “母親放心,不疼了。”

  “不疼了好,等回家我就能放心揍你了。”

  “嘶,哎喲,怎么又疼了。”

  “現在疼,晚了。你這一鬧,伱姐姐的婚事是夠嗆了。”

  徐載靖收起了嬉皮笑臉道:“好女不愁嫁,沒了他們家,自有別家來。”

  孫氏看著自家小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后,露出了笑容。

  因為徐載靖說的是實話,

  就徐家如今的形勢,主君當紅得用,長子又努力;

  長女嫁的實權侯爵,誕下長孫;

  次子娶的是吏部文官的女兒;

  勛貴文官,皆有姻親。

  哪怕不知道根底的,不明白小兒子如今多么簡在帝心,單看科舉前途也是不錯的。

  徐家經濟狀況更是人盡皆知的好,

  這么得力的人家,不論勛貴還是文官,知道安梅婚事變動,不知多少人會搶破頭。

  子時剛到(晚十一點)

  徐載靖到了自己家。

  回到自己的小院兒,

  得了消息的青草正端著一盆水,兩邊各有一個跟班的走了過來。

  徐載靖擦了擦身子后,便躺在了床上。

  感受著房間里吹進來的涼涼夜風,

  徐載靖想著今日的事情自言自語道:“待明年神保觀神生辰,我還是不出去了。”

  冬榮下了馬車,

  從側門中進到了后院兒,

  經過通傳后被帶到了壽安堂,

  此時盛家人還都沒有睡。

  “如何了?”

  盛紘問道。

  冬榮對著眾人躬了躬身道:

  “主君,靖哥兒從宮里出來了,說是被打了五板子,讓在家中禁閉思過。”

  聽到此話,老夫人提著的心算是放到了肚子里,微微的提了提嘴角,老夫人吐出了口氣道:

  “那便是沒事了,你們回去吧,華蘭今晚跟我睡。”

  “母親,被打了板子怎么還沒事,這不是陛下怪罪么?”

  “紘兒,你和你大娘子說吧。”

  老夫人擺了擺手,隨即被華蘭扶著回了臥房。

  出了壽安堂。

  “官人,你快和我說說,母親說的是什么意思?”

  “我去林棲閣,你和大娘子解釋吧。”

  “嗐!你!”

  衛恕意在王若弗身后蹲了一禮。

  王若弗皺眉看向了衛恕意道:“你懂?”

  “主母,真要是怪罪要么打二十板子,要么關到獄里,哪有打五板子的。”

  “你是說,這就是意思一下?”

  衛恕意點了點頭。

  “對對對,哪有打五板子的懲罰!嘶,這打了兗王世子,居然沒事.這徐家是越來越了不得了。”

  “主母,還是要看明日朝堂之上,有沒有諫官御史參奏!還有靖哥兒這么一鬧,和呼延家的.”

  王若弗一抬眉毛道:“哼,照你說的,說不準明早就有人在徐家門口候著呢。”

  第二日的早晨,

  曲園街,

  吳大娘子下了梁家的馬車,冷風一吹:阿嚏!

  而在朝堂之上,

  大周國事已經議的差不多了,

  這時,有御史臺的諫官站了出來,

  “陛下,臣陸幸均有本要奏。”

  顧廷煜站在群臣之中心中暗道:來了。

  盛紘縮著脖子朝諫官哪里看了一眼。

  “講。”

  “陛下,臣要參靖海侯呼延鋒尸位素餐.”

顧廷煜看著這位陸姓諫官,腦中梳理著他背后的人脈關系,很快他就理清楚了:皇后曹家三郎的表妹夫  不止是顧廷煜,其他朝中官員也明白發生了什么:皇后要給徐載靖撐腰了。

  這時,又一位御史臺的官員站了出來,

  “臣,亦是要參靖海侯呼延鋒治家不嚴.”

  盛紘又看了一眼,心中疑惑道:“這,不該參徐家么,怎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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