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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靈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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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隱寺前飛來峰,三百佛像立其中。

  名山大川盡圈禁,拜佛香油入囊中。

  “佛渡有元人。”

  歇息了一天,林道外出拜訪寺廟。

  至飛來峰上,望著一尊刻在石壁上的坐佛雕像,林道偏頭打量。

  “這就是妖僧楊璉真迦?”

  “是。”陪同而來的羅貫中,拱手應聲“正是這惡僧。”

  雕像一旁的石碑上,刻著‘江南釋教都總統,唐兀’的字樣。

  “此賊極惡。”

  提起此人,羅貫中也是掩飾不住心頭的怒意“他是黨項人,本名唐兀,出身密宗。”

  “其人為江南釋教都總統的時候,挖墳掘墓,淫掠女子,堪稱無惡不作。”

  “最可恨的,就是此賊盜挖前宋理宗皇帝尸骸。”

  “其將理宗尸首倒掛于樹,瀝干水銀。”

  “又砍下了理宗的首級,做成了酒器。”

  “每逢宴會,必拿出炫耀,極是可憎!”

  為了財貨而挖墳掘墓不算什么,曹老板也干過這等事兒。

  這個黨項人番僧,挖掘前宋皇室文武大臣的墓葬,令人憤怒卻是可以理解。

  求財嘛,哪個時代都有干這一行的。

  可他砍下了宋理宗的首級,制作成了酒器用來炫耀,這就是赤果果的將漢家顏面按在地上摩擦。

  其性質,與女真人以牽羊禮羞辱宋徽宗父子一般無二。

  “黨項人。”

  “番僧。”

  目光平靜的林道,并未過多言語。

  不過有些時候,話語說的不多,卻意味著事情更加嚴重。

  黨項人被蒙兀人殺絕,其實是謠傳。

  他們化身色目人的一支,在蒙兀人麾下過的挺好。

  壓榨漢家子的時候,那叫一個耀武揚威,舒心暢快。

  至于番僧。

  說他們是僧,簡直就是對佛門的侮辱。

  酒肉吃喝不提,嗜好女色不提,單說他們沒人性的。

  居然用人的身軀制作法器,這已經不屬于人類的范疇了。

  貴人頭人部眾之下,那些生不如死的奴隸,多是歷朝歷代抓捕的漢家子,及其后人。

  其命運之凄慘,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這些,林道都知道。

  “落后,就要挨打!”

  他深深的看了眼楊璉真迦的雕像,轉身向著靈隱寺走去。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雖說妖僧早已經死了,可黨項人還在,番僧還在。

  就讓他的族人與徒子徒孫們,來償還他的罪孽吧。

  “既然傳言黨項人被蒙兀人給殺絕了,那就讓傳言成真!”

  靈隱寺,建于東晉年間。

  是杭州最早的寺廟,位于北高峰與飛來峰之間,靠近西湖。

  這里的環境,堪稱山清水秀,鳥鳴山幽,云飄霧浮。

  至于飛來峰之名,則是源于靈隱寺開山祖師,來自天竺的慧理和尚。

  他說飛來峰是天竺靈鷲山的一處小山嶺,飛到了西湖這邊,因此得名飛來峰。

  林道對此嗤之以鼻,以后要帶著大軍去天竺看看,是否真的是少了一座山峰。

  若是沒有,那就讓天竺人挖掉一座山!

  靈隱寺的規模宏大,計有九樓,十八閣,七十二殿堂,僧房一千三百間,僧眾多達三千余人。

  過了山門,入目所及皆是梵剎莊嚴。

  行走于殿宇館閣之中,皆是雕梁畫棟做工精美。

  一聲聲的梵唱,與木魚敲擊聲響,有節奏的從各處房舍內傳出來。

  大雄寶殿前最為熱鬧,信眾們紛紛往刻有‘功德無量’的功德箱內放錢。

  四周燒著熏香,味道刺鼻。

  林道打量著這些信眾,皆是衣冠整齊,綾羅綢緞之輩。

  想來也是,窮苦之家若是想要拜佛,那是連山門也進不來。

  有元,方才有緣。

  輪到林道投錢的時候,他卻是看向了知客僧。

  “這香油錢,是給廟里的,還是給佛祖的?”

  慈眉善目的知客僧,行禮回應“自是給佛祖的。”

  香油錢主要用于寺廟的日常開支,以及更多不能明說的用處。

  只不過不能明面上講出來,自然是要推到佛祖的身上。

  反正佛祖又不會來尋他們。

  “原來如此。”

  林道頷首“既是給佛祖的,那我也給些。”

  他伸出手,身后跟著的藍玉,急忙從包裹里取出厚厚一大摞的寶鈔。

  見著這一幕,哪怕天天看錢,看到沒什么反應的知客僧,也是忍不住的抬了眼皮。

  寺廟的消息并不閉塞。

  他們也知道朝廷大規模變鈔的消息。

  可寶鈔雖說大規模貶值,但是人家手里的多啊。

  就知客僧所見,這些全都是一貫兩貫面額的大鈔。

  而且那厚厚的一大摞,至少數百貫。

  貶值也值數十貫錢,放出去當利錢的話,少說也能為寺中帶回來幾十畝地。

  前些時日,提前得知變鈔消息的寺中,就大規模且集中的將手中寶鈔都給借了出去。

  至于之后貶值帶來的損失,寺廟可不會認。

  想講理?

  找佛祖說理去唄。

  佛祖若是下凡顯圣,立馬就是二話不說的認賠。

  若是講理講不過,想要報官,那就更妥當了。

  歷朝歷代的官府,哪個不是寺廟的座上客?

  都無需寺廟出面,官府就能輕松擺平麻煩,頂多事后送些美味的素齋。

  像是黃金做的素雞,白銀做的豆腐,珍珠做的湯圓等。

  若有家破人亡活不下去想來拼命的。

  寺廟之中所養著的武僧,就是來干這些活的。

  保證消失的無聲無息,誰也找不到。

  林道晃了晃手中的寶鈔,走向了功德箱。

  知客僧壓不住嘴角,選擇低頭豎掌念佛號。

  即將投入功德箱之前,林道的手一轉,卻是將寶鈔懟到了一旁的大香上。

  不多時的功夫,一整摞的寶鈔迅速燃燒起來。

  這一幕,看呆了四周眾人。

  直至林道松手,燒剩下的寶鈔帶著火灑落,回過神來的知客僧,方才驚呼。

  “施主這是作甚?!”

  這些東西,對于林道來說就是印刷品,跟天地銀行的產品沒什么區別,自然不會心疼。

  他目光玩味的看向知客僧“你說的,香油錢是給佛祖的,我直接燒給佛祖用。”

  “莫不是,貴寺可得佛祖顯靈,親自來收取香油錢?”

  “若是如此,那就有請佛祖顯靈,我立馬奉上百萬貫!”

  “寶鈔。”

  能當知客僧的,都是能言善辯之輩。

  開始的失態過去后,他迅速回過神來。

  先是來上一聲佛號,跟著露出職業化的笑容。

  “施主的心意,想來佛祖當會給予回禮。”

  “說不得,還會于夢中傳授施主佛法。”

  這話說的,分明是暗示林道得罪了佛祖,當心佛祖尋你晦氣。

  別說是這個時代里,哪怕是在后世,也有許多人相信神佛的存在。

  但凡是有些心虛的,此時必然是要誠惶誠恐的道歉,說不得還得拿出來幾百上千貫的寶鈔,表達自己的歉意。

  只可惜,林道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他背手而立,目光睥睨。

  “我師承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菩提老祖。”

  “佛祖若來,自有家師出面接待。”

  本是信口胡謅,可林道腦海之中突然一陣眩暈。

  好似冥冥之中,一道因果之力跨越了時間與空間,聯系在了一起。

  知客僧心頭一噔。

  這是來踢館的。

  他穩住心神,再宣佛號“敢問施主,來本寺有何貴干?”

  晃了晃腦袋,林道示意“聽聞你們這里素齋做的不錯,給我來幾桌。”

  給不遠處的小沙彌使了個眼色,知客僧親自側身引路“施主請隨我來。”

  一路行走,沿途亭臺樓閣極為精美。

  更兼有池塘假山,樹木成蔭。

  甚至還有不少的花園苗圃,各類奇花異草爭奇斗艷。

  若是不看那些光頭的話,這里與蘇杭園林幾乎沒什么區別。

  “出家出家,有家才能出家。”

  林道隨意點評“若是無家之人,卻是連出家的機會都沒有。”

  “這里環境如此優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皇宮里的御花園。”

  “爾等在如此美景之中求佛,難怪佛陀不來。”

  這一刻,林道覺得皇覺寺的高彬和尚,人挺不錯的。

  至少他們那兒吃飯都是靠自己種糧食,而且也愿意接收貧苦人家子弟。

  與這里相比,宛如兩個世界。

  “施主慎言。”

  沉下臉的知客僧,加快了腳步,引著林道一行人來到了一間靜室。

  和尚吃飯的地方叫做香積廚,也叫五觀堂。

  客人們自然不會去,都是安排在靜室里。

  “敢問施主。”

  知客僧行禮“可有喜歡的齋飯?”

  “來幾十個菜就行。”林道揮手“撿你們拿手的上。”

  這話說的,知客僧眼皮子都在抽。

  當這兒是飯館子呢。

  離開之前,林道囑咐了句“藍玉,你跟著去廚房看看,別讓人往齋飯里吐口水。”

  知客僧忍了又忍,忍下了這口氣。

  他先是送藍玉去了齋廚,之后急匆匆的跑去尋方丈。

  “來人有三十余人,除了一個孩子,其余皆是精壯漢子,腰間鼓囊當是暗藏兵器。”

  “皆是衣衫華貴,絕非凡人。”

  “為首之人目光睥睨,氣度十足。”

  “言語之間,頗有指點江山的氣勢。”

  得了小沙彌通知的方丈,提前結束了與友人的茶會,來到了禪房等待。

  此時閉著眼睛,默默聽著知客僧的講述。

  聽到此處,方丈出聲詢問“可有佩玉?”

  “有的。”

  知客僧急忙回憶“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觀之白如截肪”

  “嘶”

  他好似想起了些什么,面色微白。

  “刻著的,好像是龍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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