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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我這人,報仇不隔夜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諸天:從時空商人開始

  任何一座城市里,總會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許多城狐社鼠,就是生活于沒有陽光的黑暗之中。

  敲詐勒索,坑蒙拐騙之外。

  這些渣滓浮浪子們,最大的收入來源就是給貴人們辦事。

  長安縣內,某個名字都不夠資格被提及的幫派,傾巢而出直奔延壽坊。

  沿途巡夜的打更人,全都被調走。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延壽坊的坊門外。

  技術人員熟練的上前去開門。

  “這這這”伸手摸著厚重冰涼的坊門,技術人員傻眼了“這是鐵門?!”

  鐵可是重要的戰略物資。

  誰家會奢侈到,用鐵來做坊市的大門。

  可這些城狐社鼠們,此刻卻是真的遇著了。

  長安城是按照兵城的模式建造的,一個個的坊市都是小型的軍堡。

  高聳的坊墻加鐵做的大門,金吾衛來了也得撓頭,更別提這些城狐社鼠們。

  進退為難之際,鐵門一陣響動聲,隨后沉重的鐵門居然緩緩打開了!

  舉著火把的城狐社鼠們,盯著那半開的坊門,心如擂鼓。

  那黑洞洞的門縫,就像是深淵之口般嚇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首領。

這情況太過于詭異,咱們要不還是先跑吧  夜風呼嘯,火把上的火焰搖曳,傳出噼啪聲響,映亮了首領那猙獰的面孔。

  “二百貫。”

  首領咬牙“事成之后,得二百貫!”

  “我只要一半,剩下的你們分!”

  他也沒辦法。

  貴人安排的事情必須做,否則全家都得倒霉。

  別看他們在良善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的,可在真正的貴人面前,卻是連條狗都不如。

  聽聞賞賜,城狐社鼠們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神情不再驚慌,轉而變成了渴望。

  基本上一人能分到接近一貫,也就是上千文錢。

  三文錢能買兩斤米,上千文錢對他們來說就是巨款。

  干他們這一行,圖的就是這個。

有錢還要什么命啊  首領舉起了兵器,帶頭沖入了坊門之中。

  百余城狐社鼠緊跟其后沖了進去。

  延壽坊內一片昏暗,只有風中搖晃的氣死風燈,為城狐社鼠們指明前行的道路。

  為了二百貫錢而拼命的城狐社鼠們,跑的飛快。

  無人察覺到,身后的坊市鐵門,被緩緩關上。

  不多時的功夫,坊市內點燃了一根根的火把。

  手持錘子與火把的鐵匠們,從四面八方圍攏上前。

  自從爐子水壺生意爆火之后,整個延壽坊幾乎成為了鐵匠坊。

  或許是這個時代里,全世界范圍內,鐵匠最為集中的地方。

  眾多的鐵匠們,與他們的家人,學徒們拿著吃飯的家伙,露著結實的肌肉,將城狐社鼠們包圍起來。

  依著大唐的律法,坊市關門之后,持械闖入其中那就是生死勿論。

  大唐可不存在,罪犯反過來訛人的事兒。

  鐵匠們讓開一條路,林道走了出來。

  見著正主,首領當即下跪求饒“我等豬油蒙了心,饒命”

  不等林道詢問,自己就主動共處幕后“長安縣的文吏張純,出了二百貫錢命我等綁了郎君”

  此言一出,鐵匠們頓時怒不可遏。

  他們現在的生意大好,每天都在賺錢。

  這幫混蛋竟然想要斷了他們的財路?

  真該死!

  林道一向都是瞧不起這些只敢欺辱良善百姓的渣滓。

  他也不廢話,只說了一句。

  “每人值十貫!”

  下一刻,鐵匠們怒吼著蜂擁而上,鐵錘亂舞。

  鐵匠與學徒家人們太多,許多人甚至都分不到城狐社鼠,在外圍急的直跺腳罵娘。

  那可是十貫吶,得打造多少爐子水壺才能賺到十貫錢!

  不過是盞茶的功夫,已然是聽不到城狐社鼠們的哀嚎慘叫聲。

  沉重的坊門再度打開,幾輛大車緩緩駛出,上面堆滿了城狐社鼠。

  第二天中午,長孫無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林道長。”

  “長安縣吏張純,已然自盡。”

  見著林道不說話,他跟著補充“不過在下已經查出,是尹德妃之父尹阿鼠指使。”

  林道嗯了聲“他現在在哪?”

  這邊長孫無忌頓時心頭一緊“林道長且熄雷霆之火。”

  “秦王不日即將返回長安城。”

  “待到秦王歸來,必當為道長主持公道!”

  林道笑了,眼角抽了抽再問“他現在在哪?”

  長孫無忌心中大急“道長,尹德妃甚是得寵,哪怕是秦王也不好直面其鋒”

  這邊林道已然是站起身來,目光直視著他。

  “我們認識不久,你可能并不了解我。”

  “我這個人,報仇不隔夜。”

  “或許在你的規則里,皇帝就是天,秦王就是地。”

  “可在我這里,你們的規則,狗屁不是!”

  “最后問你一次,他現在在哪?”

  縱橫諸多時空,歷經無數廝殺。

  什么皇帝王爺,什么妃子皇親的,林道統統不在乎。

  他只會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

  長孫無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不敢再有怠慢,低聲開口“尹阿鼠領著人去了藍田縣的石炭礦。”

  綁人,搶礦一氣呵成。

  事成之后,利潤巨大的爐子水壺蜂窩煤生意,全都落入手中。

  不得不說,尹阿鼠這個人倒是有點腦子。

  抬手拍了拍長孫無忌的肩膀,林道邁步向外走去。

  這邊長孫無忌,急切的做最后的努力。

  “林道長!”

  “待到秦王歸來,自會為你討回公道!”

  林道頓足,側首,微微一笑。

  沒有言語,繼續出門。

  我需要別人為我討回公道?

  笑話!

  取槍,自己來!

  策馬來到石炭礦,入目所見諸多金吾衛與尹阿鼠的仆役們,正在呵斥鞭打來干活的農夫們,讓他們繼續賣力干活。

  想來,十斤一文的工錢也是不會付的。

  見著林道過來,眾人大為驚訝,急忙去稟報尹阿鼠。

  不多時的功夫,一眾仆役簇擁下的尹阿鼠匆忙出來。

  見著果真是林道,頓時面露喜色。

  “正想著如何抓你來給我干活辦事,你倒是自投羅網來了。”

  “哈哈哈天助我也”

  林道沒說話,翻身下馬。

  拍了拍馬屁股,讓馬兒自己跑走。

  下一刻,他的身影陡然消失不見。

  正在得意的尹阿鼠,笑聲戛然而止。

  四周眾人,也是大驚失色。

  “人,人呢?!”

  四下里搜索一番,卻是毫無蹤跡。

  “眼花了?”

  尹阿鼠難以置信。

  他心中陡然有種心悸的感覺涌上來。

  自己好似,招惹上不得了的存在!

  大約一盞熱茶的功夫,林道的身影再度出現。

  只不過這次,他全服披掛,穿上了全套的鈧合金戰甲。

  斜挎著鼓鼓囊囊的大號旅行包,身上纏繞著長長的彈鏈,雙手端著MG機槍。

  尹阿鼠下意識開口“你”

  ‘滋滋滋’

  機槍聲響起,尹阿鼠的仆役們,以及金吾衛們,割麥子似的成片倒下。

  槍口所指,往日里驕橫的仆役們,被打成了爛肉。

  威壓長安城的金吾衛,身上的甲胄在密集的彈雨面前,猶如紙片般單薄。

  震耳欲聾的槍聲,飛射的密集彈雨,刺鼻的硝煙,翻滾跌落的彈殼。

  整個石炭礦,宛如陷入了人間地獄。

  待到整條彈鏈打光。

  林道隨手關上保險,將機槍放在地上冷卻。

  反手拔出格洛克上前,指著癱軟在地,雙腿濕潤的尹阿鼠。

  “饒”

  ‘砰砰!’

  兩槍打中了尹阿鼠的雙腿,林道越過他走入石炭礦。

  目光掃過那些嚇壞了的礦工們。

  林道舉槍,收割之前為了避開礦工,被漏掉的仆役與金吾衛。

  ‘砰砰砰’

  槍聲不絕,偶爾停歇也是更換彈夾。

  此時他的身后,卻是傳來了尹阿鼠的慘叫聲。

  轉首看過去,就見著在地上爬行的尹阿鼠,雙手抓著MG機槍的槍管。

  他的雙手在冒煙,刺鼻的烤肉味道彌漫。

  “蠢貨。”

  收回目光,林道邁步行走于石炭礦與洗煤廠,清理漏網之魚。

  至于那些受傷的,也是一一補槍。

  為虎作倀者,同樣該死。

  待到忙完這些,林道于一眾拴著的馬匹之中,挑選出來一匹最為高大強壯的。

  解開韁繩,拽著走向尹阿鼠。

  俯身將逐漸冷卻的機槍,從尹阿鼠的雙手之中扯出來。

  ‘撕拉’

  尹阿鼠雙手連皮帶肉被扯下來一塊,頓時又是一通慘叫。

  取出繩索,栓在尹阿鼠的雙腿上,另外一頭則是系在了馬背上。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的依仗,就是你的女兒?”

  “很好,送你們一起上路。”

  滿頭大汗的尹阿鼠,艱難開口“饒饒命”

  林道恥笑一聲“你先動手,現在又想求饒?當自己是天命之子?”

  “腦袋瓦特了!”

  背起機槍翻身上馬,策馬直奔長安城而去。

  起伏顛簸的路上,尹阿鼠被撞摔拖拽的血肉模糊,一路上都是血痕。

  林道策馬沖上朱雀大街的時候,尹阿鼠已然是有進氣沒出氣了。

  翻滾之間,前胸后背都是被拖拽摩擦的露出斷裂的森森白骨。

  林道策馬不停,沿著朱雀大街狂奔,最終抵達了朱雀門。

  守門的甲士連聲呼喝,城頭上站滿了弓弩手。

  林道頓馬,伸手從旅行包里取出了RPG。

  裝填,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轟然巨響,硝煙火光彌漫。

  擁有五個門道的朱雀門正中門道,被直接轟開。

  城墻上下的甲士,皆是慘叫哀嚎,惶恐不已。

  安撫住被嚇到的馬兒,再度策馬前行,徑直沖入了皇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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