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質工作簡單概括,就是在伐木工無法完成工作,且敵人一直負隅頑抗的時候,乘坐特殊交通工具救火.”
意識到福貍老爺對自己工作,有一些非常微妙的誤會,伍清清笑著開口概括介紹起,自己這位專家的職責。
李文康稱伍教授為馴獸大師,是針對她往日職責所在進行概括。
需要征調伍教授的任務,一般的結局只存在兩個可能性。
一是惡獸服軟。
二是伍教授分尸惡獸。
像李文康說出的馴獸大師、上帝之鞭宗教思維論文創始人,其實都是伍教授在對敵時,給敵人打出的心理陰影。
伍清清出生在物資貧瘠的時代,而且還是在一座小山村里。
孩童時期的伍清清,在讀書之外需要開荒和參加獵人隊,去討伐虎患又或者是狼災,她是一個土生土長的獵戶。
而她加入安全局的契機,是源于曾經山村里一場突發的虎患。
伍清清布設獵野豬陷阱的時候,遭到初級靈化猛虎的襲擊,一人五犬,付出獵犬團滅,伍清清重傷為代價,用獵豬陷阱與柴刀,活生生將猛虎分尸了。
那頓臨終的虎肉晚餐,將十四歲年紀的伍清清帶往另外一個方向。
李文康在介紹伍清清的時候,對福貍老爺說過一句話。
伍清清工作偏向運動風,而自己工作偏向商務風。
回回有事都親臨前線的李文康,居然會說自己工作偏商務,就可見的伍教授平日工作環境得多么運動。
養不熟的惡獸。
都已經被獵人煮熟,循環成滋潤土壤的肥料反哺靈粒植物去了。
“我并不擅長文科,但我很擅長埋伏戰和遭遇戰,所以,不需要擔心我,王雅教授的安全我也會負責的。”伍教授笑著向福貍老爺說道:
“一旦遭遇突發意外,福貍老爺在保證自身安全為前提下,能自由行動的。”
伍清清向福貍老爺介紹完自己,福貍老爺滿臉驚嘆的望著伍教授。
但米依爾卻滿臉白色冷汗,努力繃緊自己的表情,但依舊有一點繃不住。
伍教授說了什么,她忘記了,但唯一記得的一句話是:“我雖然有很高的學歷以及文憑,但我都是死記硬背的,應付職場考試評優的,唯一擅長的事情就是獵殺與分尸。”
“都是以前當獵戶養成的壞習慣”
“小時候最大的快樂,就是獵捕到大型獵物用小刀分割,送到大集里面賣。”
米依爾清晰的記得,伍教授維修工具箱里面,是真的放著一柄黑色柴刀。
“.投降輸一半,接下來的那些考試跟自己沒有關系了。”米依爾面露出慶幸表情在心底里暗暗嘀咕道。
文言文考試,一小時一場。
伍清清說的非常清楚,如果在二十四場模擬考結束之后,三人成績,都無法達到合格線,她就不會講任何情面。
米依爾仿佛有點理解,金雕為何這般拼命的學習文言文。
考試不合格真的會被砍死,但那家伙沒有把這事情,告訴米依爾和甲蟲。
明顯抱著跑贏同伴就是贏的念頭。
“失敬失敬,是安某我想多了,把教授當成依靠言語感化的德魯伊.”
福貍老爺從驚嘆里面回神,立刻表示自己的沒有見識,向伍教授致歉,然后露出驕傲自信的表情道:
“既然.”
“咱們隊伍里面沒有短板,那么,我們現在還坐在這里做什么?”
“我們要打上門去!”
在安生先前的認知里,他以為,老李頭安排伍教授進隊伍,是因為教授擁有特殊的馴獸技巧,能訓遺址的生物。
但隨著話題都說開,安生對自己淺薄認知感覺到懊惱。
隊伍里。
伍教授是能打的,王雅雖然失去手背的遺址寶石,但她力量并沒變弱,只是失去高效靈粒轉化的能力。
不過,靈粒藥劑非常好的彌補了王雅的短小持續力。
米依爾.這貨也是能打的,整個隊伍里面從高到矮的,全部都是能打的。
都有這樣的配置,安生實在是想不出不打進去的理由。
“打上門去.做什么?”伍教授的臉頰上露出疑惑表情道:“我們的任務”
“當監工啊!”
福貍老爺滿臉理所當然,道:“你沒有看到發掘現場里,都在磨洋工的嗎?”
“我過去給他們一百連抽,好好的督促他們勤奮工作,不然,他們又怎么可能知道福貍老爺我在趕時間啊?”
遺址發掘現場里,明顯是能看出工程機械轟鳴不止,但在工程機械旁,站著一些身著工裝的洋人,他們并沒有參加到任何勞作里,全程都在指指點點。
而在遺址外圍區域里,一些屬于管理層的人支起椅子,坐在那里茶歇,滿臉悠哉悠哉的聊東聊西。
偌大一個工地里,四五百人,但真正在工作的不過一百多人。
先前烏諾斯都說,遺址里可能有東西正在復蘇,需要盡全力挖掘,盡量阻止遺址里的東西復蘇,避免節外生枝。
福貍老爺來到現場。
他確實也看到遺址里,有東西在汲取著外界的靈粒氤氳。
但遺址發掘現場盡是磨洋工的。
“米依爾!”
福貍老爺向后面望去,看向那只正在擦冷汗的靈芝精,詢問道:“我記得前晚打你的時候,你是能通過生物電將麾下獸化戰士進行二次強化的對吧?”
“是是的,我能通過生物電流,直接作用于神經中樞屏蔽痛覺,和強化生物積極情緒與興奮度,我還能當春藥。”
被提問到的米依爾,快速開口,說出自己能對團隊做什么貢獻。
“跟我來。”
“事情辦不好,今晚,我就到市場買只走地雞把你燉成靈芝湯。”
福貍老爺招呼一聲,示意米依爾跟上自己的步伐。
而在眾人交談這段時間里,天空之上飄來一層烏黑的云層,傾瀉著雷雨。
米依爾注意到云層的飄動方向,猜到那團雷雨云,可能是自己先前號令炮兵營幫自己召喚來,用于營造戰場的。
淅淅瀝瀝的雨水,打落在干涸的土地上濺起水花。
“福貍老爺讓我來吧!”
“我是新來的,像這樣的粗重活,怎么可能需要福貍老爺出手,交給我吧!”
見到雨下起來,米依爾頓時支棱起來準備繳納一份投名狀,與曾經割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