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櫻實在太好了!”
趴在林并蕓肩上的福貍老爺,在得知林櫻的去向后,不由得露出驚嘆與感慨表情,為林櫻周密設想感到了佩服。
塞外遺址的存在,對于福貍老爺而言毫無疑問屬于一個大項目。
而在兩頭來回奔波,不說其他在項目上面耗費的時間,僅僅來回通勤的時間就需要浪費兩小時,極其耽誤時間。
但這也屬于沒辦法的事情。
就像先前唐煉詢問福貍老爺,為什么不把阿晴帶入行,成為一名伐木工。
福貍老爺的回答是,可以,但并沒有什么必要,阿晴不需要沒苦硬吃,就讀于新興農科學院的她,未來可以在不同的領域為靈粒研究做出貢獻。
但福貍老爺,其實有一點沒有說。
他除了不想讓阿晴,卷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件之外。
更重要的是,福貍老爺同樣不想閑著沒事給自己的生活添點堵,他現在過的生活,是如同團寵般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愜意小狐貍生活。
如果讓阿晴知道,自己的情況,未來會發生什么事情難說。
但阿晴很可能,在冬日某一天將自己從被窩里面扔出去,示意自己踩在冰涼的瓷磚地面,到宿舍門口位置關燈。
這樣的生活。
什么狐狐能遭得住。
福貍老爺從鋼鐵公園離去,坐車前往位于泊頭市的安全局分部,乘坐上武裝直升機向大興安嶺的深處飛去。
有了林櫻幫忙打掩護,福貍老爺不再急于傍晚前回家。
福貍老爺有充足的時間,去圍觀烏諾斯為首的研究員們,開啟遠古遺址。
經過一個多小時航行,福貍老爺再度回到臨時指揮營地里。
只不過。
相較于前些時候的營地,現在的營地顯得非常熱鬧,充滿了歡樂的氛圍。
“哞——”
一只頭生樹枝狀雙角,嘴里面,發出警告聲的駝鹿,充滿了憤怒,低頭徑直向一旁的黑熊撞過去。
黑熊滿臉驚恐“嗷嗷”叫著,四肢著地快速向一旁跑去,抱住東北棕熊的腰肢與雄性駝鹿開始秦王繞柱。
棕熊一臉懵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圍繞自己打轉的黑熊和駝鹿。
而在營地的另外一角,兩只狍子滿臉悠哉悠哉的,咀嚼戰士們的衣服,甚至把老陸的軍靴都嚼碎咽了。
不知道從哪來的黃鼠狼、刺猬和肥碩的田鼠組成地三鮮,在營地里亂竄。
本應該是戰士們活動,以及熱身訓練的場地,全部都被小動物們霸占去。
戰士全部回到營帳里,只在一些必要的時候才會出言,制止那些小動物。
像是準備啃蛛型機器人,又或者攀爬武器箱的時候。
福貍老爺甚至隱約能聽到,一些戰士們在互相寬慰鼓勵,說:沒事的,等到福貍老爺過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營地里的野生動物們,都是小花通過自己的能力,從大興安嶺地區或者塞外地區拐帶回來的靈獸。
它們并非野生動物,而是各地研究所的寶貝疙瘩或者“合伙人”。
它們對人類感到陌生與新奇。
李文康給出來指令是,盡量別對那些撿回來的靈獸動粗,以免那些家伙日后到各地研究所,對研究員生出抗拒。
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先,福貍老爺下午的時候會來收它們的小命。
“嘖嘖嘖”
見到在營地里撒野的靈獸,福貍老爺不由得搖了搖頭,開口吐槽道:“也就是老李頭慣的臭毛病,但凡換到咱們久樂市里.它們現在就應該是站著,然后到商店排隊領掃把,參加公益活動。”
“那么有精力,不拖去田里,犁上幾畝地屬實可惜”
福貍老爺吐槽完,示意林并蕓抱自己到營帳里面先找李文康。
在營地里接應戰士指引下,福貍老爺來到伍清清所在的資本地主管教所。
營帳里,李文康坐在折迭帆布椅上面翹著二郎腿,左手飲料,右手煙,滿臉愉悅望著眼前一幕。
一團肉靈芝趴在桌面上,使勁往自己的嘴里塞食物,噎著的時候,端起身旁的液態肥料灌上一大口。
“來了?”
營帳里明暗有變化,李文康望向門口的位置,見到進入的福貍老爺,從身旁車載冰箱里,取出一瓶飲料,扔給福貍老爺道:“先喝口可樂,休息下吧!”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安生臉頰上面露出古怪表情,望向桌上肉靈芝,以及站在桌前神色冷淡的伍清清,問道。
“嗯”
李文康想了想,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開口道:“經過我們的不懈努力,與苦口婆心的勸說.米依爾棄暗投明了,深刻認識到以前的自己多么可恨,懷抱壯烈成仁信念拯救塞外的百姓。”
安生滿臉黑線吐槽道:“說人話。”
“打服了。”李文康聳了聳肩道:“烏諾斯那邊的事情,無論怎么說,都算一件涉外事務,在沒有真的出事之前,我們并不太想拋頭露臉。”
“畢竟.遺址這東西挺危險的,讓米依爾到前面探路還是挺不錯的,她的能力非常適合做這樣的事情。”
“嗚嗚.”
趴在桌面上,通過進食恢復自身力量的米依爾,一聽到李文康開口,和注意到伍清清的冷淡神色,頓時舉起來自己那只宛若白玉般的肉嘟嘟小手,將嘴里的食物咽下說道:
“臣已經看破紅塵,加入新福音,從今往后再無剝削者米依爾,有的只是一名忠君愛國的米愛華。臣愿意為夏國的復興萬死不辭,傳播夏國福音.”
安生望向那團膨脹著的肉靈芝,滿臉目瞪口呆側目看著李文康道:
“她好像在說著普通話?這家伙先前不是不會說漢語的嗎?一嘴法蘭西腔調的羅剎語”
“一天就學會字正腔圓普通話了?你們的速成班有點離譜了吧?”
“你們點煙器,帶精神控制啊?”安生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我們可沒有那本事。”李文康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給了一個,可以無條件出獄的名額給他們三個,勝者出獄。”
“而敗者,可就是要牢底坐穿的。”
“最終,米依爾憑借卑劣勝出,將自己的同盟電的抽搐不止,它們倆啊!估摸著已經恨死米依爾那賤人了。”
李文康面露調侃笑容望向米依爾。
米依爾滿臉訕笑低頭吃飯,不再開口說什么表忠心的話。
“正宗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啊.”安生臉上面浮現古怪表情道:
“米依爾背叛了自己的階層,從而贏得出獄的名額,所以,現在非常害怕你把另外兩名資本地主給放出來?”
“差不多吧!畢竟它們可都是某種意義上的人上人,玩什么命啊!”李文康聳了聳肩說道:“她背叛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