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貍老爺,歡迎光臨~”
躺在床鋪上,連接著充電器,在社交軟件里面輸出漢語的巴山蚊,像是注意到有人來到房間,側目望過去,就見到福貍老爺和林并蕓站在窗邊。
巴山蚊神色欣喜,拿起來手機,舉到福貍老爺面前:“我在學漢語,現在進行語序練習和語言邏輯,打字很快了。”
巴山蚊沒有讀過書,它的語言是通過觀察人類學習的,知道物體名字,以及一些從血液里提煉的功能遺傳信息。
“巴山蚊罵了多久?”
見到手機屏幕上,是自己賬號,以及密密麻麻的幾百條貼文,福貍老爺滿臉木訥望向林并蕓問道。
“早上九點半回來,十點上線,十一點半的時候長生俱樂部、延壽藥劑成為屏蔽詞,一點過,全語種長生相關詞匯變成審核觸發詞。”
林并蕓望了眼手表,把巴山蚊的學習進度向福貍老爺詳細匯報。
“略有眼見.”
福貍老爺忍不住吐槽,巴山蚊在社交軟件上的貼文,每一條都帶艾特,幾乎把長生俱樂部老小,都艾特來挨罵。
巴山蚊用詞也從早上,人身詛咒上升到涉嫌負距離的警告。
“不過.這都不封號,安某我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但!”
“巴山蚊具有學習精神,表揚,待會兒我給你逮兩只靈獸,你使勁的嘬它!”
福貍老爺面露愉悅,抬起爪子,拍了拍巴山蚊的膝蓋,高度贊揚巴山蚊學習與實踐相結合的讀書方法。
讀書人就該有理有據的罵人!
“我會用力嘬的.”巴山蚊一喜,謝謝福貍老爺給的激勵:“我會讀好書!”
冷凍血漿雖然好喝,牛肉和海鮮蛋白質含量也還行。
但這些又哪抵得過靈獸的血液,以及靈粒藥劑的美妙。
“嗯!閑著沒事多多玩手機,到小藍鳥上多多造.練習打字。”福貍老爺露出嘖嘖稱奇表情說道。
硬生生輸出了半天時間,自己的社交軟件賬號居然能存在,實在是離譜。
更離譜的是,巴山蚊起手,一些關注過福貍老爺賬號的人,就跳臉跟團。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老林頭的影響力是真的大,逼得一家國際集團自我閹割,都不封自己號。
“一杯可樂,加威士忌冰,謝謝。”
瀏覽完社交軟件上的信息,福貍老爺坐回到沙發上面,伸了一個懶腰,準備打開自己手機,看一會阿晴的直播。
但福貍老爺連軟件都沒有打開,門外就傳來一陣陣的“咩咩”聲。
“嗯?人這么快就到了嗎?”福貍老爺表情一愣:“林管家,幫忙開個門,安全局的刀郎羊和唐煉他們來了。”
林并蕓聞言,從旅游大巴上,到門外迎接安全局的眾人。
刀郎羊神色古怪,率先跑上車,見到躺椅子上,捧著可樂喝的福貍老爺。
唐煉抱著黑皮兔上車,隨后,是一名拿著手帕在擦著汗的中年人。
十月初塞北夜里,溫度十來度,凌晨時候可能會降到個位數,天氣不熱。
但跟隨在唐煉身后的中年人,是真的一腦門的汗,連西裝領帶都解開,臉頰上表情還帶有一些緊張神色。
“這位是”
見到陌生人,福貍老爺愣了愣,口吐人言向唐煉開口詢問道。
“他是春山草原景區的少當家,也可以說是目前實際管理人唐鴻宇。我們同屬一個鎮,我們一般都喊他鴻宇叔。”唐煉向福貍老爺介紹起身旁中年人。
福貍老爺要借用春山草原東西,唐煉想了想,就把實際管理人給喊來了。
“哎哎.此言差矣!”
“什么鴻宇叔,小宇就行了。”唐鴻宇擦了擦一腦門的汗,說道:“整件事經過我已經聽唐小子說過了,好事啊!”
“該不會是.區長打你電話了?”見到唐鴻宇不自然表情,福貍老爺面露古怪表情向他詢問道:“是的話,你也不需要害怕,我們就是借你的音響用一下。”
“那倒沒,電話是市里打的。”唐鴻宇面露哭笑不得表情道。
福貍老爺:“.”
市里的,貌似比區里的更高吧?
“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上面叮囑,唐某一定要好好提供協助。”唐鴻宇望向福貍老爺說道:“事關泊頭安定繁榮,這擔子忽地落到唐某身上,我慌得要緊.”
唐鴻宇從電話里聽的信息,雖然存在一定夸大事實情況。
但夏國目前是國慶假期,是全年旅游經濟重要的發力期間。
而泊頭市卻遇到塞外遺址破土,多方勢力在塞外各展神通激烈斗法。
本來這件事情,跟泊頭無關,但某些勢力不敢直接對安全局發難,就將主意打到泊頭市身上,企圖借力來打力。
國慶假期、人來人往。
往人群里扔個鞭炮,形成恐慌,引發一兩起踩踏事件,都已經夠安全局以及當地通宵達旦的忙幾天了。
泊頭正在發展旅游經濟,為此,上下忙碌好幾年的時間,一個個景區的約談負責人,闡述不擺爛的好處,以及關于未來規劃的藍圖,都逐一說明利弊。
時值宣傳關鍵和打口碑的時期。
福貍老爺說,能喚來草原上動物以及靈獸來幫忙,這自然是一件好事情。
等同于在原本的布防之上,又再拉多一道過濾網,使得容錯空間增加了。
“如若不是邊境線阻攔,上面是恨不得組建出鋼鐵洪流,直接碾過去,給遠道而來的游客們,上演一出炮決賊人。”
唐鴻宇將整件事情說出,同時也說出自己為何緊張的原因。
泊頭盛產坦克。
坦克就在那里放著。
現在就差賊子了。
但誰會是賊子,不好說,可能是引發混亂的人,也有可能是拖后腿的人。
“放心吧!安某自有分寸,你就給主唱打一個招呼,待會兒安某上臺,把麥克風給我用兩分鐘就行。”
安生信誓旦旦開口。
唐鴻宇聞言立刻安排下去,手機撥通音樂會負責人電話,讓他立刻通過無線電耳麥與主唱進行溝通。
而福貍老爺也準備好了,將目光望向一旁叼著煙的刀郎羊。
“嗯?”刀郎羊一愣,露出不解:“福貍老爺,你現在望著我是想干什么.”
“你不覺得,安某一個人上臺,會顯得非常突兀和傻氣的嗎?”
“呃”
片刻之后。
黑皮兔率先跑在前面,刀郎羊則馱著福貍老爺開始進行羊咩沖鋒。
三只靈獸有目的,有目標,繞開音樂會會場人群,從后臺狂奔至舞臺上。
吉他手兼主唱,見到狐、羊、兔毫不受阻的跑上臺,心底里已有明悟,有意無意的離開麥克風一些距離。
“嚶嚶~嚶嚶嚶!”
狐貍的尖銳嚶嚀聲,透過麥克風徑直的向草原,以及四周鄉鎮擴散而去。
原本俯身前行的藏狐,在聽到那福貍老爺的嚶嚀之后,神色一愣,抬起自己的腦袋向春山草原打出一個問號。
臥槽!
咱們狐族,能這么囂張的嗎?
一只狐單挑一個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