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現在情況已經是最好了。”
“但凡你要是只公狐貍,你現在大概率已經操勞過度而亡,遺照掛墻上,機子浸泡在福爾馬林液體里了。”
福貍老爺滿臉感慨,抬起爪爪,拍了拍耳廓狐的肩膀。
耳廓狐滿臉默然無語,但它臉頰上面依舊掛著不服氣表情。
福貍老爺雖然說的有道理,但總感覺非常憋屈和郁悶。
你是母的,我也母的。
整天在我面前騷不拉幾做什么,真要有本事你去找只公的回來騷啊!
“對了,咱們的狐狐生態保護基金資金狀況怎么樣了!”
走在狐貍王國大酒店庭院,福貍老爺望向耳廓狐詢問起來。
“賬上還有幾個億吧?我不清楚,反正股東雅座上,又多出來兩位,一個好像是礦場的老板,另外一個搞染料的。”
“王雅上門抄水表,會計團隊隨后破門開始查賬。狐貍們賣唱賺錢”耳廓狐說起狐貍王國的營收數據。
目前營收大頭都是股東的捐款,股東會雅座上的都是人才,從事灰產、走私、造假賬的,全部拉了個群聊,到群里與會計師們商量樂捐的事情。
狐狐交響樂演出一次,半天時候約摸能賺一萬三左右。
直播間收入不提也罷,就是用于增加狐貍王國大酒店的知名度而已。
狐狐基金會支出不算大,主要是雇傭獵戶到秦嶺里,把北美赤狐與一些以前放生的北極狐逮回來,順帶給本土赤狐打一個犬疫苗,與帶回狐貍王國里。
目前支出就人力成本,以及院里狐狐們的伙食費了。
“股東們是真的有錢啊!”
安生發出一陣感嘆,與耳廓狐在后院巡視一圈,重新回到酒店里,上樓進入到狐狐按摩室里面,開始享受捏捏。
而在福貍老爺享受的時候,新興農科學院里面卻異常的忙碌。
一輛奔馳S級進入校區,兩臺寫有生態基地的貨車,停靠在教學樓的前面。
S級的車門打開,坐在后排位置上面的肥貓下車,屁顛屁顛跑向貨車,把兩臺貨車的車門都打開。
“看到那邊的建材沒?就是一桶桶放在那邊的白色桶,還有那些黑色卷材。”
“那些都是我們要用到的,大家的手腳都麻利點,搬的時候小聲點,以免驚動到實驗室里的老教授。”
貨車門開啟,滿滿一貨車的熊,肥貓指揮黑熊和藏馬熊搬防水,然后,跑到另外一輛貨車里,拍了拍駕駛座上動物園借的大猩猩:“再往前開,咱們這輛車要去裝鋼筋和水泥”
“嗚”
大猩猩頷首,一腳油門下去,往試驗田方向開車過去。
而駕駛奔馳S級的獼猴,開始倒車橫在道路的中央,阻擋校外的車輛入內。
“.朋友,你們這是搶劫嗎?”
門口保安室里面的戰士,敲了敲車窗滿臉黑線的問道。
“吱吱吱!”
獼猴降下車窗,“吱”了一聲,從扶手箱里拿出一張打印好的A4紙。
福貍老爺自建房缺磚,我們來這里拿兩塊紅磚。
反正來都來了,你們有防水,所以我們借兩桶回去滾刷。
眼見黑熊們裝了一車防水材料,保安亭里的戰士滿臉無語,但他也沒有繼續說什么,就只是把情況向上級匯報。
在肥貓的指揮下。
食堂后方的樹林里,逐漸搭建起工地外圍常見的裝配式圍擋。
兩臺裝滿材料的貨車,把借來的建筑材料卸到樹林里。
黑熊和猴子們佩戴上安全頭盔,扛起鐵鍬進入圍擋,開始挖掘房屋地基。
“大家加油努力,咱們在食堂后蓋屬于我們的別墅,未來生活,必然就是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的好日子!”
扛著鋼筋的肥貓,開口給挖土的黑熊們打氣鼓勁。
辛苦十來天,就能舒服十幾年。
“嗷——”
熊族們開口咆哮一聲,使勁挖掘。
試驗田那邊在挖掘地基,肥貓也開始挖掘窩點的地基。
試驗田那邊完成地基夯實,開始現場澆灌混凝土地梁,肥貓連夜開車,帶領膘肥體壯的黑熊們開借,硬生生把學生們澆灌的地梁全部都借走。
楊校的嘴角抽了抽,但也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打了個電話,讓學校財務立刻采購一批預制混凝土地梁回來。
現在的混凝土地梁,以及橋墩,其實都是有成品售賣的。
因為規模效應緣故,購買混凝土預制構件成本,遠遠低于現場澆灌的。而且質量上面都能達到國標,并且完成繁瑣的養護工序,買回來就能直接使用。
讓學生們自己澆灌混凝土地梁,只是一個教學環節。
農學生無論哪個專業,未來主要工作場景都涉及偏遠地區。
不要指望那些地區里,會存在著什么商業混凝土攪拌站。
打灰技能,是環境學專業的學生需要掌握的一個重要技能。
試驗田進展到哪一步,肥貓這邊窩點建造就進行到哪一步,雙方超同步。
工地里缺什么,肥貓就借什么。
肥貓借什么,校長就去買什么。
而學生們人都麻了。
每天上課第一件事情,就是清點憑空消失的建造數量,并且,上報老師。
肥貓雖然一天天自稱貓貓。
但它力量其實非常強,硬拉可以輕輕松松舉起一輛中卡。
每天夜晚,它去一趟空地,就能五分鐘內順試驗田五六噸建材。
福貍老爺去一趟,地皮連帶防盜攝像頭和發電機都被刮走。
哪怕學生們組建巡邏隊,天天都跑到工地上巡邏,但在夜里,他們只要略微放松幾分鐘時間,褲衩子都被偷了。
校園試驗田建造接近竣工。
學院窩點也已經進入養護流程,等待電工上門拉光纜入戶。
“嘿!小狐貍要吃魚嗎?”
動科院的學生蹲在湖泊邊,正在進行湖泊灌水工作的學生,向安生招手。
“不用,留著你回家當抱枕吧!”
小狐貍望過去,見到動科院學生以及導師按住一只鱷魚,他們熟練的用電工膠帶給鱷魚進行龜甲束。
安生滿臉黑線向他們嚶嚀一聲,溜溜達達的向宿舍方向走過去。
動科院的學生。
以前安生跟他們不熟,但隨著這兩周時間的接觸下來。
安生總感覺,他們都是些變態.
他們經常幫老鄉閹豬、閹雞,又或者噶牛的大籃子。
這些其實都挺正常的,但變態的事情在后面。
噶回來的籃子,他們不會扔,也不會給伶人她們拿去堆肥,而是拿回來切成一片片薄片放鍋里焯水,
然后,他們會把焯完水的籃子,放到網架上面晾曬脫水,制作成小零食投喂給動科院飼養的小動物。
一見到動科院學生想投喂自己。
安生禮貌的婉拒了。
鱷魚倒還好說,安生是真的害怕他們請自己吃籃子薄脆煎餅果子。
“我們家的羊圈.地震弄塌了?”
剛從實驗樓回到寢室門前,屋里剛剛下課回來的唐悠,原本坐在地上,準備歇息一會洗澡,但一個電話打過來。
唐悠的大哥聲音低沉開口,說出剛剛家里發生地震的事情。
唐悠滿臉錯愕,瞪大眼睛:
“死了.一百多只羊?幾十頭牛?”
小狐貍從窗臺探頭,一進門,就聽到唐悠充滿錯愕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