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自己很可愛?”
吃過午飯在閑聊的時候,李秋霞敏銳的注意到一個問題。
就是阿晴養的小狐貍,貌似知道自己真的非常可愛,先后利用容貌,從阿晴的手里騙來了肉脯零食,又去廚房里面蠱惑陳佩佩,叼著瓶冰可樂上樓 小狐貍每一個動作,抓拍下來都可以算是非常出片的頂級效果。
“應該.是吧?”阿晴略帶沉吟,想了想小安往日里的行為,確實感覺,小安一天天的,好像都有惡意賣萌行為。
“還在那愣著干什么?開臺了。”
陳佩佩把碗筷放到消毒柜里,從廚房里出來,笑著向坐在沙發上的女士開口發出緊張又刺激的打麻將邀請。
逢年過節。
男士們一桌侃天說地,女士們湊一桌或幾桌,打牌的打牌,打麻將的打麻將屋里都非常熱鬧。只不過,李秋霞滿臉尷尬的落座.她對這些,不太懂。
“什么?我好像聽到有人叫我?”
小狐貍從二樓探出一個腦袋來,看向一樓正在搓麻將的眾人,滿臉歡樂。
福貍老爺四足并用,快速從樓梯上面跑到飯廳里,跳到陳佩佩的腿上,大馬金刀坐在位置上面,兩只爪子扒在桌面上面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阿晴!把我的冰可樂端上來!”
“今天安某要在親戚面前,自證自己的家庭地位,給阿姨們露一個臉,尤其你的姑媽,一天天蛐蛐安某掉毛,待會我把她真皮錢包里絨毛都噶了!”
阿晴見到小狐貍上桌,緩緩地打出來一個問號,滿臉黑線的看著小狐貍。
你.不是在樓上藏可樂嗎?跑來這里瞎湊什么熱鬧。
阿晴雖然不想說些封建迷信,但小安在橫財就手方面,是真的很有天賦。
從最初的酒店里打麻將,把墨墨打的痛經開始。
再到幫悠悠氪金抽獎,把悠悠給抽的患上福貍歐皇依賴癥。無數事情都已經證明了一件事情:小安是天選歐皇。
“他不能把姑媽給打痛經了吧?”阿晴神色古怪想著的時候,已經理順了牌面的陳佩佩一愣,頓時瞪大了眼睛:
“臥槽?這牌拿了不折壽嗎?”
正在圍觀牌桌的阿晴,從姑媽雨靜雯的身后走開,來到陳佩佩的身后,瞄了一眼牌面,她的眼睛也頓時瞪大了。
中發白都在牌里面,兩個對子,只要摸到兩對里任意一個,直接大四喜。
這東西.
真的是人能摸出來的?
阿晴嘴角抽抽,仿佛見到自家小狐貍像武術宗師般,跳到牌桌上,擺出一個架勢向眾人發出邀請,滿臉的嚴肅。
就差口吐人言:“我打足十二圈!”
“有沒有那么邪乎”見到母女倆臉色出奇的古怪,滿口的胡話,雨靜雯滿臉黑線吐槽了一句,隨后打出一張牌。
一圈打下來之后。
“胡了!”
“胡?雞胡?”
“大四喜”
“逆天!牌沒打兩張就大四喜!”
雨靜雯瞪大了眼睛,滿臉癡呆的看著氣運逆天的陳佩佩。
但陳佩佩懷里的福貍老爺,滿臉歡樂的拍著牌桌,示意快點開始下一輪。
快點快點,福貍老爺晚上有約,今晚碗里還想加只澳龍呢!
一下午時間過去。
陳佩佩滿臉索然無味,一起手,甚至連牌都不需要齊,掃視一眼,就能知曉自己到底會胡什么牌:“哎今天運勢真的是來了擋不住,早知道,就坐大飛到寶島那邊逛一圈了。”
安生看了眼時間,有點猶豫,向阿晴開口發出嚶嚀道:“阿晴.”
“我今晚約了朋友去逛街,晚上可能不在家吃飯了,給我留個門就行。”
正在興頭上的陳佩佩,明顯已經沉迷麻將不可自拔,大概率不會煮飯了。
“要出去玩嗎?快去吧!”阿晴見小安說要出門找朋友玩,想都沒想,就應了小狐貍,讓他快去找狐朋狗友們玩。
一個牌桌上,四個人,三個人的臉色都是黑的。
不太會做牌的李秋霞,硬是咬牙切齒的看著陳佩佩,教會自己所有胡法。
雖然說打的不大,就一兩毛,但一個下午愣是輸了兩百多。
“晚上見~”
安生從陳佩佩懷里跳下,嘴里面哼哼唧唧的向外門走去。
小狐貍離去剎那間,陳佩佩滿臉愉悅的隨出一張牌。
“杠!”李秋霞見到萬字牌,頓時開口撿牌一氣呵成,順帶手,摸了尾牌。
“唔”陳佩佩一愣。
“胡了。”摸了尾牌的李秋霞,用手指撫過牌面,頓時一樂,吃了個雞胡。
“呃”
阿晴見狀看向老爸問道:“爸,今晚我們是點外賣嗎?老媽這邊,可能還得打上四五個小時才行”
陳佩佩都贏了一個下午了,現在明顯大勢已去。
她想去做飯,其他人都不放過她。
“啊?那么有癮嗎?”在庭院里與弟弟們喝茶聊天的雨正宏滿臉納悶道。
“大抵.已經不是癮不癮了吧?”阿晴語氣略帶微妙的開口。
“嚶嚶~”
安生滿臉愉悅的翻墻而出,跑到對面街的林櫻別墅墻外,三步上圍墻,翻身落到花園里,向屋里面邁步走過去。
“老林頭!”
福貍老爺抬起手,向坐在花園里翹著二郎腿、抽煙、喝啤酒,正在打著游戲開著語音對罵的林奇打了聲招呼。
然后。
安生注意到屋里有人,馮文宇正坐在別墅玄關臺階前,倚靠著墻,捧著一臺厚實的手機正在看什么,非常認真。
“藏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你是跑到林櫻家里看澀圖是吧?”
安生模仿邊牧的俯身姿態,順著草坪貼地飛行,猛的蹦出,嚇老馮一跳。
馮文宇的身形猛的向后翻滾,下意識地摸向腰間,但僅是須臾之間,就已經辨認出來者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道:
“我倒情愿看的是澀圖”
“不過.很可惜,他們不是。”馮文宇重新坐到到原本的位置上,說道:
“里面是商業間諜的名單,需要我們過去進行調查,詳細內容不能說。”
間諜并非只有竊取機密,更是有一些是潛伏了下來,亦或者依靠在某些商業公司里,利用供應鏈的垂直,竊取某些重要商業機密內容,或監視某些事。
他們每天都能接到這些舉報,在后勤篩選過后,發到內部手機里面的,十成里面有八成都有問題,想要外勤的走訪再確定是抓捕還是轉交治安局。
“呿,沒意思.”安生搖搖頭,對間諜抓捕不感興趣。
“對了,里面有人找你,好像是什么妝造師來著。”馮文宇似想到什么,看向安生說了一句。
剛剛有一群人,大箱小箱拎著到二樓去說要找福貍老爺的。
“妝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