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看到刷新出來的愿望,安生自己瞳孔大地震,整只狐貍都僵直在庭院里。
甚至,神色變得惴惴不安起來。
雨雪晴家........在鬧蟑螂!
普通的蟑螂像是小蠊、大蠊,放安生的面前他都是不懼的。
但這里是夏東地區!
野生蟑螂住的都是排污管,在排污管里面有食物殘渣,各種各樣油脂,甚至包括常見的五谷輪回之物。
這里常見的蟑螂,除了大蠊之外還有一種俗稱‘飛頭蠊’的可怕蟑螂。
飛頭蠊學名黑胸大蠊,渾身長有宛若甲蟲般的甲殼,而其最兇悍之處,莫過于裹滿甲殼的黑色胸大肌。21
因為胸背部強健肌肉加持,使得黑胸大蠊飛行速度奇快,而且,在起飛時候伴隨著如同轟炸機駛過的振翅轟鳴。
黑胸大蠊應敵策略就是起飛突臉。
裹滿排污管的污垢,往臉突進!
夏東地區的百姓,見到俗稱為‘飛頭蠊’的黑胸大蠊,就沒臉色不變的。
黑胸大蠊的存在,簡直與打架的時候,在拖把上裹著屎有異曲同工之妙。
簡直就是當代呂布,無雙割草。
“這家......我不要了!”
安生思慮再三,愿力雖然誘人,然而小狐貍有所為亦有所不為。
撒嬌賣萌是馴服鏟屎官的手段。
此乃狐貍的智慧。
但撒嬌賣萌裝可憐之中,可并不包含正面硬撼納垢大魔的人間化身。
“小安?”
已經從寢室撤離的雨雪晴,好似看到僵直在庭院里,思考對策的小狐貍。
雨雪晴的眼前一亮,連忙從客廳里面跑到庭院外面,將有點臟兮兮的小狐貍抱在自己的身前,滿臉寫著高興道:
“你回來的正是時候,讓我來幫小安你洗一個澡好不好?”
“嚶——”
小狐貍神色木訥望著雨雪晴。
“不過,在洗澡前,你先幫我到臥室里面打.........”
雨雪晴話都還沒有說完,安生就好似知道她想說什么,連忙開始了掙扎。
你放屁!我回來的壓根不是時候!
“嚶嚶嚶——”
“小安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的臥室里面可是有雙馬尾辣妹,你應該會喜歡兩位大姐姐的.......小安,你去幫我做掉它們好不好?”
雨雪晴推著小狐貍往寢室走去。
走著走著。
走到過道里的時候,小狐貍在后推著滿臉懵圈的雨雪晴來到寢室門前。
安生和雨雪晴大眼瞪小眼,一人一狐完全沒有一人,想去應付飛頭大蠊。
“我請你吃宵夜好不好?”
“嚶嚶嚶!”
在一番爭執之后,一人一狐達成互不坑害和平協議。
一人一狐,將家里門窗關好,就坐上五靈牌的剁椒魚頭,往市區開去,前往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購買殺蟲劑。
雨雪晴臉色一狠,斥巨資,花費一百多塊買五瓶殺蟲劑放在家。2
然后,又在便利店里面,買了些零食和小狐貍一直都在念叨的冰可樂。
驅車回到家里,雨雪晴戴上口罩雙手各拿一瓶殺蟲劑進去屋里。
片刻之后,雨雪晴拿著兩瓶徹底用完的殺蟲劑回到屋外庭院里。2
雨雪晴洗了一下手。
在凌晨一點夜里,雨雪晴懷抱著狐貍坐在庭院里,吃著零食,刷著音符平臺上面的賣茶直播。
雨雪晴逐漸發現了,時間越晚,直播間里的賣茶葉主播就越是清涼。
之前賣奶茶的主播,在這些身著丁字褲的主播面前,也算不得什么東西。9
“嚶嚶嚶——”
躺在雨雪晴懷里的安生,看著直播間里的三角褲肌肉猛男,感覺稍微有一些辣眼睛,便抬起手在屏幕上面一劃。
下一個直播間,同樣是在帶貨,同樣也是在賣茶葉。
“哇——小安你快看,斗宗強者!”
雨雪晴看著直播間里,一米八大長腿的主播發出驚嘆,那一雙美腿,在邁出腳步的時候,會頻頻引起空間波動。2
“你別管扭曲不扭曲的,愛看。”安生滿臉樂呵與雨雪晴,吐槽直播畫面。
凌晨兩點左右,確保屋里面蟑螂必然全部死絕之后,早已困得不行的雨雪晴打開客廳里的空調,漱了個口,就直接倒在沙發上面睡了。
臥室,暫時要不得了。
明日睡醒之后,將臥室里的東西連帶著狐貍都放到洗衣機里,滾洗一遍。
在入夢鄉之中,雨雪晴懷里抱著狐貍含糊不清的呢喃著說道。
在雨雪晴睡著之后,懷里小狐貍狗狗祟祟的匍匐前行,鉆出雙臂束縛,滿臉黑線看著睡得豬一樣的雨雪晴。
“說好的幫我洗澡哪去了?你這邋遢鬼居然直接選擇睡客廳!”
小狐貍嚶嚀兩聲,將今天賺來的愿力全部都梭哈到身體上面。
給醉酒雞蟲斟一杯水,愿力+1。
長溪鎮上的青年,在并沒有獲得安生幫忙之下,偷渡進入了阿美莉卡,成功的考研上岸感謝福貍老爺,愿力+1。
另外一個就是,除掉瘦狗澗里的那只吃植物生長激素大的野豬,愿力+3。
安生今天一同入賬5點愿力值。
算上之前31點愿力,安生已經在自己的狐貍軀體上投入36點愿力值。
安生從此過馬路,除了需要警惕超載的工程車和百噸王之外,過馬路就已經不再需要左顧右盼的看路了。3
梭哈完愿力,爽了一把之后。
安生從屋里跑出去,到林櫻家里叫上她一起吃宵夜,并且順便洗一個澡。
而在另一邊,瘦狗澗山里,老陳滿臉懵的看著林業局的同志。
老陳將瘦狗澗的事情,隱去福貍老爺的存在之后,拍照匯報給了林業局。
就說,野豬偷吃了茶農的肥料,然后一頭撞昏在上下山臺階,讓林業局同志過來這邊,將那兇悍的野豬給拉走。
事情到這里為止,老陳以為,只需要等到林業局同志過來接手,他就能回家洗澡睡覺,明天再去通知村干部,瘦狗澗的野豬泛濫已經除掉了。
然而。
老陳所等來的,并非預料之中,幾名帶著麻醉劑的獸醫同志,開著一輛搖搖晃晃的皮卡車過來拖走野豬。
在老陳面前的是一輛直升機,和懸掛在直升機底部巨大鋼制鐵籠。
一行人從直升機落下,急急忙忙跑到那只怪異野豬面前,給它注入藥劑。
“老陳啊!咱們發財了!”
林業局的同志滿臉笑呵呵,看向老陳開口說道:
“以咱的經驗來看,咱們瘦狗澗這里捕獲到的野豬,能申請世界紀錄!”
“之前全世界最重的野豬,是在西伯利亞地區找到的,重一千五百斤!”
“而咱們瘦狗澗的這只,怎么看重量都不會低于一千五百斤的!”1
“爽了!咱們能申報世界紀錄了!”
林同富滿臉高興,喋喋不休,給老陳介紹野豬的知識,好似非常高興。
然而在言語之間,卻也仿佛在給老陳下達什么心理暗示般。2
還帶靈氣復蘇的 給老陳人都整懵了,但老陳卻并沒有忘記問道:
“那......損壞莊稼的補償?”
“回去立刻申報,如果咱們這里出來的野豬真的登上世界紀錄,到時候還能給你們申請獎金.......”
老陳:“???”
獎金......獎什么金?
野豬不是禍害莊稼的猛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