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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日記修復好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老頭,我掙點錢可不容易,你可別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啊,要是敢和我玩花花繞繞的,我可不管你是誰……”

  陳陽十分認真的囑咐著。

  他就這么點家底,全給秦州了,還欠了一屁股饑荒,要是這老頭敢騙他,陳陽怕是真會和他玩命。

  “行了,臭小子。”

  秦州拿著手機,一通操作,沒一會兒,一封郵件發送到了陳陽的手上。

  陳陽點開看了看,是一封邀請函。

  蜀中第七十二屆盤山交流大會的邀請函。

  被邀請人,正是他的名字。

  大會時間是九月十六日,距離現在,剛好還有個把月。

  地點在峨眉御泉灣酒店,落款是西川省趕山協會。

  整的還挺像樣的,花里胡哨。

  “就這玩意兒,一千萬?”陳陽道。

  “你還想怎樣?”

  秦州笑了笑,“你手里要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寶貝,倒是可以準備準備了,到時候,參寶的人多,保不準能賣上個好價錢。”

  趙映月一直在昏迷狀態,老爺子這場探望,探了個寂寞。

  既然來了醫院,正事還是不能忘的。

  里里外外做了個檢查,又是抽血,又是各種CT拍片。

  在醫院等到下午五點,也才只拿到部分檢查報告。

  報告顯示,正常。

  除了有輕微的高血壓,其他沒什么毛病。

  當然,報告還沒有拿全,所以,也不敢百分百的確定已經恢復正常。

  還有個增強CT的結果沒有出,不過,結果會直接發到手機上,所以也不用再等了。

  從醫院出來。

  雨已經停了,烏云散去,天已經放晴了。

  正如爺孫倆現在的心情。

  陳陽雖然有信心,但心中始終是懸著的,現在盡管沒有看到最終結果,可他心中的大石頭,卻是基本已經落了下來。

  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爺爺,我就說嘛,好人有好報,等回去后,咱們得給鎮上那位太醫縫一面錦旗去!”陳陽興沖沖的說道。

  “哈哈!”

  陳敬之也笑了,“結果還沒出來,不要說的那么絕對,而且,這縣醫院的醫療條件也有限,也許不準呢,等這結果出來,如果真的好了,那可能得再回省城檢查檢查!”

  確實,一個醫院的檢查,說明不了太多的問題,縣醫院也代表不了權威。

  陳敬之高興之余,也有點后悔,之前那次回省城,就應該聽家里人的,順便去醫院檢查一下的,搞得現在還要往省城跑。

  陳陽道,“咱這可算是醫學奇跡了,這要是傳出去,咱們鎮上這位醫生,恐怕門檻都要被人給踏破了……”

  陳敬之點了點頭。

  他也在想,如果檢查結果出來,真的沒問題了的話,也是得給人家縫一面錦旗了。

  作為始作俑者的陳陽,這時候,卻是深藏功與名,這種事情,他可不想出風頭。

  一切的鍋,就讓鎮上這位太醫來背吧。

  也算是自己送給他的一樁機緣,就看他能不能接的住了。

  爺孫倆心情好,在縣城里轉了轉,這才回了夾皮溝。

  第二天上午,手機收到檢查報告。

  和預料的不差,一切正常。

  陳陽不由得感慨系統的強大,給的東西就沒有讓他失望過。

  只不過,老爺子自己還不放心,畢竟只是縣醫院出的結果,他還是準備回省城,找大醫院再檢查檢查。

  瀕死還生,這種心情,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陳敬之本也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了生死,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他所以為的以為,也只是他以為罷了。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

  他還算是沉得住氣,沒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親戚朋友,怕鬧出烏龍,希望越大,最后的失望就越大。

  甚至都沒給陳陽的爸媽說這事,他準備回省城了再談,免得讓陳父來回跑,折騰。

  當天下午,陳陽便送他去了縣里的高鐵站。

  凌江縣前兩年已經通了高鐵,可以一個站直達省城,也就一個小時不到,比自己開車還快。

  就是車次比較少,早上兩趟從省城過來經過凌江,下午兩趟經凌江到省城。

  方便是方便,就是等車懶得等。

  陳陽送他上了車,看著他那蒼老消瘦的背影,揮手作別。

  大病初愈,身體還是比不得以前,不過,這都不是問題,陳陽給他包里塞了兩瓶五毒酒,老爺子好這口,用不了多久,這體魄自然會好起來。

  現在老爺子的病好了,也算是去了陳陽一塊心病。

  從車站出來,便接到秦州的電話,讓陳陽去找他。

  說是龐瞎子的那半本日記,他已經找人修復了個七七八八了。

  平羌鎮,后街。

  秦州多數時間都在鎮上,這院子僻靜,可以方便他做很多的事。

  這兩天,他都在花心思馴服那只白貂。

  這小東西已經有了靈性,他說什么,這小東西也能大概明白意思。

  要馴它,倒也簡單,按照教材流的套路,先利誘,利誘不成,那就先威逼再利誘。

  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

  磨去它的野性,削掉它的殺心,讓它對你又敬又怕,自然而然就被你馴服了。

  目前,秦州還沒進行到第二步,只是在利誘階段。

  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多給它講些甜言蜜語什么的。

  那小家伙倒是受用,一開始還對秦州呲牙,但這兩天下來,在秦州的供養下,明顯乖順了不少。

  隔著籠子,秦州嘗試伸手去摸,它也不再反抗。

  秦州很滿意,逗了會兒白貂,他便提著籠子來到院子里,準備進行下一步,把這小東西放出來放放風。

  既然要馴養成寵物,遲早都是要放出來的,不可能永遠在籠子里關著。

  院子里的石桌上,放著許多堅果類的零食,也有一些肉食。

  這兩天,秦州已經把它對食物方面的偏好給弄的清清楚楚,放的都是一些白貂愛吃的東西。

  “貂兒,爺爺一會兒放你出來,你可不要耍滑頭哦。”

  秦州像是誑小孩兒一樣,聲音柔和極了,一張老臉上,寫滿了慈祥。

  他伸手摸了摸白貂的腦袋,像是在摸他自己的寶貝。

  “吱吱!”

  白貂輕輕的晃動著腦袋,很是受用,小小的眸子盯著桌子上的食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州可也不敢掉以輕心,這玩意兒一旦放出來,跑了可沒處找去。

  用一根小小的金屬鏈子,先把白貂的一只后腿拴住,這才小心翼翼的把籠子門打開。

  “吱吱!”

  白貂猛地一躥,便跳到了桌子上,抓起桌上的零食大塊脫穎。

  那模樣,像是多久沒有吃東西了一樣。

  秦州的眼中泛著光,伸手摸著白貂那柔順的皮毛,就像是在擼貓。

  白貂也并未反抗。

  看得出來,秦州這馴獸的本事,確實不差。

  “慢點吃,慢點吃,都是你的。”

  秦州臉上帶著笑。

  一會兒陳陽來看到這和諧的一幕,恐怕會驚掉下巴吧?

  算算時間,那小子也應該快到了。

  秦州心中成就感滿滿,兩條眉毛都要跳起來了。

  “噗!”

  陡然間,白貂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屁股突然對著秦州,一股熱流激射而出。

  “嗯?”

  秦州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臭氣,直撲他的面門。

  暗道了一聲不好。

  秦州連忙飛身后退,雙手對著空中一陣猛扇。

  “小畜生!”

  他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是被白貂給耍了。

  這小東西一路裝乖,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暗算自己呢。

  他罵了一句,拿起煙桿,就要去打白貂。

  “吱吱……”

  白貂慌忙躲閃,它的腳被鏈子拴著,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在桌子周圍上躥下跳。

  秦州一擊落空,只覺得頭腦有點發暈,耳邊傳來陣陣嗡鳴。

  不用多說,肯定是著了道了。

  他連忙從煙桿里抖了些煙油出來,抹在了鼻子下面人中的地方。

  就像抹了風油精一樣,腦子瞬間靈醒了起來。

  耳邊的嗡鳴聲也消退了。

  抬眼一看,卻不見了白貂的身影。

  連貂帶鏈子,都不見了。

  “好個小畜生!”

  想想自己這幾天的辛苦付出,居然都感化不了這只畜生,一片真心全喂了狗了,秦州頓時怒火中燒。

  院子里,一片寂靜。

  此時,日近黃昏,斜陽照進院子里,映在秦州那張臉上,猙獰的有些可怕。

  院外,車流聲,過路的人聲,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在秦州那滔天的怒火下,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還想跑?我看你往哪兒跑。”

  秦州罵了一句,便要出門追去。

  那小東西身上戴著鏈子,能跑多快?

  “嘭!”

  可就在這時候,院門像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給沖開了。

  聲音把秦州給嚇了一跳。

  “我草!”

  他抬眼一看,頓時臉色大變,差點沒叫出聲來。

  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院門口。

  一個碩大的身影。

  那是一只體型無比龐大的白貂。

  直立著,身高將近兩米,渾身雪白,如同一只北極熊,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

  “吼!”

  巨貂走進了院子,緩步往秦州走了過來。

  它呲著牙,露著森森的獠牙,兩只眼睛透著寒光,一聲咆哮,震得秦州膽顫。

  怎么可能?

  秦州臉都綠了,面對巨貂的迫近,不斷的往后退。

  怎么可能這么大?

  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白貂?

  而且,這里可是鎮上,到處都是人,就算有這么大的白貂,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啊。

  幻覺?

  秦州腦子里猛然閃過一個念頭。

  莫非自己那煙油,并沒有湊效,還是著了道?

  感受著四周的寂靜,他心中一沉,以他的經驗,八成是著了道了。

  當即便抽了自己一巴掌,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這一巴掌,很響,很疼。

  但好像并沒有什么用。

  那只巨貂還在靠近,已經將他逼到了墻角。

  巨貂嘴里發出瘆人的低吼,那口森森的尖牙,秦州毫不懷疑它能輕易碾碎自己這把老骨頭。

  “吼!”

  巨貂猛吼一聲,直接往他撲來。

  太真實了,真實得一點都不像是幻覺。

  這時候,秦州也顧不得是不是幻覺了,立馬提起煙桿,猛地躥了起來,直接往巨貂的腦門打去。

  危急關頭,也顧不得害怕了。

  “吼!”

  巨貂像是被激怒了,咆哮了一聲,猛地一巴掌往秦州拍來。

  “嘭!”

  秦州只感覺一股巨力襲來,身體根本不受控制,整個人被瞬間拍在了院墻上。

  好痛,好真實。

  他捂著胸口,抬起頭,往那巨大的陰影看去。

  這特么,確定是幻覺么?

  “哇嗚!”

  就在這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鳴叫。

  那聲音,就像有人貼著你的耳邊拉二胡一樣。

  秦州忍不住縮起脖子,咬著牙,雙手捂住了耳朵。

  “老頭?”

  片刻后,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縮在墻角,睜開眼睛,抬頭看去。

  眼前哪里是什么巨貂,分明就是陳陽。

  院外,遠處的車流聲不息,剛剛那種絕對的靜謐感,已經是不在了。

  那只白貂還被拴在石桌旁,上躥下跳。

  “你,你小子……”

  秦州像是剛剛經歷了溺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渾身都是汗水。

  好一會兒才算是緩過氣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剛剛,是你?”

  “可不就是我么?”

  陳陽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真是莫名其妙。

  他剛剛推門進來,這老頭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驚恐的看著他,問他話,他也不回答,一個勁的往后退,最后居然還突然暴起,要對他動手。

  那陳陽能慣著么,輕輕一掌便教他做人。

  “怎么的?著了那小畜生的道了?”

  陳陽用一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情況,他都不用猜,這老頭肯定是著了白貂的道。

  秦州臉皮抖了抖,有些掛不住。

  他本來是想在陳陽面前長臉的,可現在來了這么一出,直接就成了丟臉了。

  他揉了揉胸口,五官都揉成了一坨,抱怨道,“你小子,明知道還下這么重的手?”

  陳陽聳了聳肩,“不把你弄痛一點,你能醒來呀?”

  秦州嘴巴囁嚅了一下,忿忿的往石桌旁走去,“我也就是一時大意,被這小東西給暗算了一下……”

  強行挽尊!

  說話間,他便用煙桿往那只白貂抽了過去。

  白貂身段靈活,猛地一閃,便讓他打落了空。

  煙桿敲在石桌上,震得他虎口生疼。

  “小畜生。”

  秦州咬牙切齒,心中火氣更甚了。

  陳陽道,“這可都是你自找的,我早就跟你說過,這東西養不熟,你偏不信,剛剛要不是我,你怕是怎么被它玩死的都不知道。”

  被小輩這么訓,秦州臉抖了抖,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要我說,直接嫩死得了!”

  “吱吱……”

  白貂像是聽懂了陳陽的話,立刻又十分人性化的跪了起來,對著兩人磕頭。

  眸子里泛著晶瑩。

  那模樣,真挺可憐的。

  秦州一看,哪里舍得呀。

  他是老早就想要豢養一只靈物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只中意的,讓他就這么放手,實在心有不甘。

  “你不會還想給它機會吧?”陳陽都服了。

  今天如果不是遇到陳陽,他能那么快脫離幻境?保不準都被這只白貂給玩死了。

  他還擱這兒戀戀不舍呢。

  秦州咬了咬牙,“我還沒給它上手段呢,再讓我試試,如果實在不行,也用不著宰它,等下個月交流會,找個冤大頭給賣了……”

  “我看你才像冤大頭。”

  陳陽丟給他一個白眼,懶得理他,他自己要作死,誰也攔不住。

  “瑪德,小畜生,今晚不給你吃飯。”

  秦州把白貂又關進了籠子,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繼而又是感慨,“我特么要是靈境就好了,哪用得著這么費勁!”

  靈境,擁有和這些成了氣候的生物一定的溝通能力。

  精神層次上的溝通,雖然不是言語的溝通,但至少能大體明白雙方的意思。

  了解對方的述求,從而馴服一只靈寵,絕對是要容易太多了。

  所以,那些個擁有靈境坐鎮的家族子弟,可比他們這些走野路子的人,更容易擁有靈寵。

  從這方面講,人和人,確實是有不同。

  秦州現在的體魄是152點,而他的體魄極限是260點,想要突破靈境,差得還有點遠。

  屬實是有點想多了。

  他這個年紀,如果沒有點外物幫助,只怕這輩子都不會有可能。

  “東西呢,趕緊拿出來。”

  陳陽此來,只是為了那半本日記。

  秦州把籠子提進了屋,往墻角一扔,踹了一腳,這才帶著陳陽往旁邊的耳房走去。

  耳房被做成了書房,裝修的很簡單,就一張書桌,一把椅子,外加一個空空如也的書架。

  這會兒天色已經暗下來,秦州打開燈,從抽屜里拿了幾張紙出來。

  “日記本損毀的有些嚴重,我那位朋友,花了不少的力氣,才修復了部分,這是上面的部分字跡,謄抄下來的,你自己看吧!”

  說著便把那疊紙丟在了陳陽的面前。

  陳陽接過來,便坐在那兒看了起來。

  秦州道,“都是些雜七雜八的事,沒多大價值,不過,里面有提到米線溝的寶藏,和我猜的不錯,那寶藏的確是當年龐瞎子牽頭,和盤山界的幾位高人一起,送入米線溝深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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