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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心軟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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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妮爾,你到底要做什么!!?

  特蕾莎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瞪著對面要搞事情的閨蜜。

  結果,尤妮爾非但沒有放開手,反而變本加厲,手指用力,將兩人交握的手更緊地壓在赫伯特胸膛的衣料上。

  那堅實的觸感透過薄薄的布料清晰地傳來,混合著赫伯特平穩的心跳,像是一道道電流,擊打著特蕾莎早已混亂不堪的神經。

  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臉上,燙得嚇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特蕾莎這一刻簡直要被那瘋漲的緊張逼瘋了。

  放、放手啊!

  你快放手啊!

  她在心里無聲地吶喊,用盡全力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但尤妮爾的手指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地鎖住了她。

  特蕾莎又不敢真的用力掙扎,生怕動作幅度太大會驚醒沉睡的赫伯特,到時候那場面……嗚,她光是想象一下就快要暈過去了。

  結果就是,尤妮爾仗著特蕾莎不敢用力,死命撐著,還不時將兩人握緊的纖手上下搖晃。

  神眷者少女臉上帶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眼睛里閃著狡黠的光,嘴里還小聲嘀咕著:“手拉手手拉手好朋友就要手拉手”

握握手握握手  “你……”

  特蕾莎用眼神不斷示意尤妮爾放手,眉頭緊緊皺著,腮幫子微微鼓起來,像是在憋悶氣。

  結果,她越是反抗,尤妮爾就越是來勁,拽著兩人的手就往赫伯特胸口上貼。

  甚至,還大有讓兩手逐漸向下方移動的趨勢!

  不、不可以!

  特蕾莎最終投降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在發燙,連脖子根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一方面,她實在是拗不過尤妮爾了,對方的意志極其堅決。

  另一方面嘛……特蕾莎感覺自己要是再不投降,她怕是要跟小赫伯特也握握手了。

  這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腦海,讓她渾身一個激靈。那種事情……那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

  雖然,呃,雖然內心深處某個被母親鼓勵過的角落,或許會對那種接觸產生一絲隱秘的好奇和悸動。

  但是!

  對于一個在淳樸鄉村長大,情感經歷為零的少女來說,這刺激實在太超標了。

  那種事情不要啊!

  雖然這件事本身是很有吸引力的,但對于一個純潔的少女來說,還是太過于刺激了。

  她實在是怕自己在激動之下直接昏過去。

  “哼哼”

  見特蕾莎放棄掙扎,尤妮爾終于是暗自松了口氣,指尖悄悄放松了一些,但還是沒完全松開,依舊握著特蕾莎的手。

  她知道,特蕾莎已經完全忘記之前發生了什么,自己這一波算是蒙混過去了。

  神眷者少女得意挺了挺小鼻子,下巴微微抬起,像只驕傲的小孔雀,忍著笑,眼睛彎成了月牙,繼續小聲逗著天真的閨蜜:“還想偷偷摸摸的,被我抓到了吧”

  你還說!

  特蕾莎有氣無力地瞪了閨蜜一眼,眼神里滿是委屈,像只被欺負了卻沒辦法反擊的小獸,呲了呲牙,小聲抱怨道:

  “我沒有!”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就算真的有,那也是沒有!

  我反正是不會承認的!

  “還說沒有?呵呵,沒什么好害羞的啦”

  尤妮爾眨眨眼,笑瞇瞇地哼道:“你剛才的手都在抖呢,是不是緊張啦?你想摸哪里呀?”

  特蕾莎的臉頰更燙了,她不敢再看尤妮爾,只能低下頭,目光落在赫伯特的衣料上,小聲嘟囔:“你,你別亂說!我可沒有亂摸,我只是……”

  “只是什么?”

  尤妮爾輕輕晃了晃兩人交握的手,動作很輕,生怕吵醒赫伯特,語氣里帶著幾分狡黠:“哼,我才沒亂說呢,你就是饞赫伯特大人的身子!”

  特蕾莎半惱地哼了一聲,嘴硬道:“……你才饞呢!還有,你不許亂講話了!要是被赫伯特大人聽到了可怎么辦啊!”

  “猶豫!”

  尤妮爾敏銳地捕捉到了特蕾莎反駁前那極其短暫的停頓,如同發現了獵物的獵人,立刻展開了無情的精神追殺:“你猶豫了!你心里有鬼!”

  “我沒有!”

  被精準戳中要害的特蕾莎頓時慌了神,下意識地大聲否認,但出口后才意識到聲音有點大,連忙捂住嘴,緊張地瞟了一眼赫伯特。

  見他依舊沉睡后才松了口氣,隨即更加慌亂地,幾乎是不經大腦地本能反擊道:“真、真的沒有啦……那你呢!你剛才握著我的手往赫伯特大人身上貼,你不也一樣嗎!”

  這下子,輪到乘勝追擊的尤妮爾遲疑了,她的臉頰瞬間也紅了,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磕磕絆絆地說道“呃,我?我,我怎么會……咳。”

  是啊,我為什么會那么做?

  我怎么會下意識地就想著把手往那邊移動呢?

  這是……

  “哈!”

  特蕾莎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里面充滿了不敢置信和一種“抓到你了”的揚眉吐氣。

  她壓低聲音,卻難掩語氣中的驚訝和指控:“你也猶豫了?你果然也和我一樣!”

  “嘖!”

  尤妮爾暗自咬了下牙,對自己剛才下意識的慌亂和暴露感到非常不滿。

  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認輸的人,立刻重整旗鼓,試圖將焦點再次拉回到特蕾莎身上,繼續輸出:“等等,和你一樣的意思是說……你承認你饞了?”

  “我……”

  特蕾莎一時語塞,發現自己好像又掉坑里了。

  兩位少女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小聲拌著嘴,互相指控,又互相遮掩。

  漸漸的,最初那種幾乎要讓特蕾莎窒息的尷尬和慌亂,在這種熟悉的、帶著點胡鬧性質的親昵互動中,悄然消散了。

  緊繃的神經松弛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妙的、共享著秘密的親密感。

  特蕾莎不再試圖抽回手,反而在不知不覺中,輕輕回握了尤妮爾的手。

  自己因為蛇人血脈的緣故體溫很低,尤妮爾的手比她稍溫暖一些,那份緊握的力道和掌心傳來的真實觸感,像是一道穩固的錨,讓她飄忽不定的心緩緩落了下來。

  在一片靜謐中,特蕾莎忽然輕聲開口,語氣真誠而柔軟:“尤妮爾,謝謝你。”

  “嗯?”

  尤妮爾意外地挑了挑眉,不解地看著特蕾莎。

  這話題轉得有點突然,她以為特蕾莎又要耍什么小花招,于是帶著點戲謔地斜睨了她一眼。

  干什么呀?

  事已至此,投降也是沒用的啦!

  “你要求饒?”

  你就算現在主動求饒,我也是不會這么放過你的哦!

  嗯……如果你態度足夠虔誠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特蕾莎卻搖了搖頭,沒有接她的玩笑話,目光低垂,看著兩人交握的手,聲音很輕,卻帶著清晰的情感:

  “謝謝你愿意當我的朋友。”

  “如果沒有你,我在埃爾達的生活恐怕會更加寂寞。”

  她說的是真心話。

  初來埃爾達時,她剛剛從噩夢般的經歷中脫身,舉目無親,內心充滿了不安和對未來的迷茫。

  是尤妮爾,這個看起來有點古怪但熱情洋溢的神眷者少女,主動靠近她,帶著她熟悉領地,把她介紹給其他人,用各種方式驅散她的孤獨。

  如果沒有尤妮爾主動找上門來,自己或許也能夠跟埃爾達的其他人搭上話,但肯定要多花費許多的時間。

  雖然是赫伯特大人帶自己來到了這里,但卻是尤妮爾幫助自己融入到了埃爾達中。

  也正是因此,特蕾莎對于尤妮爾的感激是真情實感的,十分動情。

  她動了動嘴唇,還想再說些什么,表達這份感激之情。然而,就在她醞釀詞匯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沒憋住的輕笑。

  噗嗤。

  “嗯?”

  特蕾莎茫然地抬起眼眸,看向突然笑出聲的尤妮爾,眼神里充滿了不解。

  我正在說很認真、很感動的話呢,你笑什么?

  “看我干什么呀?特蕾莎,你可真是個傻孩子啊!你這是在說什么呢?”

  尤妮爾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依舊,但眼眸卻微微低垂了下去,巧妙地掩飾了其中一閃而過的復雜情緒——那里面有欣慰,有感動,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她的聲音也輕了下來:“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謝謝你愿意成為我的朋友。”

  她是神眷者,是寄托著神明意志的載體,等同于祂們在凡間的肉體。

  在教會中,幾乎所有的信徒都將她當做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尊敬,從未有人在乎過她這個容器的感受。

  這個身份帶給她的,除了力量與尊崇,更多的是無形的隔閡。

  教會的信徒們對她敬畏有加,視她為神圣的象征,卻很少有人真正把她當做“尤妮爾”這個普通的少女來看待。

  那種無處不在的尊敬,同時也是一道道冰冷的墻壁。

  所有人都對她無比尊敬,但卻又無比疏遠。

  信徒們追逐著神明,但又敬畏于其偉大,不敢直視其偉大,甚至不敢與之平視。

  尤妮爾性格開朗,和所有人都能成為朋友,但又一直很孤獨。

  而特蕾莎是不同的。

  她最初對自己的疏遠,僅僅是因為性格怕生,而非因為神眷者的身份。

  在特蕾莎眼里,自己首先是“尤妮爾”,然后才是別的。

  她們之間又何須互相感謝?

  這樣的兩個人最終能夠成為知心的朋友,又豈不是一種命運?

  還是感謝命運的安排吧?

  不,與其感謝那虛無縹緲的命運……

  兩位心有靈犀地偷偷抬眼,尤妮爾的目光,和特蕾莎一樣,不約而同地、悄悄地,再次落在了她們中間那個沉睡的男人臉上。

  不如感謝真正將她們引導至同一處的男人吧。

  他的眉頭已經舒展開,臉上帶著淡淡的疲憊,顯然在夢中不是那么輕松。

  “赫伯特大人好像很累。”特蕾莎小聲說,語氣里帶著幾分心疼。

  她雖然不知道赫伯特到底做了什么,但很顯然是為了救她。

  “嗯。”

  尤妮爾也點了點頭,聲音放得更柔了:“他之前說要把你從夢境里帶出來,肯定沒少費心。”

  她頓了頓,用眼神示意特蕾莎,輕聲道:“我們別再說話了,讓他好好睡一會兒吧。”

  特蕾莎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再說話。

  她和尤妮爾忘記了松手,依舊拉著手,安靜地靠在赫伯特的懷里,感受著他平穩的心跳和溫暖的氣息。

  她們安靜地依偎在赫伯特身邊,一左一右,像是兩只找到了庇護所的小動物。

  特蕾莎能清晰地感受到赫伯特胸膛平穩的起伏,聽到他那有力的心跳聲,這聲音奇異地安撫著她。

  房間里陷入了真正的靜謐。

  窗外透進來的光線似乎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這一刻,沒有夢境里悲傷的別離,沒有現實中的危險環伺,只有掌心傳來的溫度,和身邊人的陪伴。

  一陣強烈的疲憊感后知后覺地涌上,特蕾莎的眼皮變得沉重起來,她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卻在無人注視的情況下,輕輕地揚起了一個細微卻真實的弧度。

  她知道,只要有赫伯特大人和尤妮爾在身邊,無論未來遇到什么困難,她都能勇敢地面對。

  即使母親不能再陪伴在身旁,她也能帶著母親給予的愛與祝福,堅強地走下去。

  “嗯……”

  不久之后,赫伯特脫離夢境,意識回歸身體,終于緩緩醒來。

  “嗯?”

  比起某對神經大條的父女,赫伯特的反應要敏銳的多,一瞬間就注意到了自身的狀況。

  身體被綁住了?

  是誰沒忍住,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對我出手了?

  他迅速眨了眨眼,讓視線適應光線并快速聚焦,然后低頭查看。

  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瞬間愣住——特蕾莎和尤妮爾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側,兩人的臉頰都貼著他的手臂或胸膛,睡得正沉。

  而更顯眼的,則是特蕾莎那條帶著細密鱗片的蛇尾,正松松地,卻又帶著點占有意味地纏繞在他的腰肢上,尾尖還無意識地輕輕卷動著。

  誒,這是什么情況?

  他眨眨眼,看著一左一右的護法,再看了看自己被蛇尾緊緊環繞的腰肢,眼睛不停眨動。

  不是戒律所里的魔物娘暴走,而是被兩位少女推倒了?

  不過,雖然很想繼續享受一會兒被少女環抱的感覺,但現在很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為了避免她們醒來后尷尬,就讓她們睡得更沉一些吧。”

  赫伯特想著,眼眸微垂,引動了新獲得的力量。

  隨著他心念一動,原本就已經睡著的少女瞬間陷入到了更深的夢境之中,表情都變得更加輕松。

  赫伯特輕松便掙脫了她們的束縛,大搖大擺地站起身來,欣賞著兩位少女的睡顏。

  入夢。

  這是“靜謐”的拿手好戲,也是整個神國夢境的權柄。

  在涅娜莎收回這項權柄后,作為“神明的半身”,赫伯特也蹭到了相應的能力。

  “真是可怕的能力啊,比昏睡紅茶都好用,下次遇上危險,直接讓對方睡著就好了。”

  赫伯特感慨著,一臉的無敵。

  指哪睡哪,簡直就是開掛。

  結果,涅娜莎跳了出來,很不給面子地打斷了赫伯特的幻想,語氣危險地哼道:

  “呵,你死心吧,這能力可是只能在這里用的!一旦出了迷霧山脈,可就不起效了!”

  因為某個白毛圣騎士不解風情的不體貼行為,特意搞出尾巴的諧神小姐現在相當不爽。

  神他媽眼中眼!

  能想出這種話,你特么的簡直是個畜生啊!

  你這該死的褻瀆者,給我去跪在告解室里好好懺悔吧!

  但赫伯特倒顯得很淡定,裝作沒有聽出涅娜莎的不滿,接話道:“哎呀,這我當然是知道的,不過,哪怕是只能在這里使用,也已經足夠夸張了。”

  “如果是我來全力出手,基本沒有人能抵抗得住,但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估計同級別的強者就能夠抵抗了,只能欺負一下比你更弱小的弱者。”

  赫伯特點點頭,若有所思道:“那也就是說,傳奇只能對高階起效,史詩才可以對傳奇起效了?”

  “嗯啊,你現在是不是很失望?”

  “那也……足夠用了。”

  赫伯特根本不覺得這是什么不能接受的缺點。

  要是只能虐菜的話,那就只虐菜不就好了嗎?

  嘻嘻,我最喜歡虐菜了!

  在悄然離開木屋后,赫伯特目標明確,向著埃爾達的一角悠然走去。

  一邊走著,他一邊自然地跟涅娜莎說道:“好了,我們都回來了,你差不多也該把她的靈魂交給我了吧?”

  “什么靈魂?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呢。”

  涅娜莎的演技很顯然要超過那兩位天真的少女,絲毫沒有動搖,直接反問起赫伯特。

  演技渾然天成,看不出丁點破綻。

  如果不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祂的赫伯特,換成其他任何人,都會被她這反應騙到。

  “好了,別裝了,特蕾莎母親的靈魂,我知道你收起來了,給我吧。”

  赫伯特沒理會涅娜莎的反應,悠哉地說道:“如果身為邪神的尊嚴讓你找不到理由平白無故地拯救她的話,那就讓我來做吧,就當做是你來滿足我的任性。”

  涅娜莎倒是還想繼續嘴硬一會兒,但赫伯特直接遞給了涅娜莎一個無法拒絕的臺階。

  不是幫她,而是幫我。

  幫她沒有理由,幫我總可以了吧?

  祂暗自撇嘴,覺得赫伯特真是個多管閑事的家伙。

  說著不管其他人的死活,結果呢?

  陰暗地域的事情要管,獸化人的事要管,北地的事情要管,什么什么都要管。

  現在,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的事情要管,還得連自己這個麻煩的家伙也要一并照顧。

  活該你被這么多魔物娘纏上!

  既然赫伯特已經為了自己考慮,涅娜莎也沒有繼續嘴硬的打算,哼了哼道:“……嘛,給你吧,真是拗不過你呢。”

  一顆黯淡無光的靈魂晶石從腳下的陰影中飛出,穩穩地落到了赫伯特的掌心。

  赫伯特感受著涅娜莎小心的動作,暗自一笑,也不調侃,帶著靈魂晶石就去往了英靈池。

  英靈池雖然在修復后一直可以順利運行,但赫伯特卻很少使用它,目前的勞動力不缺,更多時候是當做一個不斷產出的英靈池水的機器。

  雖然心中知曉英靈池是讓特蕾莎母親恢復的關鍵,但英靈池水的副作用還是讓赫伯特稍有遲疑。

  “不過,這真的行嗎?不會讓她失去記憶吧?”

  如果最終只能救回了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嶄新靈魂,那好像還不如不救呢。

  “……我有辦法。”

  都到了這個時候,涅娜莎也不會嘴硬了,主動道:“我可以讓英靈池水的效果消失,只修復她的靈魂欠缺,讓她繼續保持沉睡的狀態。”

  “再之后,再用一個傳奇級別的靈魂來補全所需的靈魂能量就行了。”

  特蕾莎母親只是一個殘魂,原則上是無法恢復的。

  但在神國里,神明就是最大的原則。

  涅娜莎說她能夠恢復,那她就能夠恢復。

  赫伯特聽完涅娜莎的打算后微微點頭,感慨道:“你還真是個心軟的神啊。”

  “哼。”

  自稱邪惡的神明小姐哼了一聲,以表達自己殘酷無情的邪神立場。

  但赫伯特怎么聽,都能夠從那聲輕哼中聽出些許的愉悅。

  想來,大概是錯覺吧。

  畢竟呀,祂可是“邪神”呢。

  在涅娜莎的指導下,赫伯特將靈魂晶石放置在了英靈池中,等待著它吸收足夠的能量。

  而就在等待的過程中,赫伯特忽然聽到埃爾達中心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震動。

  咚——

  地震了?

  赫伯特遲疑一下,猛然蹙眉,很快意識到了不對。

  不對,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會地震啊!

  他迅速將感知轉移埃爾達,結果讓人意外,他很快就找到了波動的源頭。

  然后,他看到相當匪夷所思的一幕。

  “嗯???”

  他發現……

  在埃爾達中心的土地上,又一紅一白兩個身影湊在一起。

  瓦倫蒂娜此刻正一臉嚴肅地和一只雪白的松鼠掰著手腕。

  “哼嗯嗯嗯嗯——”

  “呼嗼”

  餓龍小姐的表情嚴肅,渾身散發著全力以赴的味道。

  而半神松鼠則是輕松愜意,甚至有心情哼著歌。

  而看著瓦倫蒂娜一旁地面上的人形坑洞以及她身上的泥土,可以輕松聯想出一副滑稽的畫面。

  這,估計就是剛才地震的源頭了。

  不過……

  赫伯特看著出現在埃爾達里的半神松鼠,滿腦子都是問號。

  不是,你為什么在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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