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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蘿莉媽媽?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不正經魔物娘改造日記

  特蕾莎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極大,茫然無措地看著眼前那只曾出現在夢境中的女子。

  是母親嗎?

  她是我的母親嗎?

  巨大的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狂喜交織,讓她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理智在尖叫著警告,而情感卻下意識將其無視。

  就在特蕾莎心神極度動搖,理智與情感激烈搏斗的邊緣,心神極度動搖的時候——她開口了。

  “特蕾莎,我的孩子……”

  她看著好像睡懵了的孩子,聲音溫柔得像春天的風,帶著無限的憐愛和寵溺。

  “怎么了?是做噩夢了嗎?”

  她緩步上前,動作自然地將僵立的少女輕輕擁入懷中,那只粗糙卻溫暖的手在特蕾莎背后有節奏地輕拍著,仿佛要驅散所有的不安,柔聲安慰著。

  溫柔聲音仿佛擁有魔力,瞬間擊潰了特蕾莎好不容易構筑起的心理防線。

  假的!

  假……假的?

  這真的都是假的嗎?

  到底,哪一邊才是假的!!?

  特別摟入懷中的瞬間,所有關于埃爾達,過去的記憶,在這一刻都變得遙遠而不真實。

  如同水中的倒影,本就在被輕輕一觸時就會四散波蕩,更不用說此刻被投下了一顆巨石。

  所有的一切,瞬間破碎消散!

  眼前這個活生生的,帶著關切眼神的母親,才是她內心深處最渴望,最無法抗拒的真實。

  母親抬起手,輕輕撫摸她的額頭。

  那只手溫暖、粗糙,帶著勞作的痕跡,是一個終日勞作的普通村姑應有的手掌。

  但不同的是,那其中蘊含著特蕾莎從未體驗過的,屬于母親的溫度。

  所有的掙扎,所有的懷疑,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理智的堤壩被情感的洪流徹底沖毀。

  她已經不再去想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這一刻,她只想留在這里,留在這個有母親的世界里。

  在動搖之下,她放棄了抵抗,任由那股溫暖的力量將自己包裹、拉拽,深深地沉入夢境的最深處。

  她仿佛隱約聽到另一個世界傳來的聲音——自己的口中發出的微弱嗚咽,以及蛇尾不安拍打床鋪的聲音。

  但那一切都變得無比遙遠,如同隔著一層厚厚的水幕。

  她徹底沉浸在了夢境之中。

  特蕾莎伸出手,緊緊抓住了母親伸來的手,仿佛抓住了整個世界。

  她抓得那樣緊,指節都微微發白,仿佛一松手就會失去這來之不易的溫暖。

  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悲傷,而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巨大的幸福和委屈。

  她撲進那個渴望了無數個日夜的懷抱,感受著那陌生而真實的溫暖,喃喃道:

  “媽媽……”

  女人沒有驚慌失措,而是低垂著眼眸,輕聲問道:“怎么了?在夢里受到委屈了?”

  “我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是噩夢嗎?”

  母親的詢問讓特蕾莎遲疑了一下,心中閃過諸多念頭。

  那場夢,算是噩夢嗎?

  在夢最初,自己好像確實經歷了很多痛苦的事情,但是后來卻出現了轉機,變得沒有那么令人悲傷。

  最終,特蕾莎只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好像,不是噩夢,但也,不是美夢……”

  二者皆非,二者皆是。

  “哦?是這樣啊,呵呵。”

  母親眨眨眼,接著微笑起來,輕聲道:“不是美夢也沒關系,沒關系,那都是夢,你可以慢慢跟我說。”

  “可以,一點一點的,告訴我……”

  說完,她一邊輕輕拍著特蕾莎的后背,一邊哼唱起一首舒緩溫柔的搖籃曲。

  那旋律古老而熟悉,仿佛在自己還是嬰兒時就曾聽過千百遍。

  “我,當初,在,呼……”

  特蕾莎的意志在搖籃曲的縈繞下徹底瓦解。

  她緩緩閉上眼睛,心甘情愿地沉入到了一場更深更深的夢境之中。

  而在母女兩人相擁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廚房的陰影里走了出來。

  他穿著樸素的農夫裝束,臉上帶著歷經風霜的痕跡,眼神復雜地看著相擁的母女。

  目光落到漸漸睡去的少女身上,眼神同樣溫柔慈祥,還藏有著深深的虧欠。

  他走到婦人的身邊,從背后摟住了她的肩頭。

  史蒂文抿著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遺憾與……掙扎。

  那掙扎轉瞬即逝,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在轉頭看向婦人臉上溫柔的時候,那些情緒已經全部消散不見,只剩下了滿滿的溫柔。

  埃爾達。

  特蕾莎的木屋中,她此刻緊蹙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臉上甚至浮現出一絲恬靜而滿足的微笑。

  只是,在那微笑深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

  她的呼吸變得均勻綿長,徹底沉睡過去,但動作卻和夢中一樣,緊緊的抱著。

  她抱得那樣用力,仿佛生怕懷中人從自己手中逃走。

  但問題是,特蕾莎此刻抱著的不是夢中相遇的母親,而是——尤妮爾。

  作為身材比特蕾莎小上一圈的嬌小少女,尤妮爾感覺自己要被勒斷了!

  “……嘶!”

  被抱住的尤妮爾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在夢中將自己緊緊摟住的閨蜜,嘴角微微抽動。

  她能感受到特蕾莎身體的溫度,以及那細微的顫抖,心中嘆了口氣。

  “唉!”

  就是因為自己一時猶豫,在憐惜之下沒有在一開始躲閃,這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下子,可怎么辦呀?”

  女神大人的意志在特蕾莎昏迷的時候離開,不是想要追尋夢境的源頭,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這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而她一個小小的神眷者,雖然不算弱吧,但在迷霧山脈這種地方又能掀得起多大的風浪呢?

  尤妮爾感到一陣無力,這種局面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圍。

  女神大人!

  您快回來吧!

  這個場面,我一個人承受不來呀——

  尤妮爾萬般無奈地在內心不斷呼喚著,希望寒冬女神能夠趕緊回來,將夢中的特蕾莎喚醒。

  而夢中的蛇人少女此刻已經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口中喃喃著,不停呼喚著母親。

  “媽媽,媽媽……”

  那聲音軟糯而依賴,帶著全然的信任。

  而此刻,尤妮爾在聽到這個稱呼后,表情忽然變得相當微妙。

  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讓她既尷尬又有些莫名的觸動。

  無論是從外表,還是從心理年齡來看,她都還是個孩子。

  但這一刻卻忽然被同齡人稱作母親,這種感覺……還,意外的,挺不錯的?

  她忽然感覺自己心中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在逐漸萌動。

  那是一種保護欲,一種想要呵護懷中這個脆弱存在的沖動。

  難道說,這就是母性嗎?

  于是,她猶豫了一下,悄悄抬起手,摸上了特蕾莎的頭發,溫柔地觸摸。

  動作生澀卻充滿憐愛,仿佛在呵護一件易碎的珍寶。

  “乖,乖”

  “媽媽在這里哦。”

  說出這句話時,她的臉頰微微發燙,但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了。

  “媽媽就在這里哦……”

  就在這時,大門忽然打開。

  誰來了!?

  在尤妮爾崩潰慌亂的視線中,一道挺拔的身影毫無征兆地從門外走入。

  “特蕾莎,我回來……哦呀?”

  推門而入的赫伯特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這詭異的一幕——蛇人少女抱著另一個神眷者少女的腰,口中不斷哭喊著媽媽。

  而被抱住的少女也露出了一副母性泛濫的慈愛表情,一臉溫柔地安撫著。

  赫伯特的動作頓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從驚訝逐漸轉為玩味。

  你們原來是這種關系嗎?

  瓦,瓦學妹?

  “你們……”

  赫伯特看了看特蕾莎,又看了看尤妮爾,沉思片刻,接著了然地點了點頭。

  他露出一個“我懂的”表情,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懂,我懂……咳咳,你不用解釋了。”

  “我不打擾,嘿嘿……我馬上走!”

  “你們繼續吧!”

  說完,他還非常紳士地沖著尤妮爾點點頭,轉身時還忘沖她眨眨眼,從房間退出時還貼心地把門給帶上了。

  咔噠。

  “嗯???”

  “你回來!”

  神眷者少女表情慌亂地呼喊起來,讓那個不知道明白了什么的家伙趕緊回來。

  她急得直蹬腿,臉上漲得通紅,想要追上去,但又無法掙脫特蕾莎的懷抱。

  “你聽我解釋啊啊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門外漸行漸遠,逐漸加快的腳步聲。

  “回來啊!!!”

  “赫伯特大人,您,您在聽嗎?”

  尤妮爾抿了抿嘴唇,表情尷尬中透露著無奈,眼神不斷瞟向躺在床上的酣睡閨蜜。

  她坐立難安,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睡了,趕緊醒過來呀!

  “嗯?嗯嗯,沒事,我在聽。”

  赫伯特眨眨眼,點了點頭,做出一副“認真做著筆錄”的樣子,手中的筆在紙上隨意劃拉著,但顯然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

  他緩緩點了點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特蕾莎聽到了山脈深處傳來了呼喚聲,然后在向我匯報之前便徹底昏迷了?”

  “是的,她昏迷得非常突然。”

  “接著,她就這樣主動抱住了你,你被逼無奈之下,才配合她的演出,扮演起了她的母親,而不是主動要演的——你是這個意思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調侃,眼神戲謔地看著尤妮爾。

  真的?

  “是的,而且,這件事情我已經說完第二遍了……”

  赫伯特無視了神眷者少女忍不住的吐槽,摸著下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感慨道:

  “這個說法,還真是新奇呢,第一次聽到。”

  比起“我們是情侶”或者“是來學外語的”這種一眼就能戳破的謊言,這個說法還真是特別呢!

  尤妮爾看赫伯特一副樂在其中的表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地說道:“赫伯特大人,您……您能不能不要再鬧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幾分無奈。

  你好大的膽子哦,竟然敢蔑視這套標準流程!

  不對,你竟然敢這么不客氣地跟我說話!

  放肆!

  鐵面無私的赫伯特哼道:“哼,你少要跟我拉關系,你就說是不是就可以了。”

  他故意板起臉,但眼中閃爍的笑意出賣了他——這么說也不對。

  這家伙從一開始都沒有認真地演過。

  尤妮爾心累地吸了口氣,最終壓下了焦急,艱難道:“……是,事實確實是這樣。”

  “請問,您,還有什么疑問嗎?”

  說到最后,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狀態,將話從牙縫里擠出。

  差不多得了!

  “疑問?沒有了哦,已經沒問題了。”

  赫伯特一邊笑瞇瞇地說著,一邊欣賞著自己剛剛在“筆錄本”上完成的素描像。

  紙張上赫然畫著尤妮爾剛才手足無措的可愛模樣,旁邊還飄著一個對話框,里面寫著“媽媽在這里哦”的字樣。

  “嗯,真不錯。”

  蘿莉媽媽嗎?

  不賴!

  “所以,這番審問是必須的嗎?”

  尤妮爾看他這幅輕佻的樣子,最終還是沒忍住,異常不解地追問道:“我在您的心中,難道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眼眶微微發紅。

  “當然不是啊,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呢。”

  赫伯特的回答非常迅速,頭都沒抬,完全沒有經過思考。

  “您相信?可,那你為什么……”

  尤妮爾迷茫,不明白赫伯特的操作,腦袋里一團亂麻。

  你相信我的話,那為什么還非要問我一遍,不,還非要問兩遍啊!!?

  “抱歉,但是我真的很想這樣試一次。”

  赫伯特一臉堅毅地看著尤妮爾,沉聲道:“你知道的,我其實是一位隸屬于審判所的典獄官。”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認真,仿佛在陳述一個莊嚴的事實,鄭重道:“但這么久以來,一直都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根本就沒有犯人來讓我審訊。”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我必須找機會證明我的能力,所以,這一次……就辛苦你來幫我擔任一下犯人了。”

  說到最后,他忍不住笑出了聲,沖著呆愣的少女眨了眨眼睛。

  尤妮爾猛然的將眼睛瞪大,渾身發抖,抬手指著眼前笑瞇瞇的白發少年。

  大荒囚天指.JPG

  你!!?

  如果不是在教會的各位修女的精心呵護下養成了良好的教養,她現在應該已經小嘴抹了蜜地開始輸出了。

  哪怕如此,她現在也差點就無師自通地說出那些禁忌的話語。

  那些從未說出口的粗話在腦海中翻滾,讓她感到既羞愧又憤怒……卻又即將脫口而出。

  “你——唔!?”

  而為了不讓這令人悲痛的一幕成為現實,赫伯特上前一步,主動抬手捂住了尤妮爾的小嘴。

  “那些是臟話,小孩子不可以講哦。”

  他笑著沖少女眨了眨眼,帶著幾分戲謔地補充道:

  “此外,看著你焦急的表情,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體驗,你或許不知道,那你現在的樣子可是很可愛哦。”

  “赫伯特大人,請不要再欺負我了!”

  在被放開之后,尤妮爾無奈地癟著嘴,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卻宣泄不出來了,只能噘著嘴哼了哼。

  她像只受委屈的小動物,眼眶紅紅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摸摸頭。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玩?

  如果換做其他時候,赫伯特與自己調情的話,她都會很開心。

  “唔……”

  想到這里,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臉頰微微發燙。

  但,但現在不行!

  特蕾莎正在昏迷之中,情況不明,她完全高興不起來。

  “放心吧,她沒事的。”

  赫伯特的語氣變得認真,目光轉向床上安睡的特蕾莎。

  他當然不是那種不顧及特蕾莎死活的冷血之人,他早就知曉了情況,淡定地搖搖頭。

  “我從一開始就說了,你不用擔心她的安危。”

  特蕾莎現在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昏迷不醒,但她的靈魂還在軀體之中,只是被拖入到了一場特殊的夢境之中。

  “而且,就是因為你無法冷靜下來,我才在想辦法讓你放輕松啊。”

  赫伯特笑了笑,表情有著幾分委屈,好像自己被誤會了一樣。

  他沖著少女眨了眨眼,灰色的眼眸里夾雜著些許“你這孩子怎么不懂我苦心”的無奈。

  “真的?”

  尤妮爾怔怔然地呆住了,回過神來,趕緊道歉:“赫伯特大人,我錯怪您了!”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誤解了對方的好意,臉頰因羞愧而微微發燙。

  原來是這樣。

  原來赫伯特那么做是為了讓自己放松下來,我說他怎么會變得和平日不一樣。

  腦海中浮現出他剛才那些看似不著調的行為,此刻卻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真的是錯怪他了。

  他這么做,內心不知道忍受著多大的羞恥。

  而我竟然忘恩負義地反過頭責怪他!

  “我還以為您剛才是在耍我玩,沒想到您竟然是為了讓我……赫伯特大人?”

  她的聲音逐漸變小,帶著不確定的遲疑。

  “等等,您為什么要移開目光!!?”

  在尤妮爾的震驚視線中,赫伯特默默地側過了頭,裝作看向了一旁的特蕾莎。

  他的動作略顯生硬,明顯是在躲避少女清澈的視線。

  “請回頭看著我的眼睛——你到底在躲什么!!?”

  咳咳。

  當然是在躲避你那純凈的眼神啦!

  哪怕是我這樣的人,在看到那種純真眼神時撒謊,也是會感到心痛的。

  “雖然這么說,但其實只心痛了一點點”那充滿戲謔的神諭直接在腦海中響起,帶著毫不留情的調侃。

  諧神小姐的補刀精準而至,狠戳著赫伯特的軟肋。

  “確實只有一點點。”

  但赫伯特卻異常淡定,坦然地承認。

  然后,赫伯特迅速收斂了情緒,將話題拉回正軌,眼神變得認真。

  “不過比起討論‘我到底是不是個壞男人?’這種毫無價值,一眼就能判斷出結果的問題,你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你要告訴我?”

  “你覺得自己是壞男人?”

  “當然不是啊!”

  赫伯特哼了一聲,撇嘴道:“還有,你別想著岔開話題啊,你明知道這是沒用的。”

  “切,果然不行嘛。”

  “當然了。”

  涅娜莎見無法轉移話題,遺憾地咂咂嘴,接著便隨意道:“不是孽欲哦”

  祂的語氣變得稍微正經了些。

  “我雖然也很想說‘這件事情都是孽欲之神搞的鬼啦!’,然后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祂身上……但這樣的說法,肯定是沒辦法說服你的。”

  “嗯,確實。”

  赫伯特點點頭,瞇眼感受著特蕾莎身上的氣息,搖了搖頭。

  “玩弄夢境雖然也是祂擅長的領域,但這次我可沒有感受到祂的氣息。”

  “一點都沒有。”

  很令人意外,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竟然另有他人,不是搞事全勤率百分百的孽欲之神。

  還有高手!

  而且,這個高手……

  “對方,好像來自迷霧山脈的深處啊?”

  赫伯特瞇眼感受著寄宿在特蕾莎靈魂深處的迷霧氣息,輕聲問道:“我親愛的涅娜莎小姐,您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嗎?”

  “嗯,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樣。”

  事已至此,涅娜莎也沒在這上面賣關子,直接說道:“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估計是跟我的神國殘留有關,有存在可能繼承了神國的一部分權柄。”

  “但我不確定對方是主動挑釁,還是無意間引動了這只小蛇的夢境。”

  “但無論如何,你現在都跟它扯上了關系。”

  “所以,你準備怎么做?”

  就在赫伯特思考該如何回答涅娜莎這個問題時,尤妮爾弱弱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赫伯特大人,您打算怎么把特蕾莎叫醒?”

  她的聲音里帶著期盼,也藏著一絲不安。

  赫伯特大人看著特蕾莎的睡顏陷入了沉默,是已經想好了辦法?還是仍在思考該如何解決?

  女神大人現在到底在哪里?

  如果祂在的話,那就好了……

  “怎么叫醒她?很簡單啊。”

  赫伯特轉過頭,沖著尤妮爾微微一笑,輕松地說道:“那當然是,直接進入她的夢里嘍。”

  “跟她說——”

  “快起來,你這個年紀怎么睡得著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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