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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影和史阿來到張遂身前。
  史阿恭敬地行了一禮道:“主公!”
  身影只是隨意沖張遂抱了抱拳道:“王越!”
  一旁的不少官員都蹙起了眉頭。
  司馬懿則一臉忐忑地看向張遂。
  張遂打量著王越,點了點頭,沒有和他計較這些。
  穿越到這個漢末世界好些年了,他也摸清了部分名人的脾氣。
  這個世界的人很多都是犟脾氣。
  還真不怕死。
  他們看得起就和你坦誠相待。
  看不起就鼻孔朝天。
  雖然如今自己坐到了河北之主的位置,但是,根據史書記載,王越是屬于那種認定皇權的人。
  也就是說,他只看中天子。
  可如今天子在許都,被曹操扶持為傀儡,一般人根本難以靠近,因此,他這個“忠臣”沒辦法接近,只能龜縮在司馬家。
  而司馬家,作為河內郡最大的世家大族,也一直以漢臣自居。
  歷史上,曹丕篡漢,逼迫漢獻帝禪位的時候,滿朝文武,也就只有兩個人敢痛罵曹丕。
  一個便是曹操的女兒曹節。
  另一個是司馬懿的哥哥司馬朗。
  只是,誰能想到,司馬家才是那個真正的大奸臣。
  自然,王越這種武夫更看不準了。
  張遂看向王越,笑道:“聽我弟弟仲達說,先生你喜歡戰馬。”
  “而剛好,喬公最近從涼州購買到一批戰馬。”
  “其中一匹戰馬為馬中之王,涼州人給它取名飛廉。”
  “尚未馴服。”
  “先生可以試試今日馴服它,那它就屬于先生你的了。”
  王越抬頭看了一眼張遂。
  他對這個年紀輕輕卻奪得河北之主的男人很是不感興趣。
  不過,他倒是對對方的提議感興趣。
  張遂見王越這般神情,便招呼著眾人跟上自己,一群人走向馬場門口。
  馬場的官員早已經準備好了。
  眼看著張遂和眾人趕到,馬場官員立馬將購買到的馬匹全部放了出來。
  一眼望去,三四百匹。
  眾官員看著這些戰馬,一個個目光發亮。
  張遂的那些孩子也都興奮得一個個小臉緊繃。
  張遂的女人們也都喜笑顏開。
  呂雯、趙雨、張春華甚至躍躍欲試。
  饒是一旁的司馬懿、郭嘉和史阿,也都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這些從涼州購買的馬匹,全是大宛馬,張遂委托喬皓的商隊購買,用于補充到高順的陷陳營、徐榮的飛熊軍和成廉的飛虎軍中的。
  這可是如今河北最為精銳的四大騎兵軍團之三。
  那都是要上戰場的。
  一匹戰馬貴得要死。
  而且,還是有錢買不到的那種。
  自然,這些官員絕大數也沒有這種戰馬。
  王越看著這些戰馬,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瞼。
  作為靈帝時期的虎賁中郎將,這些大宛馬雖然優良,但是,卻并不足以讓他欣喜。
  馬場官員將這些戰馬放出來之后,這才招呼數十個人推著一個大型的牢籠上來。
  牢籠里面,正站著一匹全身雪白,比大宛馬還要高一節的馬匹。
  馬匹一雙眼睛仿佛噙著冷芒,俯瞰著推著牢籠上來的數十個人。
  那模樣,頗有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一個馬場官員站在張遂身邊,笑著沖張遂解釋道:“主公,飛廉原本是野馬王和大宛馬雜交的后代。”
  “從小兇悍無比,無人敢靠近。”
  “喬國老的商隊從涼州馬販購買到這匹戰馬時,聽那涼州馬販說,為了抓捕它,有三個健壯的大漢被它活生生踩死了。”
  “原本這匹戰馬是關中霸主馬騰預定的,準備獻給許都給曹司空。”
  “但是,喬國老商隊以十倍價格讓涼州商販鋌而走險,還是賣給了我們。”
  “如此馬王,只有主公配得上做它的主人。”
  張遂嘴角微微上咧。
  準備給曹操的嗎?
  雖然貴了一些。
  看著飛廉被推到馬場中央,數十個親兵立馬上前,在張遂等人面前豎起了盾牌城墻。
  呂雯嘿了一聲,就要跳過去,被任氏一把拉住,搖了搖頭。
  呂雯舔了舔嘴角,目光死死地盯著緩緩打開的牢籠。
  牢籠被打開的剎那,推著牢籠的數十個人立馬從牢籠附近奪過盾牌,數十個人快速聚攏,形成一個圓形陣,然后緩緩朝著馬場邊緣后撤。
  飛廉從牢籠里緩緩走出,停在出口處,前蹄不斷地刨坑,不斷響鼻。
  馬場官員大聲道:“飛廉又要發脾氣了,主公和諸位大臣要小心了。”
  親兵頓時嚴陣以待。
  飛廉維持如此動作不到十息時間。
  下一刻,它突然狂奔起來,朝著圓形陣,要退過到馬場邊緣的人沖了過來。
  馬場官員厲聲道:“來了,注意!”
  飛廉幾乎是瞬間就沖到圓形陣前。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它一頭撞入圓形陣之中。
  數面盾牌直接飛了出去!
  數個大漢慘叫一片。
  飛廉從他們之中穿過,依舊飛奔出去數百步遠,這才掉過頭來,遠遠眺望著圓形陣方向。
  那里,數十個人一邊再次組成圓形陣,一邊拖著受傷的大漢朝著馬場快速后退。
  人群嘖嘖稱奇。
  呂雯美眸閃爍著異彩。
  她喜歡這樣的戰馬。
  就是爹爹在世時的坐騎,也就如此而已!
  張遂也點了點頭。
  這匹叫做飛廉的戰馬,甚至要比他的主戰馬孫悟空還要強悍。
  騎著這樣的戰馬馳騁沙場,再加上厚重的鐵甲,精銳的兵器,那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了。
  歷史上的文鴦能夠在敵軍中七進七出,這樣看的話,不是沒有可能。
  看向不遠處史阿旁邊的王越。
  看著王越眼睛發亮,張遂道:“先生,你要是能馴服飛廉,飛廉就屬于你了。”
  眾人紛紛看向王越,一個個目露欣羨之色。
  只有司馬懿臉上有些擔憂。
  雖然將飛廉送給師父王越是他出的主意。
  但是,這飛廉的兇悍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還真擔心王越受傷。
  一來是他師父,他心疼。
  二來,一旦受傷,就無法跟著他南下江東,刺殺孫翊了。
  王越聽張遂這么說,眼看著飛廉再次狂奔而來,王越縱身一躍,跨過馬場的圍欄,跳進馬場。
  飛廉近在咫尺了!
  所有人斂氣屏息。
  眼看著飛廉又要撞擊圓形陣,王越飛奔上前。
  在飛廉撞擊圓形陣的剎那,王越一躍而起,跳上飛廉的馬背,整個人弓成弓形,雙手死死摟住飛廉的脖子,雙腳死死地夾住馬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