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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高順陷陳營重新入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三國:夫人,我乃正經人家

  杜夫人聽張遂這么說,依舊有些猶豫。

  張遂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著。

  過了好一會兒,杜夫人才鼓足勇氣,面紗下的俏臉泛著一抹難堪道:“這兩天,有不少人往我家附近溜達。”

  “以前我夫君在的時候,他們忌憚我夫君,還不敢明目張膽。”

  “如今我夫君出使淮南袁術,呂布又沒了,我夫君會不會回來,我,我也不敢確定。”

  “我想,如果,如果可以的話,將軍,將軍能否讓我住進你家的偏房?”

  “我,我還有個兒子,才幾歲大小。”

  “我其實,其實倒不是特別怕死。”

  “只是——”

  杜夫人說著,頭低了下去。

  張遂:“.”

  難怪杜夫人會找上門來。

  這種話,確實難以啟齒。

  不過,自己最近要出征,也在住處住不了,讓杜夫人母子住進去倒也問題不大。

  想到這,張遂道:“行。”

  “我最近要出征,不會在家,你就帶著兒子住進去。”

  “待會我跟家里下人打個招呼。”

  杜夫人雙手絞在一起,朝張遂鄭重地行了一禮,聲音都有些顫抖道:“謝將軍!將軍大恩,我永記于心!”

  張遂笑道:“都是小事。”

  “你先回去,我待會找人過去幫你搬東西過來。”

  杜夫人嗯了一聲。

  張遂沖她點了點頭,這才走進府衙。

  杜夫人看著張遂進去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氣。

  她的額頭都冒著細密的汗珠。

  今次來找,她也算是丟下了顏面了。

  可是,為了自己唯一的兒子,一切都值得。

  在府衙門口沒有停多久,杜夫人這才上了馬車離開。

  張遂進入府衙,找到田豐,將魯肅的事情說了一遍。

  田豐頗有些驚訝魯肅的行為。

  讓張遂去忙,田豐表示自己會特意關注魯肅。

  張遂這才回到自己的住處,找了十幾個下人和丫鬟,讓他們去杜夫人家里,將杜夫人和她兒子接過來。

  之后,張遂騎馬去呂府。

  他要去見一個人:高順。

  高順這兩天都在呂府。

  這次出征小沛,張遂要帶走高順、趙云、郭嘉、田豫和陳宮。

  趙云、郭嘉、田豫和陳宮都好說。

  高順的話,張遂還是有些不放心。

  倒不是擔心高順會反叛。

  只是高順太實心眼了一些。

  這種人,還是需要用心感化的。

  路過糜家店鋪,看到糜貞正在店鋪大廳里用尺子給一個女子量體型。

  張遂這次沒有進去。

  糜貞正在和女子說著什么,女子被說得心怒放的。

  張遂笑了下。

  他想到了蔡文姬。

  蔡文姬平日里話不多,但是,在做生意的時候,也能很能說。

  當初他給蔡文姬畫了很多情趣衣服的款式,蔡文姬做了出來之后,帶著府邸幾個丫鬟穿上,去集市門口站著,吸引了不少貴婦人。

  因為這,還搶走了甄家店鋪的很多生意,還引起了二小姐甄宓的不滿。

  想到蔡文姬,張遂這才策馬繼續往呂府趕去。

  他的腦海里盡是夫人、蔡文姬、紅玉、袁蜜和張春華幾女。

  很久沒有見了。

  短時間內都不能回去。可惜了。

  早知道這次出征徐州能夠這么輕松,當初就該將給她們畫的床照隨身攜帶的。

  想她們的時候,就能拿出來欣賞一番。

  睹物思人,也能緩解相思之情。

  趕到呂府的時候,呂府一片肅穆。

  張遂沒有收走呂布家里的下人。

  見到張遂過來,幾個下人迎了上來。

  張遂將戰馬交給他們,一個人走了進去。

  以前呂布的住處車水馬龍,很是氣派。

  如今里面雖然下人依舊,卻明顯感覺到一片蕭瑟。

  張遂走到大廳門口。

  成廉、魏續、侯成、宋憲等人也都在。

  只是幾個人都站在外面,不敢進去。

  里面,魏夫人、任夫人和呂雯都跪在棺木前。

  高順則目光呆滯地看著棺木前的牌位。

  見張遂過來,成廉、魏續、侯成、宋憲等人都看過來,讓道一邊。

  張遂沖他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張遂走進大廳。

  高順上前,點燃一炷香,遞給張遂。

  張遂接過香,沖呂布的牌位拜了拜,將香查到香爐里,這才招呼高順跟著自己。

  高順跟著張遂離開大廳,在院落空地上停了下來。

  張遂從袖子里摸出一枚虎符,遞給高順。

  高順看著張遂手中的虎符,有些失神。

  是陷陳營的虎符。

  沒想到又會回到自己手中。

  而且,還這么快!

  張遂將虎符塞到他的手中道:“明天早上在城西門口集合,我們出征小沛。”

  “陷陳營,依舊歸你管。”

  “雖然這個時候說這話不妥當,但是,我還是想說。”

  “呂布的死,你別遷怒陷陳營將士。”

  “作為將士,一向聽命于虎符的。”

  “將士,他們沒有太多選擇權。”

  “當初,呂布殺丁公時,他麾下的將士也都投靠了呂布。”

  高順聽張遂這么說,抬起頭,看了一眼張遂。

  張遂道:“軍隊,除了將領之間會有感情,在這亂世,你不要強求太多。”

  “而且,將領和士兵之間本來就不能有太多羈絆。”

  “否則,征戰只認將領,將領一旦反叛,那還打什么仗?”

  “還有,雖然我也挺欣賞呂布,也認為呂布是草莽出身的人能夠做到的最大程度。”

  “但是,不可否認,呂布做錯了很多事情。”

  “就說你和陷陳營,就是他最大的錯誤。”

  “你如此忠誠,只是因為你喜歡直言,他就怕你,就不敢面對你,就把陷陳營的虎符從你手中剝奪,給了他自認為最信任的人。”

  “這就是他必死的因素。”

  “作為一個上位者,連忠臣都接受不了,又怪得了誰?”

  吐了口氣,張遂對高順道:“我會做給你看的。”

  “于我而言,你和我先生田公、陳宮都是一種人。”

  “雖然你們說話難聽,但是,我愛聽,也愛重用你們。”

  “忠言逆耳,卻利于行。”

  “沒了呂布,不是你的終點,而是你人生新的起點。”

  “將來,你會光芒萬丈。”

  張遂說完,輕輕給了高順胸口一拳,這才轉身離開,擺了擺手道:“明天別遲到!要不然,我會懲罰你的!雖然我欣賞你,可并不代表我會縱容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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