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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到洞房門口,張遂整理了下衣裳。
  雖然和夫人、蔡文姬、紅玉、張春華都進行過床笫之事。
  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舉行婚禮。
  感覺新奇得很。
  興奮得很。
  也緊張得很。
  在穿越以前,他做夢都想過結婚,但是,卻不敢奢望。
  因為,穿越以前,結婚可是要買房、買車的。
  而他本科畢業之后就直接到24歲了。
  已經算是大齡青年了。
  事業未成就進入婚姻階段。
  可他出身農村,父母年事已高,沒有能力提供一點資助。
  原本他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
  卻沒有想到,現在反而結婚了。
  而且,能夠娶到三小姐袁蜜。
  就沖著她那種國泰民安的美貌臉龐,放在穿越前,他看到都得繞著走!
  深呼吸了數口氣,壓制下去內心的躁動,張遂推門進去,就要關上門。
  一雙冰涼的小手捂住他的眼睛,夾著嗓子道:“猜猜我是誰?”
  張遂笑出聲來。
  洞房里還能有第二個女人不成?
  真要是有,那袁紹還不得殺人?
  雖說如此,張遂還是假裝不知道:“我能要點提示?”
  袁蜜繼續夾著嗓子,得意洋洋道:“你要甚提示?”
  張遂道:“你別動,我摸一摸,猜一猜。”
  說完,緩緩轉過身,面對著袁蜜。
  袁蜜還真沒有動。
  張遂雙手直接從她衣服下伸了進去。
  袁蜜俏臉瞬間漲紅,急道:“你怎么能夠摸人身子?”
  張遂這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接吻了下去。
  袁蜜被張遂抱著,腰桿往后壓著,捂住張遂的雙手也松開。
  兩人四目相對。
  袁蜜俏臉像是要滴出鮮血來似的。
  張遂吻了好一會兒,才松開,笑道:“你是不是傻子?都洞房里了,你還讓我猜是誰?難道還能有第二個女人?”
  袁蜜這才摟著張遂的脖子,嘟著嘴道:“我看那蔡氏和紅玉,長得都那么可人。萬一,萬一你將她們藏進來——”
  張遂抱著她走向床榻,嘖嘖了兩聲道:“這醋味大的!”
  “你是不是傻?”
  “今天可是我們倆成親的日子。”
  “這里就是你最大。”
  “別說是昭姬和紅玉姐姐,就是劉氏來了,我也得把她趕出去!”
  袁蜜瞇著眼睛,道:“你看中了劉氏?”
  張遂額了一聲,哈哈笑道:“你說什么胡話?”
  將袁蜜放在床榻上,張遂壓在她身上,低聲附耳道:“我不是特別喜歡人妻。”
  “我更喜歡蜜兒你這樣的黃大閨女。”
  “劉氏都被你父親干過多少回了。”
  “哪里比得你香?”
  “就是拿一百個劉氏跟我換,我都不會換的。”
  袁蜜雪白的脖子上都爬上一層朝霞,唾了一口道:“不要臉!”
  “我以后要找劉氏告狀,你竟然嫌棄她!”張遂忙吻住袁蜜的紅唇,呢喃道:“別吐口水了,浪費,吐到我嘴里來。”
  袁蜜美眸睜得大大的。
  這男人,竟然如此厚顏無恥,不嫌臟!
  說這種話!
  正要回懟回去,袁蜜突然支吾了一聲。
  只感覺口中有東西硬擠了進來。
  袁蜜忙支吾道:“喝苦酒,同甘共苦——”
  張遂一把將被子扯了過來,裹住兩人,麻利地撕扯開袁蜜的衣服,笑道:“甜甜蜜蜜,先甜后膩,老夫老妻。”
  袁蜜幾下子就被張遂扯掉褻褲,急道:“按規矩來——”
  下一刻,她的聲音突然消失,只留下濁重的喘息聲,還有顫音道:“輕一點。”
  兩人折騰了近一炷香的時間,直到袁蜜一直喊疼,張遂才停下來。
  將袁蜜從床上抱起來,扯掉床單,放到床腳。
  袁蜜雙手摟著張遂的脖子,躺在張遂懷里,濕漉漉的長發下盡是幽怨道:“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張遂低聲笑道:“那是因為我家蜜兒太誘人了,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了。”
  張遂單手摟住袁蜜,另一只手從衣櫥里拽出床單鋪上,這才將袁蜜放在被窩里,將她裹緊。
  袁蜜歪著頭道:“你這么好色,以后可不能沉迷女色。”
  “你是我的夫君,你要是沒有出息,父親會嫌棄死你的。”
  張遂從案幾上取過一個葫蘆,掰開,里面盛放著半葫蘆的酒水。
  張遂又取過兩個酒盞,分別倒好酒水,笑道:“你夫君我現在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既能夠指揮得動千軍萬馬,身體里也有千軍萬馬,不會讓岳父失望的。”
  將一盞酒水遞給袁蜜,兩人將酒水喝干,袁蜜紅撲撲的小臉上充滿好奇道:“你能夠指揮千軍萬馬,我是知道的。”
  “可你身體里哪里來的千軍萬馬?”
  張遂將兩個喝空的酒盞放回案幾上,坐到床榻邊,一邊將手伸進被窩里,把玩著袁蜜赤裸的玉腿,一邊附耳低聲在袁蜜耳邊說了幾句。
  袁蜜原本已經有些清冷下去的小臉迅速爬上紅暈。
  她簡直不敢相信。
  這男人竟然如此無恥!
  她朝著張遂就是一小拳頭砸過去,嗔怒道:“你跟我說,你還跟多少女人說過這話?”
  張遂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把握住她的小拳頭,順勢鉆入被窩里,將被子蓋住兩人的腦袋。
  被窩里頓時傳來袁蜜哀求的聲音道:“好夫君,今天饒了我吧?”
  沒有多久,被窩里就傳來袁蜜壓抑的哭聲。
  張遂到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起來了。
  被窩里,袁蜜光溜溜著,睡得正香。
  張遂不敢吵醒她。
  昨天她初經人事,就來了兩次。
  他都覺得自己是禽獸!
  可是,美人在懷,太香,實在是忍耐不住。
  小心翼翼地從被窩里鉆出來,張遂拿起剪刀,從袁蜜頭上剪下一縷頭發,再從自己頭上剪下一縷頭發,綁在一起,然后掛在床頭。
  這是這個時代結婚的習俗,意味著“永結同心”。
  做完這一切,張遂才在袁蜜臉上親了一口。
  之后,他才從衣櫥里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新衣,塞到被窩里。
  如今是冬天。
  這樣袁蜜起來的時候,才有暖和的衣服穿。
  在袁蜜的床頭一個人坐了一會兒,張遂離開,到了隔壁的蔡文姬房。
  蔡文姬一晚上都沒有睡。
  見有人推門,她忙擦了擦眼角,背對著房門,裝作酣睡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