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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郃見張遂一臉便秘的模樣,哈哈笑了一聲,戲謔道:“怎么,該不會,你自己還沒有用過吧?”
張遂尷尬地笑了一聲道:“我兩個女人。”
“一個還沒有過門。”
“一個有些扭捏,每次我都要哄很久。”
張郃切了一聲道:“女人,哄什么?”
“她不愿意,就換一個。”
“如今你都折沖校尉了,還缺女人?”
“外面四處戰亂,多少人連活著都成問題。”
“她們端甚架子?”
“我看那甄家二姑娘就不錯。”
“據說,就是性子刁蠻了一些。”
“這要不是是甄家的人,我也不想惹麻煩,我就直接動手了。”
“倒是你,你本來就是甄家的人,趕緊上手。”
“甄家沒落了,你現在崛起了。”
“睡了她,甄家有了你做靠山,是她們的榮幸。”
張遂額了一聲,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總不能說,我喜歡的是甄家夫人?
張郃見張遂沒有答應,搖了搖頭,不再談論這事,而是拿著陌刀武動了起來。
張郃的武藝相當不錯。
尤其是刀法。
不一會兒,就寒芒閃爍,虎虎生威起來。
不少等待進府衙的人紛紛看過來。
張遂也見到了顏良。
不過,顏良看他的神色非常古怪。
像是瞪大了眼睛,有些憤怒。
和張遂對上,顏良唾了一口,轉過身,和文丑說話去了。
張遂:“.”
沒有多久,里面就有小吏出來,招呼眾人進去。
張郃這才把陌刀還給張遂。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張郃笑道:“好刀!”
“改日,你幫我也打造一把。”
“早會結束之后,我讓人送錢資去你那。”
張遂哦了一聲。
今天的情形有些古怪。
顏良似乎有怒氣。
而張郃主動過來打招呼。
隊伍依舊是兩列。
張遂這一次沒有站在最后,而是倒數第十。
進入府衙大廳,各自入座。
袁紹跪坐在最首位,臉上保持著笑容。
依舊如之前一般,先是一一點名,之后開始議事。
張遂打著哈欠。
前面的事情,跟他是沒有半點關系。
都是匯報稅收、抓壯丁、以及哪里發生了瘟疫等事。
一直到最后,袁紹才道:“今天最后件事,就是之前提過的,關于未來布局。”
“常山郡附近一帶的黑山軍余孽張燕部,還沒有徹底剿滅。”
“那里還有將近一萬人。”
“幽州公孫瓚那邊,也該圍剿了。”
“昨天,我和幾位謀主商議了下,最終做出以下決定。”
“顏良三千騎兵,分出第一部一千人,由牽招為裨將,統帥左軍,從匈奴俘虜選擇兩千人,組成新的騎兵三千人,名為騎兵二軍。”
“騎兵二軍編入中郎將張郃部。”
“五天后,由張郃率領八千大軍,開赴常山,剿滅黑山軍余孽。”
張遂有些錯愕地看向袁紹。自己就這么被從顏良軍拉扯出來了?
他心里其實對顏良挺有好感的。
顏良和羅貫中的《三國演義》里的那個顏良,完全不是一回事。
這個顏良,更加和善,而且很有實力。
不過,他也沒有辦法說什么。
估計是袁紹牽制三個派系的手段。
畢竟,顏良和監軍沮授走得很近。
但是,顏良卻不是冀州本地人。
袁紹應該是不想冀州派一家獨大。
張遂看向顏良,卻見顏良鐵青著臉。
張遂暗暗嘆息了口氣。
他有些明白之前顏良為什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憤怒了。
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人,卻被這樣分走了。
而且,昨天自己建議他找袁紹爭取圍剿常山黑山軍的余孽,拿功勛,這事如今卻被張郃得到了。
牽招得到袁紹的提醒,站起身,朝袁紹抱了抱拳,這才再次坐下去。
袁紹這才又看向顏良道:“顏將軍,你帶著原本的兩千起兵,另外從匈奴騎兵里擴充兩千人,擴充騎兵一軍。”
“半個月后,我將親自統兵五萬,出征幽州,希望能夠一舉拿下公孫瓚,平定河北。”
“諸公,有異議沒有?”
監軍沮授起身道:“喏!”
眾人紛紛起身道:“喏!”
袁紹笑道:“那行!許軍師、張中郎將和張折沖校尉,你們三個留下,其他人,散吧!”
眾人這才紛紛離開。
顏良經過張遂的邊上,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肩膀直接朝著他撞了過去,把張遂撞得向后退了一步。
張遂看著顏良離開,頗有些無語。
而袁紹,非但沒有勸架,反而笑意盈盈道:“伯成,他今天脾氣不好,你別跟他計較。”
張遂看向袁紹,很想翻白眼。
這袁紹就這么分割派系的?
難怪他手底下的三大派系彼此像是仇敵似的。
歷史上,但凡他的三個派系能夠團結一致,哪還有其他諸侯什么事?
就是因為三大派系爾虞我詐,你爭我奪,不死不休,南轅北轍,才導致在官渡之戰之后,一敗涂地。
這個袁紹,某種意義來說,和袁術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要是換做劉備或者曹操有他家世,估計東漢亂世很早就結束了。
空有這么一番家業,玩成這樣!
袁紹見張遂臉色有些不好看,心里反而有些欣喜。
看著這群文臣武將互相搏斗,不會凝聚成一個版塊,他才放心。
這樣就不用擔心一家獨大了。
當然,將顏良強行剝離出冀州派系,冀州派系也不甘心。
目前幽州公孫瓚還沒拿下呢!
這個時候,冀州派系還要占據主要作用。
各項工作的開展,離不開冀州派系官員的配合。
雖然自己出身四世三公的袁家。
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要穩定河北,目前還得依靠冀州派系的人和本地世家大族打交道。
今天將自己最看重的戰將顏良從冀州派系剝離,怎么也得給冀州派系一些補償的。
讓張郃剿滅黑山軍余孽只是其一。
另一個,就是張遂了。
雖然他心里并不是特別看得起張遂。
但是,誰讓張遂打著丁原弟子的旗號,如今更是田豐弟子?
想到這,袁紹朝張遂招了招手。
張遂走過去。
袁紹摟住他的肩膀道:“不要郁悶,顏中郎將不是針對你,只是脾氣不好而已。”
“來來來,我們坐下來閑聊,我有事問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