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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蔡文姬彈曲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三國:夫人,我乃正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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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遂見田豐這么說,只能告別離開。

  田豐看著張遂離開的背影,撫摸著長須,點了點頭。

  真是不錯。

  這般年輕,竟然能夠一刀斬殺疾馳中的戰馬。

  之前,他也就見顏良和文丑這么做過。

  就連張郃和高覽、淳于瓊他們,都沒有!

  這難道就是河北人的氣運?

  之前烏角先生就說過:命數于北,河北當興。

  想到這,田豐忙道:“來人,備馬,去州牧府邸!”

  張遂從田豐家里出來,回到自己的家。

  他一身血跡,嚇了眾男下人和丫鬟一跳。

  看著蔡文姬也匆匆忙忙出來,張遂笑道:“別怕,這不是我的血跡,是馬血。”

  將兩匹戰馬交給男下人,張遂陪著蔡文姬進屋。

  蔡文姬立馬讓丫鬟燒熱湯給張遂沐浴。

  沐浴完,張遂才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和蔡文姬一起吃飯。

  吃完飯,張遂牽著蔡文姬的小手在院落里散著步,消化。

  之后,他才脫光上衣加練。

  這次加練,張遂沒有觸發暴擊率,只增加了0.1斤力氣。

  但是,他現在的力氣已經從最初的150斤,變成了296.2斤了!

  換算成穿越前的單位,現在單臂力氣已經達到了148.1斤了!

  和穿越前的單臂奧運記錄的164斤,又更近了一步。

  今天張遂的心情格外好:得到了陌刀。

  吹干身上的汗水,沖了下涼,張遂才抱著蔡文姬急忙進了屋。

  早上他就看到了衣櫥里的各式衣服。

  現在時辰正好,可以讓蔡文姬一件一件穿給自己看!

  蔡文姬早就猜到了張遂的癖好。

  張遂將她抱進屋,她就知道張遂要做什么了。

  打開衣櫥,從里面抽出比基尼,蔡文姬換上,在張遂直勾勾的注視下坐在床榻邊,拿起她父親生前制作的焦尾琴,蔡文姬一邊彈琴,一邊哼唱起來。

  竟然是一段女人訴說和自己的丈夫恩愛的曲子。

  張遂看著蔡文姬穿著比基尼,彈著琴,哼唱著恩愛的曲子,突然有種穿越回去的感覺!

  他想到了高中時期,有一段時間,男生都喜歡吹笛子、彈吉他,向喜歡的女孩子展示自己多才多藝的一面。

  他所在班級,也有好幾個男生天天彈,天天吹噓。

  明明才掌握了一個和弦,就感覺精通了所有音樂。

  甚至有人還準備在元旦晚會上表演。

  被女同桌一臉嫌棄。

  女同桌拿著吉他,彈唱了一首《纖夫的愛》。

  雖然曲子很古老,但是,卻被她彈唱得有聲有色。

  那群男生這才作罷,班上恢復了正常。

  不過,女同桌沒有參加元旦晚會,原因就是她不愿意浪費時間,也覺得自己沒那個能力。

  但是,高考前,兩個人去學校后面的河堤上散步的時候,女同桌上半身穿著一件黃色的t恤,下半身穿著一件超短褲。

  她的皮膚很白。

  胸口很大。

  原本黃色t恤上的笑臉,直接被撐得圓鼓鼓的。

  她那時就像蔡文姬這般,面向著張遂,用吉他彈唱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當時張遂也被觸動,問她能不能把身上的衣服送給自己。

  她還真給了!

  那件黃色t恤,在穿越前一個月,張遂搬家的時候,扔了。

  張遂那個時候才發現,他喜歡的不是這件黃色t恤,而是那被撐起的笑臉。

  可他沒有女朋友,沒人穿給他看。此時,看著蔡文姬彈唱著,張遂感覺時光像是溯回了,仿佛回到了那天。

  他輕輕撫摸著蔡文姬那雪白的肌膚。

  蔡文姬身上冰冰涼。

  大腿上的肌膚觸感,非常的美妙。

  張遂有些愛不釋手。

  一直到蔡文姬彈唱完,他才回過神來,好奇道:“你竟然也會彈唱這種曲子?”

  蔡文姬嗯了一聲,道:“我和父親在吳地流浪的時候,那里的百姓,就有人彈唱的。”

  “我記性一直很好。”

  “當時雖然不知道這些曲子的真正含義,但是覺得好聽。”

  “父親考我琴技之時,我便彈唱給父親聽。”

  “父親一直覺得我是天才。”

  “就是遺憾我不是個男兒。”

  說到父親蔡邕,蔡文姬神色有些黯淡,沙啞著聲音道:“如果我是男兒,那至少,父親被害之時,我能替他收斂骸骨。”

  張遂頗有些感嘆。

  其實,真是兒子,那蔡文姬可能就沒了。

  王允那人,并不像羅貫中的《三國演義》那般表現的忠臣。

  蔡文姬是蔡邕兒子的話,大概率,王允會斬草除根。

  想到這,張遂將蔡文姬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柔聲道:“沒事。”

  “等我們有了孩子,第一個兒子,就跟著你父親姓。”

  蔡文姬原本背對著張遂,被張遂左手摟住腰桿,右手撫摸大腿。

  此刻,聽張遂這么說,蔡文姬忙回過頭,一臉無法置信的神色道:“夫君,你當真?”

  張遂笑道:“我說一不二!”

  “你和我生下的第一個兒子,就姓蔡。”

  “上族譜的時候,就寫到你父親名下,做他的孫子。”

  “你要是不信,現在拿紙筆來,我給你寫下字據。”

  蔡文姬慌忙從張遂身上起身,取出筆墨紙硯。

  非她不信任張遂。

  只是這種事情,太過難以想象!

  這是一個注重傳承的時代。

  除非迫不得己,否則沒人愿意將自己的兒子過繼到別人名下。

  卻沒有想到,張遂愿意!

  她之前在衛家的時候,就想過這事。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提,衛仲道就死了。

  張遂見蔡文姬這么激動,只是笑了笑。

  他明白蔡文姬這般激動的原因。

  古人對后代的看法,可沒有兩千年后那般豁達。

  在古人,尤其是漢末,女兒都不算后代的。

  張遂記得史書記載蔡邕給曹操寫過信,信中就說過,他沒有子嗣,一副充滿遺憾的樣子。

  蔡文姬將筆墨紙硯放在案幾上,研磨起硯臺來。

  張遂則折了一根樹枝,寫下剛才的話:張遂和蔡琰誕下的第一個兒子,姓蔡,族譜上寫在蔡邕名下。

  之后,張遂還按上自己的指印。

  在這個漢末,張遂這具身體死光了,沒有人會出來指手畫腳。

  至于他自己,并不在乎。

  不管是不是寫到蔡邕名下,都是他和蔡文姬的兒子。

  看到張遂按下印信,蔡文姬直接雙手抱住張遂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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