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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原來,我才是家里最表里如一的.....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高武:我繼承了游戲里的邪惡組織

  馮矩猜不透特派員的目的。

  但無論特派員出于何種目的,后者拿到羊皮卷后,一定會設法舉行[邪祭儀式]來驗證羊皮卷的真假。

  當然,以特派員高高在上的身份,他一定會找人來幫他驗證。

  “這個人就是我!”

  “我可以幫特派員找來主持儀式的祭品,一個,十個,一百個,我都能以最快速度為他找來。”

  “甚至,如果特派員需要我來成為祭品,也不是不行!”

  馮矩的腦子瘋狂轉動,內心發狠:

  “我必須參與進[邪祭儀式],無論是準備祭品或是成為祭品,只要我能參與其中,我就有機會看見羊皮卷上的內容,再不濟我也能親眼目睹[邪祭儀式]的全過程。”

  馮矩的想法看起來是在發瘋,實則不然,他腦子前所未有的清晰。

  在他眼里,羊皮卷如果是“充值窗口”,那[邪祭儀式]的過程或許就是“充值流程”。

  對一個僅剩4天余額的人而言,這很可能是他最后的充值機會,他絕對不能錯過。

  “如果,特派員遲遲不找我……”

  馮矩的眼中,絕望與瘋狂交織,

  “那我就只能鋌而走險,亡命一搏了!”

  就在這時,別墅區沉重的鐵藝大門,緩緩向兩側滑開。

  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平穩地駛出。

  馮矩的瞳孔驟然收縮,他下意識地將身體更深地埋進樹叢的陰影后面,只露出一對駭然的眸子。

  轎車后座的車窗落下半面,一張年輕、平靜、戴著邊框眼鏡的臉龐,清晰地映入了馮矩的眼簾。

  里面坐著的赫然是他近日來想見卻不敢見的大孝子。

  “馮睦?!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巨大的驚疑如同海嘯般沖擊著馮矩的大腦。

  一瞬間,馮矩就感覺如墜冰窟,有種被巨大陰謀包裹的窒息感。

  不怪馮矩疑神疑鬼,換成任何人處在他現在的處境,也不得不多想啊。

  代入他的視角來看,即:

  已知女兒是披著人皮的怪物,大概率跟[假面]有關,或者就是第二[假面];

  然后八成假定兒子同樣是怪物,還給他身上種下了一個死亡倒計時;

  記載[假面]秘密的羊皮卷此刻正在特派員別墅;

  最后,兒子竟詭異地出現在同一地點!!!

  由此可推論出……什么?

  馮矩的腦子像一臺過載的老舊機器,cpu瘋狂運轉,種種線索在他腦海中糾纏、斷裂、重組……

  “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馮矩十指深深插入發間,抓扯著頭皮,使出了畢生的神探之力,殺死了自己所有的腦細胞,也理不清這團亂麻般的線索。

  推理不出!無論如何都推理不出啊!

如果換了真的神探,或許能推理出真相吧  馮矩心亂如麻,但一種近乎本能的、模糊而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的背后絕不是什么簡單的巧合。

  冥冥之中,必定存在著一條無形的暗線,能將這所有事情都串聯起來。

  車輛平穩地駛遠,匯入主干道的車流,很快消失在視野盡頭。

  馮矩依舊蹲在樹叢的陰影里,腦海中反復回放著那張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臉。

  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和荒謬感,在胸腔翻涌:

  “女兒,一直在演戲,把我騙到了死,兒子也是在演我,且藏的最深,所以,到頭來,我才是家里最表里如一的…..傻子?

  車內,后排閉目養神的馮睦,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下撇了一下。

  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馮矩,都不用眼睛去定位,感知中就能標出馮矩的精準坐標。

  馮矩的剩余生命是他恩賜的,后者一旦出現在他附近,就會第一時間被其感知到。

  他只是懶得理會,甚至懶得投去一絲多余的目光。

  “還剩4天的壽命了,卻連一點像樣的浪都海沒撲騰出來,真是令人失望吶。”

  馮睦的心思已經不在老父親身上了,他對老父親也可算仁至義盡了。

  他現在的心情,非要形容,大抵就跟馮矩當年放棄原主時是差不多的。

  “我親愛的父親完全比不上妹妹啊,實在是太廢物了,不值得在他身上繼續浪費生命,浪費感情了。”

  馮睦收回思緒,決定徹底放棄馮矩,任由其自生自滅吧。

  厚重的紅木門被從內部反鎖,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書房內只剩下特派員自己粗重呼吸聲,在過分寂靜的房間里略顯瘆人。

  厚重的天鵝絨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也透不進來。

  唯有書桌上的臺燈,被擰到最亮的檔位,投下一束慘白的光錐,將攤開的羊皮卷籠罩其中。

  特派員整個人幾乎伏在桌面上,鼻尖貼上泛黃的羊皮紙,貪婪地深嗅著那股陳年尸油特有的腐香。

  金絲邊眼鏡的鏡片反射著刺目的燈光,卻遮不住他眼中那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混合著極度興奮與赤裸裸貪婪的光芒。

  “是真的……基本可以確定是真的……”

  特派員干裂的嘴唇蠕動著,十幾個小時滴水未進讓他的嗓音沙啞如砂紙摩擦。

  促使他做出這個判斷的,并非什么嚴謹的學術考證,而是羊皮卷上面記載的儀式步驟之繁瑣、要求之苛刻、過程之血腥殘忍,完全超出了正常人類的道德底線,甚至挑戰了生與死的正常邏輯。

  上面描繪的死亡圖景,以及要求獻祭者必須在極致痛苦中保持清醒的要求……都完美契合了他內心深處對“邪祭儀式”最扭曲、最癲狂的想象。

  更重要的是——[假面]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不容辯駁的事實,如同鐵鑄的基石,為羊皮卷記載的[邪祭儀式]提供了最有力的可信度支撐。

  須知天下邪祭儀式千千萬,真正能成功的卻寥寥無幾。

  絕大多數不過是癡心妄想者自我欺騙的謊言,或是瘋子自導自演的慘劇。

  可眼前這份……它指向了已知的成功案例——假面·鄭航!

  而特派員執著于[假面],不就是想捉住一個邪祭寄生體,繼而把邪祭寄生體運回上城,運回家族立下功勞嘛。

  要知道像他們這種大家族的族內子弟,競爭是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的。

  外人只看見他們光鮮亮麗,便以為他們從出生起就坐在云端,然而,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云端里是何等殘酷的角斗場。

  不光是少家主的位置需要競爭,便是家族內各個位置都是需要競爭的。

  少家主的位置他的身份不夠,也壓根兒不敢想。

  他的目標,只是想成為一名被家族認可的優秀子弟,進入重點培養序列,成為未來少家主班底中的一員。

  哪怕只是班底中不起眼的一員,只要能掌握家族內部某個重要部門的實權職務,能夠真正調動一部分家族資源,他就心滿意足了!

  即便這般“卑微“的野心,要實現也難于登天。

  首要條件便是必須掙脫下城這座腐臭的泥潭,重返上城的光明世界。

  而要贏得這張回歸的通行證,他必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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