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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育種賣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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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十七,大封妻子。

  29子李政全,母趙貴妃,封衛王。

  33子李彘,母昭儀趙若昭,封趙王。

  56子李天一,母洛賢妃,封涼王。天一者,天星紫宮,戰神也,兼預吉兇。阿符自己取的。

  65女李荔枝,母何淑妃,封姑蘇公主。

  66子李觀音,母天仙元君,取明州,封明王。

  67子李少陰,母天仙元君,取武州,封武王。

  68子李子川,取嘉州,封嘉王。

  69女李藝,母凌陰君,封靈溪公主。

  72子李孟,母………對,孟才人!取鄂州,封鄂王。

  74女李鄭,母鄭昭儀,封瑯琊公主。

  這二子,圣帝也不知道怎么取名。雖是應嫂嫂之邀給她們生個娃排解時光,但對皇兄的負罪感還糾纏著他們三個當事人。

  事已至此,史官的記錄,鄭延昌唉聲嘆氣后,威逼史館刪除了。多年后,李孟李鄭就會像歷史上許多皇子皇女的身世記載一樣:“史亡名籍,無所知焉。”

  核理!

  李敬慎改封吳王,提到了與他出身對應的等級。

  畢竟李政全封了衛王,李彘封了趙王。

  何不封魏、韓之類?答案是在宗室,前朝封的還在傳嗣。別的貴號不行嗎?行,但吳王也是貴號,夠了。

  林林總總,子女太多,不勝枚舉。

  在宣政殿當完工具人,圣帝便去往禁苑,和妻妾研究育種。

  禁苑在宮北,渭浐二河枕流,囊括了漢宮城,小橋流水,雕欄玉砌,風景優美。

  巢亂后蕩為丘墟。

  修繕倒不難,建筑多數主體仍在,少有大型工程。不按盛唐標準,花不了幾個錢。只是柔奴為了節省說:禁苑肥沃平曠,也大,灌溉便利,不如拿來搞些小產業,供一家消費。

  于是禁苑一邊修繕部分殿宇,一邊發展農牧業,在柔奴的治理下,約分四類莊園,分殖果、蔬、糧、肉。

  菜有白菜、茄子、葵、菠。

  糧有小米、稻、麥、稷。

  肉就是牛、鴿、魚、馬、驢等等。除了魚是自己在湖里養,禽獸都是從沙苑拉來暫養。沙苑定期會往京城送物資,充為百官俸祿,皇室消費。

  光泰門也劃出整齊田道,蔥、韭、姜各式調料各是一園。還有豆園。綠豆,紅豆,芝麻,豌豆………

  果園有葡萄,荔枝,梨,桃,杏,櫻,李子,橘子,林檎………也是各自獨立成園。李子園栽了近十種,有九個李園。按顏色分的。最高檔的綠李專供圣帝,余者顏色配給妃嬪宮人們。

  各園都委中人管理,掖庭與內侍省排班出工。

  搞得井井有條,欣欣向榮。

  “真是個好管家。”圣帝閑庭信步,步入荔枝園:“荔枝產量怎么樣?”

  “職責所在。”柔奴一笑,嘆嘆氣:“不怎樣。可恨花那多心思,去年只收了十幾筐像樣的。”

  “正常。”圣帝捏捏臉,攬著香肩:“北枳南橘,荔枝這種名喬關中能栽,但想和生在江南的荔枝比量比質,卻是緣木求魚。努力過就好,不必苛求,我也不愛吃。”

  “道理臣也懂,只是………”柔奴苦惱的搖搖頭:“看來許多事,真的不行強扭。”

  “苦了你了。”圣帝道:“諸女里你一向是最忙的那個。今后禁苑就交給上官慎打理吧,你專心主持安全院,也休息下,帶帶阿桃、阿羊,都不親你了。”

  “上官慎不懂農事,對這些也無趣。”柔奴提著裙擺:“還是自己抽空吧。時間就像圣君的精血,擠一擠總會有。三個孩兒………就交給乳母好了。等何年何月可以閑了,再自己撫養。”

  說著,紅唇嘟了一嘟,斜了圣帝一眼,手指戳他胸膛:“要體恤人家,就少鉆營張惠之輩,臟不臟哦?每次一想到你剛從她們那離開,又往人家這里來,就渾身不適。”

  圣帝悻悻:“她并不臟,和桃花一樣干凈,粉嫩。”

  柔奴一臉生無可戀:“圣君,你著相了…………是我美貌不如那老婆娘?還是才能婦德不如?士貳其行,士貳其行!”

  柔奴拍著手:“寧醉路邊野花,不思室內玫瑰,這就是男人。最過癮最好的女人,永遠是人妻。”

  “瞎說什么?”圣帝轉移了話題,指著一棵老荔枝樹:“爬樹不?”

  “我可不是嬌滴滴的淑妃,哪都能給你按倒!”柔奴手一抽,啪一聲打開了往裙子里鉆的咸豬手。

  “羊圈桃林那幾次,怎么說?”

  “那是猝不及防!”柔奴又羞又急:“侍君以來,臣只學會了不能背君而站。人還在那說話呢,渾不覺間,就猛地被勒脖子摟到懷里給暴力…………”

  “哈哈。”圣帝一高興,攔腰將其抱在懷里。

  “你干嘛!人多,放快手!”

  “別怕,單純想抱抱。”

  “那你可別像以前那樣,抱著抱著,就成了給孩子撒尿…………”

  “言歸正傳。”圣帝正色道:“李王送回來的安南稻分了十幾類,還有許多果蔬種。我準備在宮里栽培,怎么弄?”

  圣帝從沒搞過生產,可以說是五谷不分。讓他耕莊稼,餓死只會是唯一的下場。還育種!

  見他是有目的來和自己逛的園子,柔奴有點不高興,又見他絲毫沒亂來,不像平時那樣和自己卿卿我我搞小動作,摸這摸那,越想越不滿,把臉往懷里一埋:“臣不知。”

  “今夜你來蓬萊殿,帶你玩新游戲。”圣帝一邊揉搓柔奴上衣,一邊說道:“不是捆綁。”

  “甚么………”柔奴有了反應,臉腮慢慢泛紅:“狼人殺?”

  “說了是新游戲。”圣帝嗤笑:“再說狼人殺哪次不是把你們耍得團團轉,沒意思。”

  “莫得意。”柔奴冷笑:“國王游戲你卻沒贏過!哪次不是被我輩撻伐得耍賴求饒,到底是甚么?”

  “保密。”圣帝神秘兮兮。

  “嘶………哎呦。”柔奴眼神迷離,幾個絞腿,理著裙子從懷里跳下:“難怪高明月經常回味無窮,圣君馭下的手法還真是高超…………稻的話到永泰門。那邊鄰渭水,跟我來!”

  周圍,妻妾們帶著孩子在園林游玩,或在草地聊天,靜靜曬太陽。

  見狀,呼啦一陣喧鬧:“官家等等我!”

  “嫂嫂。”貴妃左手抱著李政全,和孟鄭并肩而行:“孩子既生,過去的事就忘了吧。阿妹容得,淑妃她們也沒話說,就別在乎外界了。都是些偽君子!不信看他們女喪了夫會如何,一幫子男盜女娼,教訓起我家來卻是一套一套的王八經!”

  阿趙罵了幾句,放柔了語氣:“嫂嫂和他又不是彼此勾搭,墮落肉欲。借子而已,甚么了不得?莫多想,以后安生過日子,阿妹就以姐姐相稱了。”

  兩人氣色煥發,滿足的抱著兒女。聞言,孟才人眼眶又紅了,低低道:“承蒙成全,讓你們難為人了。”

  鄭昭儀臉都沒紅,只是點點頭:“我敢作敢當,有什么報應自受著。”

  “過些日子,我便找官家。”趙妃微笑道:“請他給姐姐們分宮室。那三清觀真仙觀什么的,住的不是爛貨就是風流道士,都是不潔之地,不宜起居。”

  “麻煩了。”鄭昭儀道謝:“我早受不了了,只是沒法提。老七也真是,想看就來大方解衣裳仔細的看嘛,非要偷窺。”

  “你說什么呀。”孟才人燒紅了臉。

  阿趙有點掛不住:“他有些怪癖,姐姐勿怪………”

  “些?”鄭昭儀注意道:“還有哪些不為人知的?喜歡毛多,聞腋窩我知道。”

  “快別提了!”阿趙害臊不已。

  現在就穿著開襠褲呢,上面也沒掛肚兜!淋了雨或手拿開,大小輪廓立顯形。這都是不能容忍的,可每次被糾纏,就情緒打敗了理智,是不是太寵溺他了?

  “阿趙,什么癖好?”圣妃探頭問道:“我怎么不知道官家愛聞腋窩?”

  “去,小妹妹別聽。”阿趙推開梁逍遙:“因為你沒毛。”

  “阿。”梁逍遙小口微張,是自己太白沒體發,身上太香,官家才少召自己侍寢?

  “是這樣嗎?”

  阿趙不知道怎么說。梁妃傻眼了,默默轉過身,和獨孤畫、蕭忘情說了。兩人都是一窒。獨孤畫輕嘆:“楚王好細腰,我王癡多毛。哪里來憐愛,腋窩滋味好……”

  說著,三女互相交換胳膊,聞完,都是面無表情:“我們太香了…………”

  “阿妹好性福。”鄭昭儀有些羨慕:“人過三十還能在男人面前當少女,難得。”

  “不難。”阿趙道:“姐姐等著,他也會好好關心你們的。以姐姐的姿容——”

  鄭昭儀心一顫,想起每次被耕得口水牽絲神志不清,忙道:“我去看他耕田!”

  永泰門內,二月暮春。

  雜草被挖除,結實的土地被牛耕得溝翻水長流。

  豌豆正在育苗,春小麥正在下田。

  花花綠綠的宮女寺人在田里忙碌著。

  圣帝站在田埂上。

  “種的話,就種這一片。”宇文柔叫來兩個寺人:“黃翱劉喜是小麥使,便委二人來管稻。不過臣看著,也是撞運氣。交州的種子,天知道適不適關中。”

  “且試試吧。”圣帝道。農業么,沒后世的生物技術,就只能撞運氣。吃在嘴里的食物,不都是祖祖輩輩的農民撞運氣般育出來的么。

  “早稻還是甚?”宇文柔問道:“不同稻種水熱不同,播種月份也不同。”

  “我不懂。”圣帝搖頭:“你按兩人的附錄奏書弄吧。”

  宇文柔接過來翻閱了一會,交給黃翱:“拿下去和你們糧使眾人研究下,報幾個栽培方案。即日起,先開幾片田備用。”

  “喏。”黃翱恭謹領下。

  “這事認真做。”圣帝說道:“做好了,都有賞。”

  “謝大家。”

  “之前黃豆麥子這些糧食怎么種的?”圣帝指著一塊麥田問道。

  “單種啊。”宇文柔莫名其妙:“不然還怎樣?”

  “混播套作唄。”圣帝悠悠道。

  宇文柔駁斥道:“糧食大計,容不得游戲。臣只見過蔓菁混麻,黍混桑,沒見過別的。”

  “不。”圣帝確信道:“蔓菁可以混麻,黍能混桑,別的為什么不能?”

  “那圣君說說,怎么混?”

  圣帝一時也解釋不清,但前世見聞過小麥和玉米套,玉米和黃豆套,各式花樣。

  但太復雜。從苗行距、地寬、株距、作物比、套種時間到上年休耕、輪作、施肥點、水文、地濕、地性,要講究的太多了。不種個十年八年的地,恐怕難以掌握。

  這也是為什么后世化肥普遍,但在小農單位依然存在畝產差距巨大的現象。改開前同樣數量的土地,有的家庭能養活十幾口,有的絕了戶。

  精耕細作精耕細作,餓死多少人的產物。

  如某些里穿越者幾個指導,農業就跑步式前進,純幾把搞笑。可惜自己沒后世精細化作業的知識。不然推廣出去,即使沒化肥,也能讓土地產出的財富、養活的人口多好多。

  不過,那就試吧!

  反正提高糧食產量的因素無非良種、農藥、施肥、水文、地力、種植技術這些。正反自己有的是時間、權力和資源來試,花幾年先選點稻種,把套作三圃休耕這些在皇宮里總結出最優規律。

  “我不知道怎么混。”圣帝沉吟道:“但蔓菁能混麻,黍混桑,其他應該也行。”

  “不行!”宇文柔臉一黑:“農事能想當然嗎?”

  “柔奴。”圣帝逮著她肩膀,苦苦道:“你只給我一百畝,一百畝!讓我試試,讓我死心………”

  “哎,真拿你沒辦法。”宇文柔捂著臉:“罷,罷,誰讓我是你的柔妹妹。”

  “好婊貝!”圣帝親了一口,道:“傳下去,分出的一百畝地,小麥套白菜,黃豆套芝麻,我這也是亂說,自己組合。行距、株距等等也自己覺得怎么合適怎么來。負責試驗田和安南稻的宮人,就別給他們分事了,用心種地,種好了都有賞。宮女干得好,我還睡她,給賜子。”

  附近留心的宮女們聽到,互相擠眉弄眼。沉默之中,振奮與欣喜通過眼神在彼此之間傳遞。都是女人,都長了家伙什,憑什么只有趙如心她們高高在上!

  另外,說起肥力,他倒是見過往田地砍玉米桿、黃豆草的,也不知道這會存不存在類似經驗。

  還有沙苑監每年數十萬頭牲畜和皇宮產出的糞便也沒物盡其用。

  在農業社會,糞便、柴炭、鹽始終是緊俏物資。

  現在,圣帝又在思考:是否可以把沙苑監和妃嬪們拉的整合起來,賣給百姓謀利?

  當然,光賣屎賣尿浪費。

  圣帝想的是建一堆超級糞坑,往里填枯枝敗葉、人畜尸體各種動植物,然后用微生物、真菌把這些分解成腐殖質,堆肥的同時擴大糞便體量。這一賣,也是不少收入呢,能養好多兵呢。

  只是,中國似乎并無皇帝賣糞的例子?也并無百姓向政府買屎的例子?

  只是,這會不會有億點侵犯老婆們的隱私?

  收糞的畫面不難想象。這是淑妃的,這是貴妃的,我的天,沒想到南宮寵顏拉屎這么臭!快快快,拉走!拉到池子里去,要暈了………

  “柔奴,可行否?”圣帝悄悄問道。

  “你再惡心點!”柔奴火冒三丈:“別說了,想吐。真這么干,你就出名了。”

  “你們在說什么?”見兩人怪模怪樣,淑妃湊過來打聽。

  稍息之后。

  “淑妃?”

  “淑妃你怎么了?快醒醒!”

  “官家,你到底對淑妃說了什么,把她說吐了?”

  圣帝輕輕咳嗽,自言自語:“我覺得不惡心。”

  “怪哉!我來聽聽,是何等下流事!”趙若昭丟下李小豬,大步上來。

  又是稍息。

  “若昭!”

  “趙昭儀?你為何咬牙切齒?”

  十余回合后,圣帝獨站在田埂上,對面一群妃嬪,一片死寂。

  “我說。”圣帝清清嗓子,舉步上前:“我沒說直接提去賣。”

  妻妾齊齊后退。

  “唉。”這使圣帝心里沉重。看來這事,得好好合計,但一定要辦,大不了交給鄭延昌,讓他派個噴當糞官,主持管理與專賣。

  他的視線停留在趙如意、洛文宣、崔玉章、武容仙、蕭月光雪白的胸口上,目光里騰起熊熊邪淫。一把便抓住崔玉章秀氣的手腕,崔玉章劇烈掙扎,喊叫自己來了月食,卻抵不過魔爪撕扯。又扯過洛文宣、趙如意幾人:“脫!”

  看見圣帝手在襠里動,也不知是在調整中衣還是什么,陳采蓮一陣反胃,轉身飄然而去。

  眾女相繼坐下,把圣帝幾個圍成一圈,嫻熟無比。

  逗弄著崔玉章洛文宣,圣帝卻不如以往痛快,反想起了李妙微。這個點,她應該已見到吾思了吧?結束這里的事,便去見魚藻宮見姐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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