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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他媽的公平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咔”的一聲。

  彈簧將門鎖再次鎖上。

  房間里沒有開燈。

  黑暗如重霧一般籠罩在這狹小的空間里。

  男人穿著短褲短袖的睡衣,一臉睡眼稀松。

  佟莉婭則穿著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

  是她上來之前特意換的。

  因為沒有開燈,只有窗外透過的路燈傳遞過來的燈光,隱約的籠罩在她的身上。

  衣服很貼身,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到微微隆起的柔美臀部,每一處起伏都被完美呈現,背上的肌膚裸露在外,在黯淡的光線下,像是月光傾灑在羊脂玉上,泛著柔和的光澤。

  陳諾一邊說話,一邊在揉著眼睛。錯過了這一幅美景。

  佟莉婭在這時,聞到房間里有一種味道。

  淡淡的,有點像麝香。

  假如發廊里的消毒水味讓她想起池塘里黝黑的淤泥,讓她聞之欲嘔。

  那這種味道則會讓她想起那天晚上,讓她有點心慌意亂。

  應該是剛才男人正在睡覺,關著門開著空調。

  于是這味慢慢的彌漫在了房間之中,再加上剛才起來的時候掀開了被子,于是味道就更重了。

  ……應該是這樣的。

  這味道,她那天在他身上聞到過。

  那個時候,他把她壓倒,他的手探索著她顫抖的身體的每一寸,觸及到的地方,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她好像一棟木頭房子,在火焰中被燒成了灰燼。

  佟莉婭胡思亂想著,雙頰越來越燙。

  聽到男人的詢問,她努力讓聲音變得平靜,“不是的,我演得就跟平常差不多。導演他們那么說,應該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哦,是這樣啊。”

  “是的。”

  “那好吧。”

  “謝謝你。”

  “不客氣。”

  好了,可以走了。

  佟莉婭對自己說。

  深更半夜過來,她并沒有什么別的目的不是嗎?

  只是覺得在短信電話里說不清楚,想要過來跟他當面說清楚,道個謝。

  這么晚也只不過是怕人看見,避免誤會而已。

  并沒有別的原因。

  她沒有纏著不放的意思,更沒有要對方負責的心態。

  所以他這么對自己,也并沒有什么問題。

  她不是早就想通了嗎?

  他并非良配。

  這個男人可能一直陪著自己嗎,可能和自己結婚嗎,可能和自己一起生兒育女,組建一個溫馨美好的家庭嗎?

  不可能的。

  哪怕他和劉藝霏只是假裝的,也依舊不可能。

  他的朋友是安吉麗娜·朱莉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是姜聞,是鞏利,是韓三屏。

  她呢?她認識最大牌的朋友,還是他的同班同學楊靡。

  她一個從XJ走出來的歌舞演員,一個在伊犁長大的鄉下姑娘,

  無論從年齡,從地位,從各個方面來說,

  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

  就像水里的魚和天上的鷹,

  哪怕偶有交集,也最終遙不可及。

  所以不要癡心妄想,一錯再錯了。

  那天發生的事,是心情太糟,心緒太亂,一時沖動的結果。

  就像他說的那樣,“這樣好像不太對。”

  她當時被攪得神志模糊。

  那一下一下的撞擊,好深好重,把她整個人都撞得靈魂出竅,除了呻吟,幾乎什么都說不出來。

  所以沒能回答。

  后來從那種騰云駕霧的快感中清醒,擦干眼角激動的淚痕,她十分清晰的認識到,

  的確這不太對。

  都怪媛姐,也怪周哥。

  要不是周哥總說關門就意味著男人就有了那方面的心,自己也不會被媛姐教壞。

  才像被勾了魂一樣,做出來了那樣的事。

  “那,我說完了。我走了,晚安。”佟莉婭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她很慶幸他沒有開燈。

  這樣,他就不會看到她臉上流露出來的情緒,也不會知道她平時擅長的笑容此刻都無力施展。

  黑暗里的男人并沒有勸阻的意思,只說了一個字:“好。”

  佟莉婭一顆心宛如墜入了冰窖。

  她扯了扯嘴角,轉過身去,拉開了門。

  “等等。”

  佟莉婭動作定住了。

  “既然沒有演好,回去就還要加緊練習。這個角色雖然現在拿下來了,但是,到時候演不好,一樣可能換人。”

  “現在離你去廣東進組還有一段時間。回去之后,叫你經紀人去順義,找一個叫張頌聞的,他以前是北影老師,后來在風聲里跑過龍套,現在好像又沒戲拍了,還在繼續教學生。”

  “我公司有人以前在那學過,我也去過,覺得還不錯。你去報個名吧,好好跟他學一學,他教的應該比我好。”

  男人說了很多,每個字都聽上去是那么真誠,那么的語重心長。

  但是,佟莉婭聽完第一句話之后,其余他說的什么,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等說完,她沒有回頭,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說,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房間。

她依舊按照來時的樣子,腳步匆匆,快步向樓下走去  來的時候走得快,是怕有人看到。這時走得快,是她已經眼里已經噙滿淚珠,只怕下一秒就會失控。

  她不要在他面前哭。

  絕不。

  佟莉婭走了。

  睡著了之后被吵醒,陳諾也一下子失去了睡意。

  黑暗中,他躺在床上,枕著雙手,也在思考,究竟這事兒應該怎么弄。

  要是能回到那個時候,他絕對只會一把推開,義正言辭的教育對方,要尊師重道,不能隨意輕薄。

  可是,重生就一次。

  只能說,這就是在這山溝溝里,太久沒碰女人的后果。

  那一雙柔軟溫熱的嘴唇貼上來,

  給他的感覺就像一根點燃的火柴,落在了冬天洛杉磯的山林里。

  隨之引燃的大火絕非人力而能撲滅,不燒毀一個兩個城區決不罷休,

  雖然陳諾沒有想到他也不想推卸責任,但是,佟莉婭想要的,他是真的為難,真的給不了。

  就在云散雨歇的第一時間,女人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話,如同洛杉磯的消防栓里突然來了水,直接把他還有一點意猶未盡的心火,澆滅的干干凈凈。

  佟莉婭居然問他,會不會跟她結婚!?

  幸好,佟莉婭那個時候已經累得迷糊了,說的什么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話語剛落,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然陳諾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女人半夢半醒,不知不覺吐露的心聲,真是讓他無言以對。

  同樣,也讓他突然醒悟,這好像是他不得不面臨的一個問題。

  有女人不向往婚姻嗎?

  算算和他現在有交集的幾個女人。

  范繽冰29了,高媛媛30了。

  范繽冰他倒是放心,這女人在前世已經證明了,真就是和查理茲塞隆一樣,不婚不育一心搞錢。

  高媛媛呢,再過幾年又會如何?

  同樣,文詠杉目前雖然年紀小,還能在電話里毫不在乎的談起劉藝霏如何如何,還能由著性子和他分手。

  然而,再過幾年,她的想法會不會變?

  他前一世在那些女人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其中有一條真理,他時刻銘記于心。

  那就是,再大方的女人,也不可能在愛情上面大方。

  夏野禾再大方,她也會說要個孩子。

  文詠杉那天在電話里,說出來的話雖然好聽,但反過來講,那些話也極其不正常。

  甚至深思下來,可以說是有點陰陽。

  他可不覺得文詠杉是個什么簡簡單單傻白甜的女人,尤其是在經過楊影那件事之后。

  之前他以為這兩姐妹里面,是楊影更有心機。

  可現在回頭看看,再想想前世兩個人十多年后的境遇,分明有另一種可以解讀的方式。

  有的傻子以為快就是快,但或許,有的聰明人覺得慢才是快也不一定。

  再說回佟莉婭。

  陳諾知道,他現在很可能是深更半夜的疑心病犯了,想誰都往歪處想。連文詠杉都想成了心機女。

  但是……

  這不是真的有點莫名其妙嗎?

  本來好好地上著課,他剛聽完佟莉婭的感悟,還剛想發表一點意見,結果那女人直接…

  總之,給人感覺就是一言不合便拉著他滾了床單,完了之后還說什么要結婚!

  哪個身家十億,甚至很可能在未來幾年繼續滾雪球到幾十億,乃至更多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不多想的?

  何況,他跟佟莉婭遠遠還不上熟,更說不上了解。

  這一世認識的時間不到一個月。

  這個XJ女生給他的印象就是喜歡假笑,笑起來還挺甜。

  做個導游不太稱職,但是做個陪玩,那給的情緒價值絕對是頂級。

  僅此而已。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性格,想的什么,他一無所知。

  前一世呢?

  對她的了解也差不多。

  偶爾在微博上雜志上看到的佟麗婭,都是那一副完美微笑的樣子。

  關于她的坊間傳聞少得可憐。估計她的粉絲都未必清楚她私下是個什么樣的人。

  什么“回家就好。”

  這句話本身也不可信。

  最后事實也證明了,回家并沒有怎么好。

  錯肯定不是她的錯。

  他這次也實際體驗過了,佟莉婭絕對沒有問題,該水的時候絕對水,該滑的時候也十分滑。

  但是,和文詠杉一樣,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她表現出來的樣子,還是……給人一種不可深思的感覺。

  所以佟莉婭剛才說要走,最后分明情緒也不太對,他也沒有阻攔。

  實在交深言淺,哪怕日后再說,他也顧慮多多。

  這就是女人!

  多一個女人真就多一份煩惱。

  陳諾在黑暗中默默嘆了口氣。

  人家齊云天每天快快樂樂,根本沒有煩惱,他卻整天想得腦瓜子痛。

  想來想去,他的這些個女性朋友里面,最讓他安心最讓他踏實的,居然是上輩子偷稅漏稅N個億送合伙人進監獄的范爺。

你說可笑不可笑  想到這,陳諾突然也覺得劉藝霏不錯了。

  上輩子劉藝霏怎么樣,他不了解。

  這輩子應該是沒有和他動過什么心眼。

  要說當初她去偷2000萬出來給他,是演的一場戲!?

  那陳諾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不,絕不可能。

  她那傻乎乎的樣子要是一種偽裝,那爭取歐洲三大獎大滿貫的人,就不該是他。

  哎,算了。要不今天電話里掰扯的那事,讓她一回吧。

  這個女人,雖然有時候搞些事情出來非常莫名其妙,但總的來說還是…………

  還是什么?

  陳諾沒有想好,他就已經睡過去了。

  第二天,佟莉婭跟經紀人一起走了。

  走之前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很禮貌很客氣,說是感謝他的教導,謝謝他讓她有機會在這么重要的一部電影里出現女主,她一定會努力。他介紹的老師她也早就有所耳聞。不過還是算了,因為她也認識別的不錯的老師巴拉巴拉。

  這個時候陳諾才從昨晚那不太清醒的腦子里回過神來。

  讓人家中戲學生,去北影老師那兒上課,好像的確不太合適?

  算了?

  那就算了。

  張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又會為一個姓tong的女人魂牽夢繞。

  佟莉婭走后第三天,他就忍不住了。

  左思右想,跟經紀人商量之后,還是給他老爸打了個電話。

  因為他感覺佟莉婭拿下花姐這個角色之后,單純憑他自己,似乎已經有難度了。

  所以,有問題找爸爸。

  他從小到大都是這么干的,克服了一下心理上的不適之后,也順理成章的撥出了那個電話。

  先是匯報了一下拍攝情況,報告自己沒有惹事,葉子也是在房間里飛,其他一切都好,然后,就說起了夢中情人的事。

  說了大概幾分鐘,他老爹就同意幫他去問一問。

  畢竟親爹嘛,葉子不夠都是他的關系在買,問個小小女演員的電話有什么?

  之后沒過半小時,一個手機號就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電話里,親爹還特意告訴他。招呼已經打好了,不過讓他注意分寸。

  分寸是什么,張墨一直不太明白。

  他只知道,女人就是要死纏爛打。

  而且,天底下就沒有死纏爛打不下來的女人。

  就算有,那也不是他。

  雖然現在看來,要多費點功夫,那也只是時間問題。

  不過他有個同為星二代的朋友就對此嗤之以鼻。

  “用得著嘛?”杜淳一邊說著一邊笑,“這些圈里的小演員,你還要死纏爛打?說出去,丟不丟你爹的人啊?直接一個電話叫過來,灌兩瓶酒不就行了?這么簡單的法子,偏被你搞的那么復雜,你傻不傻?”

  兩人的關系雖然不為外界所知,但私底下一直都很鐵,否則,杜淳也不會開兩個小時的車,來懷柔找他喝酒。這讓他微微有點感動。

  并且張墨也知道,杜淳對女人的態度跟他完全不同。

  雖然對外的形象比他好得多,可是在橫店玩的女人可不少。

  而且……當他的面,都打過兩次。

  所以杜淳這么說,張墨倒也不生氣,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不懂。”

  杜淳哈哈道:“我不懂?我特么至少不會被人給……”

  張墨臉色有點黑,杜淳也覺得有點失言,轉移了個話題,“對了,陳諾這人你接觸下來,你覺得怎么樣?”

  這個話題張墨一點也不想說,當下搖頭道:“不知道。”

  杜淳驚訝道:“不知道?不知道是啥意思?這么好的機會,你沒去交際一會兒,和他當個哥們兒?”

  說到這個張墨更是心里有火,但是他不想讓杜淳看出來,笑了一下,道:“當什么哥們兒,他想跟我當,我特么還不稀罕呢。你不知道他把我角兒搶了?!”

  杜淳怔怔的看了他一會兒,微微搖頭道:“墨子,沒必要,真沒必要。其他人也就算了,陳諾這人……呵呵,不說了,來,走一個。”

  兩人又喝了幾個,聊了一會兒之后,杜淳突然冷不丁的說道:“說真的,墨子,你有他電話沒?能不能叫他出來認識一下?”

  張墨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說誰?”

  杜淳一臉認真的說道:“陳諾。”

  張墨對方目光炯炯的樣子,心里頓時一道亮光閃過,一下子抬手指著杜淳,說道:“我操,你踏馬是不是……”

  杜淳大大方方的點頭道:“是。墨子,介紹認識一下成不成?這么多年的朋友,我也沒找你辦過什么事,幫我約一下行么?我知道,等過幾天你們就去廣東了。”

  “你才從橫店回來,就跑來找我,是因為這個事情?”

  “是……”

  剛聽到一個是,張墨站起來就想走,但杜淳似乎早有防備,一下子拽住他的手,說道:“你先聽我說完。墨子,我找他不是想要巴結他,我,我真的有事找他。”

  “你踏馬一個破電視劇演員,能和他有個什么事?有什么事能找到他?”

  “操,你這話說得太他媽過分了……好好好,你別走,我給你說實話。前兩年,我在橫店拍戲的時候,同組里有一個女演員,長得不錯,我看上了,結果約她出來,她不聽話,我就動了手……”

  “呵呵,這跟陳諾有什么關系?你是打了文詠杉,還是打了劉藝霏?”

  “你別特么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你聽我說完。那女的叫張馨妤,當時真就是個模特,剛進圈子,我是真的沒想到,過兩年她能簽到煥然一新里面去。我這也是剛聽說,她才拍完了一部電影,下半年還準備去國外參賽。真他嗎嚇了我一跳。我這才過來找你幫個忙,讓我跟陳諾見一面。我也不是怕他。只是,稍微解釋一下,免得以后被那個女人挑撥,產生誤會。”

  張墨搖了搖頭,“這事我幫不了你。”

  “墨子,你這就沒意思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就不是張墨要走了,杜淳直接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啥話沒說,直接走掉了,回京了。

  其實,張墨只需要說一句,他沒陳諾電話,或者沒交情,也不會鬧得這么難看。

  但他沒說。

  這個時候張墨雖然沒喝多少,但還是有點醉,想起杜淳和張馨妤,又想起自己現在正在追的這個佟莉婭。

  他忍不住拿出手機,就給對方打了過去。

  打了三次,那邊終于接了起來。

  “喂?”

  “這么久才接電話?”

  “你有什么事嗎?”

  “問你件事。”

  “喂?”

  “你說吧。”

  “你……和那個,陳諾的話,還有聯系嗎?之前,他不是教了幾天你演戲,你們,還有聯絡沒有?”

  張墨問完,電話那邊沉默了好幾秒,才低聲回答道:“沒有。”

  張墨一下子嘴角帶起了點笑,說道:“這樣啊,好,那到時候片場見。”

  “嘟嘟嘟。”

  電話那邊招呼都沒打一個,就掛斷了,但張墨不以為意。

  女人嘛,剛開始都這樣。而且還是少數民族女人,估計……聽說那什么族的都挺保守,估計說不定還能中個大獎!

  張墨想著又有點忍不住了,掏出手機,又給那邊打了過去。

  佟莉婭此刻真是要瘋了。

  看著屏幕上閃動號碼,她真是恨不得把手機砸了。

  這兩天本來就心情極差,還有這么一個大傻逼整天跟她打電話,不接他還一直打。

  公司那邊說讓她給點面子,畢竟他爹在圈內,真沒幾個人惹得起。

  可是,可是……

  佟莉婭這時又想起那天晚上,男人冷冰冰的話,“你去報個名吧,好好跟他學一學,他教的應該比我好。”

  她的眼淚又涌上來了。

  直接按了一下掛機鍵,隨后手機關機。

  愛誰誰吧,不管了。

  張墨發現聽筒里傳來了忙音,愣了一下,有點冒火,剛想繼續打過去,結果突然經紀人來電話了。

  聽筒里的聲音有點慌亂,“墨,墨,遭了,你快上網看看,看看。”

  “咋了,你著什么急,天塌了?”

  “不是,你你你,你快看看,你之前聯系的那記者,把你的事給抖出來了!”

  8月29日,《讓子彈飛》終于拍完了懷柔景區的戲份,全體轉場到廣東,比原計劃晚了足足15天。

  原因是有許多鏡頭要重新補拍。

  原本這應該會讓幾個制片方忍不住罵娘的事,結果這會沒人說一句話。鷹皇,幸福藍海,包括不亦樂乎,無不情緒穩定,十分淡定。

  其中還有值得一提的是,最后這半個多月,劉嘉玲重回劇組。

  她跟陳諾,姜聞有一場騎馬對話的戲。

  寥寥幾句,主要是嘉玲姐和陳諾的對話,姜聞插了一句而已。

  在這場戲里,嘉玲姐足足NG了5次,

  每次陳諾一說,“母親大人好,小六子有禮了”。

  本來應該端莊優雅,對此不屑一顧的縣長夫人,就會忍不住笑場。

  由此可見嘉玲姐的性格。

  那真是外向活潑,開朗大方,十分不像個當媽的。

  不過陳諾也沒有想到,才認識十來天,嘉玲姐就招呼也沒有提前打一個,在面對記者采訪的時候,對外發聲。

  “……是假的。我在劇組里拍戲,我覺得很好,沒有感受到有人耍威風耍大牌啊,我們每個人都很好。”

  “陳諾的話,我之前在香港就聽陳可新,王嘉衛說過他很好,這次我和他接觸之后,我覺得導演們沒有說錯。”

  “張墨我不了解,但我認識張墨的父親張國力。我只說我親眼看到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有機會的話,當然會的,我覺得他跟梁先生應該可以成為好朋友……哈哈哈哈,是,我們的確算是鄰居,也算是巧合吧,上海這個城市我很喜歡,一直以來都想在那里買房子,他應該沒有去住過,我沒遇到過他……”

  嘉玲姐既然有這份心,他還是愿意領這份情。

  雖然他覺得并沒有什么必要。

  有什么必要呢?

  張墨又不是他決定踢出劇組的,

  就像網上曝出“某著名演員之子,中戲肆業生,張姓演員向記者爆料,陳諾片場耍大牌,多人敢怒不敢言”,這個最近有點火的新聞,也不是他親手撰寫的新聞稿。

  他無非就是建議齊云天在中間加個“中戲肄業生”的定語罷了。

  說實話,當齊云天回京城調查了幾天,結果打電話告訴他,

  說記者找到了,而且在網一高層的壓力之下,最終吐露出線人身份是張墨的時候,陳諾真的沒有想到。

  算算時間,他當初也剛來劇組沒幾天,在現場見到這位的時候,也無不是退避三舍,敬而遠之.

  結果,人家在背后陰悄悄的給了他一刀.

  這……究竟是為什么?

  但這個人,他真的不愿意和他扯上任何一點關系,話都不想說一句。

  于是在第二天,網上就曝出了這則新聞。

  新聞出來的當天,陳諾也就當沒看到,該干嘛干嘛,該拍戲的時候,也絕不含糊,甚至中途還朝著張墨笑了一下。

  結果,當天晚上,張墨就來找他了。不過沒聽兩句,陳諾就有了點事。

  事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是真的奇怪。俗話說清者自清,既然你說不是你做的,你來找我解釋這么多干什么?

  等張墨離開之后,姜聞又過來了,說調查清楚之后,會給他一個交代。

  他也沒說什么,只呵呵笑著,說行吧,姜哥你看著辦。

  姜聞后面,張國力老師也打過來電話,要替兒子向他賠禮道歉。

  電話中,陳諾剛開始對這位替兒道歉的父親說的話,和當初對替徒弟道歉的本山大叔說的大同小異。

  “……用不著……真沒事……呵呵,理解。”

  不過,在張國力老鄉見老鄉的熟絡熱情下,跟他樂呵呵的互道再見,說是回京請他吃飯,好像這事真的就這么過去的時候。

  陳諾才說了一句這次他在電影里的臺詞。

  估計也是提前入戲了吧,他的聲音就像小六子在自己的肚子里剖涼粉。

  一碗還是兩碗?究竟他是不是被冤枉的?

  剖出來就知道了。

  只不過,他的聲音沒有悲情,只有堅定。

  這么說起來,不像小六子,反而有點像張麻子。

  他說:“張老師,吃飯就不必了。你這飯我可能吃不下去。因為我這個人從來一不爭二不搶,三不找事,四不欺人。”

  “我做人做事,在乎的東西很少。我這輩子只在乎三件事。”

  “那就是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

  “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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