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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五章 回歸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時間如流水,方才還在眼前隨波逐流的落葉,眨眼間便就流去二里地了……

  世界的局勢如何變動,與安居一隅的王言無關。

  他只是借著洋鬼子的資源,安穩的搞著工業發展,經濟建設。

  有直達禪達對岸的鐵路,有直達的禪達對岸寬闊的柏油馬路,其他的主要城鎮之間的鐵路也被修復完畢,道路雖然不是柏油馬路,卻也全都修好了路基,成了硬路,算得平坦開闊,只待慢慢的鋪設柏油路。

  修好了新的政府大樓,起了數不清的醫院,完善了所有的城鎮鄉村規劃,普查了人口,只待按部就班的實行。

  不過普查的人口數據并不準確,普查所得人口為六百一十余萬,而在之后,人口卻是不斷增長的,每天的數據都不一樣。

  一方面是因為比南方政府的發展速度快,各種的工廠開工,各種的建設上馬,都是工作機會,王言印的錢也是好使的,靠著各種的產出供應,物價、幣值都很穩定。

  這才剛剛開始,他的地盤更談不上什么金融,洋鬼子不屑割他的韭菜,所以他的錢在自己的地盤、南方政府,相鄰的印度、泰國、老撾都能花的出去。

  如此工作機會,如此物價,南方政府的人都拖家帶口的跑到這邊來打工,來了就不愿意回去,這就是增長的人口。

  另一方面,當然是臨近的印度、泰國、老撾三地,互相都有生意往來,這邊的熱火朝天都是看得到的,再加上王言對于邊境的管理并不嚴格,只要登記就能進出,這就又來了好大一批人在這邊工作賺錢。

  再一方面,自然就是北方的母國了。

  臨近的地方也知道這邊熱鬧,東西相對富裕,有人在這邊采購生活用品回去賣,有人則是來到這邊打工。

  再有便是天下歸屬的戰爭又起,不少人逃難過來,也有許多潰兵殘部往這邊跑,后來又剿匪,這些人也往這邊跑,總是國內有些事兒,心虛的、敗退的,就往這邊跑。

  這就造成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人口非自然增長。

  同時也面臨嚴峻的治安問題,畢竟來的人太雜了,亂七八糟的干什么的都有。這是王言早都預料到的,而且他早就推出了內部自治的法律,在強大的軍隊的掌控下,很快就將混亂的內部社會肅清,多出了一個上萬人規模的施工隊。

  此施工隊干活很有效率,且不要工錢,每天只有一頓飽飯,卻都干的歡喜非常,無不感念王言仁德……

  人口多了,工作崗位就要多,各種的工廠就要新建、擴張,貨物就要周轉,道路就要修建,就要有人做工。人賺了錢,就要消費,工廠就要生產更多、更好的東西。

  算是形成了內部的良性發展與循環。

  到了四九年的時候,已經徹底的穩定下來,社會安定,百姓生活雖然談不上富足,但總也不至于餓著肚子,生活水平也在一天天的變好,澎湃著蒸蒸日上的活力……

  也是這一年,王言與北邊確立了外交關系。

  對這一點,不論是美利堅還是英吉利的洋鬼子都是不同意的,但他們同意與否,當然與王言沒關系。

  北邊安穩下來,也能跟他這邊互相做做生意,畢竟總有缺少的原料,總有過剩的產品,保持良好關系,對他的好處是相當大的。

  洋鬼子也不敢逼迫王言,實在是東南亞小霸王太牛逼。

  于是他們也就只能捏著鼻子,繼續給王言援助,并對王言偶爾當二道販子賣給北邊一些機械設備的行為,視而不見。

  那不然還能怎么辦?興師動眾打王言實在犯不上啊。

  真惹急了王言,東南亞轉眼就是一片亂局,這與他們的利益嚴重不符,還干不掉王言。好歹王言還讓他們發財呢,對于邊界的紛爭還控制著規模。

  就算他們出動大軍了,王言還不能帶著人馬跑路?王言可沒有死守地盤的意思,本就是無根浮萍,哪里在乎那么多。到時候幾十萬能征善戰的大軍到處跑,王言打仗還牛逼上天,到哪不是大禍害?

  至于刺殺,已經進行過幾次了。王言全都安然無恙,甚至每一次刺殺,王言都不去追查,直接就興兵往東、西、南三個方向壓二十公里,一副直接全力開戰的樣子。

  洋鬼子惡心的很,卻無可奈何,捏著鼻子認了。

  南方政府也就罷了,本來就跟王言的勢力糾紛不斷,雖然宣布獨立了,可如果沒有洋鬼子撐腰,早就被王言給踏平了。印度、老撾、泰國卻是成了真正的小丑,打又打不過,還沒人給他們做主,真欺負人吶……

  這一切當然是因為王言的勢力在不斷的壯大,在這邊王言實行的軍政府,一切以軍事為前提,民生次之。

  男丁滿十六歲就要服兵役,參加軍事訓練。女人則是滿十八歲,不服兵役,但要接受一定程度的軍事教育,都要會開槍,學習戰場急救之類的。

  同時在服兵役的時候,都要參加集體勞動。如此既培養了集體意識,又有了勞動鍛煉,同時又進行了地方的建設,支出還要更少一些,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七百多萬人口,能拉出來一百萬的兵力,基礎的槍支彈藥已經實現了自主生產,甚至是炮彈都能造出來了,除了北邊,附近的這些國家拿什么跟他打?

  王言當然不是無敵的,還是那句話,如果他們集火攻擊,集中資源,決心覆滅王言,雖然基本做不到,但絕對可以將王言打跑,不過那時候最先糟糕的就是周邊的國家。

  本來是外面的敵人,在自己的家里打起了游擊,幾年之內還剿滅不了,那就徹底廢了。沒有哪個勢力是鐵板一塊,總有可趁之機。

  東南亞這邊,哪里也找不到公平,找不到安寧。太多的人沒有辦法,如果給他們看到希望,自然拿起槍來就是干。

  真起了大戰,王言有信心席卷東南亞,過中東,進歐洲,那將又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當然這也只是王言的信心罷了,別人是不會往那想的,但他們縱使想不到王言的上限在哪里,可下限他們是清楚的。

  如此來回的折騰了幾次,打了幾場僅僅持續一兩個月的戰斗,也就徹底回歸到了安寧和平之中,再沒了刺殺之類的事情發生。

  然而其他的各種小動作卻是不斷的,還是持續的滲透,支援過來的老師都是帶著任務,來宣傳思想,進行和平演變的。

  這避免不了,誰叫王言沒有自己的人才呢,老師都沒有多少人。想要得到知識,就要付出一些什么,比如初期冒頭的一些人才的倒戈。

  不過這些人也翻不出什么風浪,王言要的是工業化建設,這些人都是螺絲釘,都是耗材。能用的時候用一用,不能用的時候,建筑隊自有他們的位置,這個建筑隊預計一百年不會消亡。

  人少了王言就收拾一批,人多了就緩一緩。

  相應的,隨著建筑隊的擴張與縮減,便是王言地盤之內每一次的思潮變動,以及權力的更迭,利益的再分配。

  王言連不辣都給擼了,這小子脅迫人家女孩,本來是要槍斃的,迷龍、煩啦等人都來說情了,王言也就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念著老兄弟們出生入死的情分,沒送去建筑隊,只是撤了職,送去工廠打螺絲了。

  在這個期間,王言也跟北邊聯系,讓這些老東西跟家里人取得了聯系,還都回家去了一趟,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帶親人過來。

  因為誰家里都好幾口子人,故土難離,不愿意過來。

  這是假話,還是因為王言這邊的獨特的制度、環境,以及王言的嚴格,這些老兄弟的家里人害怕,另一方面這些老兄弟們也怕家里人沒眼界,過來仗著關系就胡搞亂搞,到時候被王言給斃了。

  而這些老兄弟自然也不愿意放棄這邊的好日子,回到家里過苦日子。只是日常的弄一些美元郵過去,接濟一下家里人,隔上兩三年去看一看。

  都是身居高位多年的人,已經有了相當的智慧,深刻明白了王言跟他們之間的位置關系,以及情分越用越薄的道理。

  如今面對王言仍舊一如當初的,只有迷龍和獸醫了。

  獸醫無所畏懼,一把年紀了,不在乎那些,他對權勢錢財也沒太多追求,做著醫院的院長,懵懂的進行著行政管理。

  老小子沒早死,確實是改了運道。王言給他找了個三十多歲的,國內逃難來的寡婦,倒也真的又生了個兒子。他的心思,就用在老婆孩子身上了。

  迷龍是有幾分小聰明的,也懂得取舍,知道自己的定位。于是就老老實實的,找了幾房媳婦,生了一大堆的孩子,整天的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瀟灑的很。

  他本職的工作也做的熟悉,沒有許多錯漏,不貪不占,又是一直做的王言的警衛,現在更是曼德勒駐軍的大哥大,自然金身無漏。

  至于王言自己,則是跟上官戒慈、秦墨卿各生了一個孩子,前者生的女兒,后者生的兒子,地盤也是有了接班人,算是起到了安定人心的作用……

  國際大勢紛紛擾擾,二戰結束以后,冷戰不休,對社會主義陣營的圍剿、遏制,也不休。

  王言所在位置,是正經的四戰之地,但也因為東南亞小霸王,不,在洋鬼子的嘴里,應該是東南亞攪屎棍,王言還是相當重要的。

  他的通海渠道,南方政府以及洋鬼子不敢遏制,從仰光一直到滇西、滇南的邊界,都有鐵路、道路,運輸通道還是暢通的。

  五十年代打仗的時候,王言可不管洋鬼子的啰嗦,各種的物資從世界各處運過來,他做二道販子轉手賣給北邊。

  同時北邊的許多產出,也運送到他這邊,借著他的網絡散布出去。他再做二道販子,又賺了一手。

  如此既進行了幫助,又換來了各種的資源。打了幾年仗,倒是給他這邊打的富裕了……

  等到消化了發戰爭財的所得,他這邊的發展,已經明顯的超過了周邊國家。

  一棟棟好看的大樓拔地而起,一座座的工廠在運轉,機器在轟鳴,甚至王言這里已經能自己生產摩托車、汽車了,再借著他本身就經營過一次的紡織機械,以此擴展開的紡織產業鏈,也總算是有了拿得出手的工業產品,上了附加值。

  同時在幾年的大干猛干之下,地盤內的交通網絡也基本搭建完成,加快了物流中轉,助力了經濟發展。

  而這也更進一步的,吸收了周邊國家的百姓,過來這邊打工落戶,所以人口的增長速度也提了上來。到了六十年代的時候,已經突破了千萬人口,這又更助力了發展。

  尤其是曼德勒,經過多年的建設,已經很有幾分大都市的意思了,三百多萬人在這里生產生活生活,是王言地盤下的絕對中心,超級引擎。

  這也讓等著他自己把勢力玩崩潰的洋鬼子們,看的目瞪口呆,又無可奈何……

  同時王言也加大了對南方政府的滲透,到了七十年代,在越戰進行的時候,驟然發動,幾乎算是和平的拿下了南方政府,兩方合流。

  而后威逼小馬,從馬六甲的利益中,搶出了一口長久的吃食,也由此開始發展建造海上力量……

  眨眼間,便到了八十年代。

  東北地區,正是隆冬時候,大雪覆蓋了黑土地。

  已經七十多歲的王言,帶著差不多年歲的迷龍回到了這里。

  迷龍的老父母早都走了,他已經幾十年不曾回來。前些日子生了一場大病,便吵著要回家了。

  他在兒女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在他家一再修繕,卻按照他的意思保留了原樣沒有翻新的老房子中。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還有那衰老的爹娘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流浪流浪  迷龍唱響了熟悉的歌謠。

  末了,他伸出枯瘦的泛著老人斑的手,抓著王言的胳膊。

  “兄弟啊,我先走一步了,把我埋這吧,就埋我爹媽邊上。”

  “好。”王言含笑點頭。

  迷龍笑了,他又唱起了經常唱的歌。

  你要讓我來啊,誰都愿意來啊,哪個王八犢子才不愿意來啊……

  他的聲音漸弱,終于再沒了聲息。

  哭聲響徹在迷龍家的老宅子里。

  王言背著手,走出了院子,身形筆直的看著大雪中的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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