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第二百四十一章 車輪放平,斬盡殺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

  “你們的全家老小就在身后,還能逃到哪里去?”

  “桑噶爾的勇士們,拿起你們的弓箭,和那些魔鬼拼了。”

  桑噶爾哈日身穿一件土黃色的老舊皮甲,黢黑的臉龐上滿是猙獰,手持長槍,兇狠的大聲喝道。

  當越來越多的北疆騎兵從缺口處沖進來之后,桑噶爾寨已經岌岌可危。

  越來越多的桑噶爾人被屠戮斬殺,但他們的弓箭槍矛卻又仿佛傷害不到敵人分毫。

  巨大的戰力差距,讓很多桑噶爾人心生膽怯,準備逃跑。

  即便是哈日、松林等人斬殺了好幾名逃兵,都無法阻止大勢崩潰。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北疆騎兵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那些人看起來像是合羅川人的酋長。”

  “弄死他們。”

  第四鎮百戶黑娃大聲喝道。

  此時的他,周身的黃色棉甲,已經被合羅川人的鮮血染紅。

  鉤鐮槍的血色鋒芒在夕陽的照耀下,宛若死神的鐮刀,指向了哈日等人。

  “轟轟轟轟”

  數十匹戰馬奔騰,在桑噶爾寨里面卷起滾滾黃沙,宛若一條土黃色的巨龍般,沖向了桑噶爾寨最后的抵抗力量。

  “噗”

  一道血肉悶聲響起,黑娃緊握著鉤鐮槍扎進了一名桑噶爾人的胸膛,借助戰馬的沖擊力,尸體被頂飛到了數米之外。

  身后的騎兵同樣揮舞長槍,宛若殺雞一樣,將桑噶爾人殺死。

  慘叫聲、哀嚎聲連綿起伏。

  “去死!”

  看到自己的心腹們一個個的死在面前,桑噶爾哈日臉色猙獰,眼睛里面都露出了血光。

  握著長矛,跨上戰馬,用盡全身的力氣刺向了最近的一名士兵。

  “當”

  只聽見一道清脆的鐵器聲音傳來,矛頭擋在甲胄之中,竟然再也刺不進去分毫。

  “什么?”

  “該死的,這是什么甲胄?”

  哈日心中震驚,這種甲胄表面看起來就是麻布一樣,但卻堅硬無比,與鐵甲無異。

  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而就在哈日震驚之時,不遠處的黑娃也是面目猙獰的沖了過來。

  “老東西,傷我兄弟,你是在找死。”

  之前的士兵并沒有大礙,只是被哈日的力量給頂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卻只是受了輕傷。

  但是哈日的猖狂卻讓黑娃很是憤怒。

  “當”

  兩人錯馬而過的瞬間,又是一道清脆的鐵器聲音傳來,哈日卻是面露驚恐,望著自己的長矛,眼眸瞬間緊縮。

  斷了!

  在剛才的瞬間交鋒中,他們雖然都沒有觸碰到對方,但是他的長矛卻被黑娃的鉤鐮槍抽斷了。

  這種粗制濫造的長矛,在硬度和韌性上,遠遠比不上河西鋼制造的鉤鐮槍。

  先是刺中了棉甲甲片,然后又與鉤鐮槍對碰,早已經達到了極限。

  趁此機會,緊隨黑娃身后的兩名親兵則是立馬跟上,長槍狠狠的刺向了哈日的胸膛和后背。

  “噗噗”

  伴隨著兩道悶聲響起,桑噶爾寨中響起哈日的慘叫聲。

  “啊啊啊”

  “爹”

  遠處的蘇德勒,還在帶著十幾名青壯進行最后的抵抗,聽到哈日的聲音之后,神色變得更加驚恐了。

  “快走,快走啊”

  “去呼勒沁寨。”哈日凄慘的大叫道。

  在其他人逃跑的時候,他用其全家性命威脅。

  可輪到自己兒子的時候,卻只想著讓他逃命。

  人性的自私以及統治者的丑陋面目,在這一刻顯露的淋漓盡致。

  而蘇德勒看到自己的老爹渾身鮮血,慘死在北疆軍的鉤鐮槍下,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臉龐上的恐懼越發強烈,嘴里仿佛在無意識的呢喃:“好,好,逃!”

  說著,完全不顧剛剛死了的親爹,直接轉身逃跑。

  但就在下一秒,一道呼嘯聲傳來,蘇德勒騎在馬背上的身體猛然間一僵。

  “簌”

  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低頭看去,只見一支箭矢穿透了他的身體,從胸口出冒了出來。

  “呃呃呃”

  “不”

  蘇德勒恐懼的神情,發出了絕望的低吼,最終被戰馬甩飛了出去,滾落在黃沙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遠處,王存孝再次拉弓,對準了又一個逃跑的合羅川人。

  伴隨著箭矢的呼嘯,又一人死在了他的箭下。

  隨后,便見他對著周圍將士大聲喝道:“不許放過任何一個合羅川人逃跑。”

  “將所有合羅川的男人全部殺死。”

  桑噶爾寨的四個方向都有北疆騎兵,寨子里面的人逃不掉的。

  很快,桑噶爾松林等一眾頭人,也全部倒在了黃沙血泊之中。

  桑噶爾寨徹底被打斷了脊梁。

  殘陽如血,將戈壁灘染成一片暗紅。

  圍墻處的殺戮已經結束,遍地的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鮮血染紅了黃沙。

  越來越多的烏鴉和禿鷲開始聚集,撲棱著翅膀,發出嘶啞的叫聲,盤旋在寨子上空。

  數百名北疆軍騎著高大的戰馬,如同金色的潮水般沖進了寨子里面。

  他們的甲胄在夕陽下泛著詭異的色彩,長槍上還沾鮮血和碎肉。

  “駕駕駕”

  “把寨子里的男人全部殺掉,把女人全部抓起來帶走。”

  “吼吼吼”

  騎兵們嘴里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所到之處揚起陣陣沙塵。

  一個桑噶爾老頭已經拉不開弓箭了,所以只能在村頭為勇士們磨刀、鑄箭。

  看到這騎兵滾滾奔涌的陣仗,哪里還不明白寨子已經被攻破了?

  隨即想到了自己在圍墻處的三個兒子,難道他們都死了嗎?

  來不及悲傷,老頭轉身便準備跑回家中。

  但是還沒等他跑出多遠呢,一名北疆騎兵便已經沖到了他的身后,手中的騎兵刀寒光一閃,直接砍斷了半個頭顱。

  “崩”

  尸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滾圓的眼睛中還殘留著痛苦,而騎兵見此,則是折返回來,側過身子從地上抄起了腦袋,作為戰功。

  與此同時,北疆騎兵對村子里面的房屋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寨子中間,幾個年輕人揮舞著自制的長矛試圖反抗。

  他們的臉上滿是恐懼,但眼神中透著一股不甘。

  然而,面對訓練有素的北疆騎兵,他們的反抗顯得那么無力。

  一名士兵甩出流星錘,鐵鏈帶著尖刺劃過半空,重重地砸在一個年輕人的肩膀上,瞬間血肉模糊。

  年輕人慘叫著倒下,手中的長矛也掉落在地。

  一名北疆騎兵瞬間沖了上去,長槍揮舞,從上向下將其捅了個對穿。

  緊接著,其他騎兵跟上,一場殺戮再次開始,片刻過后,這些年輕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哐啷”

  屋子大門被撞開,三名騎兵走了進去。

  里面頓時響起女人的尖叫聲,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正蜷縮在角落里,驚恐的表情渾身顫抖。

  三人隨意掃視了一圈屋內,很是窮困,連個能藏人的柜子都沒有。

  “搜”

  “看看有沒有地窖。”

  領頭的騎兵沉聲喝道,讓兩名手下去搜索,自己則是大步向前,來到了女人面前。

  在其哭啼慘叫聲中,一把拽過了懷中的孩子。

  這是一個三歲左右的男孩,哭的同樣很慘。

  “出生在合羅川這種部落中,長大了之后也肯定會變成一只狼崽子。”

  “為了不讓你作惡多端犯下罪孽,老子只能先送你去見佛祖了。”

  說罷,男人直接揮下了屠刀。

  趙氏孤兒的故事一直在警告著北疆將士,做事必須斬草除根,絕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后患無窮。

  而在桑噶爾哈日的院子中,黑娃帶人沖了進來。

  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們微微一愣。

  只見在院子的角落中,正放著一具女人的尸體,但是她的頭顱被砍下來放在一邊,大腿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合羅川人的傳統觀念中,砍下了頭顱,就不用擔心她會變成厲鬼前來報復。

  至于砍下的大腿,則是要用來填飽肚子的。

  合羅川干旱少雨,所以糧食就是一個大問題。

  只要不是自己人的尸體,合羅川人都會本著不浪費的原則進行二次利用。

  對此,黑娃表示理解,但不能接受。

  “吃過人肉的人,已經不能稱為是人了,應該叫做畜生才對。”

  “告訴兄弟們,對待合羅川人不必留手,用最兇狠的手段殺死他們。”

  黑娃冷酷的聲音說道。

  話音落下,又有一名士兵從一間屋子里面走了出來:“百戶,這里面有一個活著的女人。”

  女人很年輕,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手腳被鐵鏈死死的捆綁著。

  凌亂的衣衫,滿臉都是淚水與泥土混合在一起流下的痕跡。

  原本她以為自己死定了,被那些殘忍的野人凌辱過后,然后殺死吃肉。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會來救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黑娃命人將女人身上的鐵鏈砸開,好奇問道。

  從女人的衣服穿著來看,是個漢人無疑。

  “俺、俺叫劉二妹,老虎寨的人,聽說草原蠻子進攻黑水城,俺男人就帶著俺一家人準備去甘州城的親戚家躲躲……”

  女人怯懦的模樣,顫抖的聲音說道。

  卻絲毫不知道,眼前的這些彪形大漢就是她口中的草原蠻子。

  但是黑娃對此倒是并不在意,只是關注了下女人的身世,了解一番這些被劫掠回來的漢人情況。

  最終得知,劉二妹的丈夫已經在黑水河邊被桑噶爾人殺死了。

  其他大部分被劫掠回來的人,倒是還活著,并非是桑噶爾出于好心,而是為了慢慢吃肉罷了。

  “哼,一群穿著衣服的畜生!”黑娃冷聲說道。

  隨即,安慰女人說道:“不用怕,那些合羅川人已經被我們殺死了,你現在已經安全了。”

  “死了男人不要緊,我北疆大軍中還有成千上萬的男人供你選擇,看上哪個嫁給他就是了。”

  “日子還得照樣過下去。”

  女人不到二十歲的年齡,模樣還算標志,又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小寡婦。

  放在北疆軍中可是絕對的優質資源,那些禽獸們肯定搶破頭的爭。

  所以,劉二妹根本用不著擔心自己的未來。

  只見她輕輕的點頭,臟兮兮的臉龐上滿是泥土,看了一眼黑娃那粗狂的模樣,便默默的低下了頭。

  這個時候,又一名士兵前來匯報:“百戶,我們找到地窖入口了。”

  這個院子乃是桑噶爾哈日的家,北疆軍進來的時候,除了這個女人之外,卻是空無一人。

  肯定不正常,黑娃判斷院子里面定然有一個地窖。

  果真,在廚房里面找到了入口。

  黑漆漆的一片,里面什么都看不見。

  北疆將士自然不會輕易的進去。

  對此,黑娃只有一個強硬的態度。

  “燒!”

  “既然他們不愿意出來,那就永遠留在里面吧!”

  不久后,廚房之中燃起了滾滾濃煙,隱隱的還能聽見一些凄慘的嚎叫聲。

  黑娃留下兩名士兵看守,隨后便帶人去了另一個院子。

  這一刻,牲畜的嘶鳴聲、人的哭喊聲、兵器的碰撞聲,在寨子之中絡繹不絕的響起。

  還有大火燃燒的噼啪聲交織在一起,成為了桑噶爾最后的絕唱。

  不久后,太陽西沉,最后一抹余暉把戈壁染成血色。

  原本寧靜的桑噶爾寨,此刻也變成了人間煉獄,滿地都是尸體、血跡和燃燒的殘骸,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和刺鼻的濃煙,讓人窒息。

  北疆軍親手將這些畜生送進地獄。

  “回稟千戶,此戰我軍共計斬殺一千五百人,俘虜六百三十多人……”

  桑噶爾寨中,火把照亮了星空,王存孝騎在馬上,聽著屬下人的匯報,面無表情的輕輕點頭。

  這一戰,北疆軍幾乎將桑噶爾寨屠戮一空。

  所有的男人全部被殺,剩下的六百多人全部都是年輕或者年幼的女孩。

  她們還能生孩子,對北疆軍來說就還有利用價值,這是她們唯一能活下來的資本。

  “告訴兄弟們,今晚對那些女人進行審問。”

  “我要知道其他合羅川寨子的位置,以及這片戈壁中的水源位置。”王存孝沉聲說道。

  合羅川的回鶻人就是一群躲藏在陰暗角落中的老鼠。

  滅掉他們不難,難得是需要耗費時間進行尋找。

  最重要的是水源問題,越向西走,距離黑水河便越遠。

  大規模的騎兵作戰,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水源。

  所以,這便需要從俘虜口中審問了。

  “對了”

  王存孝忽然轉過頭去,對著黃大泉招了招手。

  “千戶!”

  黃大泉立馬騎馬跑了過來,翻身下馬,表情略帶忐忑的看向王存孝。

  “老黃,你們這一戰也辛苦了。”

  王存孝用馬鞭指了指他,輕輕的一笑說道:“剛剛你斬獲了幾顆首級?”

  黃大泉立馬將腰間的袋子打開,里面赫然便是六只左耳朵。

  “六個?不錯。”

  王存孝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之前戰斗中他便注意到了黃大泉。

  此人作戰勇猛,是個難得的猛士,所以便動了將其徹底收下的念頭。

  轉頭看向旁邊的一名將領,吩咐說道:“將黃大泉的戰功記下,過后發放獎勵。”

  “是,千戶。”將領輕輕點頭。

  他是這個千戶府的軍正,負責軍法以及戰功統計。

  而黃大泉聽到這話,頓時露出驚喜的表情。

  “這,是真的?”

  “全發給我?”

  王存孝頓時一副不滿意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當然全發給你。”

  “我北疆軍最重公平,該是多少就是多少,一個銅板都不會缺少給你。”

  “而且若是你以后走霉運死球了,你的軍功也會發給你的家人。”

  “你的兒子也能繼承你的位置。”

  “對了,你殺了六個人,已經不再是奴隸了。”

  “過后,本千戶親自給你全家‘升鎮’,以后你就是本千戶麾下,堂堂正正的北疆鎮軍。”

  聽到這話,黃大泉立馬咧嘴點頭道:“謝千戶,謝千戶。”

  “俺嘴巴笨,不會說話,要不給您磕一個吧!”

  說著,黃大泉便作勢磕頭,卻被王存孝一腳踹了過去。

  用馬鞭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他娘的想讓老子挨罵是不是?”

  “以后給老子記住了,在我北疆,你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這條規定是李驍親自制定的。

  北疆男兒要的就是堂堂正正的挺起腰桿子做事。

  跪天跪地跪父母,但卻不用跪官。

  對內的腰桿子都挺不直,那面對外敵的時候又如何能挺得直腰桿?

  所以,若是讓李驍聽說王存孝手下人給他下跪,非得用四十五碼大腳狠踹他。

  “是,是是”

  “俺是太激動了。”

  黃大泉憨笑一聲說道。

  主要是在之前的黑水軍中,連軍餉都會被克扣,軍功獎勵就更不用說了。

  能下發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但是卻沒想到,北疆軍這邊是足功足量的發放。

  黃大泉頓時看到了光明的前途,看到了自家人未來過上好日子的一幕。

  隨后,黃大泉被任命暫時擔任王存孝的親兵,等過后將他的名字向大都護府報備之后,他便能成為正式的鎮兵。

  又為了獎勵黃大泉,且抱著收買人心的目的,王存孝命人將一個桑噶爾女人扔到了他的面前。

  “千戶,這是”黃大泉還有些放不開。

  畢竟黑水城已經有幾十年沒有發生過戰爭。

  對于這些戰爭掠奪的記憶,早已經陌生。

  “給你的!”王存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雖然合羅川男人長的丑,但女人卻是真的漂亮。”

  “今晚上放開點。”

  “若是真的喜歡,等贊足了錢財,也可以給她贖身,帶回家做妾。”

  說罷,也不管黃大泉如何不好意思,直接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大帳。

  作為桑噶爾之戰的最高指揮官,王存孝帳中的女人自然是整個寨子中最漂亮的之二。

  至于最漂亮的,當然是要送給大都護了。

  而黃大泉則是愣愣的站在原地,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看向地上那名瑟瑟發抖的女人,二十多歲的年齡,應該生過孩子了,但身材保持的相當不錯。

  模樣俊俏,皮膚白皙,帶著明顯的異族特征。

  王存孝說的很對,合羅川男人個子不高,身材瘦弱,模樣一個比一個難看。

  但女人完全反過來了,個頂個的漂亮。

  白皮膚大眼睛,就像是黃大泉曾經在黑水城遠遠瞧過的胡姬一樣。

  尤其是如今她瑟瑟發抖的模樣,更能讓他心中增添幾分悸動。

  “瑪德!”

  “俺這么拼命是為了啥?”

  “不就是為了榮華富貴,讓婆娘孩子過上好日子,讓自己也過上好日子嗎?”

  “婆娘不嫌少,老子要定了。”

  黃大泉這個老實人很快完成了蛻變,眼神一兇,直接扛著這個合羅川女人進入了旁邊的屋子。

  不久后,桑噶爾寨中的人影消失了大半,全部進入了帳篷里面。

  北疆軍的笑聲和女人的哭聲,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戈壁村寨中回蕩,久久不散。

  第二日,眾多消息匯總到了王存孝的手中。

  都是這些桑噶爾女人在鞭刑審問下,吐露出來的。

  “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座村寨是在十幾里外,名叫呼勒沁寨,與桑噶爾寨一項交好。”

  “聽說雙方還準備聯姻,桑噶爾寨準備迎娶呼勒沁寨主的女兒。”黑娃沉聲說道。

  合羅川女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忠貞。

  在肉體和靈魂的雙重折磨下,很多人都交代了太多消息。

  合羅川大部分村寨的位置,都落到了北疆軍手中。

  “十幾里的路程,倒是簡單,不過水源終究還是一個大問題。”王存孝沉聲說道。

  兩個村寨之間,幾乎沒有什么水源地。

  唯一的水源,就是桑噶爾寨子里面的水井。

  只不過都是鹽堿水,苦的很,但大軍作戰也不用在乎那么多,喝不死人就行。

  而且也幸好現在是春天,冰雪融化,地下水位升高。

  換成夏天,桑噶爾寨子里面的那幾口井,恐怕很難供應這么多士兵和戰馬。

  “栓子,帶著你的人留在桑噶爾寨中,看守這些女人。”

  也是為了給其他部隊提供補給。

  桑噶爾寨就相當于北疆軍在合羅川的一個中轉站。

  “其他人,將水囊全部裝滿,即刻出發,日落之前,攻破呼勒沁寨。”王存孝沉聲命令道。

  黑娃、栓子等百戶們,全部撫胸,重重喝道:“遵命。”

  很快,王存孝率領麾下騎兵出發,宛若一條黃色巨龍般奔騰在大地之上。

  可是等到他們來到呼勒沁寨之后,卻是發現圍墻上面樹立著一面黃色的日月戰旗。

  戰旗下面還有幾名身穿黃甲的騎兵。

  看到這一幕的瞬間,王存孝微微愣住了,哪里還不明白自己來晚了一步,這個寨子已經被自己人攻下了。

  隨后,呼勒沁寨的軍官帶人走了出來。

  “哈哈,小王,你來晚了一步,這個寨子已經被哥哥我拿下了。”

  同樣屬于第四鎮的一名中年千戶,對著王存孝哈哈大笑道。

  王存孝也是呵呵一笑:“老丁,你的動作挺快啊。”

  “呵呵,你也不慢。”

  “昨天我是看你在攻打后面那個寨子,就沒過去參活,瞧你這模樣,那寨子肯定也攻下來了吧。”老丁說道。

  “小事一樁,不值一提。”王存孝成足在胸的模樣。

  隨后,王存孝麾下的士兵們,在呼勒沁寨中補充了足夠水分之后,便繼續出發,向著已知的下一個目標前進。

  丁千戶麾下的兵馬同樣如此,前去攻打另一個寨子。

  各大千戶軍全部分頭出擊,勢必蕩平整個合羅川,將其徹底變成一個地名。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