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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王廷地獄,西遼皇太子被活捉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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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合突話音未落,天際忽然裂開道赤紅色的縫隙。

  一枚裹著濃煙的鐵球撕裂云層,在王廷軍陣地上空發出刺耳的尖嘯。

  “什么聲音?”

  東喀喇汗國的將領抬起頭來,驚恐的看向天空,卻只能看到一道黑色物體恍惚而過。

  下一秒,一枚鐵球從天而降。

  直接砸中了一名喀喇騎兵的胸膛,瞬間便被打落下馬,胸膛骨骼全部斷裂,連慘叫呼喊的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上半身便被砸成了一灘肉泥。

  而鐵球卻是卻帶著巨大的動能繼續向前滾動,碾斷了兩匹戰馬的馬腿,將周圍的戰馬全部驚嚇嘶鳴,完全發狂的模樣,一片混亂。

  看到這一幕的東喀喇汗國將領們,直接震驚了。

  “真主啊!這是什么東西?”

  “魔鬼,這是魔鬼的兵器。”

  “快控制住戰馬,不要讓它們亂跑。”

  這一片的王廷軍隊變得混亂起來,驚恐吼叫聲,嘈雜呼喊聲連成一片。

  而此時,在金州軍的炮兵陣地前,神機營第一千戶劉重,正拿著一支千里眼,望著王廷軍的方向。

  確定了鐵彈落地的位置,便是立馬轉過頭來,對著所有士兵大聲喝道:“就按照這個方向打,把所有炮彈都給老子統統砸過去。”

  “弄死他們”

  劉重手指著王廷軍大營方向,面色猙獰,大聲吼道:“開炮!”

  “開炮!”

  嘶吼聲中,炮手們用火把點燃了引線。

  伴隨著呲呲呲的聲音消失,整座炮陣突然被地龍般的低吼撕裂。

  “轟!!”

  二十門巨炮的炮口噴出的火舌足有兩尺多長,硫磺與硝石的灼熱氣浪如同狂風一般將周圍的野草全部壓低在了地面上。

  大地在這一瞬間仿佛都下沉了好幾公分。

  二十枚炮彈沖向天空,拖著無形的氣浪落進了王廷軍中。

  但就在落地的瞬間,鐵彈上面的引線也恰巧燒盡。

  只聽見轟鳴的巨響再次響起,二十枚鐵彈在這一刻直接爆裂開來。

  當神機營開始正式炮擊的時候,發出的不再是實心鐵彈了,而是河西兵械行最新研制出來的開花彈。

  這種炮彈威力巨大,是專門用來對付騎兵的。

  爆炸的瞬間,鐵殼迸射出數百枚鐵釘、鐵片,如暴雨般釘入周圍士兵的咽喉、眼窩、胸膛。

  “啊啊啊”

  “我的眼睛,眼睛看不見了。”

  “救命,我不想死。”

  無數凄慘的嘶吼聲在王廷軍中同時響起,有人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腸子早已經流淌了一地。

  有人抓著脖子捂著傷口,卻只能發出“嗬嗬“的氣聲,血泡從指縫間咕嘟咕嘟涌出。

  有人捂著流血的眼睛四處亂跑,大喊大叫,但是僅僅是幾個呼吸之后便栽倒在地。

  開花彈的殺傷范圍大概是在十米左右,以二十枚炮彈落點為中心,周圍完全形成了一片片的真空地帶。

  看到這一幕的喀喇將領們神色驚駭,大聲的呼喊:“站住,都不要慌亂,不要跑。”

  “我們是真主的奴仆,真主會保佑我們刀槍不入……”

  但就在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天空中再次響起了凄厲的嘶鳴,金州軍的第二輪炮擊緊隨而至。

  “轟轟轟轟”

  巨大的轟鳴聲再次在王廷軍中炸響,甚至這一次有一枚炮彈正好落在了這名將領不遠處。

  “啊——我的腿!我的腿沒了!“

  爆炸之后的將領抱著右腿慘叫,膝蓋以下的部位已被鐵釘犁成碎肉,股骨斷口處的筋腱還在抽搐,像幾條瀕死的蚯蚓。

  他仰頭嘶吼慘叫,終于明白真主根本不可能保佑他們刀槍不入的。

  但他的痛苦也僅僅是持續了幾秒鐘,伴隨著又一聲爆炸聲響起,一枚碎鐵片斜斜切入他的額頭。

  直接從腦袋的另一端射出,擊中了后面士兵的胸膛。

  將領的慘叫聲戛然而止,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士兵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整個王廷大軍之中,完全化為了一片人間地獄。

  看到這一幕的耶律制心瞳孔驟縮,臉色被嚇得煞白,嘴唇顫抖,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仿佛要遠遠的離開那恐怖的魔鬼區域。

  “那,那,那是什么啊?”

  “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撤,趕緊撤。”

  金州軍的這種武器太可怕了,他可不想隨著大軍一起陪葬。

  畢竟作為堂堂的大遼皇子,他的性命可比這些賤民士兵高貴的多。

  但就在耶律制心準備帶人逃跑的時候,身邊的親衛忽然驚恐大喊起來。

  “殿下,小心。”

  話音落下,親衛直接從馬上跳起來,將耶律制心撲倒在了地上。

  耶律制心被摔的骨頭都仿佛要斷裂似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枚炮彈便徑直的滾了過來。

  “啊啊啊”

  戰馬嘶鳴聲咆哮,士兵慘叫聲響起。

  耶律制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衛隊被鐵彈犁出條血胡同,士兵戰馬撲倒了一趟。

  下一秒,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那鐵彈突然炸開,內部填充的鉛砂、碎鐵片呈扇形橫掃,三丈內的士兵和戰馬瞬間被貫穿了身體。

  此時,耶律制心身上的那名親衛正死死的將其按在身下。

  “殿下,您不要動……啊!”

  但話還沒有說完,聲音戛然而止,一枚鐵片擦過親衛后頸,炸開的碎石刺進喉嚨,血沫混著碎牙噴在耶律制心的臉頰上。

  “啊啊啊”

  耶律制心發出凄慘的吼叫,但卻并非是因為親衛的鮮血,而是因為鐵片穿透了親衛的喉嚨之后,正好射進了他的肩膀。

  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耶律制心痛苦的哀嚎,但卻被親衛的尸體壓住根本不能動顫。

  而另一邊的蕭合突則是跟在自己護衛的身邊,趕忙的向后方逃去,神色驚恐,臉龐之上毫無血色,嘴里還在不斷的呢喃著。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火藥?該死!”

  “火藥哪里有這般恐怖的威力?”

  但焦糊味中混著甜腥的氣味撲面而來,那是火藥灼燒人肉的氣息,比這幾天他們吃的烤全羊的味道還要刺鼻。

  即便是精明如他,在見識到火炮的威力之后,也是被嚇得不輕。

  雖然這個時代已經有了火器,但是因為技術不成熟,威力很弱。

  論起攻城的效率,甚至還比不上投石車。

  所以,這個時代的主流就是發展物理性武器,蕭合突雖然見識過火藥。

  但是像這般厲害的火器,別說見過了,聽都沒聽過。

  主要還是因為,金州軍的火藥也只是在虎思斡耳朵曇花一現,真正大放異彩的時刻,是在金州軍東征草原,消滅乃蠻人的那一戰中。

  但那一戰的消息還沒有傳到王廷,甚至他們都不知道乃蠻部已經被李驍消滅了。

  后續的炮擊接踵而至,二十門巨炮在金州軍陣地上昂起黑黢黢的炮口,炮身刻著的“神威“二字被膛火映得通紅。

  李驍握著千里眼,看著王廷軍的拒馬陣在鐵彈下碎成齏粉,那些用三層牛皮蒙成的盾牌,此刻像被戳破的馬蜂窩,破洞里伸出的殘肢還在滴著血。

  無數鐵釘如暴雨傾盆,扎進密集的騎兵隊。

  戰馬被釘瞎雙眼后揚起前蹄,將背上的騎士在地;有的士兵被鐵釘貫穿肩胛骨,釘在同伴的馬鞍上,兩人一同在馬隊里翻滾,又被發狂的戰馬踩踏而死。

  看到這一切,李驍便知道王廷軍的士氣已經崩潰,到了發動總攻的時候了。

  “傳令,神機營停止炮擊!”

  “三鎮兵馬,全面進攻。”李驍低沉的聲音喝道。

  伴隨著號角聲的響起,神機營的巨炮轟鳴聲戛然而止,三鎮兵馬由慢步逼近的狀態,開始了全速沖鋒。

  大炮轟完騎兵沖,這句話已經成為了金州軍的戰斗傳統。

  “殺”

  沖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黑甲軍。

  一千五百名黑甲軍如鐵鑄的山墻壓向前方,張先鋒的鐵盔縫隙里露出汗濕的臉頰。

  他能看見王廷軍陣地上那些破碎的盾牌——東喀喇汗國的工匠用駱駝皮和棗木做的巨盾,此刻像被踩扁的甲蟲殼,嵌在炸翻的草地中。

  “碾碎他們!”

  張先鋒大聲咆哮,手握狼牙棒,帶著身后的具裝甲騎們開始了狂暴沖鋒。

  一枚流箭擦著他頭盔飛過,在護頸鐵片留下道白印。他卻連頭都沒偏,繼續前推。

  而對面的喀喇汗國步兵大軍,雖然早就被金州軍的炮火給嚇破了膽子,無數盾牌本歲,士兵驚恐逃竄。

  但還是有部分將領聚集起了一些盾牌兵,用回鶻語顫聲吼道:“擋住他們,不然我們全都要死。”

  散亂狀態下的步兵,在面對騎兵的時候簡直就是活靶子,尤其是面對重騎兵的沖鋒,根本毫無生機。

  唯有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軍陣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很快,一些喀喇汗國士兵懷著破釜沉舟的心態,聚集在一起,樹立起了巨盾,縫隙中還伸出了一支支長槍,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一只只的刺猬。

  面對這種情況,黑甲軍們也早就做過相應的訓練。

  “鐵鎖陣,撞開盾墻!”

  張先鋒嘶吼著揮動狼牙棒。

  下一刻,兩支什戶軍沖鋒而出,每一個什戶的士兵,都用鐵鏈將戰馬并排連在了一起。

  兩支什戶之間則是用兩條更長更粗的鐵鏈相連。

  二十匹最強壯的重騎兵戰馬并排開始了沖鋒,在巨大的沖擊力下,中間的鐵鏈直接蕩在了盾牌陣前面。

  下一秒,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緊密貼合的盾牌陣,在鐵鏈的力量下,直接被拉的散亂開來。

  很多盾牌兵被撞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仰倒在地上。

  長槍兵沒有盾牌的保護更是凄慘,甚至有些直接被鐵鏈將身體一分為二。

  慘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

  下一瞬間,張先鋒率領著重騎兵沖鋒而至,狼牙棒揮出圓弧,一名剛剛站起身的士兵盾牌直接炸裂,木片刺進他的眼窩。

  “殺”

  張先鋒大聲咆哮,狼牙棒再次揮舞,將另一名士兵腦袋,宛若西瓜一般爆裂開來。

  短短的瞬間,東喀喇汗國的最后步兵防御陣型,被黑甲軍徹底撕裂。

  全副武裝的重騎兵們面對這些步兵,開始了一邊倒的屠殺。

  緊接著,第一鎮大軍抵達,接替黑甲軍繼續擴大戰果。

  但是沖殺最賣力的,并非第一鎮鎮兵,而是那些庫里軍戰俘們。

  “老子要娘們。”

  “很多很多娘們。”

  一個名叫伯呂巴的乃蠻士兵手持狼牙棒,沖鋒在最前面,臉龐上滿是興奮,全無戰爭和死亡的恐懼。

  這些王廷士兵在他的眼里不是敵人,而是一個個的女人,是金錢,是地位。

  根據庫里軍的管理規定,只需要斬殺三名敵人便可擺脫奴隸的身份,成為一名真正的鎮兵,各項待遇全部飆升。

  在之前對戰克烈部的戰爭中,伯呂巴只殺了一名克烈部士兵,雖然也獲得了一些物質獎勵,但是身份還是一名奴隸。

  反觀他的兄弟,運氣爆棚,斬殺了三名克烈部士兵,直接免除了奴隸身份,成為了金州鎮第二鎮的鎮兵。

  不僅僅被賞賜了很多錢財、牛羊,還得到了一個年輕的女人,要知道那些年輕女人平日里只有乃蠻貴族才能享受,玩膩了才會賞給平民。

  可是現在,他的兄弟年紀輕輕就過上了貴族生活,更讓他羨慕的是,那個狗東西竟然還穿上那種紅色的甲胄,什戶長還給他取了一個漢人名字叫張大狗。

  伯呂巴承認自己酸了。

  既怕兄弟過的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若都是奴隸也就罷了,可看著兄弟左擁右抱的享福,自己卻還苦哈哈的用手。

  伯呂巴的心態炸了。

  但是好在兄弟告訴他,另一名什戶長看上了他的勇武,只需要殺夠三名敵人后,什戶長便會直接調遣他去麾下,甚至連漢人名字都想好了。

  張二狗。

  一世人,兩兄弟,永不分離。

  所以,此次征戰王廷,伯呂巴殺的格外賣力。

  手持一把木頭做的狼牙棒,揮舞的虎虎生風,沖上前去直接打爆了一名東喀喇汗國士兵的腦袋。

  比起驍勇善戰的克烈部士兵來說,這些東喀喇汗國士兵簡直就是一群肺霧,裝備還算精良,但卻沒有死戰的勇氣,殺敵手法也很生疏。

  畢竟東喀喇汗國地處南疆,生活相對安逸,比不得草原的廝殺磨練。

  而且東喀喇汗國軍隊中,馬匹較少,大部分都是步兵。

  若是凝聚在一起形成軍陣,即便是輕騎兵也不敢貿然沖殺,但是此刻,這些東喀喇汗國士兵早已經被金州軍的連續攻擊嚇破了膽子。

  只知道驚慌逃竄,但是兩條腿怎么可能跑得過他們四條腿?

  拿出張大狗送給他的匕首,從尸體上將兩只耳朵割了下來,隨后繼續追殺敗逃的東喀喇汗國士兵。

  在他看來,這些士兵就像是草原上被狼群追趕的綿羊一樣,弱懦的可憐,都不敢反抗。

  這樣的敵人殺起來雖然不過癮,但卻真舒服。

  伯呂巴要趁著這個機會多殺幾個,早日變成張二狗,而且還能用耳朵換軍功,換很多很多的錢和女人。

  與伯呂巴抱著同樣想法的戰奴還有很多,他們都想要早日擺脫奴隸的身份,得到更多的金錢和女人。

  所以即便是他們的裝備簡陋,甚至只有一把破槍,但論起勇猛卻絲毫不輸給裝備精良的鎮兵。

  此戰過后,又會有相當一批戰奴,將會蛻變成為三鎮鎮兵。

  但這些戰奴之所以殺敵勇猛,主要是因為神機營和黑甲軍將最硬的骨頭給啃了下來。

  打順風仗自然一個比一個厲害。

  但是若論真正拼殺,還是要看裝備精良的三鎮兵馬。

  第三鎮大軍遵照李驍的命令,從戰場側翼向王廷軍包抄過去,目的是盡可能的將其全殲,不放走一個人。

  身穿白色棉甲的鎮兵作為主力沖鋒在前,而在他們側翼,則是跟隨著一些庫里軍。

  在這一戰中,庫里軍并非是單獨成軍。

  而是跟隨三鎮主力一起行動。

  每一支部隊都會帶著和他們同等兵力的庫里軍作為輔兵及炮灰,這種監督關系細化到了每一個什戶。

  作為都尉的楊守正,麾下除了三十名鎮兵之外,便是統管著三十名庫里軍戰奴。

  此人正是當初在敦煌,被金州軍救下的奴隸。

  父親乃是西夏的大將,被奸臣陷害,所以才被發配到了敦煌,隨后楊守正兄弟加入了金州軍。

  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名正式的都尉,麾下統管五十戶人家和三十名戰奴。

  二十名鎮兵留守金州。

  此時,他正率領麾下其余兵馬作為先頭部隊,為第三鎮大軍開路的時候,忽然發現前方百米開外,有一支小股敵軍正向遠處逃竄。

  “那些人中肯定有肥羊。”

  楊守正遠遠望去,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肥羊代表著有特權的一類人,即便是戰敗的時候,也是這些人最先逃跑。

  所以,楊守正當即叫來一名鎮兵:“去告訴百戶,我帶人去追殺肥羊了。”

  說罷,便帶著人向遠處沖殺而去。

  在這種混亂的戰場上,各部將領都有一定的自主權,可以根據戰場形勢做出戰術調整,緊急時刻不用請示,但需留人通報,讓上級派人接替他的任務。

  遠處逃跑的那支兵馬,正是蕭合突的人。

  一共有二十多個,趁著耶律制心在混亂中顧不上他,所以便帶人從另一個方向逃了出來。

  但就在剛剛跑出王廷軍陣不遠,一名護衛便是大聲說道:“公子,金州軍追上來了。”

  聽聞此話,蕭合突臉色頓變,轉頭望去,數百米外的確是有一支騎兵向自己方向追殺而來。

  沖在最前面的,乃是一群身穿白色甲胄的士兵,在其兩側則是一群穿著破舊羊皮,渾身臟兮兮,披頭散發或者剃成光頭的游牧騎兵。

  蕭合突雖然認不出這些游牧騎兵的身份,但是對那些白色甲胄的騎兵卻是如雷貫耳。

  “白甲兵?”

  “該死,怎么被他們追上來了?”

  白甲軍乃是金州軍中的精銳,北疆叛亂之時,白甲軍縱橫七河草原,殺的當地部落瑟瑟發抖,更是在之后的戰爭中數次大破王廷主力。

  戰斗力非常強大,在王廷中有著極大的名氣。

  雖然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白甲軍的樣子,但是蕭合突卻不敢輕易去實驗白甲軍的刀劍是否鋒利。

  “撤,加快速度,趕緊撤。”蕭合突大聲說道。

  他的身邊只有二十多名護衛,人數上根本不占優勢。

  而他儼然已經被楊守正當成了一只肥羊,咬住了便輕易不是松口。

  “老二”

  楊守正一聲大喝,不需要多說什么,弟弟楊守敬便明白他的意思。

  六十名騎兵一分為二,像是一把剪刀一般,左右向前面包抄過去。

  歷史已經證明,這是最有效的一種追擊方式。

  因為戰馬在奔跑途中不可能跑成絕對直線,而是會不自覺的左右便宜。

  每一次偏移都會后面追兵拉近一分,直到完全追上。

  二十里之后,雙方的戰馬體力越來越弱,速度越來越慢,但金州追兵卻已經不足百米。

  “殺!”

  蕭合突留下一半護衛阻擊金州軍,楊守正同樣分出一半兵馬繼續追殺。

  “公子,扯亦監他們全死了。”一名護衛驚恐的大喊道。

  蕭合突聞言,神色震驚:“什么?”

  轉頭望去,斷后的十名護衛的確已經被全部斬落下馬。

  這些人可都是跟隨父子二人流亡于闐的精銳了,長年累月的廝殺讓他們的戰斗力遠超普通士兵。

  但即便是如此,依舊被金州軍在短短時間內斬殺。

  這讓蕭合突震驚之余,更是對金州軍的恐怖生起了一絲恐懼。

  如此可怕的敵人,真的是他們父子能夠對付的嗎?

  但就在蕭合突慌亂之余,金州追兵已經沖殺到了箭矢射程之內。

  一陣箭矢呼嘯聲傳來,蕭合突只聽見身下戰馬發出凄慘的嚎叫,緊接著便是一個踉蹌,直接被戰馬甩飛了出去。

  “追上去,抓住他們。”

  “若有反抗,直接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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