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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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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

  “你……你少給我亂叫!”

  “我偏要叫。”

  換了間稍大的小會議室,會議室里,坐滿了人。

  寧畢書和蕭洮洮母女倆面對面。

  穆善明和郭晨就坐在寧畢書側后方。

  還有包括剛剛審問寧畢書的那兩位帽哥在內,派出所里今天放假值班的一共4個民警,甚至還有一條警犬,全都盯著會議桌兩側的雙方。5

  寧畢書泰然自若,緩緩說道:“媽,洮洮我是肯定要帶回去見我家里人的,我奶奶那是翹首以盼,我全家里里外外,那是望穿秋水。我知道我和洮洮的進展,是稍微有點快,超出您的預期和接受范圍,但我倆真不是亂來,我們是有感情基礎的。”

  “就認識三天,這叫什么感情基礎!”蕭媽媽啪啪啪地含恨拍桌。

  寧畢書還是笑盈盈的,等她拍得手疼,自己停下了,才繼續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認識時間的長短,從來不是衡量感情是否深厚的唯一標準。

  張三豐和郭襄才見了幾面,那還不是心心念念了一百多年?古代那些大戶人家結婚,婚前都沒見過面,還不是照樣生兒育女?”

  蕭媽媽又憤怒打斷道:“你別跟我耍嘴皮子!那些書里的、古代的,能和現在比嗎?”

  “當然不能比。”寧畢書道,“所以我和洮洮的感情,明顯要比我說的這些經得起考驗,看得見、摸得著多了!”說著見蕭媽媽又要發飆,立馬又話鋒一轉,“而且我不跟你來虛的,我是真心實意要對洮洮好,咱們家里的情況,洮洮已經跟我說過。

  爸現在在外面跑船,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家,很辛苦,是不是?因為家里房子的事情,欠了四十萬。這錢我出啊!我現在就可以掏!”

  蕭媽媽聞言,看寧畢書的表情明顯瞬間就不一樣了。

  可就在這時,郭晨卻突然站起來,張嘴就給寧畢書上難度,擺明是想故意把事兒攪黃,大喊道:“寧畢書!你踏馬借的錢,你能出個屁!”1

  室內眾人紛紛看向郭晨,就聽郭晨朗聲揭穿,“他剛找人借了1500萬還沒還,還是我們律所給他擔保的。我們今天就是奔著這個事來的!寧畢書!我們的事情沒完,這筆錢你除了投入我們合約指定的項目,不許有任何計劃外的花銷!”1

  蕭媽媽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又變了回去,拉著蕭洮洮就喊:“洮洮!你聽聽!這人就是個騙子啊!哎呀……你怎么這么傻啊!你以后可怎么辦啊!!”

  蕭洮洮不由得一臉發蒙,手足無措地看向寧畢書。

  寧畢書趕緊先安慰一句:“洮洮,別怕,這人是傻逼。”

  他指了指郭晨。

  郭晨怒視怒道:“你說誰傻逼?”

  穆善明眉頭一皺,拉了拉郭晨,不高興道:“郭律師,你先別說話。”

  郭晨還算聽穆善明的,只不過還是放了句狠話:“你別當自己厲害啊,我告訴你,你跑不了。”然后才又坐了下去。5

  寧畢書笑著搖搖頭,然后拿出手機,調出自己的股票賬戶,繞過桌子,走到蕭媽媽跟前,說道:“阿姨,這里頭的錢,可不是我借的。總資產你數一數,只要你一句話,等初八早上開市,我就拋掉套現一部分,四十萬對我來說,就是幾根毛。”

  蕭媽媽狐疑地定睛一瞧,等看清寧畢書手機屏幕上,那一長串的零,神色又變了。

  一時間,她也分不清寧畢書到底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錢。

  可就算寧畢書是真有錢,這會兒她要是點頭就原諒寧畢書了,那不就成了當著帽哥的面賣女兒了?那她這兩天到處找警察報警,求著人家滿地圖查監控,剛剛又殺到酒店門口管寧畢書叫強奸犯,這樁樁件件的,又算什么了?

  蕭媽媽一時失語,說不出話來。

  而寧畢書當然也不會為難她,見丈母娘已經初步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又轉過身,把手里的畫面給會議室里的各位阿sir看,中氣十足地說道:“各位領導作證,我沒騙人吧?”

  “我草,你小子還真是個有錢人啊。”

  “900多萬全梭在一只股票里,這就是你說的項目啊?”

  “哪只股票?”1

  “咳咳!”最老的帽哥輕咳兩聲,皺眉道:“工作時間,不要聊這些有的沒的!寧畢書!你繼續!我們等著你調解完了去吃飯呢!”

  “好的。”

  寧畢書一笑,坐回到蕭洮洮母女對面,輕聲對蕭媽媽道,“媽,條件呢,我就擺在這里,誠意,我也擺在這里了。下午我要回BJ辦點事,等辦完事,明天我就回來。

  洮洮要是愿意,我明天就帶洮洮回家見父母,直接領證也可以,反正現在不用戶口本了,有身份證就行。您要是覺得我這個提議沒問題,您就點個頭。您要是現在這個場合,有什么事情是不方便開口的,咱們也可以等過幾天再重新約個時間。2

  您要是還氣不過,非要讓我接受法律的審判,我也接受。這個上訴的費用,我來出。我給您報銷所有您告我的費用。但是唯獨有一點,我是堅決不承認的。那就是我和洮洮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強迫。洮洮,你說句話……”

  “我……”蕭洮洮目光幽怨地看著寧畢書,心里又憋屈又不忍。

  畢竟在姑娘心里,眼前的這個叔叔,可是她生命力的第一個男人。昨晚上她怕歸怕,但確實有自愿賣身的成分,確實不算寧畢書逼她。1

  可前天晚上呢?

  寧畢書對她又摸又揉的,要不是他臨時出去接了個電話,那前天晚上就已經被他得手了啊!

  “洮洮,你說啊!”蕭媽媽見蕭洮洮不吭聲,焦急地晃了晃他,“你別怕他!我們家也不缺他這幾個錢!你別委屈自己啊!”

  “我……”蕭媽媽越催,蕭媽媽越糾結。1

  這時所里的老帽哥,忽然又冷不丁插上一句:“哎!哪有這么麻煩!孩子,你到底喜不喜歡這個……這個家伙!你喜歡就不是強迫,不喜歡就是被強迫的!你倒是說啊!”

  “是啊!說啊!”郭晨也激動地跳起來。

  好像寧畢書現在就被槍斃,他能撈到多大好處似的。

  全場目光,在這一刻全都集中到蕭洮洮身上。

  蕭洮洮不知所措,不住地看向寧畢書。

  喜歡寧畢書的話,她當然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要是說不喜歡,她現在怎么能不喜歡呢?

  都走到這一步了,賣也賣了,睡也睡了,帽哥也來了,媽媽也發現了……

  她要是反嘴咬一口,那自己這幾天做的事,和自殘又有什么區別?

  蕭洮洮只是天真單純,可她并不笨。

  情急之下,她輕聲朝著寧畢書喚了句:“叔叔……”

  話音落下,屋內所有人當即石化三秒。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年輕帽哥冒出一句:“玩兒得夠刺激啊……”

  “胡說什么!”老帽哥訓斥一聲。

  郭晨卻跟發現寶藏似的,急不可耐地又跳起來喊:“你喊他叔叔!?”

  “你踏馬是不是傻逼?”

  寧畢書這回直接懟回去,“你看清楚,老子叫什么名字!”7

  郭晨下意識地一細想,欣喜若狂的表情,轉瞬間就收斂了。

  幾個帽哥也好像恍然大悟。

  “哦,寧畢書,書書,叫這么肉麻啊……”

  只有寧畢書心里高呼僥幸。

  草泥馬誰能想到,老寧隨便給他起的名字,居然能在這種關頭起到這樣的作用。

  “我叫她洮洮,她叫我書書,惡心是惡心了點,但是誰踏馬談戀愛不惡心啊?”寧畢書胸膛也挺起來,腰也直了,充滿底氣地說道,“根本不存在強迫!我和洮洮,是正兒八經的情侶戀人關系,就是這么簡單!洮洮!你跟他們說,書書是不是你的初戀!”

  蕭洮洮被寧畢書一吼,小嘴一嘟,小臉又委屈又可憐,卻點了下頭。

  蕭媽媽一下子就愣住了。

  在場除了寧畢書外,其他人也都無話可說了。

  這下除非是蕭洮洮去法院親口翻供,不然光憑蕭媽媽一面之詞,寧畢書多在派出所里坐半分鐘,都算所里的帽哥們業務能力不行。

  “這事兒搞的……”老帽哥直接就站起來了,語氣里甚至帶上幾分埋怨,對蕭媽媽道,“這位女士,你們這個事情,還是回家自己處理吧。”

  蕭媽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她只是來回反復,在蕭洮洮和寧畢書之間看來看去。

  滿臉的焦急又不知道在急什么,為什么要急。

  “你們,你們……”她滿腦子混亂,舌頭都好像打了結。

  而寧畢書卻還走到她跟前,用很溫和的口吻,對她說道:“媽,先吃飯吧,您看都快12點半了,別餓壞了身體。”轉過頭,又對穆善明說道,“穆律師,走了,中午我請客,你想吃什么?”這口吻就跟出門逛街似的,哪兒還有半點從派出所里出來的意思?

  穆善明被寧畢書這一問,問得腦子都懵了。

  她目光中滿是佩服地看著寧畢書。

  有一說一,這一刻,她被寧畢書的氣度折服了。

  “我……都行。”穆善明脫口而出。

  “不是……!?”郭晨滿眼錯愕。

  但房間里這時根本沒人理會他。

  更沒人感謝他。

  蕭洮洮茫茫然地在寧畢書的指揮下,攙扶著媽媽走出了會議室。

  寧畢書和幾個帽哥握了握手,挨個感謝過他們秉公執法,也和穆善明一起出了門。

  郭晨就像個空氣一樣,被無視到只能跟在寧畢書幾個人后頭。

  不一會兒,走出派出所的大門,寧畢書當街攔下一輛出租車,自己坐上副駕駛座,又讓三位女士擠在后排,車門一關,就朝被落下的郭晨揮揮手,說了道:“郭律師,我們晚上直接BJ見吧,一會兒我跟穆律師吃完飯直接去動車站。”1

  說完轉頭和司機說了了XX大廈的地址。

  便把郭晨拋在路邊,徑直遠去。

  留下郭晨獨自一人,在路邊深深地發呆。

  過了許久,郭晨才元神歸位,破口大罵一句:“寧畢書!我草泥馬!”1

  罵罵咧咧轉頭,自己找了家小館子吃飯。

  坐下來后習慣性打開某博。

  看著上面滿屏的人在罵寧畢書是強奸犯,心情這才稍稍好了一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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