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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唐澤還有倫理梗?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心之怪盜!但柯南

  順著監控提供的線索,一行人果然在干甲板的出海通道上找到了散落的清潔工制服和被翻倒到一邊的清潔推車。

  不需要偵探來解釋說明,這個場面也足夠說明問題了。

  “這個艙門是可以直接通向外界的嗎?”攔住了想要直接上手觸摸的牧野洋輔,白鳥任三郎還是確認道。

  雖說依照監控畫面的情況來看,帶走直美的人不太可能留下指紋這么低級的證據,可這很可能是現在唯一能追蹤到失蹤者的線索,不能隨意破壞。

  “是的,我們畢竟是封閉氣密的建筑,不可能只有一個出入口,那也不符合安全要求。”牧野洋輔頷首,“可問題是,從這里出去已經差不多到了百米深度,離最近的八丈島也有五公里以上的距離,他們要怎么帶走直美?”

  他這話說出來是帶著沉重意味的,在場的幾個人都能聽出來。

  這種情況,就不得不考慮抓走直美的人……根本沒打算讓她活下來了。

  只要將人直接扔進這個深度,水性再強的人都很難游到水面上,會迅速失去生命。

  “這扇門,都有誰能打開?”黑田兵衛抱著胳膊觀察環境,直接問出關鍵問題。

  建在這種位置的出入口是不可能隨意打開的,這個建筑需要保持氣密性來確保人員安全,海里的門隨便能打開,那建這個東西就屬于人口消消樂了。

  既然如此,作為主要管理者,牧野洋輔不可能不給這個門設置開啟門檻。

  “艙內這一側的門能隨便打開,它是單純機械性的。想要通往外界,還需要執行氣密程序,關閉這一側的門,再打開外側的。”牧野洋輔很快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海水那一側的話,只有我和幾個核心工程師的權限能開啟。”

  “也就是說,抓走她的共犯,就在這些人當中。”黑田兵衛直接說出結論。

  “邏輯上是這樣,可是……”

  白鳥任三郎不打算聽他掙扎,直接向黑田兵衛表示:“總之,我去通知警視廳這邊的情況,讓他們盡快出警。”

  這句話就宣告著更多的日本警察會因為這個案件直接進入設施,進而可能介入到系統的情況。

  是牧野洋輔最不愿意看見的。

  牧野洋輔的眼角抽動了兩下,看見地上掉落著的工作服,不好多說什么,只是表情愈發沉重。

  跟上來一起旁觀的柯南瞇起眼睛,在短暫的思索過后,果斷拿出了手機。

  考慮到赤井秀一傳遞來的情報,現在,最有可能帶走直美的就是組織的人。

  那他就必須要考慮到他本人以及灰原的情況。他們兩個隨時可能因為這套系統而暴露。

  他現在能求助的人很有限,能實際意義上幫到他們的人,也很有限……

  打開郵件頁面,就在柯南準備開始編輯記錄的時候,一封新郵件同時抵達了他的信箱。

  點開內容,只看了兩行字,柯南的眼睛就一下睜大了,然后狐疑地左右看了看。

  這么快發來消息,莫非他們已經注意到了直美的失蹤嗎?還是說,他們的人已經潛入進這個設施了?

  什么時候,怎么一點動靜沒聽到?動作這么迅速,感覺危險比組織還大啊……

  猶豫片刻,想到自己和灰原哀,以及更多可能被牽扯進這件事的人的安全,柯南明白自己一時半會兒沒得選。

  在心里對太平洋浮標的工作人員說了一聲抱歉之后,他轉過身,果斷選擇跟上了快步離開的白鳥任三郎。

  做出決定以后,柯南私心里甚至感覺自己松了口氣。

  這套系統肯定能在一定程度上給各國警方提供必要的幫助,可是根據目前的狀況,在提供幫助之余,造成威脅是必然的情況。

  比起建立什么跨國服務的系統,說服直美為愿意搭建這套平臺的國家提供技術幫助,意義才更大一些吧。

  當然,前提是經歷過這么危險的情況后,直美小姐能活下來,還愿意繼續提供幫助就是了……

  仗著自己存在感弱又是個小孩,不容易被人注意到,柯南跟著白鳥抵達了工作層后,很快拐了一個彎,跑進了洗手間。

  在踏進去的前一秒,他忍不住想起一跨進去就失蹤了的直美,定了定神,才走了進去。

  都不需要仔細搜索,他就在洗手臺上找到了郵件中提到的東西,一枚細長的黑色U盤。

  將它迅速抓進手里,做賊心虛的柯南左右看了看,將它放進衣服口袋。

  只要找到正確的接口,把東西連接進系統當中,他和灰原的問題,諾亞就可以輕易解決嗎?

  這當然是危險時刻的權宜之計,可一想到諾亞方舟那完全不講道理,對于世界上的任何網絡系統都完全是降維打擊級別統治力,就有一種他這一趟跑到八丈島來,是給怪盜團當特工的錯覺……

  不過話又說回來,能直接將物理破解裝置放在這,說明怪盜團已經有人直接潛入這里了。

  明明已經潛入,卻還要專門把東西交給柯南來處理,要么就是這個人沒有辦法直接接近控制室,要么就是,需要制造“不在場證明”排除身份的嫌疑。

  嗯,越說越可疑了……

  話說,也不知道還剩下的三個工程師以及牧野洋輔好不好騙,咳,他是說,好不好說話,不知道能不能借用一下監控,檢查在他之前,都有誰來過洗手間呢?

  手里拿著物理黑客裝置的柯南還在疑神疑鬼的時候,順手留下U盤的唐澤,已經順利進入了賓加的殿堂當中,和隊友們會合了。

  之所以休息室會在男廁所,理由還挺直白的。

  一來出于個人隱私考慮,洗手間是整個太平洋浮標里罕有的不會被監控覆蓋的區域;

  二來,女裝了五年的賓加,他是真的進不去男廁所……

  “需要解鎖的區域在哪?”無視了地上真正慢慢碎裂消失的陰影黑泥,唐澤直接問道。

  “宿舍區,我猜可能是賓加的宿舍。”放低手里的槍,諸伏景光直接表示,“作為主工程師,他的待遇還是可以的,有單人房間。”

  所以如果他在設施里留下了任何與組織有關的線索,最有可能找到的地方就是他的宿舍了。

  “那就走吧。”

  唐澤一邊說,一邊通過諾亞,將已經探索的區域同步進自己的導航當中,翻看了幾下地圖,就忍不住皺眉。

  認真算下來,太平洋浮標的結構其實不復雜。

  最底層是直接接在海底的鋼鐵結構,加上其他幾條連接桿,組成整體結構,向上是緊急出入口,也就是今天貝爾摩德他們帶走直美走的道,然后就是主控室所在的生活工作層。

  至于再向上的區域,如同一開始直美等人介紹的那樣,那是為了系統運行、對接和智能運算等而存在的巨大服務器部分,構成了整個太平洋浮標的大部分體積。

  可換算到賓加的殿堂里,這個結構一下子奇怪了許多。

  殿堂內因為扭曲而存在的各種空間錯位非常常見,外部和內部也時常對不太上。

  可這種扭曲往往是發生在殿堂主人更能控制、更代表深度欲望的區域里,在這個殿堂卻是反過來的。

  生活區這里,和現實當中的太平洋浮標差不多,橫平豎直的走廊分區明確,很容易辨認。

  再往上的服務器層,卻表現出了幾乎癲狂一樣的迷宮路線,錯綜復雜的墻面爬滿了整個樓層,而且怎么看都很有歷史感的鑲嵌巖石的土墻卻一直閃著各種指示燈的光,風格朋克極了。

  “這里能獲取的情報比我們以為的要多,這一次收獲可能很不錯。”看見唐澤的表情,猜到他在想什么的淺井成實溫聲說,“這可能和環境有關系。”

  “他能依靠偽裝這么深度地參與進系統開發,得益于他這五年來的長期臥底任務。”諸伏景光附和道,“對臥底而言,這個環節可太不友好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淺井成實臉上露出了一種微妙的笑容,贊同地點頭。

  即便是他們這幾個臥底進組織里的人,真正的高壓環節,其實就是那么開頭的一兩年時間。

  任何組織招人的目的都是勞動力,給最前線的士兵配督戰隊也是要成本的,所有成本不可能都浪費在一直監控所有人是否忠誠上。

  ——更何況,你在一個如此龐大,性質比一般非法組織更離譜的地方談忠誠本來就很好笑了,有這種良好品格的人一般來說想犯罪也不來你這啊?

  而太平洋浮標,自己就是搞監控算法的,沒道理設施里不裝監控。

  不止是要裝,根據唐澤看見的實際情況,他們這幫員工就是系統第一線的被測試人,除開寢室、洗手間這種涉及本質隱私的地方會被放過以外,只要幾下鍵入和,你在這個設施所有的行為舉止都是逃不過系統眼睛的。

  這個情況放在賓加身上,就是他不可避免的會對這個設施產生本能的厭惡,在這里格外壓抑。

  他本來就在喬裝,還是男扮女裝,這下子強度搞不好比淺井成實都高。

  “以這個人的條件,他改扮女性挺不容易的。”淺井成實以老前輩的口吻,客觀評價,“他的骨骼不夠纖細,外觀更不夠中性,加上他其實是個久經訓練的殺手……”

  想想看吧,賓加那套裙裝下頭,是練的都有塊的肌肉。

  淺井成實能瞞天過海,本質原因是他年幼就體弱多病,當初就是因為生病才被父母送去東京長期休養,這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的成長狀態,他的體型相對纖細,身高也不突出,不容易被一眼識破。

  賓加呢?已經是逆天而行的難度了,沒有感情,全是技巧。

  這樣一個人,呆在監控器下24小時保持女性體態,心里都快發癲了吧。

  “所以他才這么急切呢。”唐澤收起導航,跟著他們向前走去,隨口回答道,“本來沒有什么急的必要的。”

  你非要說綁架直美的任務,有那么迫切嗎?其實沒有。

  Boss告訴貝爾摩德和安室透的借口,是說這個系統會威脅到組織成員的安全,搞不好會拍到一些人的情況,比如琴酒什么的,所以才需要在系統徹底搭建成功之前,先一步搞定技術問題,隱藏身份。

  問題是,查得到的人的前提是有樣本,有人報案,有人調查,得按照正常的刑偵步驟一點點推進。

  然而琴酒是那種風格的殺手嗎?

  他一般都是車子一停,人直接干掉,扭頭就走的,本人都不一定出現在死亡現場,反偵察意識拉滿,又和被害人不存在直接人際關系。

  他這輩子搞不好唯一一次倒霉的被攔截在案發現場,就是當初工藤新一那次了,還不是他做的案來著。

  這個“替琴酒等行動組成員掩蓋身份,消除記錄”的理由,因此就很站不住腳,而其他理由,則完全可以等到系統開始運行了,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利用賓加的身份暗度陳倉,好好利用這套系統。

  之所以快進到直接綁架,還是這個時間,其實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賓加忍不了,完全急了,一刻都女裝不下去了,只想把這里炸掉。

  “他可太急了。急的整個殿堂的陰影都在暴走,”有了唐澤的協助,快速推回住宿區以后,辛苦忙碌了半天的松田陣平指了指前方,“如果這里有什么指標能證明賓加可能確實有認知防護意識的話,就是這個了。”

  簡而言之,他地圖上一直在堆怪,堆的都成糞圖了,體驗極差。

  “目前有發現琴酒嗎?”看著面前門上鮮紅的K字,唐澤預判地解開了兩圈圍巾,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沒有發現。”松田陣平指了指頭頂,“我感覺吧……”

  “我感覺,我可能猜到這里的琴酒是什么了。”諸伏景光咳嗽兩聲,控制了一下嘴角,“考慮到賓加對琴酒的感官……你知道米諾陶斯牛的故事吧Leader。”

  正從門里抽回自己圍巾的唐澤嗆了一下。

  ……不是,他這有點占琴酒便宜了吧,怎么還有倫理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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