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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失竊的佛像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心之怪盜!但柯南

  “哦哦,這里就是山能寺啊……”

  “嗯,這里就是這次委托了爸爸的委托人所在的地方。”

  “是和尚的委托嗎?真少見……”

  “這里還算有點名氣的那種吧好像……”

  幾個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后的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實際上注意力全都放在隊伍最末尾,幾乎是被沖田總司拖著在走的唐澤身上。

  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了連帽衛衣的唐澤戴著口罩,將帽兜拉得嚴嚴實實,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你也沒必要這樣吧?你的情況很特殊,又是未成年,考慮到人身安全問題,電視臺也是不敢隨便公開你的個人信息的啊?”沖田總司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不至于被人認出來的。”

  唐澤翻了下眼睛,沒有接茬。

  根據日本的《少年法》,未成年犯罪者的真實姓名和容貌都不能公開。

  所以在大眾媒體范圍內,要討論某個未成年罪犯,只能使用少年A、少女A這樣的代號來替代真實姓名。

  隨著一些影響重大的未成年犯罪案件發生,這個代稱逐漸成為了專門用來表明未成年犯罪者的指代,所以哪怕唐澤已經是最出名的少年A,其實也不涉及什么信息安全的問題。

  畢竟唐澤被討論的最多的,并不是他本人的行為,而是與他有關的案件本身的司法舞弊問題,他是受害人來著。

  話雖如此,都已經討論到具體的案情,甚至出現為了幫助他翻案去做的大規模聯署了,要說所有人都對這個少年A指的是誰毫無概念,那也是騙鬼了。

  想到這里,唐澤捏緊了拳頭,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說什么查案子的,我看服部那家伙是不敢來見我吧。”

  說是在調查案件,不就是那個名叫什么源氏螢的盜賊集團嗎?也沒要緊到那份上。

  一手促成了這件事的服部平次自己不來接人,反而把他的行程通知給沖田的,那沒道理的。

  唯一的理由,只可能是他也知道這種彈幕最多的打法會把唐澤創死,多少有點心虛在里頭。

  “哎呀,這又沒什么關系,”沖田總司笑嘻嘻地拍了拍唐澤的肩膀,“總歸他也是用了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嘛……”

  “那他應該提前告訴我一聲的。”

  “嘛,你毫不知情的前提下都能推動到這個地步,不就說明他的做法其實挺成功的嗎?既沒打擾到你,也有成果了。”

  “那他最好能重新開庭之前都別讓我發現……”

  走在最前面的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加快了步伐,和后面吵吵鬧鬧的高中生們拉開了距離。

  “毛利先生,辛苦您遠道而來了,我是電話里聯系您的龍圓,這位是住持圓海……”

  領頭迎上來的和尚向他身后的人掃了一眼,很快就克制住了目光,露出平和的笑容。

  接受委托的偵探名義說是為了工作,但不是很嚴肅的委托,那拖家帶口帶著人一起來旅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嘛……

  “您好。這幾位是?”

  “啊,這三位是我們寺的施主……”

  那邊進入正常的自我介紹流程,除了寺廟的委托人,還有三個非常經典的填充嫌疑人位置的游客。

  毛利小五郎與他們寒暄著,唐澤的目光則瞟向了其中上年紀的兩位。

  這兩個人,大概就是此次事件的主要參與者,名為源氏螢的盜賊團剩下的最后兩個活人了。

  這幫人不好說是受到文化氛圍的影響,還是他們老大自己就是愛好者的原因,全員用的都是與義經有關的代號。

  問題是源義經此人的一生,固然是充滿了傳奇色彩,令人向往沒錯,但考慮到他的結局,包括他整個勢力的結局,只能說是著名的悲情人物。

  選了這么一個代號的盜賊團最后死傷殆盡的,怎么感覺一點不讓人意外呢?

  由此可見,強盜團什么的,代號還是很重要的……

  “你們是劍道同好?”聽住持如此介紹,毛利小五郎不由愣了愣,很快又進入了恰當的社交禮節當中,“怪不得您如此精神矍鑠,鍛煉對人的精神面貌果然很有效果……”

  不能怪毛利小五郎有偏見,只能說這高矮胖瘦的一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武藝高深的樣子。

  倒是一直扒拉著唐澤說話的沖田總司聞言,扭過頭打量了幾個人一會兒,很快皺了皺眉,抓著唐澤胳膊的手不自覺又收緊了一點。

  “怎么了?”察覺到他態度變化的唐澤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沖田總司盯著那個名為西條大河的舊書商看了一會兒,壓低聲音說:“他們幾個確實都練劍道,中間有幾個,搞不好是練家子。”

  “哦?這能看出來嗎?”唐澤這下是真有點驚訝了,“莫非是存在什么‘高手之間的感應’?”

  “你感覺不出來嗎?”沖田總司瞥他,“我明明聽服部說,你現在有在練習體術,而且學的很快,相當有天賦,他都沒自信能贏你了。”

  “沒辦法,我學習體術的目的和你們不同。”唐澤聳肩,“他確實很難贏過我,因為我不會和人講什么競技規則。”

  不知道是否因為他的超規格體術是速成的,沒有經歷過穩扎穩打的練習過程,哪怕如今得到了京極真力量加成的唐澤已經能輕而易舉掀翻很多人了,他的外在和內里也沒感覺到和過去有什么差別。

  像是京極真或者沖田總司這些所謂的“武道之心”,他就更不能體會了。

  練習體術無非就是那么幾個目的,除了強身健體以外,要么是奔著競技性去的,要么練的就是殺人術,哪那么多花里胡哨的?

  “你這家伙,還是這么現實啊。”沖田總司搖了搖頭,才終于回答了唐澤的問題,“他的氣息和腳步雖然放松,但能感覺的出來,應該挺能打的。還有手上的繭子什么的,那絕對是握刀練弓練出來的痕跡……”

  越說,沖田總司的表情就是越是微妙。

  用能打都有些保守了,站在前頭的五個人里,搞不好好幾個的戰斗力都在服部平次之上。

  所以這個住持說的,他們是練習劍道的同好什么的,這是個什么同好會啊?該不會是那種,表面上說是同好會,實際上就是暴力團的武館吧……

  并不知道自己一定程度上真相了的沖田總司還是謹慎地扣住了唐澤的肩膀,將他向后拽了拽。

  “感覺不是什么小麻煩,你多小心一點吧。”

  “毛利大叔才是接受委托人的人。要說,也是他應該小心吧……”

  前面幾人的社交辭令差不多也到了尾聲,終于提到了山能寺最有名的“旅游項目”。

  即十二年展出一次的主佛像,藥師如來像。

  跟在圓海住持后面的龍圓和尚聽到這個詞,不安地挪動了幾下步伐,站在邊上的三個人表情同樣各有變化。

  住持圓海很沉得住氣,當毛利小五郎表示很期待看見展出時,也只是淡淡一笑:“有如此期待,想必藥師如來也很高興。”

  毛利小五郎沒察覺什么,只當是終于結束了見面寒暄的部分,該了解委托內容了。

  然后他馬上就震撼地被通知……

  “主佛被盜了?”毛利小五郎忍不住睜大眼睛。

  山能寺的佛像十二年展出一次,距離下一次展期只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了。

  想也知道,找他來解決這個委托肯定是奔著能趕在出展前將佛像帶回來的,這委托一下子就成了加急,他也沒想到的。

  “是的,已經是八年前的事情了……”龍圓和尚苦笑著,打開了身后擺放佛像的佛龕。

  一左一右兩尊慈眉善目的菩薩各自朝向兩側,正中間最大的位置卻空缺了下來,想來就是山能寺最出名也最有價值的藥師如來佛像擺放的位置了。

  “八年?”毛利小五郎怪叫了一聲,“你們住持真沉得住氣啊……”

  八年都沒管,臨開展了想起來找人找找看了。

  亡羊補牢確實是有效的手段不錯,但你這羊都丟了八年了,搞不好輪回都輪幾次了,神仙來了也找不回來啊……

  “我們定期都要打掃清理的,所以當時就發現了。”龍圓和尚解釋道,“我當初就想報警尋找,結果被住持阻止了。他還說,‘如果有緣,佛像自然會回來’。”

  這話他說的沒多大底氣,毛利小五郎聽的也是眉毛直跳。

  “他這個,也太看得開了吧……”

  圓海在山能寺當住持當了這么多年,寺廟的住持可不是什么窮苦的職業,他的私產一定是不少的。

  按理說,寺廟的佛像丟失,不應該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去。

  可是圓海這么一攔一說,就有一股濃烈的好像監守自盜的氣氛在里頭了,讓人不懷疑他一下都很難……

  “我在找東西方面確實有一些自己的心得,但是時隔八年去尋找的話……”感覺這里頭水不淺的毛利小五郎登時打起退堂鼓。

  這要是佛像實際上真的被圓海搞沒了,他在這里象征性地尋找意義也不大,沒必要為了一個尋物的委托拉低自己的委托成功率……

  “之所以找您來,是因為五天前我們突然收到了這么一封郵件……”能猜出毛利小五郎在想什么的龍圓連忙解釋,將一個信封遞了過來。

  毛利小五郎接過來一看,這是一個標準信封,正面寫著“山能寺收”的字眼。

  既沒有郵票郵戳,也沒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翻過來看看信封,甚至只在封口處有一丁點輕微的膠印……

  哪怕是從來嗅覺都不算敏感的毛利小五郎都能看懂,這信一看就不是通過正常郵寄寄送過來的,一定是寄件人本人將東西直接塞在了寺廟的郵箱里。

  心里這么琢磨著,毛利小五郎慎重地打開信封,拿出了里頭的東西。

  信封里裝著兩張對著的A4紙,一張上用毛筆字寫著“解開畫中謎題,便能找到佛像所在”,另一張上,則是一些意味不明的彩色符號和線條構成的簡單繪畫。

  “什么啊,這張畫……”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

  “這就是找您來的原因了。雖然我也不知道送信過來的人為什么這么做,不過,這確實是目前,我們能找到的和佛像有關的、僅有的線索了。”

  龍圓深深鞠躬,以表示自己的鄭重。

  他們所守護的佛像是山能寺的根基之一,只要還有希望,他肯定是不想放棄的。

  毛利小五郎又打量了手里的畫一會兒,伸手摸了摸上頭的顏料和線條,古怪地看了龍圓幾眼。

  他算是搞明白了,聯系人的是龍圓,過來接洽的也是,說白了,住持圓海雖然沒反對龍圓的做法,還提供了委托的先期定金,但對方對于這個事情的確是沒那么積極的。

  不論這是因為住持境界確實高,高的連這么重要的鎮寺之寶都能當身外之物,沒了也就沒了,還是因為住持本人或許與佛像丟失的事情有脫不開的干系,總之,這里頭的問題都不是他需要關心的。

  他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夠了,那就是解開這個謎題。

  “好吧,我明白了。我會試試看的,還請龍圓師傅幫忙找個房間方便我研究一下……”

  柯南看毛利小五郎準備讓龍圓將其他資料補充過去,包括把信里的畫作復印一份,將原本的文件收好,趕在畫被拿走之前,蹦起來仔細看了一會兒。

  色塊和線條都能看出明顯的筆觸痕跡,起碼這張畫,確實是繪制而成的。

  也就是說,極有可能就是“藏寶圖”的原件了。

  可都不需要湊上去仔細對比,柯南都能看出隨畫一起送來的信上所使用的墨水,與繪畫用的黑色墨水完全不同。

  出題人,和寄信人,很可能不是同一個嗎……

  “五起殺人案,源氏螢……唔,這個謎題,很可能和義經有一定的關系嗎?那就,先是去五條大橋試試看……”

  “……這家伙都拿著手機念念叨叨好一會兒了,真的要跟著他走嗎?”沖田總司伸出手去,在柯南和別人撞上之前眼疾手快地扯住了柯南的領子,忍不住向唐澤吐槽,“你不想跟著女孩子們出去逛逛也不用非得跟著他吧?”

  毛利小五郎對著謎題苦思冥想地陷入了沉默,坐不住的其他人自然提出了離開,去完成一開始的目的,旅游。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可能是懷念上次大阪游玩的氣氛,約了遠山和葉一塊,卻在叫唐澤一起去的時候碰了壁。

  柯南表示自己要單獨行動,唐澤則是借著要照顧孩子的借口,果斷表示要跟著柯南一起。

  原本還能扮演一下向導的沖田總司,這下也只好跟著他們一起出來citywalk了。

  “你不懂。”唐澤瞇著眼睛,像個枕戈待旦的戰士一樣,暗暗蓄好了力,“這叫守株待兔。”

  我就不信,這樣還逮不住服部平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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