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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唐澤閑著也是閑著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心之怪盜!但柯南

  看見平日里能說會道的宮本由美突然被噎的沒話講,邊上的白鳥任三郎忍不住噴笑了一聲。

  “其實這么一看,你們兩個還是挺般配的嗎。”他克制了一會兒笑意,試圖殺人誅心,“就這樣修成正果也不是什么壞事。”

  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近日總感覺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的關系拉近了許多。

  都已經不是危機感的問題了,是已經明顯能感覺到自己沒什么希望了。

  他們兩個私下里聊天、一起出去的次數越來越多,尤其是上次約會還撞見了奇幻樂園的爆炸案之后,都快有點形影不離的意思了,總在商量些什么事的感覺。

  不過機會不大歸機會不大,能揮一揮鏟子還是要努力看看的,畢竟……

  原本還沒注意到他的唐澤轉過頭,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大哥不說二哥的,你還好意思嘲笑人家。

  小林老師眼鏡摘掉之后和佐藤美和子是有點像,但說真的,心上人都認錯了什么的,就別來談什么感情好不好,追求不追求的了吧……

  于是唐澤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說:“為什么會找宮本警官來扮演?我以為這種角色,佐藤警官應該也很高興扮演的。我看她總是很樂意沖在最前頭的樣子。”

  他沒有刻意去提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的關系,只是從實戰和積極性的角度詢問,一下子讓白鳥任三郎眼前一亮。

  白鳥轉過頭,很高興地搭話:“你說的沒錯,佐藤確實是在主動請纓,但這次情況不同。”

  “嗯,這次是因為我們兩個和目標長得比較像。”高木涉松了口氣,加緊解釋,“犯人應該是認識這對新人的,說是要在婚禮當天對他們下手。”

  “還有這么囂張的人?”毛利小五郎情不自禁后仰了一下脖子,“在這種人來人往公共場所?”

  這邊可是米花町,不談犯罪率導致的嚴密的治安手段,光是普通居民的素質,那都不是毫無警惕性的一般人。

  跑來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試圖預告犯罪,這兇手是外地人嗎?東京人不能做出這種選擇吧……

  “反正恐嚇信上是這么說的。”高木涉點了點頭,說完有些顧慮地左右看了看。

  畢竟是需要一定保密性質的任務,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討論,還是感覺哪里不對勁。

  “進去說吧,毛利先生。”高木涉示意了一下旁邊用做化妝室的休息室,領著他們朝里走。

  既然撞上了毛利小五郎,那這種情況對方是很難不插上一腳的,還不如坐下來好好解釋。

  說不定在偵探的幫助下,他們還有希望找到更加合理有效的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白鳥任三郎落后了一步,恰巧站到了唐澤的身邊,扭頭看見唐澤的側臉,他忍不住小聲搭話:“你好像想法和毛利先生他們不太一樣。”

  “你指的是什么?”唐澤一轉頭,裝傻地反問。

  “就是高木和佐藤的事情啊?你也覺得吧,他們兩個不是那么合適。”白鳥將聲音壓得更低,試圖給自己尋找一個盟友。

  不是他饑不擇食,連和警局無關的高中生都要拉攏,主要是最近這個事態發展,讓他有點沒信心,他多少是有點在尋求一點渺茫的希望,讓自己不要放棄的意思。

  唐澤挑了一下眉毛。

  那你真算是問對人了。

  “我只是覺得高木警官能接受和別人被誤認為一對,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工作需要了。”唐澤勾了勾嘴角,“他是那種稍微被人誤會一下,都會坐立難安的類型。他們其實挺合適的啊,佐藤警官看著很堅強,但她很需要這種安全感的。”

  佐藤美和子是個行事看著很強勢,因為成長環境,性格更是毫不柔軟的人,容易讓人對她產生一些誤會。

  但從佐藤美和子討論自己的過去,以及自己的情感經歷的樣子看,她其實內在也有很多不自信和恐懼。

  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被許多創傷不斷強化的一種恐懼,一種不停在失去,以至于開始質疑,是不是自己造成了對方的不幸的恐懼。

  高木涉最適合她的地方就在這里,這是其他追求完全不能打動佐藤美和子的男性比較難理解的方面。

  白鳥任三郎眉頭跳了一下,想了想,有些不甘心地反駁:“也不是這么說吧,佐藤她其實……”

  “而且,我覺得白鳥警官你也沒有真的很喜歡佐藤警官啊,也和警局里其他對佐藤警官與其說是愛慕,不如說是有一種保護欲的警官不一樣。你這么執著的原因是什么呢?”唐澤真心實意地反問。

  白鳥任三郎沉默了一下,有些艱難地開口說:“我,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因……”

  “哦,該不會又是什么小時候偶遇,發生了什么緣分吧?”唐澤笑了笑。

  “……怎么了,這個理由有什么問題嗎?”

  “那倒不是,主要是總覺得類似的原因很常見。真是意外,你們東京人都是這么長情的類型嗎,一個個都對小學的事情念念不忘的樣子。”唐澤聳了聳肩,“不像是我,根本就不記得那么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了。”

  明確知道唐澤曾經罹患自閉癥,根本沒有10歲之前記憶的白鳥任三郎:“……”

  “搶劫犯?”

  他們兩個在后面嘀嘀咕咕的時候,站在休息室里的目暮十三已經向毛利小五郎簡單介紹完了案情,引的毛利小五郎發出了疑問。

  “半年前,被恐嚇的新娘家里遭到了蒙面強盜的襲擊。”目暮十三詳細解釋道,“幸運的是,當天新郎正好趕到了她家里,撞見了她被襲擊的一幕,救下了她。而強盜在逃走前,留下了‘我絕對不會忘記這份仇恨’的宣言之類的。”

  “聽上去像是什么反派倉皇逃竄的時候留下的臺詞……”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好吧,原因我清楚了。所以,為什么要特意使用替身呢?這種情況,加強布防就好了吧?”

  一邊的柯南更是皺了皺眉頭。

  反派之所以會在逃竄的時候留下狠話,主要是因為放話的對象是注定敵對的“主角們”。

  這種臺詞,出現在襲擊未遂的現場,就感覺哪里不是很合適了。

  只是搶劫失敗,被人阻止和趕走,可能發生了什么肢體沖突或者扭打,但這至于到仇恨的地步嗎?

  “如果只是一般的入室搶劫犯,我們確實是不會專門到用替身的程度。”目暮十三坦言,“問題是,這不是什么一般的搶劫犯。”

  “因為新郎和犯人產生了肢體沖突,犯人當時手持的利器被遺留在了現場。”高木涉接過話,認真解答,“從上頭的指紋來看,這個犯人,就是曾經犯下4起搶劫案,并且在作案過程中連續殺害了6人的,窮兇極惡的劫匪。”

  “6個人?”毛利小五郎表情也嚴肅起來,“那就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是想奪走受害人的性命的。”

  入室搶竊結果撞見了戶主,最后發展成入室殺人的情況不罕見,甚至說,這是搶劫這種暴力案件很常見的發展方向。

  但連續作案4次,次次都會對受害者行兇的話,性質就不太一樣了。

  犯人大概率是在作案前就做好了規劃,直接就是奔著殺人越貨去的。

  “他的作案手法相當熟練,而且毫不猶豫。”等在房間里的佐藤美和子走過來,“我們也認為他是提前就有所準備的。他會趁主人熟睡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潛入其家中,然后找到臥室,用刀直接割開受害者的喉嚨。等拿走了財物之后,就會直接放火,把房子直接燒掉。”

  這是相當殘忍的手法了。

  目的明確,犯罪意圖清晰,這不應該叫搶劫,從一開始,就是奔著錢財的謀殺。

  “前天夜里,新娘家中的信箱里,收到了一封來信,上頭寫著,‘恭賀新婚,我將為你們舉行盛大的慶祝’。”高木涉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裝扮,“因為怎么聽都像是一種恐嚇的威脅,他們就報警了。所以,我們決定由我們來替身,保護好新人的安全。”

  “是這種危險角色的話,難怪了。”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猜測了一句,“你們兩個和新人長得很像?”

  “是的,這是他們的照片。”佐藤美和子翻出照片,展示給他們看,“新娘益戶麗和,還有新郎平正輝,長相是這樣的。”

  毛利小五郎接過照片看了看,不得不點頭認可他們的判斷。

  照片里畫著妝的年輕女人確實和宮本由美有五六分相似,加上結婚需要做的非常濃重的妝容,現在的宮本由美和照片上的女人一眼看過去區別很小。

  高木涉和男方反而相似度沒有那么高,主要是發型和臉型很像,稍微打扮一下,也很容易認錯。

  “所以,真正的婚禮儀式是已經取消了?”還在琢磨那句留言的柯南抬起頭,向目暮警官確認道。

  “我們建議他們取消或者改日,但新郎強烈希望儀式能按時舉行。”目暮十三無奈地聳肩,“危險畢竟還沒有發生,那封恐嚇信也語焉不詳,我們確實很難強制要求他們不舉行婚禮。”

  “是因為那封信也沒有出現明確的威脅?”毛利小五郎聞言,表情也古怪起來。

  確實,因為也不能百分百保證留下了信的就是犯人,新郎不愿意因此改變計劃也能理解,畢竟不管是預定場地還是通知親友都是需要成本的,臨時改變確實是很麻煩的事情。

  但要是說他們不相信那是威脅,那為什么要報警呢?

  “差不多吧,這種事情,只能尊重當事人的想法。不過,為了確保安全,這棟大樓現在出入口都已經安排了警方把守,沒有請帖的人,不允許輕易出入。我們只能先確保兇手沒有機會在儀式過程中動手。”目暮十三指了指那邊的高木涉和宮本由美,“等到婚禮結束,他們離開大樓,接受祝福登上婚車的時候,就讓他們兩個出場。”

  “你推斷兇手可能會在那個時候動手?”

  “嗯,為了確保安全,他們兩個都有換上防彈背心,伴郎伴娘到時候也會換成警方的人,這樣的話,就能有所防備了。”

  “其實還是很危險的。”毛利蘭忍不住開口,“萬一犯人一不做二不休,選擇了更直接的襲擊方式……而且,這畢竟是婚服……”

  比如爆炸什么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幫犯人這么容易搞到危險物品,但總有一種類似的預告襲擊,很容易演變成爆炸案的感覺……

  高木涉穿的正裝還好,像是宮本由美為了配合新娘穿的抹胸長裙,裸露在外的脖頸以及雙臂都是沒有辦法用防彈衣這種外在的手段保護的。

  “那樣的話,就只能靠美和子來保護我。”宮本由美伸手一把摟住佐藤美和子的,半開玩笑的說,“美和子可比他們靠譜多了。”

  “……沒問題,不過,你要排在高木后面了。”佐藤美和子也笑了起來。

  “好過分,這么重色輕友的嗎?”宮本由美發出了抗議。

  “沒辦法啊,比起受害人,劫匪更有可能對阻止他犯罪的新郎更有恨意,襲擊目標很有可能是新郎……”

  他們幾個聊的時候,白鳥任三郎遠遠看著完全沒有反駁“重色輕友”這個邏輯佐藤美和子,表情又有些低沉了。

  “你說的沒錯,唐澤君。”白鳥任三郎帶著一些嘆息,這樣說道,“這種事情,確實很容易遺忘不是嗎?她的性格也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歸根結底,那也只是一些小事而已……”

  “所以,你們也是什么,青梅竹馬?或者說,小的時候遇上過?嗯……”唐澤擺出了一個思索的表情,“要是這樣的話,我覺得說不定有什么誤會呢。”

  “欸?”陷入了自己思緒當中的白鳥任三郎聽見他這么說,不由一愣。

  “佐藤警官可不是什么健忘的人。”唐澤善意地表示,“你看,就連隨便兩個被恐嚇的目標,都能在警隊里找到長的差不多的警官,如果你和她小時候沒有特別熟悉的話……對吧?介意仔細說說看你們小時候的交集嗎?”

  來都來了,反正案件情況是很清晰的,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順手把支線任務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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