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第八百二十六章 兩代內地刺頭的合作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華娛之2000

  隨機推薦:

  說來也奇怪——

  1969年1月份出生,今年2005年于遷也不過才36歲,但這顯老的面相讓他看起來完全像是個四十多快五十的。尤其是一笑起來的時候,完全可以用慈祥來形容。

  被這么一個人叫“哥”,周易心底總感覺怪怪的。

  就好像是劉得華不管多大圈內都叫華仔、誠龍不管多大都是叫大哥,周易現如今在圈內也基本上包圓了“易哥”這個稱呼,是個人見面就叫易哥。

  于遷算是他憑空漲輩分以來叫他哥的人中,面相最老成的一個。

  不過好處也有——那就是此刻的于遷與周易印象中的于遷相貌差距真不是很大。

  年紀輕輕就一把年紀了屬于是,也不知道這時候開沒開始折騰養馬開馬場。

  “遷兒算是我們這一圈人里的老字號了,也就是當年沒走這路線,不然的話高低也得去唱《赤裸裸》。”

  “嗨,說這事,我自個兒心底知道,你別胡咧咧了。易哥你別聽他胡說,我就一相聲演員,現在擱德云社那邊演場子呢。”

  于遷趕忙擺手示意秦涌別幫自己吹牛逼。

  他那點天賦全點相聲上了,唱歌實在是上不得多大臺面,更別提周易在這方面還是絕對的權威。

  周易今天也算是體驗了一把真正的地道。

  主要還是想認識認識周易,方便以后活動的于遷愣是把吃喝玩樂一條龍都給包圓了。也沒說事,就純玩。

  當離開了公司的程好開車來接走周易時,三人已經開始勾肩搭背吹口哨了。

  “黑豹的秦涌我認識,另外那個誰?哪個領導?”

  “算是吧,世襲鐵帽子王。”

  程好差點沒手抖打死方向盤:“啊?”

  不過在看到男人臉上露出的笑容后她就反應了過來,白了他一眼:“下次讓你助理開車接你回家。”

  “大晚上的,我不是那種壓榨人的黑心老板,圈內有口皆碑的好吧。”

  “你不是我老板?”

  “我可沒拿你當下屬。”

  欲言又止的程好唇角蠕動了數下,車道兩旁昏黃的燈光在飛速掠過睫毛的剎那映得她側臉絨毛清晰可見,幾次涌上喉頭的話最后還是化作了眉眼處翹起的愉悅。

  周易單手曲肘抵著車窗,撐著腦袋側頭一直這么看著她,看的她渾身仿佛有幾千只螞蟻在爬,怪異的感覺如颶風般席卷心頭——只是那與路燈交相輝映的愉悅始終未曾褪去過。

  “你喝醉了,我知道,回去給你煮醒酒湯。”程好的語氣頓了頓。

  “那我不是血虧?難得看到你這幅模樣,我不是很想醒過來。”

  緊握著方向盤的女人沒忍住打了個寒顫:“噫”

  周易嘴角向后咧的角度越來越大。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程好無意義干咳了兩聲:“你們晚上聊什么了喝這么多?”

  “一個搖滾迷想要圓夢而已。”

  周易抹了把臉,坐在副駕上的身軀愜意抻了個懶腰,嘴里旋即發出了一些意義不明的哼唧聲。

  對于于遷這個年代的人而言,年少時接觸到西方流行樂的時間正好就是披頭士、大衛·鮑伊、齊柏林飛艇等人爆紅的時候,自然也就因此愛上了搖滾。

  “比如你?”

  “我又不是搖滾迷。”

  “那你怎么會去請大衛·鮑伊?都過氣多久了。”

  “切割了切割了,以前的我不是我,現在的我才是全新的我。”

  周易的神圣切割法讓黑色的奔馳s內一時間充滿了鳥語花香。

  “人都千里迢迢趕過來幫你0片酬客串mv了,你還切割上了?”

  “別說,我這不是正在禮尚往來嗎。”

  猛然想到了一點的周易旋即開口道:“對了程好,你們中戲跟中央音樂學院應該挺熟的吧?你老師能不能跟那邊搭上話?”

  “搭話肯定是能搭,不過得看你想找誰了。如果是那種已經不在央音的大佬,我覺得你可能去找劉煥幫忙可能更快一點,他專業對口。”

  知道周易是要去聯系當年《大寨紅花遍地開》這張民樂合奏專輯里的作者,程好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沒把話說太滿。

  畢竟那張專輯是1972年的,那個年代就能干出這種級別的民樂,現在個頂個都是資歷大過天的人。

  有些她老師能夠找人幫忙聯系聯系,比如許敬清,這位因為《西游記》與《西游記續集》的緣故,與娛樂圈關聯還算緊密;

  但有些老藝術家就不是她老師的人脈一時半會兒能聯系上的了,比如《奔馳在千里草原》的作者之一王國同老師——

  1939年出生,曾經的中國廣播民族樂團首席二胡、藝術指導,新中國成立后第一批二胡民樂教材的創作者之一;

  83年擔任中央音樂學院的民樂系主任、91年應邀去香港演藝學院擔任中樂系主任、92年獲得國家人事部授予的“有突出貢獻的中青年專家”稱號。

  這一連串的頭銜拉出來含金量可想而知。

  “劉煥嗎?”

  周易摩挲著下巴:“也是,他也在走這個路子。”

  從1987年開始劉煥就開始了走教職路線,先在國際關系學院教學、后去到了對外經貿大學教學至今,榮獲對外經貿大學優秀青年教師;

  且在中國政法大學、外國語大學、人大、北大、清華等高等學府都有過教學講座,在老藝術家這一塊能直接聯系到的人脈確實很廣泛。

  這也是為什么在周易剛出道那會劉煥就已經退出了樂壇排位戰的緣由所在。

  他與劉煥之間雖然說不上多熟,但也是交換過聯系方式能聊上幾句話的。

  “什么?王國同、李秀琪教授他們嗎?”

  翌日,吃完了早飯來到學校,還在辦公室備課的劉煥接到了來自于周易的電話,顯然頗為意外:“我倒是能幫你聯系上,不過王國同教授現在在香港那邊,你可能得多等幾天。”

  他還真認識,以前跟團出去交流學習的時候在隊里見過。

  “什么謝不謝的,搭把手的事。托你的福,我這也算是為推動中外音樂交流事業做貢獻了哈哈。”

  劉煥樂呵呵地掛斷了電話,轉身拉開了自己的抽屜從里頭翻出了電話簿,一頁頁地開始找——

  雖然他也是唱流行歌的,但那也是受時代因素影響,他小時候就學過傳統民樂了,會拉二胡、唱京劇,啥都能來上兩段。再加上大學學會的古典樂,擔任教職后與體制內的藝術家們接觸的更深了。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劉煥是國內極為罕見的、以強硬姿態硬剛央視封殺還贏了的歌手——

  而他之所以能贏得這場對央視的勝利,認識的這些個能幫他牽線搭橋的體制內老藝術家功不可沒。

  在央視公開將劉煥出席活動的畫面從轉播鏡頭里去除以實行封殺的時候,劉煥受邀演唱了93年的第七屆全國運動會主題歌、首屆東亞運動會主題歌、專為申奧創作的歌曲《GoodLuckBeijing》英文版;

  他甚至還能受邀去紐約卡內基音樂廳參與演出、受邀去日本參加第12屆廣島亞運會開幕式演出等等。

  在央視帶頭以“遲到、耍大牌”為理由喊封殺的情況下,劉煥愣是憑借著自己結交的那些老藝術家人脈頻繁出現各種重大場合當中——就是硬剛。

  畢竟你央視的手再長也伸不到這些地方去,最終逼得當年喊話封殺的央視領導也只能灰溜溜捏著鼻子認栽,在94年解除了封殺。

  不解禁不行了——當時內部都在傳劉煥馬上就要應文化部的邀請出國參加音樂交流活動當評委去了,再封殺下去那樂子就真大了。

  這也是為什么劉煥在內地樂壇地位超然且不參與排序的根本原因。

  在過去那個年代能硬剛央視封殺的、土生土長的內地歌手,就這一根獨苗,誰見了那都得豎起大拇指說一聲牛逼。

  其在內地樂壇的超然地位說一句是真刀真槍干出來的一點都不為過,更何況這個墊腳石還是央視。

  “這么牛逼?我還以為他就一首《好漢歌》唱出來的。”

  華納,錄音棚。

  聽周易講述完這位內地樂壇老大哥耀眼的戰斗歷史后,孫燕茲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哦,還有《寶蓮燈》的歌,但我不記得名字了。”

  她對劉煥是真不熟,就知道在內地樂壇資歷很深,很多人尊重他。

  她本來以為是唱歌唱出來的,合著這個尊重是劉煥打出來的。

  “嘶,你們兩代內地一哥怎么都是刺頭?”

  孫燕茲眼珠一轉,上下打量了周易幾眼,仿佛發現了什么共同點。

  周易不滿:“好好說話,我怎么刺頭了?”

  掌握了話語權的新管理層對他可是待遇拉滿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劉煥栽樹他乘涼了。

  “那你找他豈不是欠了個人情?”

  “有欠有還,再欠不難。”

  想要還劉歡人情也很簡單,今年的中文專輯找劉煥來合唱一首歌就足夠表明態度了。

  把《千里之外》掏出來,也算是兩代刺頭一哥的傳承了。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