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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4章 和平高于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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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庚長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在告訴全世界——我們一丁點都不在乎,印度是一個主權國家。

  這句話最深層的含義就是——在世界和平的面前,國家主權是不存在的。

  和平高于主權!

  這恰恰也是聯合國成立的目的,就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就是為了制止戰爭策源地的出現。

  而現在庚長青所發出的質問,恰恰是一直以來被聯合國所忽視的問題。

  聯合國的創建是為了阻止世界大戰的爆發,所以是在“世界警察”制度的基礎上成立了聯合國,在聯合國的框架中,被賦予了“世界警察”的職責。他們可以聯合其他國家一道對他們認為將危及世界和平的事件予以干涉。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在聯合國成立之后,在聯合國人們討論的問題不是阻止危及世界和平的事件,更多的時候,是在那里討論著小國的地位以及小國的尊嚴、主權等等問題。

  至于聯合國真正的職責,反倒被無視了。

  所以這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荒謬的地方——一個組織懷抱著美好愿望成立的時候,他們往往會背離自己的初衷,而淪為某種工具。

  現在,當世界和平受到真正威脅的時候。

  誰能夠維護這一切呢?

  現在sEA無疑就成為了世界秩序的維護者。

  但可以肯定的是作為世界秩序的維護者是必定會遭受指責的,因為人們永遠只會指責去做事情的人,而不會指責那些什么都不做的人。

  最終,記者們沒有看到庚長青把《聯合國憲章》扔進垃圾桶里或者撕毀它。

  他們卻看到了另外一點——sEA要維護的恰恰是聯合國憲章,而踐踏聯合國憲章的正是包括聯合國秘書長以及那些要求聯合國主持公道的小國。

  這一天,印度成為了世界和平的威脅者。

  可以肯定的說——印度在這一天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某種程度上而言,印度是應該感到驕傲,因為他們這一天確確實實成為了一個有聲有色的大國。

  尼赫魯的愿望終于實現了。

  雖然實現的方式有些另類。

  在另一邊,在新德里,英迪拉甘地現在也處于一種進退兩難的境地。

  進,印度絕對不是sEA的對手,戰爭真的發生的話,在幾十個小時之后,印度作為一個國家就不復存在了。

  退,那么等待她的將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政治危機,到時候反對她的人就會站在一起,要求她辭職,要求她對這一羞辱性的結果負責。

  印度人就是如此,他們所在意的并不是現實實力不允許。所在意的僅僅只是印度的榮譽以及尊嚴。

  退,就等于印度的尊嚴扔在地上任人蹂躪。

  這正是英迪拉沒有做出讓步的根本原因,并不是說她不清楚兩個國家的實力差距。

  事實上,通過對sEA的多次訪問,讓她非常清楚,這個鄰居的強大,當然也了解他的霸道——SEA絕對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后一個帝國主義國家。

  這并不是英迪拉對SEA的評價,而是很多人對他的評價,那怕是在西方世界,也都稱“SEA是一個標準的以帝國主義標準行事的國家”。

  對于信奉帝國主義標準的SEA來說,他們的處事原則是不會受到所謂的“戰后國際規則”約束的。

  他們相信利益至上。

  惹到SEA的那怕是有蘇聯的庇護,最后的結果也是灰飛煙滅。

  現在印度怎么就惹上他了!

  別說是這個帝國主義者親自出手了,哪怕就是他們的那些雇傭兵對于印度來說都是一個非常讓人頭痛,甚至讓印度飲恨的存在。

  所以,她的強硬表演不過只是表演給外界看的,其實這種強硬更多的是為了在談判中的要價。

  這是一種很正常談判技巧——先強硬,然后再溝通,然后再讓步,最終達成讓雙方都滿意的結果,或者說,在談判桌上為自己爭取一個更好的結果。

  可是這一套在國際談判中行之有效的辦法,卻在這里失效了——

  對方卻完全拒絕了溝通,甚至直接停止官方接觸,他們的代表處關閉了溝通的大門,印度駐長安代表,也沒人辦法見到其外務官員。甚至就連私人渠道都中止了。

  好不容易通過英國與其進行了溝通,結果,對方直接拋出一句——不同意,不溝通。

  換句話來說,就是印度必須先跪下來,同意SEA的開出的條約,然后再說談判的事情!

  這么干可就不是有些出人意料了,而是匪夷所思的!

  正常人誰會這么干啊!

  他們就不想談判了嗎?

  這讓英迪拉的惱起來,她并不清楚對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們真的對印度持有野心?

  難道他真的想把印度奪回來,然后獻給英國女王,成為其王冠上最明亮的鉆石?

  這可能嗎?

  哪怕就是英迪拉甘地自己都不相信會有這種可能。

  “他們真的要入侵印度嗎?”

  心里這么念叨著,英迪拉的心里想了一下,然后,她拿起了電話。

  “接法國總統。”

  現在,是時候再找其它國家從中斡旋了。

  “還是那句話,不同意,不談判!”

  對著電話另一頭說出這句話后,李毅安的嘴角上揚,在過去的三天之中,他接到了來自華盛頓、莫斯科以及倫敦的電話,現在又接到巴黎的電話,他們打來電話的唯一目的就是希望SEA保持克制的。

  “可是,李,我們都知道,如果沒有談判,兩個國家是無法達成共識的,沒有共識,又怎么可能讓對方讓步,并且結束危機呢?”

  蓬皮杜在電話那一頭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面對他的勸說,李毅安的態度仍然非常堅決,他說道:

  “喬治,我所需要的并不是共識,而是印度必須要明確的表明立場——徹底放棄擁有核武器,這并不僅僅只是印度,還涉及到其它國家,這不是讓步不讓步的問題,而是一個基本的國際準則的問題!”

  李毅安的強硬讓蓬皮杜一陣無語,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的強硬,甚至連對話的渠道都關閉了。

  其實,做為老牌政客的蓬皮杜壓根就忘記了一點——李毅安是個帝國主義者,而帝國主義者最大的特點就是什么?

  他們會用帝國主義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之所以拒絕進行對話,其實目的是非常簡單的,就是讓印度自己主動的跪下,然后主動上到餐桌上,這正是二戰前,最典型的帝國主義手段,

  可是這些文明太久的家伙,卻完全忘記了這一點。

  這也是現在蓬皮杜無法理解李毅安的原因——在帝國主義的餐桌上,只有坐在餐桌上的人和餐桌上的食物,食物……有談判的權力嗎?

  當然沒有。

  “那么,如果,印度在九十六個小時之后,還是沒有按照你的要求,做出相應的回答,你會怎么辦?”

  “我會采用一切方式,確保他們不可能擁有核武器。”

  李毅安的回答直接而干脆。

  雖然并不知道他的一切方式指的是什么,但是,蓬皮杜卻陷入了沉默之中,好一會,他才說道:

  “李,你知道的,我并不愿意的看到戰爭爆發,而且法國在這樣的戰爭中是有過慘痛教訓的,我們并不希望sEA在印度陷入長期戰爭的泥潭之時。”

  蓬皮杜完全是一副為了你好的模樣。

  法國當然是有過經驗的,有過被別人給趕走的經驗,在這個經驗上絕對稱得上是經驗十足。

  但是這個蓬皮杜在這個時候搞錯了一點,法國是法國。

  sEA是sEA!

  你自己菜不能代表別人也菜的。

  “喬治,你要清楚一點,我們并不是法國。”

  李毅安的回答,差點讓蓬皮杜破防了。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想要掛掉電話,畢竟,這句話的侮辱性極強。

  在這一瞬間,蓬皮杜甚至有些后悔了為什么要他媽的淌這池子渾水。

  但是他的想法非常簡單,倒不是為了什么世界和平,而是為了法國的國際利益,因為法國必須要在國際社會上積極致力于國際事務,只有如此才能夠維護法國的大國地位。

  畢竟,法國現在早就不再是什么大國了,如果沒有這種積極主動的行動的話,法國甚至會淪落到無人問津的地步。

  所以,當英迪拉甘地向他求助的時候,蓬皮杜果斷的選擇了接受。

  為和平斡旋,這并不是為和平斡旋,而是為了告訴全世界——法國還是可以在國際事務中發揮作用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來找我。

  當然,這個前提是能夠斡旋成功。

  只要斡旋成功了,那么法國的國際形象就會進一步提高,會形成一個大國的假想——大家都賣我面子。

  可是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李毅安的態度居然會如此的強硬,甚至,壓根兒就沒有任何想要談判的意思。

  “是的,你們并不是法國,但是你必須要看到印度是一個擁有幾億人口的大國,你不可能占領一個擁有幾億人口的國家,迫使他們接受你的條件。而且,國際規則也不會允許你這么干的!”

  其實,無論是蓬皮杜,還是尼克松或者其他人,他們都沒有弄明白一點——李毅安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的并不僅僅只是印度放棄研制核武器。

  他要的是給國際社會確立一個規矩,就是除了目前幾個擁核國家,也就是幾個大流氓之外,其他任何一個國家,都不能夠擁有核武器,這是一個底線。

  哪怕就是你有這方面的企圖也不行。只要你這邊有企圖,那就必然要打你。

  這種極限施壓的方式其實就是在給國際社會劃定一個紅線。

  “我必須要再次聲明一點,sEA對于印度沒有任何想法,我們無意消滅印度政府,也無意占領印度,或者對其某些領土有興趣,我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人類的持久和平,為了其規則不受到破壞。”

  SEA不是蘇聯,從始至終,SEA從來沒有破壞過國際規則,接著,李毅安又說道:

  “喬治,我非常感謝你從中斡旋,但是出于安全以及世界和平的需要,在這個問題上我們不會做出任何讓步的,現在對于印度來說,他們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是他們主動接受我們的要求。第二就是,我們會把印度打到接受我們的要求。”

  如此赤果果的威脅傳到蓬皮杜的耳中,讓他有些無奈的長嘆了口氣,再一次試探道:

  “這么說你已經決定了,是嗎?”

  “現在的決定權并不在我,喬治,決定權在于印度,在于英迪拉會怎么選擇?

  她必須要明白一點——我們從來不放嘴炮,她的行為對這個世界構成威脅的時候,那么她必須要明白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李毅安的語氣依然是平靜的,其實這已經是最后的警告了。

  只不過那些印度人并不明白,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們并不明白他們應該在這種警告之中做出什么樣的選擇,因為他們還以為聯合國憲章還會繼續保護他們。

  在這個時候他們反倒忽視了一點——sEA什么時候在乎過聯合國憲章?

  什么時候在意過其它國家的國境線?

  無論是面對潛在的或者現實的威脅,sEA的態度都是非常明確的——就是直接了當的解除威脅。

  如果不自己主動解除威脅,那就要輪到sEA動手了——和平高于主權,他們一個個的怎么能這么忘本呢!

  掛上電話之后,李毅安用一種極其無奈的語氣說道。

  “真是的,這才過去多少年啊,這么快就忘本了。”

  其實有時候,人們就是這樣——容易忘本,不是人們忘本,而是他們成立一個組織的時候,是因為一個目標,然后他們又會因為其他的政治目的把這個組織的目的復雜化,并且會不斷的進行調整,最后所有人都忘了本。

  這個就是所有的國際組織最后的必然結果。

  不過這一切都和sEA沒有任何關系,現在sEA所需要的就是利用規則去提醒大家不要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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