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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2章 黑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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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獄?

  這個世界上有秘密監獄嗎?

  答案是肯定的。

  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有屬于他們的秘密監獄,這些監獄可能是在不為人們知曉的地方。

  sEA同樣也不例外。

  和所有的秘密監獄一樣,秘密監獄之所以秘密并不是因為這座監獄多么隱蔽。

  而是這座監獄是不為外界所知曉的,也正因如此,在這座監獄里是沒有法律的。

  因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秘密監獄的秘密正在于其不需要考慮到任何法律因素。

  一個人一旦被投送到秘密監獄,那么也意味著這個人將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秘密監獄就是一個黑洞。

  SEA的秘密監獄位于中東,在穆桑達姆省的沙漠之中。

  茫茫沙海之中,只有這一片建筑,看起來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沙黃色的建筑,幾乎和沙漠融為一體。

  沙漠中的氣溫每時每刻都在上升,浮動蕩漾的熱空氣,儼如凹凸不平的曲面鏡,使整個世界都改觀了。

  而遠處的天之盡頭,朵朵蔚藍色的云彩仍依稀可辨。對于在這里執勤的軍人來說,這是他們所能看到的唯一風景,偶爾的一成不變的沙漠碧空之上有一架直升機飛過來。

  現在又有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直升機降落之后,塔上的衛兵朝著直升機看去,來的人穿的并不是囚服,對方穿的是便裝。

  應該是這里的工作人員,最近他們頻繁進出這座秘密監獄。

  推開審訊室的鐵門,張德坤看向被束縛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

  男人低垂著頭,雜亂的黑發遮住了他的臉,手腕和腳踝被特制的合金皮革鐐銬固定在金屬椅上,那椅子焊死在地板上,紋絲不動。

  “記錄,審訊編號X1742,時間凌晨03:15,審訊官張德坤,”

  張德坤對著墻角的攝像頭說道,聲音平靜,在這座秘密監獄之中,所有的囚犯都是“x”。

  從他們進入這座秘密監獄的那天起,他們也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張德坤將文件夾扔在金屬桌上,發出的巨響在密閉的審訊室里回蕩。

  椅子上的男人微微一顫,但很快又恢復了那種刻意為之的平靜。張德坤注意到他的呼吸節奏變了——快了大約百分之十五。

  這是恐懼的開始。

  “大山健一。”

  張德坤繞著金屬椅慢慢踱步,皮鞋在地板上敲出規律的聲響。

  “或者說,企業屠夫。你知道我們為什么這么叫你嗎?“

  緩緩抬頭,大山健一用一種極其平靜的目光注視著張德坤。

  “因為你們喜歡給獵物起可愛的外號?

  ”大山健一的聲音嘶啞卻出奇地清晰,國語帶著濃重的日本口音。

  張德坤笑了,不是那種愉悅的笑,而是專業人士對業余愛好者表現出的那種居高臨下的寬容。

  “因為你在日本的時候,曾經多次縱火燒毀工廠,且制造過三次爆炸事件,先后造成137名人員傷亡……”

  停在大山健一面前,張德坤俯下身,兩人的臉相距不到二十厘米,

  “所以他們叫你企業屠夫,是因為你認為那些企業是資本家奴役大眾的枷鎖,只要把企業摧毀了,大眾也就獲得了解放。

  但是你的這些襲擊事件之中,所有的傷者和死者都是普通的工人。”

  “那些人是為了人類進步所付出的代價。”

  大山健一說道,

  “而且他們同樣還是幫兇!”

  他嘴角扭曲出一個冷笑,

  “是占領者的幫兇,是殖民者工業機器上的齒輪。他們甘愿在那些工廠中賣自己的勞動力,為占領者服務,所以他們付出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我一切為了日本的自由,同樣也是為了打破帝國主義的奴役,解放所有日本人。”

  張德坤直起身,走向墻邊的工具臺。他背對著大山健一,手指輕撫過一排排器械,為一名審訊官,對于這些設備他是非常熟悉的。

  畢竟他可是專業人士。

  “我不關心你的政治宣言,大山。你和我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他拿起一個金屬器械,轉身時看到大山健一的視線立刻鎖定在他手上——好,注意力已經被控制。

  “我只關心一點,”

  張德坤將那個器械輕輕放在桌上,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而大山也因為他的選擇移動著眼球。

  這正是他做出這些動作的原因。

  “你所謂的組織和戰友——我的任務是拿到這些情報,”

  大山健一突然大笑起來:

  “然后呢?你們會去殺了他們?抓了他們?創造更多像我這樣的人?”

  他猛地前傾身體,鐐銬嘩啦作響,

  “我的國家被你們的用轟炸機炸平時,我才十二歲。我看著我的鄰居,他們一家人都被燃燒彈燒成了焦炭——我的母親竭盡全力把孩子們守護在身下,可即便是如此也沒有能保住他們的生命。

  好吧,你們說那場戰爭是我們發動的,我們已經去承受的一切災難,是的。

  沒有錯,是日本軍閥發動了那場戰爭,他們驅使著我們的父親,我們的哥哥,我們的長輩們去打仗,去犧牲。

  我們需要付出代價,但是在戰爭結束之后,你們——將整個日本掠奪一空,不僅搬走了我們的工廠,而且還把很多技術人員都掠奪到了你們那里。

  在戰爭結束之后,日本絕大多數人都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他們只能在寒冷的冬天里絕望的餓死。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正義嗎?你們什么時候對我們有過一絲的同情?在你們的眼里,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我們已經遭受的報應!

  我們憑什么遭受這樣的報應?戰爭已經結束25年了。”

  張德坤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見過太多這樣的表演——憤怒、痛苦、自我合理化的咆哮。所有恐怖分子最終都會回到同一個劇本:他們是受害者,他們的暴力是正當反抗。

  “接下來,”

  張德坤仿佛沒聽見大山健一的話,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會采用一切方式來獲得口供。而且我們的審訊是升級的。”

  他拿起兩個鱷魚夾,黑色的橡膠包裹著金屬齒,

  “我只是第一關。如果在這里我拿不到口供,就會換一個審訊官。他會采用更激烈的手段。“

  大山表現的非常冷靜。

  “這些審訊方式都是科學的,”

  張德坤慢慢走近,

  “只會給你的肉體帶來巨大的痛苦。如果還不行,還會繼續升級,直到我們得到想要的信息。”

  他在距離大山健一一步之遙處停下,

  “每次升級,你失去的東西就會多一些。可能是幾顆牙齒,可能是幾片指甲,也可能是幾根手指或者某個器官。但你會活著。我們會確保你活著,直到你開口。”

  審訊室里突然安靜得可怕。

  “電,”

  張德坤舉起那兩個鱷魚夾,然后說道:

  “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

  他走向頭頂的電燈,然后說道:

  “電力不僅可以給人類帶來光明,驅散了黑暗,而且還驅動機器。”

  講述著這一切的時候,他似乎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老師,在那里向學生們介紹著電力的用途。

  “除此之外,也讓我們的審訊變得更簡單。”

  大山健一的肌肉繃緊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對方會使用電來迫使他招供。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嗎?”

  張德坤一邊說一邊將鱷魚夾連接導線,

  “人體本身就是一個電路。神經信號,肌肉收縮,心跳.全都是電脈沖。”

  他走向大山健一,說道:

  “而我們只需要.稍微干擾一下這個系統。”

  話音未落,張德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大山健一左右手腕的內側——那里皮膚最薄,神經最密集。

  然后,在他的口中塞了一個防止他咬到舌頭的皮革桿,又種約束帶系在頭上。

  接著,他打開了電源。

  “啊……”

  大山健一的身體猛地彈起,又被鐐銬狠狠拉回椅子上,一聲悶哼從他緊閉的嘴唇間擠出。

  張德坤的手指懸在電流控制旋鈕上。

  “這是20伏,剛好讓你感受到它的存在。”

  他緩緩旋轉控制器的旋鈕,說道:

  “現在讓我們看看你能承受多少,干我們這行的從來不相信人的意志,因為我們知道最終意志總會向肉體屈服。”

  當電流升至100伏時,大山健一的背部弓起如同一張拉滿的弓,汗水瞬間浸透了他的灰色囚服。他的牙齒咬在皮革桿上發出咯咯的響聲,但除了最初的悶哼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令人印象深刻,”

  張德坤評價道,眼睛緊盯著大山健一扭曲的面容,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極限。”

  他將電流升至150伏。

  大山健一的慘叫終于沖破喉嚨,在審訊室的鋼鐵墻壁間回蕩。他的肌肉痙攣著,手指像鷹爪一樣蜷曲,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張德坤保持著電流十秒鐘——精確計時——然后關閉。

  大山健一癱在椅子上,像一條被沖上岸的魚一樣大口喘息。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灘水漬。

  “一個名字,”

  張德坤說,

  “只要一個名字,這一切就結束了。你可以回到你的牢房,喝點水,睡一覺。”

  大山健一抬起頭,盡管他的表情很痛苦,但眼神中的倔強絲毫未減。他咧開滲血的嘴唇,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將這血染的旗幟舉向青天,立下莊嚴的誓言,怕死的懦夫盡管走……”

  張德坤他調整了電極位置,這次一個夾在大山健一的右手腕,另一個夾在他左側的鎖骨下方。

  “200伏……持續時間十五秒。”

  這一次,大山健一的慘叫幾乎震破了張德坤的耳膜。他的身體劇烈抽搐,椅子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音。一股尿液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當張德坤關閉電流時,大山健一的頭垂到胸前,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

  張德坤等待了三十秒,讓痛苦充分沉淀。

  “告訴我一個名字,”

  他輕聲說,

  “就一個,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大山健一艱難地抬起頭,他目光中的倔強已經消失了,變得渙散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張德坤以為他要屈服了——那種眼神他見過無數次,是意志力崩潰前的最后掙扎。

  但大山健一只是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正好落在張德坤的鞋上。

  “我的國家……有3500萬個名字,們在忍受饑餓,忍受貧窮,忍受著你們世家的一切……”

  他喘息著說,

  “你們所謂的美好生活里包含著日本人的生命與鮮血!你想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張德坤的表情仍然是平靜的,他走向電源控制箱。

  “20秒!”

  當電流接通時,大山健一的身體像被無形的大手抓起又摔下。他的慘叫變成了非人的尖嘯,眼球凸出仿佛要跳出眼眶。審訊室里充滿了皮肉燒焦的氣味和絕望的哀嚎。

  二十秒后,大山健一陷入了昏迷。張德坤關閉電源,檢查了他的脈搏——仍然強健。他按下墻上的通訊器:

  “需要醫療檢查,對象X1742暫時失去意識。準備第二階段審訊設備。“

  他走回桌前,在文件夾上寫下記錄:

  “對象表現出異常高的痛苦耐受力,常規電刑效果有限。建議升級至水刑配合感官剝奪。“

  張德坤放下筆,看向昏迷中的大山健一。這個恐怖分子的頑強確實罕見,但每個人都會在某個時刻崩潰。只是時間問題和技術選擇問題。

  對于大山健一說的那些話,他一丁點都不關心。

  因為這就是他的工作,是保護無辜者必須付出的代價。正如上級常說的:為了大多數人的安全,有時候必須對少數人做可怕的事情。

  張德坤整理了一下衣服,等待醫療團隊到來。燈光下,大山健一像是垂死掙扎的魚兒一樣坐在哪里,

何必呢,最后你總歸還是會招供的……因為在地獄里這是你們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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