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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0章 集中力量辦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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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一個不起眼的收音機到錄音機,從電子計算器到電子計算機,從游戲機到電視機,電冰箱、洗衣機……

  這些日用家電看集成電路沒有任何關系,但是他們卻又又需要集成電路。

  不知道從什么樣時候起,集成電路早就應和到了各個方面,幾乎所有的電器都離不開集成電路。

  集成電路早就滲透到各種各樣的電器中,并且賦予了更多的功能,甚就連最普通的電風扇也同樣需要它。

  而之所以那集成電路用的各個方面的恰恰也正是sEA最牛掰的地方!

  在過去的十幾年里,在SEA的新技術的研發接踵而至的同時,又把這些新技術應用在使用,通過實際應用推進了新技術的發展。

  也正因如此,應用技術的普及又進一步推動著硅谷科技創新力的泉涌。

  而在這一過程之中,集成電路早就成了SEA最重要的產業之一,自然也是重點發展的產業。

  在官邸的書房里,李毅安一邊翻看著通商產業部的《集成電路五年發展規劃》一邊說道:

  “集成電路是未來最重要的產業!加快它的發展,是非常有必要的。”

  身為通商產業部常務的趙佩琦,畢恭畢敬的說道:

  “是的,閣下,正像您說的那樣——集成電路是大國競爭下一個決定性賽道,我們目前的領先,并不僅在芯片的研發設計與制造領域,實力超群,在集成電路的制造環節同樣也是領先世界各國的,即便是美歐等國的生產企業,也大規模采用我們的生產設備與材料。

  而為了集成電路產業的進一步發展,我們有必要利用現在的優勢,通過加大技術以及資金等方面的投入,進一步擴大這一優勢。”

  作為通商產業部最有名的干將,當年靠著對美貿易談判一舉成名的趙佩琦,兩年前升任通商產業部常務,在上任之前,他就對集成電路產業極其關注,這種關注并不僅僅只因為閣下的重視,而是集成電路產業越來越顯示其重要性。

  “所以,部里計劃制定《集成電路產業促進案》,以推動產業全行的發展,實施50億元的半導體制造激勵項目以及涵蓋多項研究計劃的100億元的研發資金。”

  “嗯,”

  點了點頭,李毅安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很好,加大研發上的投入,路子沒有問題。但是,我覺得這個研究資金的分配,有一些問題。”

  “問題?”

  趙佩琦愣了一下,說道:

  “請閣下明示。”

  李毅安指著報告上的一些重點投入領域,說道:

  “五年內,投入100億元的資金,雖然現還沒看到這些資金去向,但其中絕大多數都投入于大企業了,那么小企業呢?”

  閣下的反問,讓趙佩琦的心思一沉,說道:

  “閣下,這和我們的產業發展有直接的關系,當年為了推動產業發展,我們才制定了產業聯盟政策,給予其扶持與資助,也是我們的既定策略。”

  SEA的集成電路發展有著濃濃的本地特色,早在多年前,國際電子、PBC、長虹、飛躍等企業注組建的超大規模集成電路技術研究聯盟,與通商產業部,也就是科技與經貿政策部門合作,將50的研發能力放在基礎技術研發上,基于基礎研究成果。

  這些企業再各自研發自己的應用技術,這就好比蓋樓房,地基是企業與政府一起構建的,往上面堆多少層,每層怎么布局裝修就靠國際電子、PBC、長虹、飛躍等科技企業了。

  其實,也就戰略上統一,戰術上的分散。

  事實上,在過去的這些年里,正是靠著這一發展策略最終實現了SEA集成電路產業的全面騰飛。

  其實,其實這一套說白了,就是“集中力量辦大事”。

  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毅安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一優勢,不過,他當然也明白,這種體制的劣勢。

  “集成電路產業不同于其它,我們不能一味的盯著扶持大企業,小企業也有他們的特點,比如先進內存系統公司,也就是AMS公司,成功生產出了世界上第一款DRAM芯片,雖然它容量僅有1KB,但它是世界上第一款成熟商用的動態隨機存取存儲器。

  這種存儲器基于“MOS型晶體管電容結構”,具有能耗低、讀寫速度快且集成度高的特點。直到現在,我們的計算機內存、手機內存、顯卡內存等,都是基于DRAM技術。”

  并不僅僅只是現在,哪怕就是未來,仍然也是如此。

  “在AMS公司在DRAM領域賺得盆滿缽滿的同時,它的競賽對手就進行了拆解仿制,通過逆向工程,研究DRAM的架構和工藝。后來,他們先后推出了2K和4KDRAM,這進一步推動整個行業的發展。”

  舉著AMS公司首先研制DRAM芯片的例子,李毅安說道:

  “在硅谷有很多這樣的初創企業,他們或者規模不大,甚至不在產業聯盟之內,但是,他們總有很多發展創新,在集成電路的制造上,我們需要大型的產業龍頭,但是在設計上,我們需要眾多的初創企業,我們需要的技術上的活力,而不是一味的扶持產業龍頭,甚至縱容其吞并小企業。”

  李毅安之所以會提到這一點,實際上是因為日本給予的啟示。

  在另一個世界,日本就是大企業與政府組成產業聯盟,通過行業的全力合作,讓日本的集成電路產業取得非常大的成就。

  在70年代末的幾年內,日本將年GDP的千分之三或者財政收入的百分之零點二五左右的資金投入到集成電路的研究制造之中,其中的40都來自于政府產業政策的補助。

  這也就是為什么日本芯片產業能在八零年代超越美國,全球無人能出其右的原因。

  巔峰期日本存儲芯片全球占比達到80,可謂是遙遙領先。八零年代末,日本芯片企業全球市占率53,而美國只有37。

  后來那場海灣戰爭中,美國利用高科技電子設備對伊拉克精準打擊,當時日本企業家曾放言:如果沒有日本的半導體芯片支持,美國打不贏這場海灣戰爭。

  因為,美國的飛機、導彈、雷達等武器中都有日本的芯片。

  日本不僅強于芯片的制造與設計,在制造設備上也是遙遙領先的,當時最強的光刻機來自于日本的尼康與佳能公司,技術甚至超過了美國光刻設備鼻祖企業GCA、PerkinElmer。

  從這一點上來說,現在的SEA與日本是極其相似的,都是靠著政府的高度重視,通過產業政策推動行業發展。

  但是行至巔峰后,日本芯片的衰敗周期即將開啟。這并不僅僅只是因為美國的打壓,很多人都將日本芯片業衰退歸于美國的打壓,可事實上,日本芯片業從一開始就帶著“心臟病”——行業研究高度統一,缺少技術創新。

  日本的芯片產業發達是建立在從美國引進技術的基礎上的,他們自身的技術創新更多的是在生產制造領域,而不是芯片的架構等領域。

  也就是說當時日本更多的是個芯片制造強國,并不是芯片強國。

  “大樹底下無豐草,”

  李毅安將報告合上,然后說道:

  “我們需要的一個充滿活力的芯片產業,而不是一個被幾家大公司左右的企業,任何大企業都不可避免的有大企業病,這種企業病就是僵化,其活力遠遠不如初創企業,但是大企業又有其優勢——技術雄厚,這又是初創企業不具備的。

  就像AMS公司設計的DRAM芯片,就存在著一些工藝上的問題。后來是國際電子解決的那些工藝問題。

  所以,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把兩者的優勢結合在一起,而不是一味的扶持大企業。”

  雖然知道閣下說的很有道理,但趙佩琦仍然說道:

  “閣下,這并不容易,初創企業魚龍混雜,我們很難做出準確的判斷。”

  李毅安笑著說道:

  “這很簡單讓市場幫助我們做出判斷。”

  隨后他又接著說道: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我們不去扶持我們的大企業,我們可以向他們提供資金,推動他們進行基礎技術的研究,當然那還有一些前沿領域的研究,比如新型的芯片材料以及新型的制造技術,這些都是小企業無法負擔的研究,這同樣也是他們的優勢。”

  有些事記起來很簡單,但實際是操作的時候總會面對一些問題。不過,對于李毅安來說,他所需要的就是指明一個方向而已,至于具體的操作當然是由那些事務官們去負責了。

  “是的,閣下,”

  趙佩琦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

  “那些小型企業不僅無法負擔研究成本,甚至就連生產都有問題,他們往往使用的是二手的光刻機,不僅如此,其制造技術也限制了他們的發展。”

  作為通商產業部常務,趙佩奇對集成電路產業是非常了解的,他深知那些大企業的優勢所在,當然也知道小企業的劣勢。

  “所以在過去的這些年里,有不少初創企業受限于自身的生產技術以及資金,不是破產就是被大公司收購。

  所以,在集成電路上,科創企業的發展前景是非常有限的,哪怕就是ams那樣已經取得一定成績的企業。

  他們的發展同樣也受到制造技術等方面的影響,事實上他們所生產的芯片質量并不如幾家大公司的質量,大公司的技術雄厚,并不僅僅只是其研究技術,其生產技術也是非常獨到的,所以,他們的產品更受歡迎。”

  聽趙佩琦這么說,李毅安想了一下,然后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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