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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0章 時代的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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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官邸!

  在汽車駛入官邸的那一瞬間,易道國整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至于王世悠。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以至于在很長的時間里他都忘記了語言。

  所有的推測都已經被證實了,正像他們最初推測的一樣,李奕軒真的是閣下的兒子。

  “這,這是真的嗎?”

  盡管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他們仍然是極度震驚了,以至于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真的很出乎意料啊。”

  現在所有的推測都已經被證實了,從那輛汽車駛進官邸的時候,他的身份就已經水落石出了。

  “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面對同事的詢問,易道國說道。

  “當然是把我們所掌握的情況報道出來,這是我們作為記者的責任,而且……”

  將目光投向官邸,易道國用充滿崇敬的語氣說道。

  “而且我們也有責任讓所有人都知道閣下是如何教育孩子的!人們應該知道這一切。”

  是的,人們應該知道這一切,在這個時候也就只剩下極其樸素的感情了。

  當李杰從易道國的口中知道這件事兒之后,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他的內心之中,同樣也是被深深觸動了。在長達一兩分鐘的時間里,他就那樣沉默著,良久之后才說道。

  “閣下做到了我們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在這場戰爭爆發之后,你知道嗎?我曾經慶幸過我的兒子不在動員的范圍之內。

  可是現在……我所感覺的是羞愧,在過去的20年里,我們很多人都受益于這片土地,我們從戰火紛飛的唐山來到這里,在這里過上了過去,難以想象,甚至在夢中都無法去想象的生活。

  可是當這里面對挑戰的時候,我卻退縮了,我的內心讓我選擇了退卻,現在,我……真的非常羞愧。”

  看著手中的照片,李杰感慨道:

  “作為父親。閣下根本就沒有必要讓大公子去冒這樣的風險,他可是在最前線啊……和普通的大頭兵一樣。

  而且這些都是不為人們所知的,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意外發現,或許人們永遠都不會知曉這一切。”

  照片上的李奕軒舉著步槍向前方射擊,在他的身邊有衛生員正在搶救傷員。

  盡管只是一張照片。但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當時戰場上的兇險。以他的身份完全不需要去經歷這一切。

  點了點頭易道國說道:

  “其實,哪怕是大公子不上戰場,我們也都能夠理解。是的,他只需要到像羅斯福的公子一樣穿上軍裝,就算是經歷了戰爭,人們也不會去質疑什么。

  可是他卻偏偏拿著步槍在雨林里和敵人廝殺。”

  這一刻他真的被深深的觸動了,因為這件事情之中,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他的認知。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的內心之中充滿了感動。

  “是啊,哪怕他不到前線也沒有人會去質疑他,畢竟我們所有人都認為有時候特權是理所當然的。

  他的身份,他出身,讓他理應去享受這一切,我們也不會因此去指責什么。可是,他沒有……”

  看著照片上的青年,手中拿著步槍,他的身邊戰友在犧牲。甚至他自己也在受傷,可是他就那樣站在槍林彈雨之中,他就那樣在那里戰斗著。

  你看著他的時候,只有一種感覺——不是軍人,僅僅只是軍人。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就是軍人,作為軍人去保衛這片土地,保衛這片土地上的人們。

  李杰長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

  “我們一直說這里和其他地方是不同的,我們有這樣那樣的理由去說的這一切,現在我想……這里和其他地方最大的不同就在這里……”

  看著手中的照片,李杰說道:

  “把這一切都報道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切,知道我們這里,到底有什么樣的不同!”

  接著他把照片向前一推,

  “頭版,就用這張照片吧。”

  就這樣這天晚上,在報社里人們都在為次日的報紙做著準備,看到那篇文章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這天晚上,很多人都被觸動了。

  就連新聞審查官在看到這篇報道之后,也沉默了下來。

  按照通常原則,在涉及到閣下和其家人的新聞時,除非官方發布的新聞其他的一概不允許報道。

  但是面對這篇新聞報道,審查官直接批準了。

  “我們應該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切,他們理應知道這些。”

  就這樣,就在李奕軒向家人介紹著自己的女朋友時,在李毅安家人一起享受著天倫之樂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多年來苦心隱瞞的事情曝光了。

  次日清晨,和往常一樣,李奕轅是在宿舍中醒來的。

  作為空軍學院新生的他,剛剛接受完基本訓練,和所有的學員一樣清晨5:30準時起床。然后開始在操場上跑步。

  按照課程安排,他們每天需要進行一個小時的體能訓練,然后在7點鐘準時用早餐。

  體能訓練和用早餐之間,只有15到20分鐘的時間用于梳洗,簡單的梳洗之后,李奕轅和往常一樣與同學們一同朝著走去,但是,往餐廳走去的路上,他卻發現今天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樣。總是有人指指點點的看著他。

  “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樣。”

  作為同學的有些好奇的說道。

  “好像大家都在看著我們。”

  “嗯,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吧。”

  李奕轅雖然在開著玩笑,但是直覺卻告訴他。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

  有些人的手里甚至拿著報紙在那里指指點點的。

  “這是怎么回事兒?”

  疑惑中他看到了一個同學,就大聲喊道:

  “陳胖子,你在那里看什么?”

  “啊,啊……看,看報紙……”

  陳胖子雖然叫胖子,但是一點都不胖。看到李奕轅在喊自己,他的情變得有些復雜。

  “報紙,報紙上有什么好看的?是哪個明星的花邊新聞?”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把報紙一把抓了過來。

  然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是你大哥嗎?”

  是壓根兒就不需要問,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兄弟兩人的相貌很相似。

  再加上他們的名字。

  現在已經不用再去猜測什么了。他們兩個肯定是親兄弟。

  現在李奕轅不知道大家為什么會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了,也明白了他們為什么會指指點點的。

  “哎呀,我要是說不是的話,恐怕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李奕轅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吧,他確實是我大哥。而且就像報紙上說的一樣,閣下確實是我的父親。

  只是不知道這些記者怎么就把他的身份給挖了出來。”

  說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慶幸。

  “還好大哥已經從前線回來了,要不然這可真是一條大魚呀。”

  就這樣這一天,先是報紙,然后所有的電視臺里都在反復的播放著一個新聞——閣下的兒子在前線。

  他不僅在前線,而且還是第一線,和普通的士兵一起戰斗,一起沖鋒。

  這一天注定是無法平靜的。

  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官邸,似乎是在等待著官邸的解釋,客觀地的例行新聞發布會上,記者們也紛紛提問。

  “閣下,現在所有人都在關心這個問題,人們都在期待著你能講些什么。”

  在閣下的面前,張澤遠的目光里只剩下了敬仰,即便是作為管理辦公廳的主任,他對大公子的了解僅僅局限于他在軍隊中服役,但是誰能想到他居然身處在第一線呢?

  “說些什么呢?”

  李毅安搖頭然后說道:

  “奕軒只是在履行一個普通公民必須履行的責任和義務而已,如果非要說有什么不同,就是他的父親有所不同,他履行了自己的職責與義務,嗯,就這樣告訴外界吧!”

  如果是一個政客的話,李毅安會抓住這個機會去大肆的宣揚一些東西,比如在兒子服役的問題上大肆做文章,從而為孩子撈取政治資本。

  但是他并不是一個政客。甚至可以說他壓根兒就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畢竟,李奕軒不需要這樣的政治資本來為他的未來鋪路。

  盡管sEA是自由世界中的一員,但是這里和其他的國家是不同的,這里所有的一切都屬于李毅安個人。

  李奕軒不僅是砂勞越王國的王儲,而且還是北婆羅洲公司的繼承人。這種情況之下,他壓根兒就不需要什么所謂的政治資本。

  就像新星將軍一樣……她需要什么資本?有誰會去質疑她。

  “在這個地方,我們所有人都要履行義務與責任,而這就是我們創造赤道奇跡的根本原因。”

  其實在很多時候并不需要說教,只需要去以身作則就可以了。一定程度上來說,李毅安是個理想主義者,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影響著別人,或者說,去影響并且改變這里。

  他相信自己已經深深的改變了這片土地,同樣也改變了這里的人們。

  也正因如此,他才覺得沒有必要在兒子服役的問題上去大作文章。

  “其實從本質上來說,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公民在履行他公民的義務。并沒有什么特殊的。

  人們之所以震驚,這說明我們做的還不夠。因為特殊,所以人們才會震驚。

  如果人們能夠坦然面對這一切的話,那么就說明人們已經習慣這一切,在他們身邊這樣的事情并沒有什么新鮮的。

  等到那個時候我們才真正的成功了。”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李毅安的語氣中略帶著一絲期待,這種期待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

  他所期待的是改變,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改變。

  這種改變并不是指人們生活上變得更加富裕,或者這里變得更加發達。

  而是某種精神上的改變,就是從根本上擺脫千年里法家給這片土地帶來的禁錮。是粉碎那種思想上甚至靈魂上的禁錮。

  當然,李毅安之所以這種想法并不僅僅因為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還有一個更為深層的原因是——他希望自己在這里所擁有的一切能夠千秋萬代傳承下去。

  盡管法家所做的一切看似都是為了維護統治。甚至還提出了“能治天下者必先治其民。勝強敵者必先勝其名民。”的觀點,直接把民眾放在敵人的位置上加以奴役,侮辱,其目的是為了鞏固統治。

  但是真的鞏固統治了嗎?

  所謂的歷史周期律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盡管在法家的理論之中,為了維護統治,是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

  但是,縱觀整個歷史卻沒有一個300年的王朝。

  在失敗中尋找經驗,而這些失敗中最重要的經驗是什么?

  其實,就是法家體系賦予上位者的無限特權,非但可下來巨額財富,甚至還可以決定普通人的生死。普通人在上位者的面前就像螻蟻一般卑微。

  在這個世界上是永遠都無法消除的。但是如果特權不受到限制的話,王朝的覆滅是不可避免的。

  李毅安從來不否認特權的存在,但是,他希望把特權控制在一定的范圍之內,而不是擁有權利就擁有無限的特權。

  權力不能夠與特權畫上等號,哪怕是在他的自己的身上。

  所以,在過去的20多年里,他一直在竭盡全力抗拒著內心對那種無限權力的向往。

  當然這并不是因為他是一個高尚的人,事實上他是一個很現實的人。

  畢竟限制這一切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永遠傳承下去。

  這一目的也是不為外人所知的。

  面對閣下的決定,張澤遠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想了一下感慨道:

  “閣下,我想我們可能是最幸運的人。”

  盡管張澤遠并沒有可是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慨,但是李毅安他想說什么,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說道:

  “我想我們都是幸運的。”

  想了一下,李毅安又補充道:

  “因為我們生活一個幸運的的時代,所有的偶然與巧合都做用在我們的身上,也正因如此,我們才會在這里創造更多的奇跡。”

  在一定程度上,這就是事實,如果沒有二戰德國的戰敗,沒有戰后美蘇冷戰的大環境,沒有英國的衰退,那里會有推動SEA發展的大環境呢?

  或許,在一定程度上來說,SEA就是時代的幸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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