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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6章 新年新的威脅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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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新的一年到來時,世界……依然在變化著。

  與過去相比于,世界仍然是不太平靜。

  在新年到來的時候,依如即往的李毅安又一次發表了新年講話——這樣的講話,每年要講兩次。

  一次是元旦,一次是春節。

  而李毅安則在賀詞中稱,為實現公民的幸福,官邸將應對三大重要政策課題,包括應對外交與安全保障課題、激發社會的活力以及進一步應對治安與防災。

  而與往年不同的是,在安全保障問題上,除了例行公事的把西貢的內容填進去,剩下的就是雅加達的段落,特意提到了蘇聯計劃在今年向雅加達提供不少于5000萬盧布的軍火貸款,甚至很有可能包括會對SEA造成威脅的飛毛腿導彈。

  這個例證,更加讓李毅安渲染雅加達威脅論,雖然只是提到這種導彈對本土的威脅,并沒有提到將要如何處理這個問題。

  但是李毅安深知不能猶豫了,必須出重拳。

  雅加達人口不到九千萬,實際控制區的人口大概五千多萬,但是,其黨派卻竟然有三百萬成員存在,就算是這個時間的蘇東國家以及大國,也沒有這么夸張的比例,放任下去,對東南亞的地區穩定絕對是一個傷害。

  “雅加達、平壤和,,,已經形成了一個軸心,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李毅安的新年賀詞當中,極力渲染著雅加達對地區安全造成的威脅。

  這也不是在危言聳聽,畢竟,雅加達除了和蘇聯關系親密,而且和某大國的關系也不差。

  雅加達和印度一樣,都很討厭西方殖民主義的遺毒,明確表示反感。

  不僅僅只是反感,而是充滿敵意,畢竟,在雅加達看來,SEA不僅是最后的“殖民主義者”,而且還奪走他們大片的土地、

  也正因如此,雅加達和長安的關系就從來沒好過,無論是其獨立前,還是獨立后,長安都在暗中防備印尼,哪怕是蘇加若已經被斬首了,而且國家處于四分五裂的動蕩之中,同樣不能平息長安的疑慮。

  雅加達的新總統哈達,已經被明確認定為親蘇政權,雅加達則是顛覆西方文明秩序的急先鋒,要不是實力不濟,再加上內部動蕩不安。

  估計這會輸出了,就像歷史上一樣。

  對于身兼太平洋地區副警長、印太警長的SEA來說,再來個先發制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雅加達在安全上給我們造成的威脅,為了確保我們自身的安全,再怎么打擊都不過分。”

  在新年時,李毅安又一次警惕強調著雅加達的威脅,那怕這是一頭病貓,但確實對SEA的安全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原因非常簡單,他們就在我們的身邊,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就這樣,在新年假期剛剛結束,在官邸,軍方收到了一個新的指示——要求加大對雅加達方面的打擊力度。

  以確保自身的安全。

  “總之也就是先發制人了。”

  防務部專務趙長捷想了一下問道。

  “我們可以制定一個計劃,對他們實施手術刀式的打擊。通過手術刀式的打擊摧毀他們的地面部隊,最大程度上削減他們的戰斗力,從而幫助反對派奪取政權。”

  一招鮮吃遍天。

  品嘗過幾次手術都是打擊的勝利果實之后,sea就在這條路上一去不復返。

  畢竟,這樣的空中打擊,對于雅加達這樣的地方小國來說,根本就是降維式的打擊。

  他們甚至連應對的能力都沒有。

  “可以,你們制定出作戰計劃,然后我來批準。”

  李毅安接著說道。

  “總之,我的態度還和過去一樣。要么不打,要打就堅決打到底。投入全部力量徹底的解決雅加達對于我們造成的威脅。”

  進行這一部署,要求他們擬定作戰計劃之后,李毅安就走到地圖前,看著地圖上雅加達的形式,然后,看著地圖自言自語道:

  “好了,把這個問題解決之后,周圍基本上也就安全了。”

  其實,所有的國家都是如此。只要有可能都會追求絕對的安全。沒有任何人愿意放縱威脅不斷的擴大。

  尤其是現在。

  從今年開始,美國在西貢那邊會不斷的增兵,越戰會全面擴大化,不僅僅只是在空中玩兒什么“滾石行動”,而是全面的升級。

  其實行動的代號很重要,就像美國去年開始實施的滾石行動一樣,一個“滾”字,似乎就已經征兆了未來的命運。

  在這種情況,如何不陷入那個泥潭就成了必須要加以考慮的事情了。

  所以,與其跳進一個很有可能會那抽身的泥潭,不如自己選一個水池子主動的跳進去。

  而也是為什么宣傳雅加達威脅論的根本原因。

  就是為了在適當的時候以雅加達作為盾牌告訴華盛頓——不是兄弟不盡力,而是兄弟的力量全部被其他地方牽絆了。

  “利用外科手術室打擊摧毀他們的抵抗,幫助反對派贏得勝利,也可以在今年一年內完成,我們還必須要考慮到隨后的內部動蕩。”

  趙長捷看著閣下說道。

  “在他們內部存在著超過300萬。親莫力量,這是一股非常龐大的力量,如果他們進行游擊戰的話,在未來的三到四年里,當地都有可能出于游擊戰的狀態。”

  “游擊戰……”

  李毅安笑著說道。

  “對于我們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兒,至少可以讓我們保持清醒清醒的認識到——我們的敵人是極其頑強的,所以有必要徹底消滅他們。”

  有時候問題就是如此的簡單。如果能夠在雅加達進行一場三到四年的治安作戰,至少不用考慮去趟越南那池子渾水了。

  “可是,閣下,治安戰肯定會牽拌我們的精力,還會消耗我們的財力,尤其是在獲得外國住的情況下,這種治安站很有可能是持續且看不到盡頭的,就像法國人在阿爾及利亞,美國人在越南一樣。”

  趙長捷想了一下提醒到:

  “所以我們必須要考慮這個問題。從根本上確保其他國家無法插手雅加達,只有如此,我們才能夠在未來幾年內徹底消滅他們。”

  對于他的提醒,一案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為什么在戰后游擊戰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

  越南用它趕走了美國人,阿富汗他趕走了蘇聯人。在非洲,從津巴布韋到安哥拉。一個又一個殖民政權似乎都是被游擊戰所摧毀的。

  但實際上摧毀他們的并不是什么游擊隊。而是游擊隊幕后的金主。

  那些游擊隊不僅可以從后金主那里得到資金武器。而且還可以得到他們所需要的訓練。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后金主所花費的僅僅只是一些金錢罷了。

  是因為有了幕后金主的支持,所以對于那些入侵者來說,戰爭似乎永遠都看不到盡頭。

  只要是那些當地人還在戰斗,只要是外國人還在提供著武器,彈藥資金。那么游擊戰就會持續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治安戰對于入侵者來說就是一個放血機。

  他就像是一個出血管一樣。一點點的耗盡一個國家的力量,在這種情況下能否及時止損就成了必然的選擇。

  如果止損的速度慢了,很有可能會像蘇聯在阿富汗的遭遇一樣,直接完犢子了。

  “我們不是美國人。”

  搖頭之余,李毅安說道。

  “我們不可能像他們那一樣做起事情來優柔寡斷,完全沒有章法。

  還是那一句話,要么不做,要是做的話就全力以赴,既然要全力以赴,那就要使出我們所有的手段。當然……”

  看著趙長捷,李毅安說道:

  “這并不是說要徹底的摧毀雅加達,把他完全移為平地。相比于把它移為平地,我更傾向于封鎖我們要建立一個從馬六甲海峽一直到東爪哇的封鎖線,在這個封鎖線中,我們將禁止所有的船只進出。

  任何企圖進入這里的船只,我們都會把它視為走私船,然后攔截他,如果船上裝有軍火的話就直接沒收,并且沒收他們的船只。

  就是從根本上徹底的隔絕這雅加達和外部的聯系,只要沒有了外國的援助,那些游擊隊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如果是在幾年前的話,李毅安還不相信有能力封鎖這么大的面積,但是在過去的幾年中,隨著預警機的投入使用,以及多普勒雷達的進一步改進。

  使得只需要幾架預警機就可以把整個海區處于自己的監視下,在這種情況下,外國援助物資很難供給游擊隊沒有了外部援助的游擊隊,不過就是一群秋后的螞蚱,長不了。

  “全面的封鎖?”

  趙長捷看著閣下問道:

  “技術上沒有問題,但是在政治上……”

  不等他說完,李毅安就說到:

  “政治問題你們就不需要考慮了,難題交給我就行,你們只管打贏這場戰爭就行。”

  就這樣在新年到來的第三天,雅加達的命運決定了。

  就是世界最真實也是最殘酷的一面。小國看似在聯合國擁有一票和大國一樣,似乎這也讓那些小國有了被爭取的價值。

  也正因如此,世界的游戲規則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大國們紛紛籠絡小國,以便在國際社會上獲得支持。

  但事實上呢?

  世界的游戲規則從來沒有改變,只不過是過去那種赤裸裸的叢林法則被各種美好的詞匯所包裝,所掩飾。

  但本質上來說,這個世界依然是一個叢林世界。

  會議結束之后,李毅安抬起手腕,六五款的舊款朗格石英手表又露出來,他說道:

  “好了,新年新氣象,就先在那里開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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